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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愛,神醫王妃有點壞》190 這事兒都怪那個妖女沈氏!
  190 這事兒都怪那個妖女沈氏!    只是,皇太孫是儲君,將來是要登基的,儲君篡改聖旨,身為六部尚書,還真是沒有權利說什麽。

  再加上滿朝上下都將太初帝對皇太孫的疼愛看得清清楚楚的,皇太孫篡改皇上聖旨,這事兒就不是他們這些臣子能攙和得了的,再怎麽樣,也只能是太初帝去說才行,要是太初帝疼愛皇太孫,還未必會生氣,因此,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怎麽回事,但所有人都裝聾作啞,裝作不知道這事兒的內情。

  六部之中,依然按照皇太孫改過之後的聖旨來安排,畢竟皇上之前的那道聖旨沒有公開,如果他們不跟著改的話,這事兒就鬧大了,因此,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六部也就只能按照秦時彥所寫的那道聖旨來辦事了。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申繼聖的耳中。

  身為皇太孫的師傅,秦時彥的種種行為自然會有人告訴他,而他,也應該是最該熟悉和知曉皇太孫行為的人。

  像篡改聖旨這樣的大事,就算申繼聖不問,也自然會有好事者把這事兒告訴他,讓他早作準備。畢竟篡改聖旨這種行為就是不對的,如果太初帝怪罪下來,他這個做師傅,肯定是有責任的呀。

  而且申繼聖之所以答應來京城做皇太孫的師傅,他就是想來京城乾一番事業啊,給申家的男丁出仕鋪路的呀,可結果出了這麽一樁事情,他的責任不小啊,若是太初帝怪罪下來,只怕他這段時日的心血也就都白費了,說不定還會獲罪什麽的。

  申繼聖越想越是心涼,大冬天的四肢冰涼,甚至後背還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也來不及多想,拔腳就往奉天殿那邊趕去,他要去找太初帝請罪,不管怎麽說,得先讓太初帝消氣,他得先認罪,才能再說別的。

  到了奉天殿,外頭守著的太監卻不肯讓他進去,說太初帝正在靜養,不見人。

  申繼聖求了半日,那太監也不肯進去稟報,最後實在是沒了辦法,那太監才小聲道:“申太傅,趁皇上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兒,您還是先回去吧。”

  “皇太孫殿下已經吩咐過奴才們了,叫奴才們不要多嘴。所以皇上現在還不知道這事兒,您這麽一鬧,皇上不就知道了麽?皇上若是知道了,您和殿下不就躲不過去了麽?殿下的意思呢,是能瞞多久就瞞多久,所以申太傅,您還是先回去吧,若是因為您再讓皇上知道了這事兒,只怕殿下是要生氣的。”

  大冬天的,申繼聖急得汗都出來了:“皇上還不知道這件事嗎?”

  那他要是進去請罪了,就等於說是自己親自進去把這件事告訴太初帝的。這就不妥當了。

  那太監點點頭道:“是呀,皇上還不知道這件事呢。”

  那太監職責所在,又低聲多嘴道,“再說了,皇上如今還病著,禦醫囑咐過了,若是要安心靜養不能生氣的,奴才若是放太傅您進去了,皇上若是因此事生氣了,再勾得病情加重,這豈不是奴才和太傅的罪過麽?為了皇上的身體著想,您還是回去跟太孫殿下商量一下吧,先不要讓皇上知道這事兒。”

  申繼聖聞言,權衡再三,到底還是沒有硬闖,扭頭就往寒芳殿去了。

  寒芳殿書房中,秦時彥正高興著呢,早朝上借著宣讀聖旨的機會看到了自己心上惦記的姑娘,又親自給人家封了侯爵之位,他這心裡頭正美著呢。

  這心裡高興到什麽程度呢?就是連平常看著極不順眼的聖賢書,都覺得看著挺好起來。

  申繼聖進來,看秦時彥這悠哉遊哉的樣子,這眉頭就緊皺起來了,隻覺得頭疼不已:“殿下,您怎麽還在這兒看書呢?您今兒做了個天大的錯事,您自己不知道嗎?”

  “太傅來啦,”

  秦時彥心情好,對申繼聖的態度也比以往要好,他聽了申繼聖這話,當即便笑道,“哎呀,什麽天大的錯事啊,太傅這又是從哪兒聽了什麽閑話,孤怎麽會做錯事情呢?”

  申繼聖看見秦時彥那笑就覺得越發鬱悶:“殿下在早朝上篡改了皇上的聖旨,這還不算是天大的錯事嗎?”

  “殿下篡改了聖旨,還封鎖消息,不讓皇上知道,這更是錯上加錯啊!”

  秦時彥聽了只是笑,也並不覺得事情嚴重:“太傅原來說的是這件事啊!”

  “其實吧,孤也算不上是篡改了皇爺爺的聖旨啊,孤只是覺得皇爺爺所寫聖旨不妥當,就重新寫了一份宣讀嘛!孤覺得沒有什麽大不了的啊!”

  “再說了,孤封鎖消息,也是因為不想讓皇爺爺知道了消息生氣嘛,雖說皇爺爺很疼愛孤,但是孤做了這樣的事情,皇爺爺可能會有一點點小生氣的,孤也不是怕皇爺爺責罰,孤是怕這事兒於皇爺爺養病不利,所以就封鎖消息,能瞞多久是多久,晚一點兒讓皇爺爺知道,他也就沒有那麽生氣了啊!是吧?”

  秦時彥撇嘴道,“孤又不是永遠不告訴皇爺爺了,孤也是為了皇爺爺著想嘛!”

  “殿下的意思,是還覺得這是一件小事嗎?”

  申繼聖急了,也顧不得委婉說話了,他道,“殿下是儲君,就算再受皇上寵愛那也是儲君,儲君是不能隨意篡改皇上的聖旨的。自古以來,君權只在皇上一人手中,便是儲君,也不能夠越過皇上去下什麽聖旨!先前老臣就同殿下說過,殿下是儲君,就該循規蹈矩,做儲君該有的樣子,可如今看來,老臣的話,殿下是一句也沒聽見去啊!”

  秦時彥聽申繼聖又說起那些大道理來,他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人從瀘州趕來,第一天做他師傅的時候就開始說這些話,說到如今還在他耳邊念叨這些話,念的他耳朵都起繭了啊!還有完沒完啊真是!

  “一件簡簡單單的小事,孤怎麽覺得被太傅你一說,就弄得這麽複雜呢?孤和皇爺爺是親祖孫,哪有你說的什麽那麽多的規矩啊!當初孤做的事兒比今兒這個還要嚴重許多的也有啊,也沒見皇爺爺大發雷霆啊!太傅,你是不是太小題大做了啊!”

  申繼聖看秦時彥油鹽不進,而且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的錯誤,申繼聖深深一歎,不再說什麽了,直接走到書房裡掛著懿章太子畫像的那面牆前,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就在那兒給懿章太子磕頭行禮,嘴裡還念念有詞。

  “太子殿下,都是老臣的錯啊!老臣沒能教好太孫殿下,讓太孫殿下犯了這麽嚴重的錯誤!老臣無顏面見皇上,更無顏面對太子殿下啊!”

  “老臣剛來書房授課時,曾經在太子殿下面前發過誓,一定會好好教導太孫殿下,讓太孫殿下能夠好好的做個儲君,好好的履行儲君的責任,可是如今,老臣的承諾一樣都沒能做到,這是老臣的失職啊!”

  申繼聖一在懿章太子的畫像前跪下,秦時彥的臉色就變了,不再是方才那樣嘻嘻哈哈的模樣,而是一臉的不耐煩加上無語,從申繼聖來授課的第一天起,這畫像就被申繼聖給掛上去了不說,而且,在這一段時間裡,只要秦時彥一犯什麽錯,申繼聖就跑到這畫像跟前跪著,去請罪,去絮絮叨叨的說這些說了幾百遍的話。

  秦時彥一開始還被嚇著了,見申繼聖如此,還趕忙跑去勸,著實是收斂了一陣子,可後來見申繼聖總是這樣,他就有點兒見慣了,這一見怪不怪起來,他就懶得去勸了,有時候還是依舊我行我素的,倒總是惹得申繼聖在懿章太子的畫像前捶胸頓足的。

  不過,申繼聖一直在畫像前跪著絮絮叨叨的說話,也讓秦時彥挺煩悶的,他忍了一會兒,還是站了起來,走到申繼聖旁邊,對著自己父親的畫像行了個禮,然後才望著申繼聖道:“太傅,你還是先起來吧,別跪著了。這事兒是孤要做的,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就算皇爺爺問起來,那也是孤一人做事一人當,絕對不是你的錯處,你別把自己也扯進來了,好麽?”

  申繼聖慢悠悠的站起來:“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這怎麽能說不是老臣的錯處呢?這就是老臣沒有盡到做師傅的責任嘛!”

  言罷,申繼聖再不管秦時彥,兀自越過秦時彥的身影,往桌案上去了一柄戒尺,然後又回懿章太子畫像跟前跪著了,一邊跪著,還一邊用戒尺毫不留情的抽打自己掌心。

  “太子殿下,老臣沒有盡到做師傅的責任,首先就是要責罰老臣的!您看好了,老臣就在您跟前自罰,這也算是老臣的一點彌補了!希望以後,老臣能夠對太孫殿下盡到做師傅的責任啊!”

  申繼聖一邊說,一邊狠狠地用那戒尺抽打自己的手心,不過才抽了幾下,申繼聖的手心就通紅起來,很快下面就從紅到青,最後就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腫起來了。

  “太傅,你——”秦時彥情急之下,差點喊出你是不是有病這話來了。

  秦時彥咬牙,最後那幾個字到底還是咽了回去。

  他看申繼聖不是有可能有病,他其實就是有病!

  看著申繼聖那越腫越高的手心,秦時彥一疊聲的對著小盤子道:“你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典藥房把禦醫請來給太傅看看傷啊!”

  小盤子如夢方醒,飛奔著去請禦醫去了,這邊秦時彥讓申繼聖乾淨停下這自殘的行為:“太傅,你別這樣了行麽?你這麽打自己,我爹他在九泉之下也不知道啊!再說了,就算是孤犯了錯,那也是孤的問題,你這麽打你自己,疼的也是你自己啊,孤又不疼的,你這又是何必呢?”

  “而且啊,這事兒現在也還沒個結果呢,事情也未必就像你想的那麽糟糕啊!你說是吧?”

  申繼聖不為所動,完全不理會秦時彥,只是念念有詞的說著重複了幾百遍的那些話,一邊重複,還一邊繼續狠狠抽打自己的手掌心。

  秦時彥真是拿申繼聖沒有辦法,好在東宮典藥房的禦醫很快就趕到了,這讓秦時彥松了一口氣。

  但隨之而來的事情卻讓秦時彥無語了,申繼聖居然不願意要禦醫的診治,而且不管禦醫和秦時彥怎麽勸,申繼聖都不願意醫治,說這是他做錯事的懲罰,他要一直看著反省自己,絕不能醫治。

  最後秦時彥實在是受不了申繼聖這個樣子了,就讓小盤子找人把申繼聖給抬回去:“把太傅送回去吧!讓禦醫跟著去!別讓太傅在這兒鬧騰了,孤還真受不了這個!”

  說到這裡,秦時彥就在心裡慶幸,幸好申繼聖不住在宮裡,在金陵城中,申繼聖也有他申家自己的宅子,否則的話,他都要被申繼聖給煩死了,想找點兒清靜也找不到了。

  秦時彥都這樣說了,小盤子只能遵從,忙又去找了幾個力氣大的太監來,把還不願意離開寒芳殿的申繼聖就這麽給抬出宮,抬回府裡去了。

  回了自己府中,申繼聖倒也沒有再鬧騰了,但是依舊沒有讓典藥房的禦醫給自己醫治,而是客客氣氣的把人家給送走了。

  申繼聖去寒芳殿鬧得這麽一出,很快就被申菡萏知道了。申菡萏聽說自己父親受了傷,還不要禦醫醫治,這一下心裡就擔心惦記起來,直接就從宮裡出來,往申府來看望申繼聖來了。

  申繼聖見了自己女兒,首先就是跪下行禮,申菡萏忙過去將申繼聖扶起來:“父親,這不是在宮裡,我還是您的女兒啊,您起來吧!”

  “不妥,”申繼聖還是堅持行完這個禮,然後才道,“雖然再過半個月你才跟太孫殿下成婚,但是現在,你還是太孫妃,既然是這個身份,那為父見了你就是臣子,理當給你行禮的。”

  申菡萏也辯不過申繼聖,隻得等申繼聖將禮行完後才將他扶起來,然後才福身行禮道:“這下,輪到女兒給父親行禮了!”

  父女兩個相攜走入廳中,坐定之後,申菡萏就去看申繼聖的手,當她看到申繼聖的手腫成了一個饅頭,那紅透亮透了的手掌心裡,甚至還能看清楚血絲的時候,她的眼眶就紅了。

  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哽咽了:“我都聽說了,篡改聖旨,明明都是皇太孫自己的主意,父親有什麽錯呢?父親幹嘛要責打自己的呢?要責打也是責打皇太孫呀!”

  看申菡萏這樣心疼自己,申繼聖輕輕摸了摸申菡萏的頭,示意她不要這麽傷心,然後才道:“皇太孫是儲君,是未來會登基為帝的人,怎可隨便責打呢?即便為父是皇太孫的師傅,將來也算是帝師了,但也不能做出責打皇太孫的事情啊。不論皇太孫做錯什麽,為父都只能說教,絕不能責打的。”

  申繼聖頓了頓,又道,“再說了,為父這麽做,倒也不全是為了皇太孫,為父也是為了自保啊!”

  申菡萏皺眉不解道:“父親這話是何意?”

  申繼聖也不瞞著申菡萏,直接便道:“自古以來,但凡立有儲君的君上,都是不願儲君的權力高過自己的。做儲君就得循規蹈矩,絕不能違逆君上的意思。這不僅僅是為了維護君上的權力,同樣的,也是為了自保。菡萏,你熟讀歷史,應當是很清楚這一點的。”

  “為父也反覆同皇太孫說過這個,讓他注意儲君的分寸,可是他全然不將為父的勸告放在心上,今日公然做出篡改聖旨的事情來。這在皇太孫眼中只是一件小事,可是,這在為父眼中,在朝臣們眼中就不是一件小事!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儲君也要要求不屬於他的權力了!”

  “這會讓人猜忌的!猜忌身為儲君的皇太孫是不是有了不臣之心,或者是他想要提前做皇帝了!不管是什麽樣的猜測,都不可能如皇太孫所想的那麽簡單!當然了,在這件事中,皇上的態度也是很重要的。不過,為父覺得,不管皇上是否在意這件事,皇上的態度都不會像皇太孫所說的那麽簡單,更不會像皇太孫所說的那樣是一件小事!對於這件事,皇上知道內情之後,一定會有一個態度出來的,而為父今日在寒芳殿當眾自罰,又把事情鬧出去了,就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申繼聖道,“為父做的是皇太孫的師傅,將來皇太孫登基,為父就是帝師。這個身份注定了為父是站在皇太孫這一邊的,所以皇太孫犯錯,為父肯定難辭其咎。就算為父對皇上滿腔赤誠,只怕皇上也很難相信為父是純臣,所以為父今日自罰,也算是減輕了為父的一點罪責,就指望著皇上在知道這件事情後,能少遷怒為父幾分吧!這樣的話,也就足夠了!”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伴君者要時刻揣摩君上的心思。可是伴儲君者也一樣不容易啊,夾在儲君和君上之間,就像申繼聖這樣的人,要想不被君上猜忌,也就只能費盡心思的如他這般自保了。

  申菡萏經申繼聖這麽一說,想著申繼聖的難處,心中不免心酸:“可惜女兒沒用,不能為父親分擔,還要父親這樣操心,女兒真是不孝!”

  申繼聖微笑道:“傻孩子,這事跟你沒關系啊。這也不關你的事。你好好的做你的太孫妃就夠了。你的路跟為父的路不同,但最終都是跟皇太孫一條路的,但這路還是得為父自己走,你的路也得你自己去走。知道麽?至於為父的路,你是幫不上忙的。”

  申菡萏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可是申繼聖疼得臉色發白,她又看不過眼去,輕聲問道:“父親真的不上藥嗎?”

  申繼聖輕輕搖頭道:“不能上藥。而且明日,為父還得進宮去懿章太子畫像前自罰。既然要自保,總得把這戲演足了。為父得做出一副痛徹心扉的樣子來,皇上才會相信為父對皇太孫,對皇上都是一片忠心的。”

  申菡萏哭道:“那皇上一日不知道,父親就要自罰一日嗎?那到時候皇上是知道父親的忠心了,可父親的兩隻手豈不是也要打壞了嗎?”

  申繼聖替女兒拭淚,然後微微笑道:“那倒也不至於。自罰三日也就足夠了。皇太孫不耐煩看為父這個,為父明日自罰時,皇太孫必定要把為父送回來的,回來之後,為父不打自己就是了。等三日過後,為父自會上藥的,你不會擔心為父。”

  申菡萏聽這話,自己抹了淚,忍不住咬牙道:“這事兒都怪那個妖女沈氏!若非是她,皇太孫又怎麽如鬼迷了心竅似的非要把她從忠義伯提升為忠義候呢?”

  “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狐媚功夫,竟然讓皇太孫對她這般癡迷!要是沒有這件事,父親也不用受這等委屈了!更讓人生氣的是,皇上還百般護著她,這朝野上下,竟是誰也不能動她分毫!真是可惡至極!”

  申繼聖眯眼:“你說的就是七王爺喜歡的那個女子?讓皇上破例女子可以為官,現為太醫院右院判的沈氏嗎?”

  “除了她還能有誰!”

  申菡萏氣哼哼地道,“父親來金陵時,正趕上地震,大家都忙,女兒也忙,就沒顧得上跟父親說沈氏的事情,後來想起來,但看父親一心教導皇太孫,女兒也沒敢跟父親說這些閑話。可是如今父親受傷,都是因為這個妖女的原因!這叫女兒怎麽能不生氣呢?這從古至今,女兒還真的是沒見過沈氏這樣的女子!”

  申菡萏不等申繼聖開口相問,氣呼呼的就把她知道的,所有有關沈疊籮的事情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跟申繼聖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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