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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擒故縱,前妻不二嫁!》第104章哥哥和丈夫,你選哪一個?(求月票)
  第104章哥哥和丈夫,你選哪一個?(求月票)    第104章

  夏喬的戰鬥力從來都不低,有些事不願去爭,不代表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過去。

  尤其是名譽。

  這些話從胡玫嘴裡說出來她便是驚訝不已,胡玫其實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但也是個普通人,只是說的比別人快了些。

  胡玫能這麽說,想必大家也都是這麽想的,否則為什麽人人都用一種意味的眼神瞧她呢?

  “你,你不要臉!”胡玫沒想到夏喬會說出這番話。

  夏喬靠在欄杆上,一頭黑色馬尾隨風飄著,她的臉上似乎沒有一丁點慍色,反倒是很自然,與藍天陽光融成了一副和諧的光景。

  她輕松一笑,“我怎麽不要臉了,程嘉木是我老公,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我睡他也更是順理成章,除非你給我一個我不要臉的理由,否則男歡女愛這種再正常不過的事落在你這種衛道士的眼裡,這世界上的人不是和尚就是尼姑了。”

  “......”胡玫的臉漲得通紅,那雙被眼線拉長的狐狸眼也漲的大大的,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夏喬從高台上跳下來,拍拍手,“還是說,你覺得我老公被我睡得心不甘情不願?”

  一口一個我老公,叫的真討厭!

  胡玫心裡酸酸的,可程嘉木的確是夏喬的老公,這更是個事實,夏喬說的沒錯。

  “夏喬你要點臉,還是不是女孩子了?”女孩子臉皮薄,可這夏喬的比城牆還厚。

  夏喬哼了一聲,“抱歉,女孩子離我距離有點遠,我也沒你想的這麽要臉。”

  否則還怎麽絕地反擊?

  胡玫更是被夏喬堵得說不出話來,最後話題繞到了程嘉木身上,“哼,如果程主任要知道你不僅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怎麽,想告狀?”夏喬可不怕她。

  程嘉木是什麽樣的人她可比胡玫了解多了,胡玫要真是跑去說,那真是自討沒趣。

  胡玫勾勾嘴角,“這哪是告狀,我只不過是幫程主任看清楚你這個小妖精的真面目。”

  “噗。”夏喬一下子笑噴了,指了指自己錯愕不已,“小妖精,這評價有點高啊!”

  “還敢說你不是?一邊勾搭著沈濬寧,一邊爬上程主任的牀,一邊又和袁周曖昧不清,腳踏三條船,夏喬可真有你的。”胡玫環著手,這夏喬的罪證可是信手拈來啊。

  “哈哈哈哈——”這說法愣是把夏喬笑得肚子疼了。

  一貫在科室裡不愛笑的夏喬這會捧著肚子直接坐在了地上,要知道這夏喬可是醫院多少男人眼中的女神,長得漂亮,又專業,又耐心。

  要是他們看見現在這般的夏喬,估計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最疑惑的還是這個胡玫這個當事人,她說錯了嗎?

  “喂,這有什麽笑的,難道不是嗎?”

  沈濬寧可是沒事就來醫院獻寶,現在夏喬又親口承認自己和程嘉木已經有了夫妻之實,至於袁周,這種沒談過戀愛的乖寶寶無緣無故對一個女人好,總歸不是沒好感吧?

  胡玫暗自腹誹,可就是不知道夏喬打著什麽主意。

  夏喬笑得肚子疼地眼淚都擠了出來,掛在眼角邊,看著胡玫又笑了出來。

  她手裡揪著請帖被捏得如一團廢紙了,“三條腿,哎呦喂,笑死我了,胡姑娘啊,你可真笑死我了,你見過哪個女人有三條腿?”

  夏喬出乎意料地打了個小黃腔,這三條腿的不是男人嗎?

  無恥,無恥,無恥,胡玫氣得快炸了,就沒見過這麽能歪曲事實的人。

  “我說的不是男人!”胡玫被夏喬氣得一吼,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

  夏喬很自然的接了話,“那你說的是女人?這個世界上除了男人女人還有人妖之外就沒了呀,還是說,你覺得沈公子,程主任還有小袁周都不是男人?”

  “你...”她哪有這個意思?要是這番話被三個男人聽了去,胡玫想都不敢想自己的下場會怎麽樣。

  她尖叫,“夏喬,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勾引程主任,還讓程主任娶你,現在又編排得一套一套的,你會不得好報的!”

  “喂喂喂,你別狗急跳牆啊。”夏喬聽著這一切很無語。

  什麽叫編排,什麽叫勾引。

  這可是莫須有的罪名啊。

  “敢說這都不是事實?程主任這麽高貴的一個人,怎麽會娶你這樣的女人,許就是你把程主任騙上了牀,用肚子要挾!”

  胡玫說著,意味深長地盯著夏喬的肚子看了眼。

  “電視劇看多了吧你。”夏喬忍不住吐槽,“是不是我勾搭編排程嘉木你去問呐,這結婚根本也不是我策劃的好不好!”

  她很無語呐,被通知結婚的新娘是不是只有她一個?

  況且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程主任怎麽會看上你?”胡玫更是覺得不可置信,“你明明....”

  “對,我的確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不假,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用汗水努力時間換來的。你們口中我去睡了誰就能得到現在的一切,為何我不如再貪心點,把這家醫院的老板睡了可好?”夏喬知道這家醫院是程家的,心裡只是默默心虛了些。

  大哥,就拿來當當擋箭牌吧,反正他無所謂。

  “還有啊,胡玫,是不是喜歡我老公啊?”好死不死,夏喬終於切中了重點。

  胡玫臉色慌忙躲閃,“我...我不.....程主任。”

  她否認,但卻沒說出喜歡二字。

  夏喬卻在此時點了點頭,“我知道我老公很優秀,不過你要是有本事可以讓我倆離婚,你要是有戰鬥力我也歡迎你來戰,只要他說離婚,我二話不說按指印簽字大大方方為你倆獻上祝福。只不過,前提是,你要有本事,否則,就別在這做肖想別人老公的chun夢了。真是惡心。”

  時間不早了,太陽都燒在了頭頂,秋日的中午還是熱的,夏喬說了一大段話便覺得口乾舌燥。

  真有必要泡一杯桔花茶降降火,順便為自己討個公道!

  留著難堪的胡玫愣在原地,夏喬更是瀟灑,馬尾在空氣中一甩一甩,白色的衣角在拐彎的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

  結婚?

  婚禮會是什麽樣子的呢?

  夏喬在年輕時無數次憧憬過,女孩子的婚禮,要有玫瑰花,要有蝴蝶結,要有公主的水晶鞋,也要有一生隻許給一人的dr鑽戒。

  最重要的,還要有願意給她一輩子承諾的這個男人。

  做過無數次的夢,新郎的臉都是程嘉木的模樣,直到五年前,他的臉在她的夢裡模糊了。

  而這個夢,也被遺忘在不曾回憶的角落。

  忽然,冷汗驚醒,夏喬又做了一個夢。

  趴在辦公室睡覺有些涼,空蕩蕩的,窗台的米蘭是從程嘉木辦公室挪回的那一盆。

  或許程嘉木說的沒錯,米蘭喜歡養過,養在窗台上便開始蔫了。

  無緣無故又想起程嘉木,思緒也不僅紛飛,一陣風,把窗簾卷起,室外的陽光灑了一地的溫暖。

  桌子上的粉色紙張被吹在了地上,翻了個滾,夏喬起身,連忙去撿。

  撿起紙的時候,手邊很快多了一雙男士皮鞋,黑色的鋥亮的光幾乎要刺痛夏喬的眼。

  她撿起紙,只是冷漠地穿過程嘉木,啪嗒一聲把辦公室門鎖上了。

  “有事?”程嘉木剛從帝都趕回來,身上的風塵仆仆還未散去。

  “我有話和你說。”夏喬看了眼門外,此時走廊正安靜,也沒人會忽然敲門。

  程嘉木沒停下來,向自己辦公室走去,剛擰開門鎖,便回頭對夏喬說道,“不是有話說?”

  夏喬一愣,“在這說不是一樣麽?”

  她嘀咕,程嘉木這架勢擺明了是想讓她去辦公室說話,那裡可是程嘉木的地盤,她說話也是沒有底氣的。

  倒還不如大辦公室,地界大,說話可有了幾分膽量。

  “夫妻間的事情如果被別人聽見,你可以不在乎的話,我倒是無所謂。”程嘉木哐當一聲,辦公室的門鎖了起來。

  什麽無所謂,要是真無所謂會這麽快閃進辦公室?

  夏喬手裡是被揪成一團的請帖,沾著些汙漬,看著久久不出來更是不打算出來的程嘉木,一咬牙,推門進去了。

  ......

  大敞的窗簾,光效極致,程嘉木白色的襯衫下精致的鎖骨在微微敞開的領口下若隱若現。他的臉是被上帝雕琢的最完美的作品,光線一點點勾勒著程嘉木的輪廓,每一筆鬼斧神工畫就了最精致的模樣,從一旁的閃進的陰影如墨盤裡淡淡的水墨,修飾著程嘉木的眉眼,就連一個小小的蹙眉,都被描繪的淋漓盡致。

  上帝給了他精致的五官,卻收走了他的好脾氣。

  脫去外套,換上了白大褂,程嘉木看起來倒有些拒人千裡之外。

  坐在椅子上,程嘉木收起了狂戾,抬頭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夏喬,冷道,“不是有話說?”

  冰冷的聲音把夏喬柔軟的心棟得一下子顫了下,這才想起自己有話說。

  啪地一聲把請帖摔在桌面上,氣憤道,“最好和我解釋一下!”

  程嘉木連看都沒看那紙裡的內容,嘲笑說,“白紙黑字說的還不明白?還是你的小學語文都還給老師了?”

  夏喬也就是在胡玫面前逞能,一口一個我老公,可真到了這老公面前,就像是仇人,除了看不順眼就是看不順眼。

  這不是老公,分明是冤家。

  “我不跟你開玩笑。”夏喬努力壓抑住自己的脾氣,一張臉前所未有的冷靜。

  程嘉木在報告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字體嚴謹而認真,絕非其他人口中那種外星人字體。

  他放下手中的筆,聲音如密不透風的牆,把夏喬圍了起來,“我從來都不是開玩笑。”

  婚姻豈是兒戲?

  程嘉木的眼滴進了墨,黑的濃烈,化不開,也讓夏喬看不清她究竟是玩笑還是認真。

  “如果你恨我,大可不必用這場婚禮羞辱我。”夏喬心裡清楚,婚禮只不過是個排場,程嘉木真正的目的只不過是報復她。

  至於,報復,高智商如他,想必有千百種法子。

  而她卻沒想過,這一場婚禮卻是再普通不過了。

  程嘉木從座位上起身,雙手有力地撐在桌腳,話音如毒,“如果真要羞辱你,我何必大費周折,一場婚禮只不過是兌現當日的諾言。”

  “諾言?”夏喬恍惚了下,又回神,“什麽諾言,我都忘記了。”

  對啊,忘記了,忘記了什麽都好。

  諾言,曾幾何時他還想起過那個小小的諾言呢?

  小時候,夏喬愛粘著程嘉木,白雪公主的故事和灰姑娘的故事說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無一不是公主和王子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程嘉木,公主和王子的婚禮,是不是很讚?”

  “不就是婚紗禮服,俗不可耐。”

  “喂,你這個榆木腦袋,想象力是不是都鎖起來了?”

  “我的想象力在宇宙。”

  “......”

  畫面一轉,兩人喜滋滋地拿著紅本本走出來,甜蜜的笑容如本上的紅,喜慶而幸福。

  程嘉木吮吸著夏喬的唇瓣,松開,兩人臉上是漾著桃花的笑容,他低頭,親吻著她的額頭,許下承諾,“你的夢,以後我都會為你實現。”

  那時,夏喬最大的夢已經實現了,嫁給他,不正是十幾年來的夢想?

  可是太美好,到了極致,粉碎地也就越慘烈,後來,夏喬從來都不敢再有夢了,那些個幻想的夢,最後都會變成無數個灰色泡泡,風一吹就破。

  而如今,程嘉木卻還記得,他的承諾。

  可是夏喬要不起了,她搖頭,“不用了,沒意義。”

  程嘉木的臉一僵,“就算是沒意義,這個婚禮也要見證下去。”

  “什麽?”夏喬不曾想,程嘉木如此堅定。

  “難道你不想澄清我們的關系?”程嘉木笑得冷漠。

  “你不說,我都忘了,哥哥和丈夫,你到底是扮演哪一種角色呢?”

  兩人的關系是大家眾所周知的兄妹關系,這次如果舉辦婚禮,不知會惹來多少非議,這不是報復又是什麽?

  “哥哥還是丈夫,這場婚禮,主角都是你,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如何?”程嘉木拋來了you惑。

  呵,夏喬心裡冷笑。

  她站著有些累,索性坐在凳子上,仰頭看著程嘉木,一臉地不退縮。

  “如果我說你是我哥哥,你會不會很丟臉?”她邪惡地笑道。

  “唔,那可未必,夫妻本是同林鳥,我跟著丟臉,你能好到哪去?”程嘉木揚了揚唇,“還是你願意和我同甘共苦?”

  他的笑意味深長,低下頭,離得夏喬極近。這無疑讓夏喬一身冷汗冒了出來。

  “鬼和你同甘共苦,同林鳥最後結局是大難臨頭各自飛,想得美!”夏喬一把推開程嘉木,靠在椅子上,看似不愛吃虧的強勢模樣其實心裡早就敲起了戰鼓。

  “不過這可不是你一人說了算了,男人花心可以說風流,若是女人...被傳出去和哥哥發生了關系,那豈不是要說成是蕩婦?”

  夏喬怒不可遏,“那就離婚!”

  想起醫院裡那些沸沸揚揚的是是非非,說是沒氣那是不願在胡玫面前丟了面子,心裡還是計較的。

  被程嘉木這一說,這個想法雨後春筍般又冒了出來。

  既然低調的結了婚,想要離婚也不是難事。

  可她忘了,程嘉木不會同意的。

  “離婚,豈不是太便宜你了?”程嘉木前傾就著兩人的高低差,含住了夏喬的唇。

  狠狠一吸,夏喬的唇不僅腫了,還紅地滴血。

  程嘉木舔了舔自己的唇,繼續冷笑,“別打結婚證的注意,只要我不願意,你永遠離不了婚。”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程嘉木你到底要我做什麽?”夏喬的脾氣終於遏製不住,像一隻炮仗點燃了火,劈裡啪啦地響了起來。

  夏喬易於起火,程嘉木便是滅火。

  他從座位上走了出來,頎長的身子擋住了夏喬眼前的光,她的視線剛好落在程嘉木的腰上。

  看過他的身體多次,現在即使穿著衣服,夏喬的臉都會微微一紅。

  於夏喬眼前站定,程嘉木微微低頭,“老老實實嫁給我不就得了?”

  “你不能強人所難吧?”夏喬還是不願意。

  程嘉木倒是無所謂,“你不同意我也只能搶了。”

  “我的意思是搶來的瓜不甜!”夏喬心裡強忍,別氣別氣。

  程嘉木反駁,“搶來的瓜不吃怎麽知道不甜,何況你這隻瓜我已經嘗過了,很甜,貨真價實的蜜瓜。”

  他闃黑的眼眸中帶著笑意,這帶有意思的話,讓夏喬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開玩笑適可而止。”什麽甜的蜜瓜!臭男人。

  夏喬再白癡也懂程嘉木這話裡的含義。

  “我沒有開玩笑,我說的你都懂。”程嘉木勾起夏喬的下巴,兩人離的極近,呼吸交融,又開始糾纏不休。

  忽地,程嘉木手一空,夏喬別開了頭。

  “我不明白,這場婚禮究竟辦了有什麽意義,甚至你在這麽突然的情況下給同事們發了喜帖。到最後,我竟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結婚日期的人。”是有多可笑,想想這些反應落在那些看好戲的同事眼裡是會有多麽別有用心。

  “我就是想昭告天下,你是我妻子,就是這麽簡單。”程嘉木冷冷道,竟又放低了姿態,“沒事先通知你是我的失誤,但我不認為我在婚禮這件事上有任何過錯。不僅我需要婚禮,程家也需要。父母把面子遠比我們看的重的多。”

  不僅僅是程嘉木,幾年前,程嘉銘結婚的時候,那場面堪稱世紀婚禮了,程嘉涵更是如此,童話的婚禮讓她如願嫁給了尤謙。

  這兩場婚禮都是程錦鵬和白雪費盡心思舉辦的,自然程嘉木也不會含糊。

  夏喬本以為結婚是兩個人的事,卻沒想過會牽扯一個家族,本想取消婚禮的心,不經意間開始動搖了。

  “把我們的關系公開,那兄妹身份呢?亂倫可不是什麽好聽的話。”既然是既定事實,夏喬再不願意,也得想著程家的恩典。

  名聲也很重要。

  “這個你自然不用操心,只要爸爸說你是領養的不就好了,戶口也不是程家的,根本不是問題。”

  “你想的倒挺齊全。”夏喬不免冷笑。

  她的戶口的確不是程家,當年程錦鵬便有養個兒媳婦的打算,這未卜先知,把戶口按在了老街坊那裡,成年後便也牽了出來,的確和程家沒有關系。

  程嘉木的笑像是狐狸,眼眸深邃到連夏喬都不知他下一刻要做什麽。

  所以在他準確無誤攫住她的嘴唇時,夏喬才忘了反抗,任由程嘉木在她的唇瓣上廝磨。

  “程主任,小夏姐在不在——”袁周忽地闖入辦公室,手裡拿著鑰匙,愣在原地。

  而他身後,響亮的孩子哭聲如泄洪一般爆發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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