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幸運,恭喜你伯特倫,你有了一個很好的朋友。”喬納森舉起酒杯,感慨道:“這次真的多虧了她,你知道到了昨天哪一步,以克勞德此人的性格權衡利弊後肯定不會再用你。哪知道她竟然為你冒了這麽大的風險,闖了頂層辦公室。”
伯特倫亦是感慨萬千,歎了口氣:“是啊。”然後重新回神和喬納森碰杯:“這次也謝謝你在公司替我的周旋。”心中卻是把安朵和喬納森的幫助牢牢的記在了心中。
“這部電影從確定拍攝到現在麻煩多的數不勝數,好不容易才走到了現在,這次回劇組就別折騰了,就讓它這麽拍完吧。”喬納森挑起唇角,半是恭喜半是打趣的調侃著。
伯特倫從感激和銘記之中回神,聞言嗯了聲:“我知道,劇本已經修改好,後期的拍攝會逐漸加快,等拍完後時間上正好能趕上明年年初的三大電影節。”當然他的目標並不僅限於此,三大電影節後的另一個目標點,才是他所期望捧到獎杯的地方。
兩人又就這部電影的後期拍攝以及拍攝完後的各類宣傳和後期製作進行了討論和計劃,等到夜色漆黑,伯特倫這才告別喬納森回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伯特倫就和安朵一行人匯合,再次深情的感動道謝一番後,一起上了飛機。
飛機上伯特倫躍躍欲試手舞足蹈的坐在位置上告訴安朵修改後的劇本該如何的演繹和理解,被修改戲份最多的安妮塔在結尾處如此安排有什麽含義。安朵忙不迭的隨著伯特倫的訴說點頭、順便在劇本上作著筆記,幾個小時後當飛機終於落地,一行人幾乎是迫不及待的直接上車去了劇組。
比起離開時伯特倫看似一切盡在掌中的鎮定,當搞定了一切回到劇組的他的情緒已經外放到了極點。
車子一路飆回了劇組,車門剛打開安朵剛和伯特倫一起下車,忽然間耳邊炸起一片璀璨的禮花紛紛揚揚的從頭頂掉落,然後是劇組所有人衝出來歡呼雀躍的恭喜和擁抱。
安朵張開雙臂和梅沙等人一一擁抱一番,眼簾一抬就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穿著軍綠色長款大衣,襯得越發身姿筆挺、偉岸沉穩的封影帝。一看到他就想到了昨晚亂來的那什麽,安朵雙頰一紅輕咳一聲連忙扭過頭,回抱著梅沙。
“上帝,你們終於回來了。”梅沙激動的緊緊摟著她,一群人互相簇擁著進了劇組。原本滿是拍戲氣氛的劇組不知什麽時候被布置成了一片派對場所,早有人打開香檳瓶,在噴湧的酒水之中歡呼和雀躍的響徹不停。
伯特倫從下了車就被人簇擁在中間,愜意又滿足的咂著香檳,正要驕傲的宣布自己征服了公司那群老頑固的時候,忽然發現在互相慶祝的碰杯後,劇組所有人都刷拉的退到了邊緣。架攝像機的架攝像機、拿手機的拿手機、搬凳子的搬凳子,最不妙的是居然還有幾個人把一個禮物盒塞到了他面前。
伯特倫自覺不妙的輕咳一聲,板著臉裝著導演的派頭道:“搞什麽鬼,你們要幹什麽,要造反是不是?”一邊說一邊去拆面前這個禮物盒的綁帶。
“導演我們可不是造反,您自己可答應過我們的,難道您要說話不算數?”有人不嫌事大的哈哈大笑著,擠眉弄眼的歡呼雀躍:“我們可等了好久了,導演東西都準備好了,您倒是快點啊。”
恰在此時伯特倫已經打開了盒子,當看到盒子裡面擺著的東西時一張臉簡直比****還難看,眼珠子轉了轉放下酒杯故作淡定的鎮定回答:“不急,我先去衛生間一趟。”說著就要撒腿往後溜。
“快抓人。”有人連忙吼了一聲,劇組不少男士都衝了上去拽住想要偷跑的伯特倫導演,嘻嘻哈哈的湊這熱鬧:“您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從昨天知道這個消息咱們就期待好久了。導演我們好不容易在這邊給您找到草裙和合適您腳的高跟鞋,您別臨場退縮啊。”
伯特倫強撐著導演派頭,額頭冷汗泠泠的撐著自己的導演范兒,怒聲訓斥:“胡說八道,你們這群小王八蛋亂來什麽。小心明天拍戲我弄死你們,趕緊都給我死開。”
“明天的事明天再說,c國有句話說得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安朵是不是?導演您既然答應了就別掙扎了,趕緊的快點。”諾曼不嫌事大的湊過去,邪笑著抓著伯特倫導演的外套給他直接剮掉。這群為了看熱鬧不怕得罪導演的貨,很快的圍成一個圈把伯特倫導演困在中間,不顧伯特倫導演氣的炸毛怒罵的模樣,給他強行套上了草裙。
安朵站在人群外雖然看不到最當中伯特倫導演的樣子,但想也想得到是什麽樣。樂不可支的捂著嘴笑著,連忙大聲回答諾曼:“是的,導演您昨天怎麽說的,難道您忘了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可別反悔啊。”
伯特倫氣的拔高聲音炸開:“安朵,你給我記著,明天有你好看的。”
安朵噗嗤大笑:“導演那您恐怕今天得把劇組所有人都記下來,不過您全部記下來了,明天有這個空閑功夫一一報復嗎?”
伯特倫氣的大吼大叫,怒罵著那群撕他衣服的混帳玩意兒。安朵雖然看不清裡面的場景,但聽著伯特倫的聲音就祖古她笑得彎腰。
“這麽開心?”一雙手從後面伸過來攬著她的腰。
安朵痛快而恣意的笑容收斂了稍許,斜了對方一眼:“開心。”
封景虞嗯了聲,低頭在她脖頸處嗅了嗅:“我也很開心。”說完聲音放低,聲音低沉的含笑道:“果然是薰衣草的味道。”
安朵整個人的脊椎猛地就炸了起來,連忙往四周看了看。心虛的壓住自己緋紅的臉,氣的伸腳往後一踩,結果顯而易見的被某人避開,甚至還越發得寸進尺的雙腿在後面貼著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