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想要嗎她摸到自己的手機,點亮,打字問他:“您是不是吃醋了?”
男人攬著她,低沉繾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
她感覺到應鐸埋進她頸窩,高挺的鼻梁抵到她側頸:“bb豬,不想你同其他男人待在一起。”
唐觀棋的脊背完全貼在他寬厚溫暖的胸膛上,聽著這句話,共振得靈魂好似放松,有又酸又麻的感覺從腳底板爬上來。
怎麽叫她bb豬,好肉麻。
但她又沒有被人這樣寵愛地叫過,反而想聽應鐸再叫一遍,想要聽人哄她。
她手的上臂都被他環著,曲著手臂打字,不自覺語氣就軟了:
“但我想去,有很多學長學姐我都想認識的。”
應鐸低聲在她耳邊說話:“如果需要人脈,可能我的人脈,比畢業生的人脈會強一些。”
他沒有看不起她的意思,只是很平和地和她征求許可。
他雖然說得平和,但實際上一點都不平和,何止是強一些,完全就不是一個社會階層的人。
普通的金融人哪有可能接觸那些掌握資本的大佬。
剛畢業幾年的金融學生,最多就是分析師或者高級經理,職業盡頭只是升到vp級(副總裁)都是常態,只有名頭好聽,為了方便寫名片去交際,真材實料的不算多。
四十多歲到了SVP(高級副總裁),可能這輩子也隻到svp的比比皆是。
這次聚會,大概率能見到最高級別的學長學姐也只是vp。
但應鐸的人脈,大概率MD(董事總經理)起步,估計基本都是自己掌握資本的大佬。
她問:“但您要怎麽介紹我?”
他完全抱著她,像抱小孩一樣把她圈得穩定,但聲音悠悠慢慢:“觀棋想我怎麽介紹你?”
她隻答:“我不知道。”
她看不見應鐸的臉,但也感覺好似有視線落在她後頸和側臉上,須臾,聽見男人的低音響起:
“你覺得女朋友好不好?”
她咬唇,猶豫了一下,才打字和他說:“怪羞恥的。”
不知道為什麽。
他手掌輕撫她的小腹,她感覺男人的手掌暖融融的,聽見他在耳畔低鳴:“這樣都羞恥,你承受得住我嗎?”
唐觀棋握著手機的手抖了一下,應鐸看見了,溫聲道:“我們以後要做什麽,心裡有冇數?”
她當然是心裡有多少明白的,又不是小孩,但他下巴壓在她肩膀上,問她:“需不需要我介紹給你聽?”
唐觀棋的手就不自覺拽緊他衣袖,好似差點被他溺死,需要一個著力點。
他握著她的肩膀,與她拉開些距離,把她平放下來,像做俯臥撐一樣俯身,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俯身看著她又清又烏的眼睛,室內只有他們兩個人,隨意氣氛如何交纏都可以。
唐觀棋咽口水,而男人頎拔高峻的身軀遮住她,她連天花板都看不到,燈都全部被他寬綽的肩膀擋著。
他成熟到看人一眼就生熱的眼眸,此刻溫和看著她:“想要嗎?”
她覺得應先生的眼神有變,以前是溫淡紳士的。
現在感覺是凝視著她,會一直跟著她走的炙熱,哪怕不看他,都知道他肯定在看著她。
她脖頸都微微繃緊,手在身側握著床單。
兩個人的下半身都潛在被子裡,似交尾的魚,被他粗壯有力的魚尾頂著。她伸出右手,在他胸膛前,伸出食指和中指,指尖向下,一前一後走動。
(現在嗎?)
他的睡衣衣擺都垂到她大腿上,他還很有耐心地問她:“你想現在嗎?”
她咽了一下口水,有蠢蠢欲動的蟲在她身上爬。
在被子裡他看不見她的手語,她隻好在他身上打。
她指尖抵到他胸膛。
(是你)
她的手掌摸到他胸膛上,去摸他的心臟的位置,應鐸微微縮了一下,明明因為她的觸碰有反應,片刻後又仿佛無事一般,依然是年上者在看她比劃。
(心裡)
兩手微曲指尖相碰,放在他眼睛的高度,再打開移下來,比劃一個大圓圈。
(忍不住)
她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
(?)
他指尖輕撫她的長發:“是的話,觀棋會願意嗎?”
她想要,但她覺得好快,手微微扯著他的衣擺。
她猶猶豫豫的樣子入眼,應鐸知她想要又想矜持。
他俯身下來,唐觀棋心漏跳一拍,而他完全抵過來後,抱著她側著睡,和她低低說話:“等你想要的時候,就來同我說,我隨時都可以。”
他又低了低聲:“uncle還不老,想做就可以做到。”
明明是和剛剛一樣從背後抱著睡的姿勢,唐觀棋卻感覺整個人都被他拿捏了,她被勾引得骨酥筋麻,應鐸卻伸手關燈。
她被關燈的聲音拉得踟躕,就感覺身後的男人變動了一下動作,滿懷抱著她,她幾乎是睡在他身上。
“有冇什麽想同我說了?”
她去摸尋他的手,拉著他的食指搖了搖。
(沒有)
哪怕關了燈,還是可以和她交流,應鐸有妹妹仔確實在這裡的安心。
這下應鐸睡著了,唐觀棋卻睡不著了,她試著轉過身來,在他懷裡蹭了蹭,他冇反應,呼吸平穩。
她借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光,看見他嘴唇的位置,像條蠶一樣咕湧咕湧上去,把唇貼在他唇上。
誰知他突然動了,攬緊她,唐觀棋連忙要回到原位,應鐸長腿一伸,夾著要逃跑的唐觀棋,低聲呢喃:
“是現在就要?”
唐觀棋連忙搖頭,聽見頭頂有惺忪的輕笑,好似在笑她自不量力。
他的唇貼過來一瞬,又松開她。
唐觀棋沒敢亂動了,被應鐸身上的氣息包圍,一直到感覺迷迷糊糊,靠著他睡著了。
早上她醒,已經看見應鐸在換衣服,剛把睡衣脫掉,背對著她,肩寬腰窄,後背虯結的肌肉宛如嶙峋的石塊,應生穿衣服修長又清瘦,根本看不出身材這麽頂。
唐觀棋在背後握著被單看著,應鐸一要轉身,她立刻躺著當死屍,假裝自己沒看過。
直到感覺有隻大手撫去她額上的碎發,輕輕吻她的額頭,似陳酒醇厚的聲音響起:
“觀棋,早晨。”
(早晨在粵語中即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