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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91 女子怎配為官?又怎配封侯呢?
  191 女子怎配為官?又怎配封侯呢?    申繼聖聽罷,沉吟半晌未曾出聲,半日後才開口道:“為父初來金陵時,也聽到了不少關於沈氏的傳言。這其中遊說她好的,也有說她不好的。但總的來說,對她的評價還都是好的。”

  “你說皇太孫的這件事情是因為沈氏,為父同意你的說法。為父雖然才教了皇太孫不足一月,但皇太孫之前的一些事情,為父也都知曉了,皇太孫數次失態和違背規矩都與這個沈氏有關,可見此女對皇太孫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一國之儲君怎麽能被一個女子給輕易影響呢?”

  “再者,你之所以做不了七王爺的王妃,也是因為沈氏。雖說七王妃這個身份肯定是比不上太孫妃尊貴的,但說到底,也還是與沈氏有關。咱們家的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你做不成七王妃,如今做了太孫妃,那你的前程就全都系在皇太孫身上了。皇太孫的前程也是你的前程,所以,為父斷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沈氏毀了皇太孫的前程。於公於私,為父都應該幫你鏟除這個阻礙才是。”

  申菡萏聽到這話,倒是意外一喜:“父親的意思,是要想法子對付沈氏嗎?”

  自從上次跟趙貴妃談過話之後,申菡萏就一直想法子要挑撥秦時彥提前登基的話,只是後來又是新年又是地震的,一直都在忙,她就沒有找到機會跟秦時彥說這些話。

  而且,她雖然很想對付沈疊籮,但因為能力不夠,再加上心有忌憚遂一直忍著,準備按照趙貴妃所教的方法迂回成功後再來對付沈疊籮。

  讓申菡萏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父親貌似也興起了要對付沈疊籮的心思。

  “女子為官,本就是亙古未有之事,何況如今,沈氏已然影響到了皇太孫和你的前程,為父自然是要想法子對付她的,”

  申繼聖道,“便是沒有這些事,為父也看不慣女子為官之事,這女子就該待在閨閣之中,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便是多讀點書像你這樣也是可以的,怎麽能出來拋頭露面的做官呢?這成何體統啊!”

  “就因為皇太孫這事兒出來,為父顧不上別的,所以才沒有說的,要是依著為父的意思,這爵位根本就不該敕封給一個女子,女子怎配為官?又怎配做什麽忠義候呢?縱使她對朝廷有貢獻,等她嫁人後,給個誥命也就是了,怎麽能給爵位呢?別說是皇太孫,就說皇上自己,據為父這一段時間觀察下來,皇上只怕也是被沈氏給影響了,否則,皇上是不會做出這樣破壞規矩的事情來的。”

  聽說申繼聖對沈疊籮有這麽多的不滿,而且已說出了想要對付沈疊籮的意思,申氏還是蠻高興的,不過,高興之余,她還是有些擔憂的。

  “父親,關於沈氏為官之事,其實之前也是有人說過的,就連曾經的魏國公沈達都提出過異議,只不過皇上力排眾議,還是讓沈氏做了官,而且,但凡是想要對付沈氏的人,最後都倒霉了。皇上是有心護著沈氏,父親就算想要對付沈氏,只怕也沒有那麽容易啊!”

  申菡萏怕申繼聖不知那幾件事的內情,就把沈達和九公主的事情略略說了一遍,只是她也是從別處聽來的,隻知來龍去脈而已,並不是很深知其中的內情,不過,能把事情說清楚已然很不錯了。

  沈達和九公主的事情當初鬧得也很大,申繼聖在瀘州時也是聽過一些傳聞的,此時再聽申菡萏說,他倒也沒有多少的驚訝之色。

  等申菡萏說完之後,申繼聖才開口道:“為父雖然也對沈氏為官不滿,但卻同沈達和九公主不一樣。沈達和九公主對沈氏不滿,卻使用一些陰損的手段去害人,這怎麽可能不惹怒皇上呢?為父不打算傷沈氏的性命,但這個官,為父肯定是不能讓沈氏再繼續做下去了的。”

  申菡萏聞言便問道:“父親說的在理,可不用陰損手段,父親想要如何去做呢?皇上一直護著沈氏,如想要對沈氏下手,勢必要惹怒皇上啊!難不成,父親是有什麽不會惹怒皇上的好法子麽?”

  “菡萏,為父告訴你,想要對付沈氏,勢必會惹怒了皇上,只要皇上護著沈氏一天,不管是誰想要對付沈氏,那都會讓皇上不高興的。可是,讓皇上不高興又能怎樣呢?除非被皇上抓住把柄,或是自己事敗,像沈達和九公主那樣被治罪,如果為父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皇上即使不高興,也不可能治罪為父,更拿為父沒有辦法。”

  申繼聖說到這裡,得意道,“為父的法子其實很簡單,那就是用我申家的號召力,讓所有與我申家有交情或者從我申家舉辦的學院中走出去的大臣們跟為父聯合一起,一起去找皇上抗議,給皇上施加壓力,跟皇上說明不能讓女子為官的底線,皇上迫於壓力,最後一定會妥協的!”

  “菡萏啊,你想想,咱們申家這些年幾乎跟朝中半數大臣都有來往,咱們申家人的學院也在江南辦了好幾個,從咱們學院出去的學子們,幾乎大半都做了官,為父這麽振臂一呼,他們一定會響應為父的號召的!想當初,沈達不是也聯合過大臣們反對沈氏做官麽?可是啊,沈達不過是一介武夫,他的影響力,又怎麽會有為父和申家這麽大呢?所以他最後一定會失敗,而為父則一定會成功的!”

  “還有啊,為父又不用什麽陰損的手段,就絕不會有把柄落在皇上手中,為父光明正大,皇上他也不能拿為父怎麽樣啊!只要為父把姿態放低一些,讓皇上看到這是眾臣的心願,他迫於壓力,一定會將沈氏撤職的。沈氏不過是個江湖人,不做官了,她對你,對皇太孫也不會再有什麽影響了,到時候,為父就可以專心教導皇太孫,而你,也可以專心做你的太孫妃了,你說是不是啊?”

  申菡萏聞言大喜,笑道:“父親這個法子極好!只是,女兒不知,父親打算何時開始聯絡朝臣呢?”

  申菡萏想,申家千年傳承,自申子之後,申家的每一任家主都會被當朝的皇帝敕封為侯爵,備受禮遇。而且,因為申家學院的關系,申家人雖不出仕,卻也跟朝中眾臣的關系極好。

  如果申家想要對皇帝施加壓力,眾臣是一定會幫忙的,畢竟,就像父親所說的那樣,女子為官原本就是一件壞了規矩和底線的事情,在父親的聯絡之下,朝臣們一定會站在父親這一邊的,這次是皇上錯了,那麽,皇上迫於壓力就應該改正這個錯誤。

  而就算皇上惱怒也不能處置申家和父親,因為父親是對的,是光明正大的,而朝野上下都會知道父親是對的,如果皇上處置了父親,那就會失掉民心,也會失掉臣子之心,如果是為了一個沈氏,皇上這麽做是不值得的。

  而皇上,肯定也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

  申菡萏在想明白申繼聖的用意後,心情就越發好了。申繼聖的這個辦法,可比趙貴妃跟她說的那個迂回的辦法要好太多了,而且不會等她那麽久。

  申繼聖淡淡一笑:“為父知道,你心裡還是有些著急的。不過菡萏啊,你不要著急,現在皇太孫篡改聖旨的事兒還沒有被皇上知道,自然是要等皇上知道之後,為父才能去闡述沈氏為官的害處的。不過,這段時間為父也不會閑著,為父會在這段時間裡先私底下同朝臣們結束一下,聯合一下大家,等到時候事情出來之後,大家配合為父,一下子就能把這事兒做成的!”

  “不過,菡萏,這件事情由為父負責,你就不必管了,你安心準備半個月之後的大婚吧。至於這件事,為父心裡有數的。”

  申菡萏從申府離開的時候,可謂是心滿意足,自從她進宮以來,這還是她心情最好的時候了。

  不過,回宮之後,申菡萏在回儲秀宮的路上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情,她覺得申繼聖的計劃已經很好,不過,她好像可以從另外一個方面加一把火似的。

  想到這裡,申菡萏停住了腳步,正在她沉思的時候,一旁的林春詫異看向申菡萏:“娘娘,您怎麽了?”

  林春不懂,這眼看著都快要到儲秀宮了,太孫妃娘娘怎麽不走了呢?

  申菡萏沉思片刻後下定了決心,轉頭就往寒芳殿而去:“咱們先不回儲秀宮了,先去寒芳殿。走吧。”

  “去寒芳殿?”

  林春聞言就是一愣,太孫妃娘娘這是怎麽了?這平日裡,如非必要,太孫妃娘娘是絕不會踏入寒芳殿半步的,怎麽今日倒是主動要去了?

  但申菡萏不說為什麽,林春也不敢問,只能跟在申菡萏身後往寒芳殿去了。

  秦時彥之前雖被申繼聖鬧得頭疼,但申繼聖走後,他覺得寒芳殿中著實清靜了不少,再加上如今太初帝養病,這朝政全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他即便是因為敕封了沈疊籮侯爵之位而高興,也沒敢遊手好閑太久,很快就投入了奏本的閱讀和批閱之中去了。

  就在他被奏本裡頭的那些之乎者也搞得頭昏腦漲的時候,小盤子悄悄進來了:“殿下,太孫妃來了,說要見您。”

  “不見不見不見!讓她走!”聽到太孫妃三個字,秦時彥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他想都未想,直接就讓小盤子把人轟走。

  小盤子怎麽敢去轟人呢?

  他站在原地,有些為難的看著秦時彥道:“殿下,太孫妃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您還是見一見吧!”

  秦時彥煩了,一把把奏本砸過去,惱道:“說了不見就是不見!把她給孤轟走!”

  小盤子欲哭無淚,沒敢動彈,就在這時候,申菡萏已經從殿外走了進來,聽到秦時彥這話,再看秦時彥的這個架勢,當即便冷笑道:“殿下好大的威風啊!”

  “殿下放心,我來只是想說幾句話而已,說完了我就走,不會耽擱殿下什麽功夫的!”

  申菡萏再過半個月就會是秦時彥的太孫妃了,也就是少年結發妻子,皇太后和懿章太子妃這些時總在秦時彥耳邊嘮叨,說他就算不喜歡申菡萏,也不能對申菡萏太沒有禮貌了,畢竟申菡萏是未來的皇后,而且申家是千年世家,不好隨意得罪了,讓秦時彥顧忌一下申家的顏面,對申菡萏不要太過分了。

  秦時彥原本對這些話是不以為然的,但是想起自己日後是要當皇帝的人了,他自己也不願意總是跟未來的皇后這麽冷眉冷眼的,就算不喜歡,也不想一見了面就吵架。

  所以,這剛要衝出口的怒斥就因為他想起這些而被他咽了回去,輕咳兩聲,他才冷聲道:“有什麽話就說吧!”

  申菡萏亦是一臉冷色,就聽她道:“我父親還是不肯醫治,他的傷很厲害,我去看過他了。他說,殿下應該去跟皇上認錯的,殿下不應該篡改皇上的聖旨,更不應該封鎖消息不讓皇上知道!而且,我也覺得殿下應該去跟皇上認錯。畢竟殿下只是儲君,還不是皇上呢,在這個世上,下聖旨和改聖旨,那是只有皇上才能做的事情,儲君是沒有權利這麽做的!”

  “就算殿下真的想讓沈氏敕封侯爵之位,那也應該在殿下登基之後才行,如今殿下只是儲君,根本就不能這麽做!”

  這些時日,申菡萏一直在琢磨怎麽把這個想法說出來才不顯得突兀,方才她走回儲秀宮時,在快要到儲秀宮的時候,忽而就靈光一閃,想到了怎麽讓這些話出口的方法,於是這才趕來寒芳殿,故作生氣的跟秦時彥理論的。

  但她的話是說出口了,秦時彥究竟能不能領會,那就要看秦時彥的領悟能力了,反正她已經說出來了,若是再多說的話,她又怕秦時彥起疑心,因此這話是只能說到這裡了。

  而很顯然的,秦時彥此時也確實沒有聽出申菡萏話中蘊藏的意思來,他只是惱了申菡萏說話的態度,也惱了申菡萏想要插手他自己事情的這種說話方式。

  秦時彥當即便怒道:“孤要怎麽做那是孤自己的事情,跟你有什麽關系!孤的事情,不要你來多管閑事!”

  既然是做戲,那自然是要把戲做足的,申菡萏故作生氣,皺眉道:“殿下不要我多管閑事,那可以啊!那殿下的事情便不要牽扯家父!看見家父傷成那樣,身為女兒的,怎麽可能不心疼呢?家父受傷,全都是因為殿下,殿下又怎能說是殿下自己的事情呢?”

  “你——”秦時彥咬牙,到底還是沒有罵出來,隻怒道,“你真是不可理喻!神經病!”

  秦時彥說完這話,轉身便往外走去,他不想跟申菡萏吵架,他白天被申繼聖鬧得頭疼,晚上看見申菡萏更頭疼,他不想大吵大鬧的,把原本很好的心情都毀在了這對父女的身上,所以他明智的決定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找個清靜的地方待著去。

  看著秦時彥遠去的背影,申菡萏倒也沒有去追,她站了片刻,等秦時彥走遠了,她才帶著林春回儲秀宮去了。

  她決定先觀察一下,如果秦時彥接下來沒什麽動靜的話,那就是沒把她的話聽進心裡去,那她就打算日後找機會再說,如果秦時彥聽進去了的話,那她就不必管了。

  反正這也是兩手準備嘛,如果父親的計策成功了,秦時彥這邊也著手行動了的話,她正可以無憂提前當上皇后;若是父親的計策無用,而秦時彥也動手了的話,她也可以在當上皇后之後再收拾沈疊籮。

  等申菡萏走後,呆立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喘的小盤子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出去送了申菡萏之後,就去追他家主子秦時彥去了。

  *

  沈疊籮晉升太醫院右院判,又得侯爵之位,這接了聖旨後,她回太醫院的這一路上就有不少人恭賀她,不過也有不少人壓根不理會她。

  沈疊籮對這些倒也不在意,人家是真心還是假意,一點兒也不影響她自己的生活和心情。

  說實話,她得了這樣的封賞還是很高興的,這三樣封賞裡面,最讓她高興的,就是那黃金千兩,那可都是錢啊。雖然她現在不缺錢,鳳公子家裝公司每個月也能給她賺個上萬兩的銀子,但是,誰又會嫌錢多呢?更別說是黃金了。

  其次讓她高興的就是這個右院判的職位了。

  在太醫院裡,除了主院就是左右院判了。這就相當於是太醫院的二把手了,這可比軍醫房監理要權力大得多了,要管的事兒也多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以後能為軍醫房所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至於這個忠義候的爵位嘛,沒有也無所謂,有了也就是錦上添花,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沈疊籮回到太醫院後,這回到自己的地方,這迎接她的人對她的恭賀和笑臉那就要真心多了。

  不過,到底還是軍醫房在今天的奉天殿上大出了風頭,這禦藥房、東宮典藥房還有王府典藥房的人,他們臉上的笑容和說出來的恭賀那就要假多了,而且那些人的眼睛裡,都藏著嫉妒和不甘,顯然是沒有軍醫房眾人那麽真心的。

  “好了好了,大家的恭賀我都收到了,現在還是工作時間,大家都去忙吧。我還有事兒,就不耽誤各位了。請各自回到工作崗位上去吧!”

  沈疊籮的話,軍醫房眾人自然是最聽的。她一說完,軍醫房的人全都回去了。

  倒是其余三房的人,人群散去的時候都是慢吞吞的樣子,有些年紀大些的禦醫和醫士就在那裡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嘀咕。

  “哼,這新上任的院判大人就是不一樣了啊!這才第一天,就對著咱們發號施令起來了!她一個女流之輩,居然也混到了院判的位置,這可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誰說不是呢!她這是要把咱們三房當軍醫房整頓麽!真是的,就算是晉升了,也不知道這位子坐不坐得穩呢,現在這般張揚,日後自有她哭的時候!”

  “就是啊,登高易跌重,咱們就看著好了,看看她日後是怎麽摔下來的!哼!”

  這些話,沈疊籮都聽得一清二楚,她心裡也很清楚,這些人用她能聽見的聲音說話,那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不過,她沒有將這些話放在心上,不過付之一笑,就往朱紹鈞的辦公室走去了。

  她才晉升右院判,按道理說,是應該去朱紹鈞那裡交接一下工作和了解一下將來的工作方向的。

  去了朱紹鈞的辦公室,沈疊籮一進門就看見了朱紹鈞屋中還有另外一個老者,這人她也認識,正是禦藥房監理,太醫院禦醫,左院判蒙守清。

  這位蒙院判,沈疊籮是見過的。

  當下她便對著二人行禮,笑吟吟地道:“師父好。蒙院判好。”

  她現在與蒙守清是同級,按理是不必行大禮的,也不必口稱大人。但她覺得蒙守清是長輩,所以,她給朱紹鈞行的是弟子之禮,給蒙守清行的則是晚輩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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