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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愛未眠》第二百二十二章 北平的北,城牆的城。【600
  第二百二十二章 北平的北,城牆的城。【6000+甜甜甜!】

  腹部傳來的疼痛感讓爾曼直不起身體來,渾身上下的細胞全部都緊繃了起來。

  “怎麽了?”靳北城附身想要去查看爾曼的情況,但是爾曼卻是搖了一下手,“我沒事。再走一段路吧。”

  她想要讓靳北城能夠盡快地恢復好腿的功能,在這件事情上面,她的愧疚並沒有隨著時間的增加而減少,反倒是覺得更加愧疚了。

  爾曼堅持,靳北城也拗不過她,只能在爾曼的攙扶下面又走了一段路。

  他恢復地很好,基本上已經能夠在旁人的攙扶下面走挺長一段路了。但是完全恢復估計還要很久,醫生說這段時間如果他不嫌累的話其實已經可以杵拐杖了。

  一個多小時之後,爾曼跟靳北城離開醫院去了陸家別墅。

  陸家,這兩個陌生的字眼從腦中出現的時候,爾曼還是覺得渾身都是冰涼的。不好的回憶一下子席卷而來,讓她看向了靳北城。

  靳北城坐在輪椅上面,伸手握住了爾曼的手腕:“別擔心。”

  靳北城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能夠覺得安定的,這個男人曾經給她帶來過很多的風浪,讓她覺得生活無望,但是在很多時候,他還是能給她帶來希望的。

  起碼,在那漫長的十幾歲的歲月裡面,還有現在的時光裡面,他扮演的,都是希望的角色。

  走到陸家門口,爾曼已經沒有鑰匙了,所以只能夠按下了門鈴。

  沒過一會一個步履有些蹣跚的老人走過來幫他們開門。

  “二小姐?”當陸伯看到爾曼的時候,眼眶瞬間變得通紅通紅了,眼神裡面也是熠熠,好像下一秒眼淚就要掉下來了一般。

  爾曼看到陸伯眼眶也紅了,當年要不是陸伯和奶奶的話,她現在早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陸伯。這幾年你還好嗎?”爾曼開口,話語帶著一點哽咽。

  五年多的時間沒有見到陸伯了,他老了很多很多。爾曼這個時候在想,如果奶奶還活著,那該多好。只可惜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沒有如果。

  “好好,這些年我一直都守著陸家,但是大小姐和夫人從來都沒有回來過。我想著總有一天你們會回來的,所以一直沒有離開。現在好了,終於等到你了。”

  陸伯擦著眼淚,爾曼含笑,眼眶也紅了:“陸伯,你看我帶了誰回來。”

  陸伯的眼睛從以前就不是很好,老花眼特別嚴重,尤其是近處的人很難看的清楚。所以剛才當爾曼推著靳北城的輪椅過來的時候,陸伯只顧著跟爾曼說話都沒有注意到爾曼推著的這個男人。

  陸伯聞言,稍微退後了兩步,仔細看了一下眼前人。

  “靳……靳北城?”陸伯完全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對於陸伯來說,靳北城這個人是陸家滿門的仇人,當年要不是他的話,陸家也不可能落得這般田地。

  自從陸浦江入獄之後,陸伯對靳北城的關注就開始減少了,這五年也一直過著與世隔絕一般的生活,根本不知道爾曼還跟靳北城在一起。

  “陸伯。”靳北城開口,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但是聲音是沉穩平和的。

  “唉……”陸伯低聲歎了一口氣,“沒想到兜兜轉轉的,你們最終還是在一起了。”

  爾曼跟靳北城對視了一眼,知道很多事情對於老人家來說可能是很難接受的。畢竟陸伯是站在陸家的角度上來看待靳家和靳北城的。

  那他就是仇人。

  但是陸伯要相對而言通情達理很多,他歎著氣:“當年其實跟靳先生你有婚約的,是大小姐。後來靳家敗落,也再沒有人提起那樁婚事。大小姐直接就嫁給了別人。沒想到陰差陽錯的,二小姐跟你才是真的是有緣人。緣分這個東西,真的是其妙。”

  爾曼抿了一下嘴唇:“陸伯,我們都有孩子了。是個男孩,五歲了。下次帶來給您看看。”

  陸伯滿臉驚喜:“好啊!好啊……都五歲了啊。”

  爾曼看著路伯一個人喃喃自語的樣子,想到了自己來陸宅的初衷,於是便推著靳北城走進了陸宅,進去之後對陸伯開門見山。

  “其實我這次來,是想來找一件東西的。”

  此時他們已經坐在陸家的客廳裡面了,客廳還是跟以前一樣乾淨整潔,一點都沒有變,陸伯這幾年依舊把陸家照顧得很好。

  陸伯給他們兩人分別倒了一杯開水,一邊開口:“什麽東西?”

  “我媽媽當年的日記本。陸伯您還記得,這件東西嗎?”爾曼低聲詢問陸伯,其實她自己也不是很確定陸伯到底知不知道。

  因為這件事情過去其實已經挺久的了,雖然路伯在陸家這麽多年,但是鄭秀君在陸家的時間並不長,她擔心陸伯並不知曉很多關於她媽媽的事情。

  “日記本……我知道。”陸伯忽然開口,讓原本幾乎沒有怎麽抱著希望的爾曼眼神忽然亮了一下。

  “在哪裡?!”爾曼看了一眼靳北城,眼神激動。

  “你們等等,我去給你拿過來。”陸伯起身,他現在走路其實已經有些顫巍巍的了,大約過了十分鍾的樣子之後才從自己的房間走回到了客廳,手中拿著三本厚厚的日記本,但是看上去已經非常破舊甚至是蒙塵了。

  “這些筆記本當年鄭秀君去世之後陸先生就讓我去扔掉了,但是我一直都沒有舍得扔,我覺得這個裡面肯定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記錄下來了。但是我不識字,所以就一直放在我的櫃子裡面,當年陸家被封掉了的時候錄,這些日記本也都躺在我的櫃子裡面沒有人動過。”

  陸伯低聲開口,將泛黃的日記本交到了爾曼的手中。

  爾曼拿在手裡的時候覺得掌心裡面火辣辣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氣:“難怪,當年我在陸家的時候拚命地想要找到這些日記本都沒有找到。”

  “你當年要是問問我這個老頭的話,肯定早就拿到手了。”陸伯笑了一下。

  爾曼低著頭翻了一下日記本,媽媽的字跡忽然浮現在眼前讓爾曼一時間尚且還不是和能夠適應。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抿了一下嘴唇翻到了當年鄭秀君死亡那一年的日記。

  那是二十多年前了,一行行字好像將爾曼推入了無底洞一般,她看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

  “我真的撐不下去了,我瘋狂地想見他。不想再在呆在陸家這個牢籠裡了。陸浦江已經有了新歡,他什麽時候才肯放我走?但是我走了的話,他會然我把曼曼也帶走嗎?”

  清秀的字跡,但是每一個字仿佛都透露著絕望,爾曼看的心疼,深深吸了一口氣不敢再看下去了。

  她合上了日記本,抬起頭看向了陸伯。

  “陸伯,我媽媽以前為什麽會嫁給我爸爸?”這個問題問出來可能有點可笑,但是爾曼卻覺得,這個問題很有必要問出口。

  鄭秀君為什麽要嫁給陸浦江?她明明,不愛他。而陸浦江之後又有了陸思曼的媽媽,可見也並沒有多喜歡鄭秀君。

  “唉……如果不是你聞起來的話,當年的事情誰還會提起來?其實……當初你媽媽嫁給你爸爸是因為懷了你,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嫁進了陸家。當年你爸爸是很喜歡鄭秀君的,但是鄭秀君甚至厭惡他。你的存在是你爸爸強迫的結果。”陸伯告訴爾曼這些是覺得爾曼現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說說也無妨。

  但是說出來的時候爾曼還是嚇了一跳。

  她微微發愣的樣子落入了靳北城的眼中,靳北城從她手中拿過了日記本翻開看了兩眼。

  沉默了大概兩分鍾的時間,靳北城才開口詢問陸伯:“鄭秀君跟我父親之間,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麽?”

  “他們曾經是戀人關系。”陸伯直言不諱,“當年你父親在我們這一帶還是出了名的,因為優秀,也因為人長得英俊。當年鄭秀君跟你父曾經在一起過一段時間,但是之後嫁給陸浦江之後就沒了聯系了。後來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陸伯思索了一下,微微蹙眉:“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當年黎家那個小女兒,現在嫁進了霍家的那位,曾經跟鄭秀君應該算是情敵的關系。因為你父親,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似乎很惡劣。”

  靳北城了然地頷首,陸伯說的事情跟他猜想當中的差不多。

  果然,黎一清,鄭秀君還有靳父之間,存在著很深的關系。

  那為什麽這一層關系當中,於之萍卻仿佛是一個外人,什麽都不知道?

  *

  爾曼跟靳北城離開了陸家之後靳北城的手機響了,說是跟孩子相匹配的眼角膜已經等到了。

  現在需要家屬簽字,看看孩子的身體狀況馬上就可以動手術了。

  他們連忙趕回了醫院。

  幾天的忙碌,手術很順利,帆帆已經可以出院了,但是還要等將近半個月的時間才能夠回醫院去拆線,到時候才能夠看到手術的最終成果,看看孩子是不是能夠真的見到光明。

  所以這半個月的時間爾曼直接索性辭掉了刑警隊裡面的工作,在家安心地照顧帆帆。

  原本她去刑警隊工作就是為了調查刑警隊的大隊長,現在實習履歷已經豐滿了,大隊長又辭職了,她留在那裡基本上已經沒有了什麽意義,倒不如在家裡安心照顧帆帆。

  這段時間靳北城基本上每天都會回醫院去做康復治療,他已經可以扔掉輪椅,拄著拐杖走路了。

  而且他的恢復能力很快,靠著拐杖的支撐已經可以走很長的路,不仔細看也看不出和正常人有什麽差別了。

  公寓內,Koroo正靠在帆帆的身上玩,帆帆現在還看不見,Koroo有的時候竟然還當起了“導盲犬”的功能,帆帆搭著它,只要對它說一聲Koroo就能夠帶它去它想要去的地方。

  爾曼坐在客廳的桌子上面,一隻手翻書一隻手拿著筆在記筆記,她又要開始準備法醫的考試了。

  “你不適合做法醫。”靳北城剛剛從臥室出來,是剛睡醒的樣子,睡袍穿在他身上看上去非常地慵懶。

  爾曼聞言,抬頭瞬間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總是喜歡拆她的台子。

  “你為什麽要在我充滿鬥志的時候用一盆冷水來澆滅我的熱情?”爾曼給了他一記白眼,心底很是不痛快,“還有,別老是說我不適合做法醫,我在法醫方面拿的獎項不比你在法律方面的論文拿的獎項少。”

  他這一說都說了五年多了,他還不膩煩啊?

  爾曼難得這麽傲嬌地對他開口。

  靳北城輕笑了一下,走到了爾曼的身旁隨手拿了一塊麵包放到了嘴巴裡面,很有興致地看著她在認真地記筆記。

  “題海戰術沒有什麽大用處。”

  爾曼啪地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筆,咬了咬牙:“你聰明是不用題海戰術,我笨行了吧?!”

  靳北城拿起爾曼手邊上的那杯牛奶喝了一口,爾曼看的牙癢癢,那瓶牛奶明明是她的!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靳北城將她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喝的酣暢,爾曼卻是牙癢癢。

  “不想跟你說話了。”爾曼嘟了一下嘴巴,將手中的書和筆記本都放到了另外一旁,兀自生起氣來。

  靳北城不喜歡哄人,就算對陸爾曼也是如此。

  爾曼終究還是捱不過這樣的沉默,倒吸了一口涼氣回頭看向了靳北城。

  “你今天怎麽還不趕著去上班?你的馮律師是不是睡過頭了還沒來接你?”

  這些日子每天早上都是馮知來公寓接靳北城上下班的,因為雖然他已經能夠用拐杖支撐著走路了,但是還沒有辦法自己開車,為了確保安全,馮律師的肩膀上面又添了一項重任。

  用馮知自己的話說,恩,又漲工資了。

  靳北城悠閑地喝了一口牛奶:“今天去S大講課,不去公司。”

  “S大?”爾曼好像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聽到這兩個字了,當初她從S大退學,也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回去過了。

  “恩,教《刑法》的老教授昨晚心臟病又複發入院了,我去義務幫個忙。”靳北城淡淡開口,他剛好也去放松一下。每一天一到靳氏,工作強度之大是爾曼難以想象的。

  他也恰好找個名義忙裡偷閑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爾曼開口,激動極了,連忙轉過頭來笑嘻嘻地看著靳北城,一點都沒有剛才生氣的樣子了。

  “你要是想被我在課堂上面提問的話,你可以跟著去。”靳北城又吃了一口麵包,悠閑地說道。

  他還真的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爾曼依稀還記得以前他在S大授課的時候給學生們提出來的問題全部都是極其刁鑽的,回答不出來就回去抄這個題目和這個答案。這樣循環往複,學生們都拚命地開始看書背書,這門課的成績竟然鬼使神差一般地提高了……

  爾曼真的是服了靳北城了。

  “帆帆,今天去奶奶家跟寧寧哥哥玩好不好?”靳北城對躺在Koroo身邊的帆帆開口,帆帆現在眼睛上面還纏著紗布,一定要有人在身邊照顧才行。

  爾曼已經在家裡照顧了帆帆將近二十天的時間了,實在是很想出去跟著靳北城透透氣!

  帆帆懂事地點頭:“好。”

  爾曼愣了一下,這一次帆帆竟然不反抗了?以往的話,帆帆都是很厭惡聽到要去奶奶家這樣的話的。

  小孩子對事情也會產生心理陰影的,尤其是像帆帆這樣洞察特別敏銳的孩子。

  但是這一次帆帆卻沒有拒絕。

  爾曼覺得,或許孩子也開始慢慢地接受起來那個凶巴巴的奶奶和那個永遠都不怎麽說話的爺爺了。

  況且,帆帆特別喜歡寧寧,恨不得每天都去跟寧寧玩。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爾曼讓馮知別來了,今天她開車,先將帆帆送到了靳家,再開車送靳北城和自己去S大。

  將近六年的時間沒有回S大,爾曼覺得回來就像是夢一樣。走在林蔭道上面,爾曼看著身旁的那些學生情侶,忍不住對身旁柱著精致拐杖的靳北城開口。

  “以前在S大念書的時候也有不少男生追求我呢。”

  她滿臉傲嬌的樣子,靳北城臉上則是依舊保持著那副面癱模樣,面無表情。

  “你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爾曼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我該有什麽反應?”靳北城走的很慢,爾曼自己的腿腳也不是很好,最喜歡這樣的速度。

  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諄諄教誨靳北城:“你難道不應該很生氣或者是很吃醋嗎?!”

  爾曼費解,靳北城的反應完全不像是一個正常男人應該做出來的……雖然爾曼從來也不覺得他正常。

  “幼稚。”他直接回應了她一句,讓爾曼的臉都黑了。

  他從來不按套路出牌。

  等走到了教室之後,上課的鈴聲剛好響起來,爾曼不去打擾靳北城,就坐到了最後一排去聽課。

  她手中還像模像樣地帶了筆記本來。

  靳北城走上講台的樣子惹起了學生們的熱議,看上去這麽年輕的教授,竟然拄著拐杖。

  這批學生都是大一的,以前自然是沒有聽過靳北城講課。

  於是靳北城上台之後拿了白板筆,在黑板上面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爾曼坐在最後一排伸手撐著下巴,看著講台上面的靳北城眼底心底都是笑意。

  她從來都沒有想象過自己竟然會以這樣的姿態看著靳北城。她還記得,上一次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時候,靳北城還是討厭她的,那個時候他似乎是抓住了一切機會想要對她進行羞辱,無論是課上還是課後。

  她對那樣的痛苦還甘之如飴,現在想想自己那個時候真的是如同靳北城所說的,傻地可憐。

  “我姓靳,北平的北,城牆的城。”

  爾曼聞言之後忍不住低聲輕笑了一下,她還從來沒有聽到過靳北城這樣介紹自己的名字。

  以前她甚至還覺得靳北城跟南方的名字都很有趣,一個北方,一個南方。但是聽到靳北城自己這麽已解釋之後,瞬間覺得順耳多了。

  “靳教授,您是不是靳氏集團的那位靳北城?”一個坐在前排的男生忍不住舉手提問。

  靳北城沒有否認,輕輕頷首。整個教室內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靳北城輕聲咳嗽了兩聲:“我會暫代兩個月的《刑法》,現在開始第三十二章。”

  他冷著一張臉,頓時就沒有人敢說話了。

  爾曼扯了一下嘴角,這個男人老是繃著一張臉,給人一種很恐怖的感覺,其實,就是不愛笑而已。

  一上午的課程,爾曼好久沒有這麽長時間地上課了,她倒吸了一口涼氣,覺得疲憊不堪,於是便伸手敲了一下脖頸,還一邊打著哈欠。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台上的男人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筆,開口:“下面開始提問。剛剛我們講過的內容,我需要複述,我不要大致的內容,我要精準的。”

  所以人都開始慌了,靳北城一連點了好幾個,基本上都說出來了,但是還是漏掉了一些內容,就在爾曼很悠閑的時候,台上的男人忽然開口:“最後一排打哈欠的那個女生,你也來複述一次。”

  爾曼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看了過來,她只能夠起身,笑嘻嘻地看著靳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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