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一下，伸手撫著她的小腦袋，有些無奈地笑，小孩子，亂說。

  等再次醒，已經是中午了，可憐的顧大海，生怕打擾了少爺的興致，一直是守在門口的。

  寵兒趴在顧慕陽的懷裡，他的襟口是松開的，她就在那裡……不安份地伸進去。

  “寵兒！”他斥責了一聲。

  小寵兒哦了一聲，然後就有些失望。

  “餓嗎？”他低頭看她。

  自從她有過初潮以後，他就沒有再和她一起睡。

  開始的時候，她還會拿著枕頭過來。

  他冷了心腸拒絕了，後來一周後，她就不爬到他床一上了。

  昨晚……其實是他想親近她。

  在車子裡，就有些情難自抑。

  顧慕陽告訴自己，這是僅有一次。

  以後，他不會再這樣做了。

  她什麽也不懂……那麽天真純良。

  而他……

  他不是一個多麽單純的人，身處他的位置，沒有心機城俯，怎麽可能坐得牢這個位置。

  歎了口氣，沒有說什麽，只是默默地躺著。

  小寵兒巴巴地看著他，總覺得爸爸有什麽不一樣了。

  “洗澡，吃飯！”他微微一笑，伸手抱過了她。

  寵兒尖叫一聲，抱住了他的頸子：“我要吃……”

  她的小手指數著好多好多……

  他將她帶到了浴室裡，親自地替小公舉放好水，自己去了另一間浴室。

  寵兒泡在水裡時，忽然笑了。

  她的小手輕輕地撫著自己的小嘴。

  她記得，昨晚，爸爸親過她。

  她的小一舌輕輕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唇瓣。

  當顧慕陽洗好時，寵兒還沒有好……

  他有些擔心，拉開門……

  然後就呆住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見過女人的身體。

  此時，她站著，身上裹著一條毛巾，而他進來時，寵兒正好抽掉了毛巾！

  之後，他就看見，她整個地小身體……

  是少女的體態。

  雖然某些部位，不是太壯觀的，但是卻漂亮得要命。

  像是晶瑩的小包子一樣。讓人想吃掉。

  他的身體像是被定住一樣，目光也是。

  從上到下，看了一遍，然後……驀地轉了過去，十分克制地說：“我在外面等你！”

  寵兒有些害羞。

  迅速地用浴衣包起自己，挪到外面時，他已經不在了。

  她走到更衣室裡，換了一套衣服。

  下樓時，顧慕陽已經坐在沙發上，在看一本雜志。

  寵兒想膩過去的，但是又沒有敢。

  生生地站在那兒，沒有敢動！

  他側了頭，看著她，微微一笑：“過來吃飯。”

  寵兒看他的神情如常，這才過去。

  他也起身，牽起她的小手一起走向餐廳。

  他一如既往地對待她，寵兒開始的不安，又下去了。

  然後就和以前一樣，吃著吃著就爬到了他的懷裡。

  “寵兒！”他斥責著，以前滿心地將她當成小淑女養的，但是現在，看看他都養出個什麽東西來了。

  寵兒不管，窩在他的懷裡，和他討禮物：“我的生日禮物，你還沒有給！”

  他拍了她的小手掌一下：“昨天是哪個小醉鬼睡得那麽死！”

  她的小臉紅了一下，之後就各種撒嬌啊……

  “爸爸爸爸爸爸……”她的小手摟著他的手臂，撒嬌。

  他也是沒有辦法，睨著她：“先吃飯。”

  其實一個少女和一個小孩子坐在自己的懷裡，感覺相差得太多了。

  她乖乖地吃飯，顧慕陽的眉宇間，有著一抹溫柔。

  很快，寵兒就吃完了，拍著小手，巴巴地望著他。

  他伸手拍了她一小手一下：“等一下！”

  寵兒跟在他身後，像一隻小尾巴一樣。

  顧大海一抹抹著名貴的古董，一邊偷偷地望著。

  小寵兒經過時，有些調皮地用手推了一下。

  嚇得老東西驚呼一聲，這一下去，可是上千萬啊。

  寵兒吱吱地笑著，顧慕陽的唇邊浮著一抹縱容的笑意。

  老天不公啊，怎麽沒有將他顧大海生成女的。

  寵兒跟著來到書房裡，顧慕陽從書桌裡拿出一個不小的盒子。

  寵兒的小手接了過去。

  然後就狐疑地打開……

  一眼就看到了一隻很漂亮的粉鑽手鏈。

  她穿著一套白色的羊毛小裙子。長發披著。

  他伸手拿過了那個手環，替她戴上。

  一邊戴著，一邊聲音低低地說：“你太小，戒指和項鏈不適合。”

  並不是太小，而是這個不適合他來送。

  寵兒巴巴地望著他，過了好久，才聲音很輕地說：“謝謝爸爸！”

  這是他頭一次送她首飾。

  顧慕陽笑笑，坐了下來，清貴的逡顏上都是寵溺的笑意：“那我的生日禮物呢？”

  寵兒好好地想了一下，然後小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我沒有錢！”

  聲音很嬌氣，讓他好氣又好笑。

  他伸手捏了她的小鼻子一下：“沒有誠意！”

  寵兒咬著唇笑，然後湊了過去，在他的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香噴噴的！”

  顧慕陽一愣，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了一下唇，看著她：“寵兒……”

  聲音有些正色。

  小寵兒知道他想說什麽了，一下子窩在他的懷裡，耍賴：“我就要親！”

  不但沒有停下，還又親了上去。

  小嘴一下一下地親著他，像是小鳥一樣。

  柔軟的，香香的。

  他的心裡震動著，但是無能為力，這時要是推開她的話，寵兒的敏感，一定會受傷。

  他只能冷著臉，看著她，不為所動的樣子。

  小寵兒終於親夠了，將自己的小臉貼著他的臉，喃喃地說：“爸爸，生日快樂。”

  他笑了一下，拿她沒有辦法。

  他似乎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很大的麻煩，不是說她的身體有些小毛病。

  而是……

  他太過於在乎這個孩子了，其實別人的目光，他不是不明白，可是，仍是放不下她。

  怎麽放呢……所以，由著別人誤會了。

  在他的心裡，寵兒就是他的孩子。

  他拍了拍好：“好了，自己去溫習功課，爸爸要處理一下公事！”

  寵兒嗷了一聲，跳下他的腿。

  淘氣地跑出去，他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等她離開，門關上。

  顧慕陽才走到辦公桌前坐下。

  伸手打開了抽屜，取出一包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