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洗乾淨?
小舅舅的意思是,她不乾淨了麽?
沒錯,他是這個意思,所以一開始他就這麽問過她,問她乾淨麽?
當時她還天真地以為小舅舅是嫌棄自己身上有汗水的味道,彼時想來,原來,小舅舅指的不乾淨,其實是那一種……
小舅舅怎麽能這麽懷疑她?小舅舅怎麽能這麽看待她?
眼淚滾下來,原本想解釋的話語一句就那樣哽在喉嚨裡一句也說不出口了,顧淺淺大張的黑眸如浸水的玉,她就那樣絕望地看著他,問著她:“小舅舅,你說過不會傷害我的。”
聞聲,黑暗中的男人冷冷一笑:“是嗎?我忘了……”
聲落,男人直接用行動詮釋了他所想要對她做的一切。
“嗚……啊……”
慘叫聲中,顧淺淺感覺自己的血肉之軀被生生劈開,痛得全身都幾近痙攣……
極痛之下,她十隻白玉似的手指都狠狠地曲起,狠揪著身下早已被她的汗水濕透了的可憐床單。
那麽痛,那麽痛!
淚眼成河,顧淺淺張大了眼,黑睫劇烈地顫動著……
這是懲罰,小舅舅說的,懲罰她的不乖,懲罰她的不乾淨,可是,她沒有啊!
她一直還是那個她,只是小舅舅不肯相信她罷了……
“小舅舅,我疼!”
“忍著!”
似是被她叫得煩了,男人又是一聲暴喝,而且更加變本加利。他很重,每一下都仿佛要把她生生弄死……
小舅舅醉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所以她不怪他。
可是,她好痛,好痛,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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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三更半夜被人從溫柔鄉裡叫起來,又一次因為同一個丫頭動用了容家二少的特殊權力。
只是,到了醫院後,容二少也忍不住了:“我說,你是不是瘋了?”
“……”
陸戰北不說話,隻靜靜地靠在長椅上默默地吸著煙……
廊燈的照映下,男人濃黑的劍眉下,那黑如墨玉眼此刻似盛滿了天山的雪。
從前那傲視一切的眼神,此刻卻頹廢得如同另外一個人。
他原本是個生活極為自律的男人,抽煙喝酒這些不是不會,只是他都不上癮,但今天,他這幅鬼樣子容二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屁股坐到他身邊,容二少這個嘴欠的哼道:“你以為你不吱聲我就會乖乖閉嘴麽?哼!休想……”
“沒誰讓你閉嘴!”
“喲!你這是還拽上了?”
不爽地橫他一眼,容二少又酸道:“自個兒不知輕重把人弄成這樣,還挺有理呢?”
陸戰北:“……”
“不說是什麽親侄女不肯動的麽?這是怎麽了?不但是動了,還把人折騰到要來急救……”
“你丫廢話怎麽這麽多?”
“那還不是你乾的這些事兒,我都看不去了好麽?怎麽說人家也是第一次啊!你就算不懂得憐香惜玉,好歹也悠著點吧?啊?”
第一次?
容晉琛說了這麽多話,唯一鑽到陸戰北耳朵裡的仿佛就只有這一句,猛地鎖了他的衣領,陸戰北神情崩潰地問:“你說什麽?”
淺淺是第一次?她怎麽可能是第一次?那些照片,還有陸夜白那個小畜生說的話……
難道是自己搞錯了?
他慌了,素來泰山崩於頂也色不改的男人終於也因此變了色:“你剛才說什麽?”
“什麽我說什麽?”
大力扯下他的手,容二少一邊不爽地看他,一邊好整似暇地整理著自己有衣領:“說做你的女人不要太慘,瞧瞧那一身傷,簡直就跟被幾十個變態糟蹋過似的,你也太沒輕沒重了吧!”
“不是這一句……”
陸戰北很急,問這話的時候雙手都已不自覺地緊握成拳:“你怎麽知道她是第一次?”
“廢話,那病歷單上不寫得清清楚楚的麽?”
聞聲,男人銳利的眸光一閃,直接伸手:“拿來……”
“什麽?”
宋二少不明所以,陸戰北卻極為不耐煩:“病歷。”
“我哪會有?醫生那兒……”
話音未落,陸戰北已是一陣風地向著診療室而去,宋二少這下是徹底懵了:“唉!你跑什麽呀!等等我……”
陸戰北怎麽會等他?又怎麽還有心情等他。
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診療室,拿到病歷後,陸戰北卻很久都沒有勇氣打開來看。
她是自己親侄女啊!
可他卻對她做了那樣的事,而且,還是強迫的……
如果容晉琛說的都是真的,那麽他做的這些事到底該算多禽獸?
不敢看,可最後還是顫著手指輕輕打開,原本就已是後悔不迭,在看到顧淺淺的病歷上那最醒目的一行字時,陸戰北隻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處-女膜新鮮撕裂傷!
原來,他真的誤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