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左木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有背景的人，落入木原憐子的手裡可以說只有死路一條，怪隻怪他自己太隨便，看到有女人撲過來就色心大起。

  厲公瑾：“被木原憐子那麽折磨你還沒有精神失常，那還真是難得。”

  左木：“我是瀕臨在精神失常的邊緣了，警官你是不知道，試驗她那些儀器的不止我一個人，大部分的都精神失常了，後果就是被扔去人體實驗室做更加殘忍的實驗。”

  厲公瑾掄起拳頭用力捶了一下桌子，手背上青筋暴起，真沒想到木原憐子竟然喪失人性到這種地步，當初江子騫就應該一刀捅進她的心臟，把她給捅死了一了百了。

  左木：“我這雙眼睛也是在試驗了多次之後才成功的，你知道蝙蝠原理嗎？”

  “知道！那種不用依靠眼睛，僅憑用嘴發出超聲波來探索障礙物的生物。”厲公瑾說完，十分震驚地看著他：“難道你……！？”

  難道他就是早期新聞報導中那位“世界上第一個蝙蝠人”！

  簡直是太駭人聽聞了！

  厲公瑾：“所以……你沒有瞳孔，光靠嘴巴傳出超聲波也能夠辨別方向？”

  左木：“沒錯！我是木原憐子實驗室中的第十個也是近期最後一個成功實驗者，那些不成功的，都是忍受不了巨大痛苦或者被折磨到精神失常的。”

  厲公瑾：“那你今天去醫院是為了……？”

  左木：“我去醫院，就是為了給木原憐子透露消息，告訴她喬小薰最近的情況。”

  厲公瑾少有的驚慌在這一刻表露無遺，周陽成也跟他同樣驚訝，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他們能夠在眾人的眼皮底下傳播信息，這樣的犯罪機會比一般的要高出好幾倍。

  厲公瑾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於是打算跟周陽成去吸煙室，剛踏出門，左木就在身後嚷嚷著：“警官去哪兒？抽煙嗎？帶上我！”

  周陽成轉過身指著他：“你給我閉嘴！坐好！”

  ……

  厲公瑾掏出口袋裡的一包香煙，裡面僅剩下兩根中南海，今晚還得熬夜呢！不吸煙怎麽提神？

  周陽成見狀，馬上拿出了自己的煙：“厲局，我這兒有呢！”

  厲公瑾擺擺手：“我從來不抽萬寶路。”心裡琢磨著是不是得到外面買去？可現在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走開。

  周陽成：“爆珠的呢！”

  厲公瑾：“爆珠的也不抽！我嫌那股薄荷味！”

  深吸一口，食指跟中指因為長期夾著煙屁股都開始泛黃了，站在他旁邊的周陽成突然一陣咳嗽，厲公瑾斜眼看他：“多久煙齡了？還咳嗽？”

  周陽成一邊咳一邊回應：“我也控制不住啊！最近有點喉嚨痛，剛才被煙一薰，喉嚨發癢就咳起來了。”

  厲公瑾用手幫他拍拍後背：“喉嚨痛就別抽那麽多煙，行吧！等這次任務結束之後，我給你放個長假，讓你跟你女朋友出去旅遊放松放松。”

  周陽成：“真的？！謝謝厲局！”

  瞧見周陽成笑成那樣，厲公瑾心裡也挺安慰的，想當初他也總想著放假陪媳婦兒出去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