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除了白茵還有哪個女兒？

  白雲？

  對了，白雲還沒死，她回來了！

  …

  白曉常蹲在白穎的屋頂，在斂歌進門的那一刻，她就到了，真真切切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雖然之前已經確定了，但是在聽到白穎對斂歌說的話以及裡面的情感時，心還是忍不住鈍痛。

  在白雲眼中，無論母親對她多不公平，她都尊敬母親，崇拜母親，但是現在……

  白雲內心掙扎，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她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一個真正愛護她的人，誰知道竟然是母親的初戀。

  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回來了，那樣就沒有這麽多事情了。

  害怕再呆下去自己會被發現，白曉常很快就離開了。

  到了白斐的住處後，她發現這裡黑燈瞎火。

  雖然是深夜，但是白家的傳統，每個有人住的院子都會有一個點燈守夜的人。

  就算以前白雲姐弟再不受重視，小院子裡也有人守夜。

  可是白斐院裡沒有燈，沒有人守夜。

  她心裡覺得不妙，推開白斐的房門，一個人都沒有。

  她開始心慌，到處去尋找白斐的蹤跡。

  不知不覺轉回了白穎的院子，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院子裡全是巫術殘留的味道，白穎和斂歌打得不相上下。

  但是可以看出白穎出了全力，而斂歌在讓著她。

  突然，一個白色的光球飛了過來，從白曉常頭頂擦過。

  她隻覺得頭皮發麻，背心的冷汗直冒。

  光球是斂歌發出來的，他眼尖地發現屋頂上蹲著一個人，在光球擦過的時候，他身子猛地一震，認出了她。

  就在他發愣的那一瞬間，白穎將他的肩膀劃出了一個大口子，濕熱的液體滴落到花草上，血腥味在院子裡蔓延開來。

  白穎沒想到真的會傷到他，整個人都呆住了。

  斂歌趁著這個機會，給白曉常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走，然後自己轉身，也離開了。

  兩人離開後許久，白穎才回過神來，看著地上鮮紅的血跡，心裡竟然沒有感覺到心痛。

  為什麽？

  當白曉常從側門出來的時候，斂歌就站在那裡等她。

  “你，到了多久了。”斂歌聲音有點沉。

  “沒有多久，就一會兒。”

  第一次呆了很久，第二次就一會兒，沒騙他。白曉常心裡這麽想。

  斂歌舒了一口氣，安心道：“那就好。”

  雖然她已經知道了白穎和自己之間的事，但是他還是不想讓她更深入地了解，就當是他自私吧。

  “你這麽晚來，是為了什麽？”

  兩人站在門口，也不怕有人追出來。

  白曉常眉心一皺，沉聲道：“白斐好像出事了，我來找他。”

  “怎麽樣？”斂歌知道白斐是白雲的胞弟，也知道白雲大半年前出事是因為白斐，只是不知道具體情況。

  “沒找到人，應該是……是白穎藏起來了。”

  白斐雖然沒有找到，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她覺得。

  “應該會沒事的。”

  “嗯。”

  翌日，白曉常走在大街上，聽到一些關於白穎的事。

  一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下個月舉行，這是舉國狂歡的盛事。

  祭典上，祭司將代表國家向神祈禱，以求國家越來越昌盛。

  而這個祭司，就是白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