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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掌家女主隻種田》第1040章 【1039】民國女英雄13(七千)
  第1040章 【1039】民國女英雄13(七千)
  李秋霞和劉彩花已經打算落戶在一家,反正她們是閨女,又沒有傳宗接代的任務,日後就以姐妹相稱,還能有個照應。

  對於這個決定,安怡(伊水)表示認同,問清楚是哪一家,她還挺高興,因為她們之間日後的距離相差不過百米,她是沒打算和人同住的,不方便,也打擾到她,所以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接納,提供幫助可以,其他的免談。

  “那……村裡會分地嗎?”

  兩個人同時搖頭:“屯長說地的話,等明年開春再說,我們想著幫了這麽多,沒好意思再問。”

  身無分文,淨身出戶,鋪的蓋的都沒有,距離明年開春,可是有七八個月的時間呢,這段時間怎麽熬?
  “房子你們看了嗎?”

  姐妹倆點頭:“看了,選了一家保存相對比較好的,不過房頂還是要重新補補,要不然冬天會漏風漏水。”

  “屋子裡倒是還有原主人的衣物被子,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用……。”

  “只要你們不嫌棄,有啥不能用的?主人已經逝去,你們每年清明的時候,多燒點紙,把墳頭的草拔拔,逢年過節上柱香,他們定會歡迎你們的。”

  李秋霞聞言,自嘲一笑:“可不是怎地,人家沒嫌棄咱身子髒,咱憑啥忌諱人家家裡的東西?東西其實留的並不多,當年是村子裡幫忙收屍的,家裡能用的東西,早就被村民拿回家了,剩下的,也都是一些破衣爛衫,收拾到能住人,怕是得好一番折騰。”

  “沒事兒,缺啥了我這兒有,一會兒我跟你們一起去收拾,你們也別擔心以後日子不好過,既然是我向你們提議的,你們也真正的邁了出來,這樣,我院子裡的菜,你們想吃啥就過來摘,甭跟我客氣,你們現在也能稍微種點菜,能收多少是多少,就算到時候白菜不包,蘿卜不長,那菜秧子也能醃製一下,留著冬天當菜吃,日子都是慢慢過起來的,別怕,咱一步一步慢慢來。”

  有了安怡的鼓勵,姐妹倆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由最初的不安惶恐,到而今的漸漸沉寂,能看得出來,明顯的心理變化。

  “安姐,你做飯真好吃。”姐妹倆吃著安怡調的酸黃瓜,啃著紅薯葉饃饃,一臉滿足的喝著湯。

  “我們在家的時候,都是舀的第一碗飯,吃飯只能分到一個窩頭,卻有乾不完的活,爹娘不給多吃,稍微多吃一點,嫂子就會拿眼睛瞪我,平時把我髒身子的事兒掛在嘴邊,讓我給他們洗刷的時候,卻從來沒說過我髒,那日子,我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想了,這些年,我也不知道怎麽忍過來的,大概,是真的不知道往哪兒去吧?”

  劉彩花歎了口氣,李彩霞那邊,又何嘗不是這樣?弟弟沒結婚的時候還能過,弟弟結了婚,她就成外人了。

  只要家裡有什麽不順心的事兒,只要自己媽和弟媳婦吵架,她永遠是那個出氣筒,讓她滾出去的話,不知道說了多少。

  “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像其他姐妹一樣,死了別回來呢!”

  村子裡當年女孩子有一二十個,不知道是死還是活,反正最後回來的就只有她們倆。

  說真的,回想這些年過的日子,有時候想想,還真不如死在外面得了,也省的被自己以為的親人,這般對待了。

  “我娘指著我的鼻子罵我白眼狼,讓我一輩子不要回去,看見她也不要叫她,她就當沒生過我。”

  劉彩花自嘲的勾勾唇:“我和我嫂子幹了一架。她說我吃裡扒外,讓他們丟人了。侄子侄女也罵我。”

  大概是安怡這個陌生人給了她們倆太多的溫暖,尤其看到這麽好的飯菜,兩個人一邊吃一邊落淚,樣子有些……心酸。

  吃過飯後,她們搶著刷鍋洗碗,她也沒有跟她們客氣,還說道。

  “以後想吃我做的飯,就得多乾活啊,我可以做飯,但是其他的活,你們倆就分攤著來,這樣吧,開春之前你們就在我這兒吃飯,但是吃完飯你們就得回自個兒家,我喜歡安靜,成吧?”

  姐妹倆難以置信的轉過頭:“安姐,你……,你說的這是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你看你倆瘦的,怪心疼人的,在我這兒調養大半年,養好了,年後咱們好捋著袖子去幹活呀?我也不收你們錢,你們要是過意不去了,就幫我乾乾活,反正我有兩畝地,也不需要交稅,門前屋後種的這些,咱們仨吃,應該將將夠。”不夠了她空間也能補貼,她們太可憐,她會忍不住裝一次聖母。

  這番話把姐妹倆感動的呀,對著她就磕頭下跪。

  “安姐,你真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我們有的是力氣……”

  等到了姐妹倆住的院子一看,面積是真不小,東北就是地方大,這年代也沒有什麽宅基地一說,都是憑自家條件蓋的,尤其是這家院子裡居然還有磨盤,因為磨盤太沉了,所以沒有人挪走,但是誰家要是用這種大磨盤,就會來他們家,反正是廢棄的房子,就跟放在村口大樹下的磨盤是一樣的,誰都可以用。

  “據說這家以前就是賣豆腐的,大兒子是個木匠,小兒子當兵,家裡條件還算可以,你看這敞亮的三間堂屋,左右兩廂房,壘的豬圈,圍牆,以前還有一頭驢子呢,唉,可惜了……,”

  看到這家有磨盤的時候,安怡的眼珠子一轉,似乎有了什麽想法。

  之後三姐妹開始利索的收拾院子裡的雜七雜八,沒用的東西連同枯枝爛葉子全部堆起來,一把火燒掉。

  有用的拿到院子裡暴曬之後拆掉,回頭拿到河邊漿洗乾淨,再縫縫補補,可以做一床褥子用。

  壞掉的門,圍牆,屋頂這些,仨女人也不想假手於人,尤其不想和村子裡的男人們有啥牽扯,免得被長舌婦說道,好在當初伊水的空間裡,儲存了不少戰爭年代撿的破破爛爛,都是從絕戶老百姓家裡撿來的,當然,她也做了好事兒,把一家人都埋了,有些地方,一個村子都被滅掉了,連個收拾的人都沒,她將整個村子的人,埋在了一個大坑裡,並豎了碑牌。

  類似這樣的事兒,很多,而這些東西呢,也沒往出捐,連她自己蓋房子用到的門板啥的,都是從空間裡挑揀出來的,那就是個百寶箱一樣的神奇空間,所以在看過家裡的情況之後,她就回家了。

  一個小時之後,姐妹倆去安家運回來大門,屋門,窗戶框架,瓦片,鹹菜缸,鍋碗瓢盆,挑水的扁擔,木桶,但凡她能想到的,全都堆放到一輛架子車上,仨人分了三趟,全都拉回了秋霞他們家。

  她們去後山拉了黃黏土,搭配著切碎的稻草,混合著一起,先用梯子爬到房頂,把缺失的瓦片補上。

  帶回來的東西刷洗乾淨之後放在院子晾曬,看了下有些低矮的院牆,對姐妹倆說。

  “明天我們做一些黏土磚頭,把院牆壘高,再在上面扎一些玻璃碎渣,這東西我有,可以堤防一些畜生。”

  她家有狗,又長得難看,還被人覬覦呢,這倆姑娘能不防著點兒?尤其她們的經歷,還是人盡皆知的。

  而她,也僅限於傳說,私底下議論,當著面可不敢這麽說她,因為當初是政府過來給她蓋的房,分到的兩畝地還不交稅,房子蓋那麽好,那麽大,外地人能得到這麽好的照顧,可不僅僅是‘烈士遺孤’四個字能說明白的,所以相對的,她的日子就好過很多,誰讓她看起來有些神秘呢?

  李秋霞和劉彩花對於安怡不是不好奇,比如同樣是受過傷害的女人,為什麽她能把日子過的這麽好?她家裡就好像百寶箱一樣,什麽都能變出來,盡管她說是撿來的,可有些東西根本就不像是能撿過來的。

  不過她們卻是看著她從地窖裡拿出這些東西,也不知道她當初是怎麽背著人裝進去這麽多東西,實在是太神奇了。

  當然,疑惑歸疑惑,姐妹倆誰都沒有問,折騰了差不多十來天,才算將家裡家外收拾的齊整。

  院牆高三米,上面扎了很多玻璃碴子,前院後院都看不到她們家裡的情況,連門都擋的嚴嚴實實,三個女人在沒有任何男人的幫助下,就這麽把房子修好了?

  更讓他們吃驚的是,連屯長那邊進展的都比較順利,落戶這麽快能辦好,甚至一聽受過傷害的女孩子單獨落戶,很痛快就給辦了,可見,誰都有憐憫之心,偏偏女孩子的家裡人,唉……

  “你們家這地盤修過之後,可比我家還氣派呢,屋後還有一棵梨樹一棵柿子樹,也都圈進來了,以後誰想摘可沒那麽容易了,還有這些磨盤……,”

  最讓安怡吃驚的是,當她們挪開一堆石頭後發現,這家居然還有一口隱藏的水井?

  後來一想人家原來是做豆腐的,這肯定是嫌棄外面擔水麻煩,所以修了這口井,但卻是偷偷自己挖的,要不然周邊的村人怕是都來他家擔水,安怡看到這口水井,直呼她們倆有眼光,選了這麽塊風水寶地。

  “姐,要不你來跟我們一起住吧?你住堂屋,我們倆住廂房,這麽大的地方,你看修完之後,多好,多大?村子裡那些長舌婦,嫉妒的眼睛都紅了呢!”

  安怡笑著搖頭,“金窩銀窩不如我自己的狗窩,我呀,才不來和你們一起湊熱鬧呢,不過,有了這口水井,你們也得裝裝樣子,去外面挑水,大不了挑來的水都用來澆菜呢,就每天趁著人多去擔點就行了。”

  “姐,你放心,我們明白。這以後啊,咱們就關起門過咱自己的日子。”

  安怡想了下,“如果日後遇到好男人,你們還,”

  兩個人想也不想的搖頭,“不了,就算有真心實意對我們好的,我也不想我的孩子被別人戳脊梁骨一輩子,那對他們太不公平,就這樣挺好的,以後咱們仨不管誰先走,剩下的人就負責辦理後事,最後一個人,就受委屈了,不過到時候咱們屯的人,應該不會不管的。”

  這話怎麽聽著那麽心酸呢?
  安怡歎息一聲,拍了拍她們的肩膀:“不說這個了,我來教你們日後的生存之道吧?”

  今年是一九五三年,到一九五八年成立公社之前,五年的時間,就算提前一年不去做生意,至少還能乾四年不是?

  她空間的母牛又懷崽崽了,那頭小牛也長大了,四年之後,正值它的壯年,因為這是她自己養的,勢必要提前把它收進空間,要不然就成集體的了,她必須要提前將能想到的都想到,要不然得吃大虧。

  她們仨女人,日後就承蒙它的照顧了,大生意她沒打算讓她們去做,拋頭露臉的,再讓她們受人詬病?

  有些事有些話,前些年已經聽夠了,從跳河之後,她們就不是原先的她們了。

  所以她想教她們做豆腐。

  “做豆腐?”姐妹倆吃驚的捂著嘴,下意識的轉身看院子裡的磨盤和水井,在看到安怡認真的表情之後,不確定的再問:“這是真的嗎?”

  “當然,我說過要教你們謀生的技巧的,巧了,豆腐我會做,你們選的這個宅子,也為你們提供了不錯的條件,咱們也不需要去鎮子上賣,就周邊的幾個村子,就夠你們賣的了,你們放心,我敢保證,咱家做的豆腐更好,這樣一來,冬天咱們也有生意,就算不賣錢,也能換糧食不是?拿豆子過來,咱們也給換,有了豆子,其實可以做很多東西的,比如大醬,醬油,腐竹,這些都可以做咱們家的衍生物,”

  “姐,你一定讀過書吧?”安怡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讀書又如何?我現在只是個農民。”

  一句話,大概又想起了一些不堪回首的過去,姐妹裡眼圈一紅。

  “姐,我們謝謝你,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學的。”

  安怡也不解釋自己的過去,很明白的告訴她們:“做豆腐很累,咱們要不停的撿柴火,磨豆子,”

  兩個人同時一笑,“累不怕,怕的是閑,越是閑,我們越是發慌,做噩夢。”

  安怡深吸一口氣,又輕輕吐出來:“行吧,既然你們不怕吃苦,那我就用我帶過來的豆子,教你們做,首先就是挑選豆子,一定要挑選光滑飽.滿,沒有壞的豆子,面相差咱們留著自己吃,拿出買的,一定要選好的,”

  “如果將來有人拿豆子過來換豆腐,也不要計較太多,只要大差不差就行了,一般而言,一斤豆子能出2-4斤豆腐,要看豆子的質量,水質,還有技術,太軟太硬了都不好,這個比例需要你們慢慢摸索,有時候我自己也會失誤,這都是正常現象,你們也不用太擔心。”

  “能出四斤豆腐的師傅都是高手中的高手,一般能出兩斤半都三斤,都算不錯的了。想出三斤以上就得用科學的方法,需要精確計量,包括豆子泡的時間長短,磨豆子的水量,燒豆漿時間,點豆腐的時間,鹵水量,點豆腐師傅的技術等等,這可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楚,每個人手下出來的,都會不一樣,時間長了,有了經驗,才能總結出來。”

  “還有,這豆腐做好了是會往外出水的,剛做好的豆腐帶水,那時候秤可能會比較多些,我說的兩斤半到三斤是水出淨了以後的數,有些手藝差的連兩斤半都出不到,不過再差也不會低於兩斤二兩,低於這數的那就不叫會做了,”說到這兒的時候,姐妹倆也跟著她笑了。

  “你們不用擔心咱們做豆腐會虧,做這個辛苦是辛苦,利潤薄也是真的,但是做豆腐應該是最安全的生意。做硬了是豆腐乾,做稀了是豆腐腦,做薄了是豆腐皮,做沒了是豆漿,放臭了是臭豆腐,剩下的豆渣呢,咱們還能做豆渣餅,你說咱虧哪兒了?”

  “我教你們做的,是鹵水點豆腐,不是石膏點豆腐。”

  後世人提到石膏,會直觀的覺得這東西是化學品,實際在我們生活中,它主要就是用於穩固肢體斷裂的症狀,是一種醫學材料,但是用石膏來製作豆腐,會不會不健康?
  其實這恰恰反映了國人對食品安全的一種誤解。

  首先,豆腐肯定無毒的,而豆腐的由來,據傳是因為淮南王劉安在煉丹的時候,偶然間將石膏點到了豆汁中,從而製成了豆腐。

  豆腐到了南宋才真正成為主要食品。

  千古以來都是用鹽鹵(也有石膏)來凝固的,不可能上千年以來都食用一類有毒食物而不被發現,所以它定然是健康的。

  豆腐之所以補鈣,就是因為它肯定含有石膏,而石膏的成分就是硫酸鈣和結晶水。

  缺鈣會導致營養不良。

  但是很多人一聽是石膏(鹽鹵),第一感覺就覺得不好,因為覺得這是化學品。

  那麽鹽鹵是什麽呢?

  鹽鹵又叫苦鹵、鹵鹼,是將海水或鹽湖水製鹽後殘留於鹽池內的母液蒸發冷卻後析出氯化鎂結晶,形成的鹵塊,這個就需要她的先見之明了,日本投降後的那些年,她可沒少在海邊城市晃蕩,她空間有吃不完的鹽和鹽鹵,這些可都是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因為知道日後買鹽會比較困難,所以趁著在海邊住的時候,多做了很多。

  這些鹵塊溶於水就稱為鹵水,是他們北方製豆腐常用的凝固劑,能使蛋白質溶液凝結成凝膠。

  用鹽鹵做凝固劑製成的豆腐,硬度、彈性和韌性較強,稱為老豆腐,或北豆腐、硬豆腐。

  所以這鹽鹵,也算是化學品,但你要知道,我們日常生活根本就離不開化學品,最常見的就是食鹽,它又叫氯化鈉。

  蘇打,叫做碳酸鈉和碳酸氫鈉……

  除了這些,後世日常生活離不開的所有食品裡,都含食品添加劑等化學原料,說的更直白一些,從化學角度來看,這個世界應該都是化學物質構成的。甚至於人類,都可以稱之為碳水化合物。

  所以,淡定接收就好,沒必要那麽草木皆兵。

  一般的豆腐坊都有腐竹賣,腐竹就是豆漿表面結的一層皮,夾起來,曬幹了就是腐竹,真正的腐竹吃起來味道極好,而不是像後世那麽多假的,或者靠化工原料浸染出來的,一股子怪味兒和鹹味兒。

  “煮豆漿時候身邊不能離人,必須要時刻留意著,避免燒糊,但還必須要燒開。”

  “原來姐姐弄過來的兩個大缸,是要將燒開的豆漿液舀出至大缸內晾的呀?”

  安怡一遍點頭一邊說:“晾到一定溫度,不能太低,就像現在這樣就行。”

  安怡教的認真,姐妹倆在旁邊學的也認真,比如,壓根兒不知道什麽是鹽鹵,盡管安怡講了一遍,可還是不明白,但聽到說從鹵水裡可以提煉出來,就更覺得神奇了。

  而壓製豆腐時流出的水,原來就是鹵水,把它們保留下來,就能用來點製豆腐,以鹵水點製的豆腐更醇香。

  豆腐對於水質的要求也很高,比如山泉水釀造出來的豆腐就會更加滑嫩,豆香濃鬱,但是他們這邊的地下水也是相當不錯的,沒有山泉水,用地下水替代也很好啊!

  對於周圍的行情,安怡也沒了解過:“這附近有做豆腐的嗎?平常都什麽價啊,你們了解過嗎?”

  “如果拿豆子換的話,一斤豆子過來,會給一斤半老豆腐,有的地方會給到兩斤,”

  安怡聽了點頭,“這是根據師傅的手藝技巧來決定的呢,那如果賣錢呢?給多少合適?”

  一直以來,豆腐的價格都是和大豆掛鉤的,而作為東三省大豆的主產地,這邊的大豆價格一直是很穩定的。

  要不了多久這邊各個地方的農場、平原、黑土地就會開墾起來,這就是開墾北大荒的初期,嫩江平原,三江平原都會把大豆、高粱、玉米、稻谷作為主產種起來,她這邊只是小小的一個村子,自然見識不到這樣的場景。

  因為現在正是兵團的組建期,都是愛國青年,當兵的奉獻的時候,再過四五年,人民公社也該成立了,事實上,現在的初級農業生產合作社已經成立了,不過這和再過幾年的集體生活還不太一樣,起碼還是健康的,只有在部分地方才出現強迫加入,侵犯中農權益,盲目追求一些高級形式的事兒發生。

  安怡想到這裡,忍不住歎氣,仔細想想,就這幾年的時間,真不如不折騰,可這麽亂的時候,要靠什麽戶口呢?

  不等兩個人說價格,她就說:“不要錢,就拿糧食換。”

  換什麽錢?一堆通貨膨脹的票子要來有何用?還不如糧食來的務實一點。

  對此,姐妹倆倒是沒有人反對,還很讚成,而安怡在跟著她們折騰一天之後決定。

  “以後每天咱們就泡十斤豆子,能出三十斤就賣三十斤,也不賣多,就夠每天吃的糧食就行,”

  她空間的牛,還是不轉出來了,怎麽想怎麽覺得危險,剛修過房子,要是再買一頭牛回來,這不是擎等著給自己找麻煩的嗎?

  這些人正好不知道她的底細,這要是盤查出來,都會是麻煩,越是往深處想,就會越覺得危險,乾脆低調點。

  每天二三十斤,或者三十多斤的豆腐,怎麽著不換個三分之一的玉米粒(稻谷高粱)?

  李秋霞搖頭:“換不了,給三斤糧食,十斤的土豆或者紅薯,倒是有可能。”

  安怡算了下:“雖然辛苦,可是總比啥也沒有好,你們就權當賣苦力掙糧食了。”

  一天三斤糧食入帳,一個月也有百十斤了,雖然是帶殼的,但是真比種地強。

  這筆帳三個人都會算,算完之後就是信心爆棚了,只有她覺得他們容易滿足,因為她預想還十斤呢!
  結果發現,只有三斤,還是帶殼的,但如果能補貼點土豆和紅薯,倒是也能接受。

  從現在還是做,換,到大雪來臨之前,應該能攢下點過冬糧了,實在不夠,她再補貼點兒。

  小牛終究沒舍得放出來,就連豬,她也沒舍得喂,她們做豆腐,就會有豆渣,每天光豆渣就能出來三十來斤,這些豆渣她們仨肯定吃不完,天天吃,誰不膩?

  “要不,咱問問村子裡的人,要不要?要的話換點土豆和紅薯啥的?”

  這個提議直接被安怡否決了:“不用,直接給我就好,我有用處。”

  她沒用處,她就是不太想和那些八婆打交道,寧願放在空間裡,喂雞喂牛。

  當然,她不白要,會給姐妹倆點紅薯土豆做為補償,因為她乾活少,大部分就是動動嘴皮子,也從未認為這是給自己乾的,隻當幫忙了,既然是姐妹倆的生意,她就沒資格拿走豆渣不給錢,直到姐妹倆說。

  “那如果你要堅持給,以後我們就不和你吃一鍋飯了,這哪好意思啊?”

   昨天斷更了,今天多更點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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