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一片議論之聲。
金鏐店是季城最大的一間賭石店,也是季風煙和蘇苓苼賭局所在之處,老板在之後確實瘋了,這事在季城也算不得新鮮。
“哦?”雷敘輕笑一聲道:“金鏐店的新老板也是男人,與女子有什麽也是情理之中,並不足為奇。”
中年男子又道:“小的也是這麽想的,所以當時隻覺得尷尬,卻也沒有旁的害怕,可是哪知道,那女子一看到小的,就臉色大變,催著老板把小人拿下,小的心中惶恐,下意識的想要逃走,可是那女子見到小的要逃,竟然不管不顧直接拿起一旁刻刀石,像小的撲了過來。”
說著那人解開了上衣,露出了胸口片上的的位置,那裡纏繞著厚厚的繃帶,卻依舊有鮮血從中滲出。
“若不是小的命大,被刺了一刀後裝死逃過一劫,只怕小的此時已經成了死人,還請城主大人為小的伸冤啊!”那人哭哭啼啼的哀嚎,直接跪在了地上,那叫一個淒慘。
“那女子竟然要殺你?那麽你可知道她是誰?”雷敘的眼底閃過一絲冷笑。
中年人赫然間抬手,指向了站在府門外的季風煙,“就是她!小的那時不知她是少城主的未婚妻,若是知道,哪裡敢多逗留,她這分明是怕小的敗露她的事情,才想要殺小的滅口。”
四周的百姓到抽了一口冷氣,總覺得季風煙這般瘦小的小丫頭,怎會有勇氣做出這麽歹毒的事情。
“你別血口噴人!”凌鶴直接擋在了季風煙的面前低喝道。
跟著季風煙一同出來的流火,看見這陣仗眉頭不由輕輕皺起,他的目光略過雷敘面上時一抹殺意自他的眼底一閃而過,他下意識的轉頭想要看看季風煙的反應。
可是這一看,卻讓流火微微一愣。
季風煙的嘴角竟然還掛著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包涵趣味的眼神毫無憤怒的盯著眼前的這場鬧劇。
那感覺,就像是今日的一切,都與她無關,被汙蔑的人也不是她一樣。
凌鶴為季風煙鳴不平,可是場面卻是齊刷刷的倒向了雷敘這邊,沒有人相信季風煙是無辜的,人們都已經在心裡定了季風煙的罪行。
“雷敘,你別欺人太甚!”凌鶴怒吼道。
雷敘卻根本沒有理會凌鶴的叫囂,只是一臉無奈和惋惜的看著季風煙,“風煙,你當年年幼時我也曾見過你,那時候你可不是這樣,沒想到,幾年不見,你竟然變得如此喪心病狂,這真是讓伯父我……哎……”
“城主!”赫然間一個男人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一個人影倉皇的的擠到了雷敘的馬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你是何人?”雷敘微微挑眉。
“小的是金鏐店的新店主,小的自知死罪,還請城主大人開恩,小的只是一時糊塗,才會受了季風煙的勾,引,小的並不知道她是少城主的未婚妻!小的更沒有想過要殺人滅口,一切……一切都是季風煙所為,小的也是被蒙蔽的!”一個面容清秀的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