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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二百二十三章 那你還留在這個將爸送進監獄
  第二百二十三章 那你還留在這個將爸送進監獄的男人身邊幹什麽?

  其實從剛才靳北城準備開始提問的時候爾曼就已經察覺到了,靳北城估計是會瞄準她的。

  這個男人,就是恨不得捉弄她才好。她站起來的時候臉上掛著笑意,面對著靳北城的時候心底想著他應該會給她個面子不會真的讓她複述他剛才說過的內容的吧……

  她又不是學法律的,又不像他一樣天天抱著一本《刑法》當做茶余飯後的閑書看。她接觸法律也就是在剛剛學法醫學的時候,學一些最基本的法律知識而已,讓她複述,那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咚咚。”靳北城拿著手中的筆敲擊了一下講台,整個教室的學生瞬間都緊繃了呼吸,一動都不敢動彈了。

  爾曼也將思緒拉了回來,瞬間變得清醒了一些:“教授,我不會。”爾曼坦言,她是真的不會啊。

  學生們都看向了這個說話果然的女同學,都暗自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爾曼聽到身旁有兩個學生在低聲說話:“聽說這個靳教授以前在我們S大就做過客座,以前有一次考試掛了三分之二的人。估計今天這個女生沒有辦法幸免於難咯。”

  爾曼聽著有點想笑,但是還是強忍著,告訴自己一定不能夠被靳北城趕出這個教室!她絕對相信這個男人是做得出來這樣的事情的。

  爾曼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靳北城笑了一下,眼神告訴靳北城繞過她吧……

  但是靳大教授這個時候卻表現出了非常鐵面無私的一面:“我對於不認真聽課的學生,一向都是很不待見的。”

  “那教授打算把我怎麽辦?”爾曼忍不住開口問了一聲,聲音嬌俏。

  靳北城臉色深沉如許:“出去。”

  “我不。”爾曼挑了一下眉心,難得她今天的心情不錯,也難得她有膽子這麽大的時候敢跟靳北城“抗衡”。

  “陸爾曼。”靳北城忽然低聲開口,叫了一聲她的名字,讓在場的學生都愣了一下。

  靳教授怎麽會認識這個女學生,還這麽清楚地知道她的名字?

  “在。”爾曼連忙伸手舉高。

  “出去等我,還有半個小時下課。”靳北城說完之後就低下頭了,他之所以要將爾曼趕出去是因為爾曼雖然坐在最後一排,但是一會趴在那裡睡覺,一會在那裡玩手機,這樣的學習態度很容易影響到周圍的學生。

  如果他不假裝凶殘一點將她趕出去的話,這些學生就會以為這個教授很好說話,看到教室裡有這樣的學生存在也不管,久而久之,這個班級裡的學生可能就會競相模仿陸爾曼這樣的行為,到時候這個班級就算是垮掉了。

  爾曼也似乎大約明白了一點靳北城的意思,但是她一點都不想出去。

  教室裡面有空調呀,出去多熱啊。

  這個時候教室裡面其他的一些學生注意到了靳北城剛才話語裡面用詞的奇怪。

  什麽叫做“出去等我?”等他?!這個女生是跟教授一起來的?為什麽教授還需要她等啊?

  大家紛紛開始猜測,爾曼這才意識到了自己可能真的影響到了這個班級的學習氛圍了,於是連忙拎著包躡手躡腳地從最後一排擠了出去,還特別害羞地跟靳北城示意了一下,她走出教室的大門,外面的熱浪一下子侵襲而來,爾曼覺得渾身上下都熱透了。

  唉,早知道她一大早的就不跟著靳北城過來了,現在她站在這裡簡直都快要熱瘋了了。

  爾曼坐在那裡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上面的小遊戲,這段時間她一邊照顧帆帆還一邊看書,神經一直都是緊繃著的,難得有這麽悠閑的時候也是好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倆男生。

  其中一個男生看上去有些害羞,看著爾曼的眼神裡面帶著一點探尋的味道。

  “你好。”那個有些害羞但是看上去陽光開朗的大男生忽然對爾曼開口,爾曼愣了一下,環顧四周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了之後才朝著他們扯了扯嘴角。

  “你好啊。”她完全不認識這倆人。

  “我能……要一個你的手機號碼嗎?”那個男生笑著開口,裂開嘴的時候陽光燦爛的,就是大學生應該有的模樣。

  爾曼倒是真的是愣了一下,要手機號碼?

  這難道不應該是念大學的時候才會應該有的橋段嗎?她還真沒有想到自己“一把年紀”了回到校園竟然還有小男生跟她討要手機號碼。

  爾曼心底覺得非常滿足,因為這大概代表著,自己現在還是挺有魅力的吧?

  爾曼想著就覺得心底開心,但是她卻對那個男生開口道:“我不是S大的學生,我比你們都要大上好幾歲。你還是跟別的小女生去要手機號碼吧,我已經結婚了,孩子都已經五歲了。”

  爾曼說出口的時候著實是把那個男生嚇了一跳,男生看了一眼身旁的朋友,兩人面面相覷,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人竟然結婚了也有小孩子了……

  爾曼表面上看上去的確是挺年輕的,其實她原本歲數也不算很大,只不過她有了孩子之後就把自己自動定位成婦女了……

  “這樣啊。那對不起了阿姨。”男生伸手抓了一把頭髮,蠻不好意思地看著爾曼。

  爾曼倒吸了一口涼氣:“喂小子,我也跟你們是一個年齡段的,只是早婚早育而已,不至於叫我阿姨吧?”

  男生忍不住笑了,倉皇逃走了。

  爾曼站在那裡低聲自言自語:“前一秒還要跟我要手機號碼,竟然下一秒就管我叫阿姨了,現在的小孩子真沒禮貌……”

  這句話剛剛說完,爾曼正想要感歎一下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了男人涼薄的聲音。

  “以後每周我都有一次來S大授課的機會。既然你這麽享受別的男人向你要手機號碼的過程,以後每周你都可以跟著我來S大。”

  男人的聲音完全是聽不出喜怒哀樂的,爾曼自覺地後背忽然一凜,渾身都震顫了一下。

  她倒吸了一口氣,回過頭去看向男人的時候,真的是嘴角扯地非常僵硬。

  “靳教授,你怎麽出來了呀?”爾曼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落入靳北城眼中,靳北城沒有一點想要跟她開玩笑的意思。

  “下課了。”他回給她三個字。

  爾曼頷首:“哦。”爾曼若有所思,因為不知道該怎麽解釋才好。

  完了完了,某塊冰山掉進醋缸子裡面去了。

  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靳北城吃醋的樣子了,還真的是難得啊。

  “其實剛才我只是覺得蠻新奇的,竟然還有年輕人跟我要手機號碼唉。”爾曼笑嘻嘻的,忍不住扯了嘴角,眼角眉梢盡是得意的樣子。

  “所以,你是在說我老了?”這個醋缸子完全就是在鑽牛角尖。

  爾曼咬了咬牙:“靳北城……”

  原本很生氣的話語已經到了嘴邊上了,但是剛剛脫口而出的時候,忽然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男人這張妖孽臉,瞬間氣話就說不出來了。

  “我們先回家去吧。”爾曼伸手去拉住了靳北城的手臂,笑嘻嘻地對他說道,要是爾曼現在照照鏡子的話,一定能夠看到自己這張“阿諛奉承”的臉。

  靳北城今天特別好哄,被爾曼說了一句之後竟然跟著她走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教室門口那一群學生忽然蜂擁地擠了出來,爾曼瞪大了眼睛,剛才,這群學生竟然全部都在教室門口偷偷地看著偷偷地聽!

  爾曼之現在真的是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鑽進去。天哪,這一次丟臉真的是丟大了。

  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跟著靳北城來S大了。

  就在爾曼羞愧難當的時候,忽然那群學生對著爾曼大喊了一句:“師母好!”

  這一聲師母,可把爾曼給嚇壞了,也硬生生地把她給叫老了。

  *

  從S大回來,靳北城下午打算是去靳氏的,爾曼原本的打算是要去靳家接帆帆,畢竟讓帆帆一個人在靳家逗留那麽久她很不放心。

  但是就在她將靳北城放到了靳氏集團大樓下的時候,她的手機忽然響了。

  那頭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關掉了,覺得肯定是亂七八糟的人打過來的,但是就在靳北城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的時候,這個號碼又打了過來。

  爾曼微微發愣,這麽執著,或許是認識的人?

  因為當時爾曼去費城的時候將以前的手機卡扔掉了,除了意知和付允之外,她沒有再聯系任何一個人,所以如果是一些認識的人的話,號碼她的確是記不住的。

  “接一下吧。”靳北城對她說了一句,沒有下車。

  爾曼頷首,按照靳北城說的按下了接聽鍵,那頭是一個女人的熟悉的聲音。

  爾曼有些發怔,因為太久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再次聽見就覺得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喂,陸爾曼,是我。”

  那頭的女人,是陸思曼。

  爾曼當時隨即心臟的第一反應就是咯噔了一下,她是被嚇到了,她真的沒有想到陸思曼竟然會打給她,時隔五年多的時間。

  “恩。”爾曼沒有說什麽,只是低沉地回應了一個字眼。

  “那個……我們能見一面嗎?”陸思曼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憔悴,她再也沒有了當初在陸家時候的盛氣凌人。

  這個從小被陸浦江和她媽媽捧在手心底裡面的小公主,現在也終於被磨平了棱角了。

  “有事嗎?”爾曼並不是很想要見到陸思曼,她給爾曼帶來的,頂多就是痛苦的回憶。

  “我有點事情想要跟你當面說。”陸思曼在那頭始終不肯說什麽,只是堅持要見爾曼。

  爾曼思索了一下,忽然想到了鄭秀君的事情,淺淺地吸了一口氣,開口:“可以,但是要帶上你媽。我才肯見你。”

  爾曼一向都是奉行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理念的,對於陸思曼,她從來沒有想過要報復,但是之前的經歷實在是太過於痛苦,如果讓爾曼安然面對她的話,爾曼還是覺得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說話的時候口氣也有些衝。

  “好。”陸思曼幾乎是不假思索,估計是真的遇到了什麽難題。

  “待會把地址發給我,半個小時後我過去。”爾曼話語冷漠,她真的覺得對陸思曼這樣的女人沒必要說什麽好話。

  陸思曼非常順從,好像是那種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讓爾曼覺得很吃驚。

  五年的時間真的可以這麽快地改變一個人的性子?

  她不信,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陸思曼?”靳北城開口,問了一聲,爾曼真的覺得這個男人現在開始真的好想成了她肚子裡面的蛔蟲了,她想什麽他都能夠猜得到。

  “恩。我待會要去見她,晚上你下班了我來接你回家。”爾曼朝著靳北城含笑開口,“晚飯想吃什麽?”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苦練廚藝,因為之前她的廚藝很不對靳北城的口味,他一直都在說著好吃好吃,但是爾曼知道他一直都是喜歡比較清淡的口味的,所以她現在在廚藝上面也開始改進了。

  她想要為了他,變成更好的自己。

  “隨便。”靳北城每一次說一句隨便,爾曼都會做的很不隨便!這個男人的嘴巴叼地很呢。

  “好。”爾曼這個時候心底略微有些忐忑不安,是被陸思曼擾的,但是靳北城卻是遲遲不下車,忽然開口問了爾曼一聲。

  “剛才你對S大的那個男生說,你已經結婚生子了?”靳北城若有所思地看向了身旁坐在駕駛座位上的爾曼,眼底帶著打趣的意味。

  爾曼的心底咯噔了一下。

  他怎麽還真的是什麽都聽到了啊……

  “我只是說說而已。”爾曼朝著靳北城笑了一下,試圖掩蓋過去這個話題,她當時只是想要推脫那個男生而已嘛。

  但是很顯然,她現在已經被靳北城抓住把柄了。

  “哦?我還以為,你很想嫁給我。”靳北城嘴角有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看上去非常得意。

  爾曼淺淺地倒吸了一口氣,她最是受不了他這樣的笑了。

  她低聲咳嗽了兩聲,這個男人,又在撩她!

  她倉皇趕他下車,靳北城就連下車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都還是很濃很濃的。

  爾曼看著靳北城拄著拐杖安全進到靳氏了之後才放心地開車離開了,她要去見陸思曼了。見那個,從小就喜歡欺負她,從小就恨不得讓她死的陸思曼。

  *

  茗香閣二樓。

  爾曼走上去的時候發現陸思曼跟她媽媽都已經坐在床邊的位置在等著她了。

  但是爾曼一點都不著急,她慢慢地朝著她們走過去,眼神在她們身上掃了一圈。

  陸思曼跟五年之前幾乎是沒有什麽變化的,只是相比較而言似乎是老了一些,看上去生活並不是很如意的樣子。而陸思曼的媽媽則是老了至少十歲,滿臉的皺紋,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精致高傲的貴婦人了。

  “今天你怎麽想著聯系我了?”

  爾曼不想做眾人眼中的那種壞人,即使當年陸思曼才是那個壞人,但是她不想表現出盛氣凌人的樣子,畢竟她現在也還沒有什麽盛氣凌人的資本。

  “爾曼。”陸思曼開口,看著爾曼拉開椅子坐下的時候,替她倒了一杯茶。

  爾曼將包放好,伸手拿過茶盞,抿了一口之後淡然開口:“你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叫過我的名字,你一向都是陸爾曼陸爾曼地稱呼我,很凶的。”

  爾曼臉上沒有笑意,但是說話的時候口氣裡面也沒有含著什麽敵意。

  “以前年紀小,不懂事。”陸思曼有些訕笑,手拿捏著茶杯不斷地搓著。

  “有什麽話就直接說吧,我不喜歡磨磨蹭蹭的。”爾曼抿唇,看著她倆開口,陸思曼的媽媽至始至終多沒有開口說一句話。不像是以前那個最喜歡謾罵爾曼的婦人。

  她敢保證,她倆絕對有事情要求她。

  “是這樣的。”陸思曼停頓了一下,好像說出口讓她覺得很為難一樣,“爸爸前段時間減刑了,我很想爸爸,我媽媽也是。你知道的,我從小就很依賴爸爸的,這五年多的時間我沒有爸爸真的很難把日子過下去。我前段時間聽說你回來了,所以想要跟你商量一下,你能不能……求靳北城動用點關系,幫爸爸再減減刑?”

  爾曼瞬間明白了陸思曼的意圖。

  但是她聽著陸思曼的這些話心底卻是覺得特別特別地不舒服。

  她抿了一下嘴唇,看著陸思曼的眼睛裡面帶著一點點的恨意。

  “你從小就依賴爸爸,沒有爸爸的這五年你很難生活下去?”爾曼將陸思曼的話重複了一遍,眼眶微微有些泛紅,眼神裡面帶著一點狠戾,“那你知不知道,在我前面二十幾年的生活當中,我過的,一直都算是沒有爸爸的日子?那我是怎麽活過來的?你告訴我。”

  爾曼的眼神裡面帶著很深的敵意了,她只要一看到陸思曼,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

  痛苦不堪。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她是在努力克制的,但是現在是真的忍受不了了。

  “爾曼,你不要這樣說。你爸爸也是很想你的。”這個時候陸思曼的媽媽忽然開口了,讓爾曼倒是有些吃驚。

  這個女人竟然也開始叫她爾曼了。

  “你們叫我叫的真是親切啊。”爾曼一點情面都沒有想著給她們留。

  “但是可惜,我對你們的提議一點興趣都沒有。”爾曼伸手拿起包想要離開,這個時候陸思曼慌了也連忙起身想要阻攔她。

  “陸爾曼!爸爸把你生出來,養育了你這麽多年,雖然說爸爸對我一直都是比較偏袒的,但是你能不能也回報一下爸爸?他現在在監獄裡面過得很不容易,你只需要去求求靳北城,他這麽有權有勢,而且以前還是法官,肯定能有辦法把爸爸救出來的。”

  爾曼冷笑,眼淚逗留在眼睛裡面,她堅持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在這些人面前哭,太沒面子了。

  “呵。”爾曼低聲嗤笑了一聲,“五年前你們讓我去求靳北城,求他放過爸爸放過陸家。那個時候你們知道我經歷了多少的痛苦嗎?我甚至,跪在了他的面前。但是沒有理會我,因為陸家跟他之間橫亙著的是家族的仇恨。現在你們又讓我去求他,你們把我當做什麽了?求靳北城的機器是不是?”

  爾曼真的覺得心寒。

  “陸爾曼,你能不能有點良心啊……”陸思曼說著開始低聲抽泣,她想陸浦江倒是真的,“爸爸在監獄裡面的日子真的不好過,每天念叨著你。”

  “每天念叨著我?我不信。”爾曼扯了一下嘴角,“爸爸是怎麽樣子的人我再了解不過了。可能就算我死了他都不會理會的,怎麽可能還來念叨我。陸思曼,我告訴你,靳北城以前雖然是法官,雖然他有權有勢。但是在法律面前,他依舊什麽都不能夠做,幫爸爸減刑,是違法的事情。還有,靳北城還恨著爸爸,你覺得當年這個親手把爸爸送進監獄的人,如今會去幫爸爸求情減刑?”

  爾曼真的是被陸思曼的邏輯思維給醉倒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陸思曼冒出了一句話:“那你還留在這個將爸爸送進監獄的男人身邊幹什麽?!陸爾曼,家裡的仇恨在你眼裡看來,是不是永遠抵不過你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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