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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341章 不動聲色地試探
  第341章 不動聲色地試探

  送走了鐵青著臉色的嚴葛氏,容靜秋轉身就往外書房而去,今兒個趙裕在府裡。

  聽到聲響,趙裕抬頭看到容靜秋正掀著簾子進來,於是放下手上的活計,起身迎了上去,“把人送走了?”

  容靜秋笑眯眯地點了點頭,“應該說是把她給氣走了,你沒看見,我跟她說客套話歡迎她再來,她都不帶搭理我的。”說完,還嘟了嘟嘴表示不滿。

  趙裕伸手將她攬到懷裡帶到羅漢床上坐下,“換成我,我也不愛搭理你。”

  “你還會不會說話了?”容靜秋不滿地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腰際,“到底站哪邊的?”

  趙裕安撫地在她臉龐上親了親,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樣子。

  容靜秋這才饒過他,隨後正色道:“我看直接就給聖上上書一封直訴此事之惡劣,然後一口咬定是跟平南侯商議好的,來一招先發製人,估計這個死貓平南侯不啃也得啃下去。”

  她對這事極為不爽,所以這麽做哪怕會讓嚴意柳更為記恨她,她也在所不惜,反正跟她的關系好不了。

  “我正有此意。”趙裕笑著親自給她沏茶。

  容靜秋聞言,眼睛這才一亮,兩人會意地相視一笑。

  最後這事的結果也被容靜秋給猜著了,平南侯壓根就不敢辯稱兩家壓根沒談攏的話,直接在禦前附和了趙裕的話,最終的結果當然是平南侯沒有失了聖心,但大千歲那一派系的人對他就頗有微詞了,這擺明了就是犧牲他們這一派的利益。

  大千歲趙祀自然有所耳聞,眉頭皺了皺。

  他這表情落在七皇子的眼裡,當即就道,“老九也忒不是東西了,本來大哥就讓步了,他還要落井下石,大哥,我們得找回這個場子才是。”

  “怎麽找?”趙祀看向這個一向最愛蹦躂的弟弟,“要不你出面去對付他?如何?”

  一說到出面這樣的話,七皇子就沉默不語縮了回去,他若是敢這樣攻擊趙裕,父皇就會送他一頂殘害兄弟的帽子,這帽子太大他戴不住,雖然娶了番邦公主為妻絕了他爭位的可能性,但混個王位卻是必須的,要不然日後拿什麽留給兒子?
  自從有了兒子之後,他行事也多了幾分顧慮,哪怕這個兒子是庶出的,在他的心裡,跟嫡子也沒什麽區別了,畢竟他可沒打算跟朵拉公主生兒子,那樣結合生下的兒子血統不純,還不如這個庶長子尊貴。

  趙祀看到這弟弟不語了,頓時嗤笑一聲,沒再搭理他。

  雖然他沒有明著對趙裕表示不滿,但私下裡的動作卻比往日狠辣了許多,他這一派的人在趙裕所有的提案上都持否定的態度,就如這個浩大的引水灌溉工程,他就不讚同。

  當然之所以不讚同並不完全是因為私人的原因,而是這個工程花費巨資,尤其是今年乾旱的情況下,朝廷是拿不出這麽多錢修這樣的工事。

  他也直接在父皇面前如此表態,並且為此跟太子爭執了起來,兩人各持一理,皇帝隻好暫時擱議。

  兩人從禦書房走出來,太子皺眉看向這一向沒什麽表情的庶長兄,“這是有利於民的事情,大哥為一己之私就持否定的態度,狹隘了。”

  大千歲冷笑一聲,“那麽不顧朝廷現狀,就好大喜功地上馬這樣勞民傷敗的工程,就是利國利民了?”

  兄弟倆當場各自拂袖而去,不歡而散。

  太子氣呼呼地回到東宮,看到趙裕也在,一面讓人多送倆個冰盆過來,一面不滿地發了句牢騷,“我當這太子忒沒意思了。”

  趙裕皺眉,立即道:“五哥慎言。”然後眼睛朝外面看了看,一副隔牆有耳的樣子。

  太子擺擺手道,“這裡都是我的人,放心說話便是,若是連句牢騷都不能說,那我還是趁早不當這太子更好。”

  趙裕搖了搖頭,對太子的自信不以為然,連他都能在東宮安插眼線,其他人就不能了?只怕這話現在就傳到了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的耳中,他微垂眼瞼,太子越發沉不住氣了。

  太子接過馮雙保遞上來的茶碗,連灌了好幾口這才緩解了暑熱,“這天氣真是熬人,今年失收是必然的了,你那引水灌溉工程好是好,但遠水救不了近渴,現在提不是時候。”他委婉地說道,就是希望趙裕打退堂鼓,如今還是把精力都用在救災上才是正道。

  趙裕自然聽出太子話裡的不讚同之意,但太子也只是私下與他說說而已,明面上還是十分支持他這一舉動。

  “五哥所言差矣……”

  太子挑了挑眉,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他倒要聽聽趙裕的真實打算,朝廷沒銀子修工程,他不信趙裕會不知道?

  前邊男人在談公事,後邊容靜秋與容靜季拉家長,當然話題還是免不了要提及太子後院的幾個女人。

  容靜季看到小皇孫玩累後睡著了,先是讓人將他抱到內室睡下,安排妥當後,這才與容靜秋道,“齊側妃不找我的麻煩之後,我日子倒是過得不錯,三姐姐,你也無須擔心我,這麽些日子過下來,我也習慣了。”

  她現在的生活頗為平靜,所以她也沒什麽好不滿的。

  “至於那位即將入主東宮的太子妃,我想只要我不主動挑事,她應該暫時不會來找我的麻煩。”

  這事她想得也極清楚,要爭鬥也得是太子登基稱帝之後的事情,前提還得是這太子妃生下兒子,要不然只怕鬥不起來。

  容靜秋看到容靜季沒有自亂陣腳,倒是頗為欣慰,她就怕容靜季會多想,“你能這麽想,我就放心了。”頓了頓,壓低聲音道,“這蕭家姑娘我倒是會了一會,是個頭腦還算清醒的人。”

  容靜季不懷疑容靜秋的話,當即眼前一亮,“這樣就甚好。”

  看到這樣的容靜季,就想到初見時她的淡然,人啊,有時候想過自己想要的日子並不容易,在這點上她深有感觸。

  姐妹倆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齊側妃就派人來請容靜秋過去。

  容靜季皺了皺眉,“不如我陪你過去吧。”她擔心齊側妃會鬧事。

  容靜秋搖了搖頭,她知道齊側妃找她是因為何事,正好此時小皇孫睡醒了找不到容靜季正哭鬧不止,她就忙道,“你先去看孩子,我過去會會這齊側妃便是。”

  “可是?”容靜季還是不放心地拉住容靜秋的手。

  “別擔心,她吃不了我。”容靜秋打趣一句,最後好說歹說才讓容靜季放下擔心的念頭先去哄孩子。

  果然,一到齊側妃的寢殿,她就立即追問起來,說是她吃了這麽久的藥怎麽還沒有見到成效?她不會是誆她的吧?

  容靜秋施施然地坐下,“當初我就說過,這見效怕是要慢些,你當時表示理解,現在又這樣急躁,齊側妃,你這樣讓我很難做的,要不然你乾脆換個人治吧,省得你老疑心我誆你。”

  齊側妃之所以這麽猜測,實乃容靜秋自己成親都有些日子了,也沒傳出喜訊來,再加上嫡妹齊傲兒再挑撥幾句,她的心裡就七上八下的,生怕容靜秋是騙她的,搞不好容靜秋自己的病就沒有治好。

  正猜疑之計,就看到嫡妹送來的女醫者正侯在外面,遂她揚聲吩咐人上茶,然後又輕聲解釋,“我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我這把年紀了,實在是太想有個孩子,你還年輕,體會不到我這種心情。”

  容靜秋地這番說辭其實是有幾分相信的,齊側妃急著懷孕的心情她理解,畢竟上輩子的她也是這般走不過來。

  正恍神間,一碗熱茶不小心潑了出來,她當即起身避開。

  “九皇子妃,小心。”站在一邊年紀似嬤嬤的女子忙扶住她,隨後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腕被人抓住了,她下意識地看去,這是個陌生面孔的嬤嬤,不過東宮的下人她有不認得的也正常。

  正覺得不對勁間,就聽到齊側妃厲聲斥責那個毛手毛腳的侍女,“你是怎麽侍候的?來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那毛手毛腳的侍女嚇得忙跪地求饒。

  容靜秋見狀,一面擦拭身上的茶水,一面皺眉道,“算了,齊側妃,就饒了她一命吧。”

  齊側妃還是一臉不悅的樣子,但最後勉為其難道,“既然你都親自開口饒恕這侍女,我也就買你這個面子。”不過還是怒氣難消地喝退那侍女,“還不退下去,丟人現眼的東西。”然後又一副氣不過的樣子揮退一眾侍候的下人,轉頭過看向容靜秋的時候,面色有幾分赧然,“都是我管教無方,讓九皇子妃受罪了。”

  “還好,談不上受罪。”容靜秋勾唇一笑道。

  別看那茶水潑過來是滾燙的,但那侍女似乎拿捏得極準,只是濺濕了她的衣裳,倒沒有給她帶來實質的傷害,這也是她不予追究的原因。

  既然齊側妃起了疑心前來試探她,她就大大方方地任她試,這樣的態度擺出來,她不信齊側妃會反臉不認人。

  果然,聊了一會兒之後,她就告辭離去,齊側妃沒有留客,而是著人送客,待看到容靜秋走遠了,這才急忙傳召那名醫女進來。

  這醫女正是之前扶了容靜秋一把的嬤嬤,一進來就給齊側妃行了禮,不用齊側妃發問就回道,“那九皇子妃的身體康健,於子嗣無礙。”

  “真的醫好了?”齊側妃急忙追問,至此她這才真的相信容靜秋是真治好了不孕症。

  那醫女抬頭看了眼齊側妃,強調道,“她子嗣無礙。”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用重複。”齊側妃不耐煩地揮手道。

  那醫女又低垂了頭,她知道齊側妃沒有聽懂她的言外之意,畢竟從這脈象上真的判斷不出容靜秋之前有沒有服用過絕子藥的,她只是說了她剛才抓脈得出的結論。

  不過,既然齊側妃沒有聽明白,她也不想過多的解釋,畢竟她也解釋不了,答案在模棱兩可之間,只有當事人才清楚其中的內情。

  走出了齊側妃的寢殿,容靜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剛才那一下估計是在給她診脈吧,她回頭看了看齊側妃的寢殿,冷笑一聲,轉頭就走遠了。

  留在東宮用了晚膳,趙裕這才攜容靜秋離開打道回府。

  坐在馬車上,有些醉意的趙裕枕著容靜秋的大腿睡了過去,容靜秋低頭看著他的睡顏,抬手輕輕地劃過他的臉龐。

  “趙裕啊趙裕,你為什麽偏偏是個皇子呢?”她輕喃了一句,心裡升起無限的惆悵。

  正在胡思亂想間,看到趙裕翻了個身,她當即閉嘴不言,有些心事是無法表述的。

  只是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趙裕的眼睛突然睜開,顯然是把她剛才的那句話聽了進去,不過他不動聲色而已。

  半晌,他又閉上眼睛,沒有當場追究她這句呢喃是何用意?
  馬車回到府裡,趙裕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容靜秋隻好親自侍候他,不由得嘴上嫌棄了一句,“真是醉得像隻死豬。”

  “那這隻豬也得賴上你。”趙裕突然接了一句。

  容靜秋錯愕,敢情是在裝醉,遂把給他擦拭臉面的巾帕一扔,“本姑娘不侍候了。”

  正欲走,就被趙裕攔腰抱住滾向了床鋪,容靜秋驚叫一聲。

  林安氏在外間瞄了一眼裡面的情形,忙揮手讓人出去,自己輕輕地將房門給關上。

  正在一年最熱的時候,大千歲趙祀迎娶繼室嚴意柳。

  容靜秋沒有故意忙上忙下地裝樣子,而是找了個角落待著,等到正禮的時候再出去,反正她與嚴意柳的關系好不了的事實大家都知道,遂也不怕別人多嘴多舌。

  這地兒頗有些陰涼,她正躲懶之際,就看到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姑娘哭唧唧地往這邊跑來,因為沒有發現她的存在,當場就哭得十分難看。

  那哭聲讓人聽起來頗覺心酸,容靜秋探頭一看,這正是甘氏留下的大女兒,記得上回見時是在甘氏的葬禮上,小姑娘看樣子是接受不了繼母的的入門。

  她朝一旁的紅裳打了個手勢讓她待在原地,自己卻是上前遞上一方巾帕,“擦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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