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謹看著她,幽幽歎了口氣,攬手,將她往懷裡一按,卻聽到她咳嗽不止。
冷夜謹這才注意到,屋子裡煙味極大,肯定是童父在病房裡抽煙,明知道女兒得了急性肺炎竟然還在這裡抽煙!
如果不是顧及那一丁點血脈之親,他真恨不得將童父打入地獄!
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換換空氣,又怕冷風吹涼了她,心底一陣煩悶,愈發希望她的大姨媽早點走,時間一晃便是三天后。
深夜。
冷夜謹在冷家莊園裡洗過澡,暗自折回醫院,似乎養成了習慣,隱身進入病房,鑽進被窩,將她往懷裡一按,雖然偷偷摸摸,心情卻非常好。
童璐幾度被他嚇到,卻也不排斥他在她生病的時候晚上陪她,甚至很感動。
這幾天夜裡,他總會在她半夜咳嗽不止的時候,爬起來給她倒水,親自喂到她嘴裡,這種悉心照顧,根本不是女傭可以代替的。
童璐甚至懷疑,他夜裡到底有沒有好好睡過覺?他工作那麽忙晚上還照顧她,她心底也很心疼,所以希望自己快點好。
而今天,她的大姨媽終於被大姨夫拖走了,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
正想著,他的聲音就擦過了她的耳畔:“大姨媽被大姨夫拖走了沒有?”
那聲音太曖昧,暗啞得人心驚。
童璐的睫毛輕顫了下,瞥了眼坐在窗戶邊嘮嗑的兩個女傭,舔了舔乾燥的唇,突然不敢說實話:“沒有。”
“怎麽還沒走?”
“就是沒有走。”她咬住唇。
冷夜謹聽出她語氣裡的心虛和緊張,低笑一聲,手直接往她衣服裡面一鑽。
、
童璐低呼,趕緊抓住他惡劣的手:“幹嘛?”
“有沒有,我要自己檢查,如今膽子是夠大的,敢在我面前撒謊!”他刻意冷下臉,大掌直接落到她的兩腿間,長指摩挲。
童璐驚得雙腿猛地合攏,心驚肉跳,臉燒得通紅,她趕緊老實交代:“拖走了拖走了,你別亂來,房間裡有人。”
“嗯哼,夾緊著我的手,還叫我不要亂來?你確定不是反話?”冷夜謹目光別有深意,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滾燙似火:“把女傭打發走。”
他等這一天,等得都快耐心耗盡,每天夜裡她咳得最厲害的時候,他治愈她的心,都史無前例的的強烈;
童璐的臉漲得通紅,趕緊分開腿,面紅耳赤輕推他:“不要亂來。女傭是婆婆叫來照顧我的,你不會不知道婆婆是什麽意思吧?”
“我媽什麽意思你不用管,你只要管我現在想要給你治病,趕緊把女傭趕走。”
他說著,手在被子裡面,剝她的衣服。
這樣的動作,在有人的情況下,讓她的心都要驚嚇得飛起來,趕緊找借口,叫陽台上嘮嗑的兩個女傭到會客室去。
女傭以為她要睡了,好心為她關了燈,從外面帶上門。
人一走,他立刻翻身,炙熱滾燙的身體,密密實實的將她壓在身下,雙手撐著她的腦袋兩側,暗夜裡,熄了燈的病房光線很暗,兩人對視,一上一下,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曖昧旖旎。
“想要我給你打一針嗎?一針立刻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