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煙,你作為我兒子雷旻的未婚妻,在家族之中不得寵愛,旻兒不忍見你受苦,才命人將你接到季城,卻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然如此放蕩,在來到季城之後,非但不感激旻兒的一片苦心,竟然與他人私通!被旁人撞見你們的齷齪之事,竟然想要殺人滅口,天下間怎會有你這等無恥的女子!”雷敘的聲音變得尖銳而刺耳,他張口之下,一盆髒水嘩啦啦的潑在了季風煙的腦袋上。
此話一出,四周的百姓嘩然。
季風煙確實是剛來季城不久,且之前在賭石店和蘇苓苼之間的賭局也在季城中傳開,但凡當日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季風煙與少城主雷旻顯然是認識的。
只是……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似其貌不揚的小姑娘,竟然會是雷旻的未婚妻,更加想不到,這樣小小年紀,居然就如此放蕩,且這般的心狠手辣!
刹那間,府外的人群議論紛紛,百姓們看向季風煙的眼神都充滿了鄙夷和戲虐。
“這丫頭可真不知足,就她那副模樣,居然還能扒上少城主,還不知足的去勾引旁人。”
“世風日下啊,真是看不出來。”
“還真是個賤人,難怪雷城主這般勞師動眾。”
刺耳的議論聲紛紛響起,雷敘滿意的看著眼前這預想之中的結果。
沒有任何人會質疑雷敘的話,畢竟雷敘貴為城主,而季風煙在旁人看來,不過是一個來歷不明的丫頭,誰會想到他們的城主會去刻意陷害一個小鬼呢?
凌鶴的臉色都青了,他簡直難以相信,雷敘竟然會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去誣陷季風煙!
“雷敘!你給我把嘴巴放乾淨點!我們小姐行的端坐的正,你少汙蔑她!”凌鶴氣得渾身發抖,咆哮的吼了回去。
雷敘卻一臉蔑視的坐在馬上,冷笑道:“汙蔑她?我為什麽要汙蔑一個小丫頭片子,若不是她自己做出這麽見不得人的事情來,我又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你放屁!我們小姐她才是……”
“才是什麽?呵呵,我倒是想看看,你要找什麽樣的借口,給這丫頭脫罪。”雷敘輕蔑一笑,抬眼看向面色不變的季風煙,“季風煙,你的狗說我汙蔑你,那麽……我就讓在場的人看看,是不是我汙蔑你。”
說罷,雷敘就看向了站在他馬前的那名猥瑣中年道:“把你那一日看到的一切,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但凡有半點不盡不實,我可不饒你。”
那中年人雙手抱拳夠摟著背脊,狗腿的點了點頭,隨後上前一步,當著眾人的面道:“小的是城中的一名采礦人,一直為金鏐店提供原石,前不久,金鏐店老板忽然間癡傻,這店就交給了他的兒子打理,小的之前也沒覺得有什麽,只是在前兩日去送原石的時候,因為崴了腳去的晚了些,結果就看到……”
“看到什麽?”雷敘追問道。
那人吞吞口水道:“小的就看到,新老板和一個女子苟合纏綿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