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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親是現代人》第790章 賞花亭內遇書生
  第790章 賞花亭內遇書生

  亭子外,霜降將溫小六的話說給那任公子等人聽,那二人還未說什麽,後頭卻有人笑了起來,“我還道李兄的面子多大呢,原來人家三兩句話就把你給打發了,看來咱們今日不僅見不到福昌縣主,便是連梅花也賞不了了。”

  說話之人正是之前一直跟在陳庭之身邊的那位。

  如今李進走了,陳庭之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最近一段時日都不怎麽在國子監上課,那人便常常帶著陳庭之籠絡的一群人與任公子和李公子等人嗆聲。

  今日來相國寺賞梅,本是任公子定的,約了幾個相熟的好友,誰知一來二去,本來隻四五人的,最後發展到了十來個人,這位也跟著來了。

  大家為同窗,任公子就算不喜歡這人,也不好將人趕走。

  只是現在他一出口,就鬧得大家不高興,還是忍不住瞪了那人一眼,“今日賞不到,明日再來便是。福昌縣主招待朋友,定然是女子,不便與我等相見再正常不過。難不成劉兄家的姐妹等人在外時,能隨意與外男見面嗎?”

  “你!”

  這位劉公子因李進不在,成了陳庭之最看重的人,平日裡就有些作威作福,現下被任公子幾句話逼得啞口無言,臉上青白一片,很是難看。

  任公子卻理也沒理他,看著李公子道:“李兄,既然縣主那邊不方便,那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了。正好此時天色不早了,怕是寺裡的齋飯也準備好了,我們不如去嘗嘗這相國寺的齋飯如何?”

  “任兄說的是,走吧。”

  “李兄請。”

  兩人說著話,都沒搭理那位劉公子。與他們相熟的同窗,便跟了上去,其中一人還瞪了身側之人一眼,滿臉都是責怪。

  那人摸了摸鼻子,顯然也沒想到最後會變成這樣。

  等人走後沒一會,有小師父過來說齋飯準備好了,溫小六便也與秦卿言去禪房。

  溫小六順便問起方才那群學生在吵什麽,她在亭子裡也隱約聽到了一點聲音。

  霜降便將幾人的對話絲毫不差的複述出來。

  “沒想到那位任公子倒是性格率直,不拘一格。”溫小六笑道。

  秦卿言卻好似有心事一般,隻點頭應了一聲是。

  從相國寺下山的時候,溫小六沒想到她們會又一次遇上那群國子監的學生,而且還差點起了衝突。

  “怎麽回事?”溫小六讓謝大太太和秦卿言待在轎子內,自己下了轎子問道。

  “少奶奶,是前面有人摔倒了,說是因為咱們家的人沒有讓的緣故,正氣呼呼的找茬呢。”霜降很生氣的道。

  “人沒事吧?”

  “奴婢瞧著沒什麽事,中氣十足,隻衣衫上弄濕了些。”

  “我去看看,你讓谷護衛照看好大太太和秦姑娘。”

  霜降紅著臉點頭,視線不由偷偷覷了一眼正冷眼看著前面的谷護衛。

  白露跟在溫小六身後,走到圍著人群的那邊。眾人見她氣勢不凡,下意識的讓開路來。溫小六便見一書生模樣的男子,正面色不滿的等著自家的車夫。

  車夫見到她過來,忙上前施禮道:“少奶奶,小的也沒想到這道路濕滑,方才小的一時來不及躲閃,這位公子便摔倒了,都是小的的錯,還請少奶奶責罰。”

  車夫不想繼續鬧下去,讓謝家沒臉,隻好自認倒霉,將錯全都攬在自己身上。

  那書生聞言,臉色卻還是很不好,“你一句道歉就完了嗎?你知不知道方才因為你撞那一下,我的胳膊現在扭到了,萬一影響我日後寫字,考進士,你負得起這個責任嗎?”

  “這位公子,你說是我們家車夫將你撞倒的,可有證據?”溫小六不喜他這咄咄逼人的態度,原本想息事寧人的心態,此時便收了回去。

  “證據?我的胳膊就是證據!”那書生見到溫小六,臉上的咄咄逼人收了回去,眼神卻肆無忌憚的落在溫小六戴了面紗的臉上。

  “這位公子說要考進士,想必也是個讀書人,既是讀書人,說話怎能不分青紅皂白?你說你的胳膊就是證據?你的胳膊是什麽證據?你的胳膊只能證明你摔倒了,但是你是如何摔倒的,你的胳膊要怎麽證明?還是這位公子覺得你那胳膊會說話,能告訴大家是我家的車夫故意將你撞倒,好讓你不能考取進士,一輩子賴上我們家車夫,又或是賴上我們家?”

  溫小六一句接一句,帽子扣的一個比一個大,圍觀的百姓也不由開始指指點點。

  大家都不傻,有些人還看見方才這位書生怎麽摔倒的,此時溫小六一番話下來,自然不會向著他。

  先前也不過看他是個書生,所以才沒有多加指點。

  現在見這書生如此厚顏無恥,大家不由冷哼,眼神中也變得輕蔑起來。

  “福昌縣主果真牙尖嘴利,不過三言兩語便給在下扣上這樣一頂大帽子。既然福昌縣主想不認帳直說便是,又何苦找這般多的理由。好歹您是福昌縣主,我不過一介小小的舉人,哪裡敢與您作對,不然說不定我這舉人身份什麽時候就被人給拿下來了呢。”那書生陰陽怪氣道。

  溫小六見他故意引導圍觀的百姓認為她仗勢欺人,不由冷笑一聲,緩緩道:“我原本以為,既然這位公子能中舉人,想必胸中是有些丘壑的,只可惜,沒想到公子原來不過是金玉其外。”

  “我與你說證據,你卻與我講舉人身份。這證據與舉人身份有何乾?與我縣主身份又有何乾?我不過想知道既然公子你說我家車夫將你撞倒在地,可有證據,你只需拿出證據來即可。”

  “今日這麽多百姓在這裡,若真乃我家車夫的錯,我便是皇親國戚,也與庶民同罪,該如何便如何,又何須扯這些。”

  “公子既然如此顧左右而言他,我倒是有理由懷疑,你故意陷害我家車夫,想訛詐我們!”溫小六說到最後時,突然厲聲擲地,將百姓也從那“仗勢欺人”中驚醒。

  “我就說縣主不可能仗勢欺人。她還辦女子書院,讓那些沒錢的人家也能入學呢。而且之前國子監那事,若不是縣主,怕是那些沒本事的人,想去學一學番邦文都不行。”

  “可不是。不說縣主,就說謝家,也是聞名的大善人。平時哪裡受了災,一馬當先捐錢捐物,這樣的人家,怎麽可能會做錯事不承認。又不是缺那點銀子。”

  “誰說不是呢。而且方才那公子摔倒的時候,我就在後頭,分明看見是那公子自己不知踩到了什麽,有些滑溜,那位車夫沒來得及閃開,被那公子給撞了,這才摔倒的。”

  “那你方才怎麽不說,現在來馬後炮?真是脫褲子放屁。”

  “你,你這人怎麽說話如此不雅,那我方才不也是一時給忘了嗎。”

  那書生見溫小六突然咄咄逼人起來,而周圍的百姓這次明顯都站在了她那一邊,臉色難看,正想找個借口離開時,卻見任公子等人過來了。

  “劉兄,你不是說家中有事要先行離開嗎?怎麽還在這裡?”那叫任公子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眼帶嘲諷的笑道。

  “不是我不想走,實在是這一跤摔得突然,想走也走不了了。”那劉公子眼珠一轉道。

  “哦?我倒不知劉兄比起我家裡五歲的小外甥女還要嬌貴,摔一跤便走不得了。不然這樣,我去叫個轎子過來,讓人送你回去如何?大家同窗一場,總不好讓你有急事還回不去了。”那任公子說完忙吩咐小廝去喊轎子來。

  那小廝機靈的很,見自家公子不過是取笑那位劉公子,高高的應了一聲,人卻不動。

  那劉公子沒想到任兄如此不給自己面子,還將自己比作五歲的小姑娘都不如,咽下心口的那抹不忿,冷哼一聲,“不必了,想必福昌縣主應該願意借一頂轎子給我。”

  跟著過來的霜降忍不住想要罵他不要臉,卻被溫小六給攔住了,吩咐她將自己乘坐的轎子給這位公子用。

  那劉公子這才抱拳上了轎子離開。

  眾人見那劉公子明明是自己摔了胳膊,硬要賴上謝家車夫不說,最後被人捅破目的,還能死皮賴臉的跟謝家要轎子,都不由有些怎舌,覺得這樣的書生,真是難堪大用。

  將來做官了怕也是個昏官。

  反倒是福昌縣主,方才不僅沒有因為那位公子的訛詐而生氣,最後還大度的借了轎子給他。

  兩相比較,高下立現。

  大家對謝家、對福昌縣主印象更好了。

  溫小六也不大在意。那轎子本就是租賃來的,讓給那人也沒什麽。

  看了一眼旁邊的幾位國子監學生,笑道:“方才多謝這位公子解圍了。”

  “縣主客氣了,除暴安良,人人有責。”那任公子拱手笑道。

  溫小六覺得此人說話倒有趣,但也沒放在心上,“既然幾位公子還有事,那我便不打擾了。”

  言罷朝著秦卿言的轎子走去。

  秦卿言見她去了好一會沒回來,又見她的轎子被抬走,正有些擔心,見溫小六過來,便掀了轎簾,下來,讓溫小六先上去。

  前頭已經往前走了兩步的任公子,突然轉過頭來,朝著這邊看了一眼,視線正好落在下了轎子的秦卿言身上。

  見她氣質溫婉如水,一襲靛藍色披風將整個人都裹了起來,看不清身形,但那張臉卻白皙漂亮,眼眸垂著,從他的角度,都能看到一扇長長的睫毛。

  心不由跳的快了些。

  旁邊的李公子見他不走,喊了一聲。

  等他再望過去時,那女子卻已經不見了。

  任公子開始跟李公子打聽起今日與溫小六一起上山的人來。

  溫小六回府之後,就將此事拋之腦後,不再過問了。

  等了謝金科回來,便將霜降和谷護衛的事與他說了。

  “此事你直接去問谷護衛便是。他沒有定親,家中也沒有妻室,至於同不同意,那就看二人的緣分了。”謝金科道。

  “你說的是。霜降的親事還好說,好歹谷護衛是咱們府上的,她要配谷護衛也配得。只是白露的,卻有些為難了。”

  “那張公子是個讀書人,又中了舉,日後怕是要做官的。白露的出身到底有些不好,也不知那張公子的父母是何樣的人。”溫小六有些發愁的道。

  “不管什麽樣人,去打聽一番不就好了。”謝金科將人抱在腿上,慢悠悠道。

  溫小六靠在謝金科懷中,點點頭,“這事兒若是定下來了,我便將白露的身契解了。對了,金科哥哥,白露進府時,是罪民的身份進來的,若是解了身契,那她的身份可是還會恢復罪民?”

  謝金科雙手揉著溫小六的肚子,有些漫不經心道:“為奴十五年可轉為奴籍,不滿十五年被主家放籍便還是罪民籍。”

  “這事兒你別管了,明日我讓人去辦。”說完便吻住了還要說些什麽的溫小六的唇。

  直到白露過來敲門,說是用膳了,二人這才分開。

  溫小六氣喘籲籲的,推了推謝金科,讓他應一聲。

  謝金科聲音微啞,慵懶的答應一聲“知道了”。

  屋外的白露想起什麽,不由臉上飛霞,忙退了下去。

  “金科哥哥,你最近怎麽奇奇怪怪的?”回來之後總是動不動就親她,以前兩三日才會行一次房,但現在幾乎是日日都在索求,讓她的身子都有些吃不消。

  “怎麽奇怪了?”謝金科雙手還在溫小六衣衫內,聞言揚眉道。

  溫小六忙攔住他的手,嬌嗔道:“馬上要用膳了,別鬧了。”

  見謝金科換了位置動作,不由又瞪了他一眼。

  只是她剛剛被親的暈暈乎乎,此時一個瞪眼過來,沒有威懾力不說,反而媚態橫生,惹得謝金科心頭一把火燒的更旺。

  “說明你夫君還年輕,正值血氣方剛。若不是如此,怕也難滿足娘子了。”謝金科說著還一臉身不由己的模樣,讓溫小六氣憤不已,握拳錘了兩下他的胸口。

  “分明就是你整日折騰我,今日出門都差點晚了,你還賴我!”

  謝金科抓住她的手,親了親之後笑道:“好了,是我的錯,不要生氣了,乖。”

  哄了一會,見她不生氣了,二人這才收拾好往謝大太太那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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