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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406章 陳年舊案
  第406章 陳年舊案
  夏薇就喜歡看皇后恨她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皇后有威而無德,她從來都覺得她虛偽,這回更是朝未出世的胎兒下手,則讓她更為厭惡皇后這樣心腸歹毒的人,所以她朝皇后挑眉一笑,這一笑滿是挑釁的意味。

  皇后氣得喘氣都重了許多,她一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挑釁她皇后的地位,這夏薇真是好狗膽,假以時日,她一定要用最惡毒的刑罰來處置夏薇,她發誓。

  到底還是記得頭頂上的皇帝,於是她斂起自己的怒氣,朝皇帝行了個標準而莊重的禮,“參見陛下。”

  皇帝神色不明地盯著皇后看了好一會兒,皇后從來不是他會喜歡的那類女人,但既然已經立為中宮,他也就給了她中宮之主應有的待遇,除此外多余的感情是欠奉的,所以他自覺是從不虧欠皇后什麽的。

  “張進喜。”

  張進喜聽到皇帝喚他的名字,立即會意地將那一包藥粉端到皇后的面前。

  皇后瞧了瞧,抬頭朝皇帝道,“陛下,這是什麽?”

  “皇后不認得此物嗎?”

  “臣妾不認得。”皇后氣定神閑地回答。

  皇帝微微眯了眯眼,其實他到現在也不太相信皇后會做這樣的事情,她不喜歡趙裕,他是知道的,哪怕她盡力掩飾,但他從來沒想過她會加害趙裕的子嗣。

  “陛下,為免冤枉了皇后娘娘,還是傳證人進來回話,也好還皇后娘娘一個公道。”夏薇一副公平公正的樣子提建議。

  皇后卻是暗地裡瞪她一眼,誰要她多事,狐媚子。

  夏薇忙縮到皇帝的懷裡,“陛下,皇后娘娘在瞪臣妾,臣妾好怕……”

  這做作的樣子,讓皇后恨得咬緊後槽牙,不過顯然這樣的舉動深得皇帝的心,他拍了下夏薇的手,示意她不用怕,萬事還有他在,“那就傳證人吧。”

  正在這時,太子匆匆趕來,此時的他一臉的急切,皇后的親信急忙向他求助的時候,他正準備送賀禮祝賀趙裕當父親,當即把手頭的事情一扔,急忙趕來皇帝的寢宮。

  “父皇,母后犯了什麽錯?”行了禮之後,他立即問道。

  皇帝相當不喜歡太子這一副質問的語氣,遂冷冷地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最近太子被打壓得厲害,無論是親生父親皇帝還是嶽父蕭大將軍,他都夾在中間左右為難,至今還沒尋到突破這種局面的辦法,只能兩邊拖著尋找平衡點。

  太子聞言,心一驚,忙跪下道,“父皇,兒臣失言,只是擔憂母后,這才……”

  皇帝沒有心思聽他的辯解之詞,朝張進喜大聲道,“傳證人,朕倒要看看皇后還有什麽話好說。”

  皇后的心裡像吞了隻蒼蠅那般難受,這就是她的丈夫,這男人從來沒有愛護過她,從來沒有,她緊緊地握著拳頭,然後高昂著頭。

  沒多時,清瀾郡主押著皇后賜給趙裕的宮女走了進來,見過禮之後,就把容靜秋生產那日的事情全說了出來,雖然事先布了局,但事實也還是事實。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皇伯父,您可要公正嚴明的審理此案,莫要讓壞人逍遙了。”

  她一向得帝寵,所以說這些話並不會讓皇帝呵斥,皇帝看向這堂侄女時臉上滿是和藹的表情,“你且到一邊坐著。”

  清瀾郡主忙應聲,然後就坐到了張進喜端來的凳子上。

  這場面就微妙了,皇后站著,太子跪著,淑妃更是縮在角落裡連頭都不敢抬,可是沒有人敢議論,在場的人都眼觀鼻,鼻觀心。

  “人贓並獲,皇后,你可有什麽要說的?”皇帝問道。

  “陛下,這是誣蔑。”皇后辯道,“臣妾自認對所有的兒子都一視同仁,怎麽別人生孩子的時候沒有出這樣的事情,偏是他趙裕生孩子時弄出這麽多么蛾子?”此時更是倒打一耙,“沒錯,這人確實是臣妾賞給他的,但這是宮裡的規矩,哪個長大的皇子沒有收過臣妾賜下的宮女?如果就憑這個定臣妾的罪,臣妾一百個不服。”

  總之,既然東窗事發,她就只有一個態度,那就是死都不會承認。

  “因為你記恨趙裕的親娘。”皇帝一針見血地道。

  皇后的身形一顫,“陛下,臣妾侍候您也大半輩子了,您怎麽能這麽說?臣妾問心無愧,哪個妃嬪生的孩子,臣妾都視若己出,自問臣妾這個中宮之主從來都不偏不倚。”

  夏薇這時候突然道,“那就奇怪了,怎麽就是皇后娘娘您賜的宮女出了這樣的事情?陛下,臣妾以為有必要審問鳳鳴宮的人。”

  “夏薇,你敢!”皇后氣急敗壞地怒聲道。

  “陛下,臣妾怕。”夏薇又縮進了皇帝的懷裡,將一個矯揉造作的寵妃演得惟妙惟肖。

  皇帝淡淡地瞥了眼皇后,然後輕飄飄地道,“準奏。”

  “陛下——”皇后不可置信地大聲喊道。

  如果當年柔妃的盛寵是下了她的顏面,讓她這中宮之主的顏面受損,那夏薇此舉,則是讓她的臉面掃地。

  淑妃心驚不已,竇嬤嬤那邊被抓了個正著,自己卻是難脫乾系,連皇后都被這樣對待了,更何況是自己?裝了一輩子的賢良淑德知書達禮,如今這層畫皮看來是不保了,趁還有喘息的機會,她得趕緊想出一個應對之策。

  皇后如何的哀求,都改變不了皇帝的決心。

  夏薇親自帶人去審問鳳鳴宮的人,鳳鳴宮一直有趙裕早年安插的眼線,有她們的配合,證據都指向了皇后。

  皇后面無表情地聽著,只能重複來重複去地道,“這是誣蔑……”

  太子閉上自己的眼睛,他心裡清楚皇后並不是被冤枉的,這種事情她是乾得出來的,但這人再如何,也是生養他的親娘,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走向末路。

  再睜眼時,他開口道,“父皇,母后沒有這麽做的動機,”頓了頓,“如果母后真的記恨九弟的親娘柔妃,那斷不會提拔柔妃的人,淑妃當年是侍候柔妃的老人,可這麽多年來,母后並未針對過她,相反還處處提攜,這不正正表明母后的寬容大度嗎?”

  淑妃的心裡“咯噔”了一聲,自家知自家事,她當年是如何上位的,皇后又在其中扮演了什麽樣的角色,這些都是經不起深挖的。

  “既然說到了淑妃,陛下,臣妾還真的挺好奇她怎麽把那樣一個壞心眼的下人又送回去侍候九王妃呢?”

  夏薇的話,把淑妃的僥幸心理絞得粉碎,她“撲通”一聲跪下,“陛下明鑒,臣妾也是被蒙騙的,隻以為竇嬤嬤是裕兒的奶娘,所以這才做了和事佬,是真沒想到她敢調換皇家血脈,甚至還惡毒地掐死剛出生的孩子,臣妾真的毫不知情,臣妾是冤枉的……”當即磕起了響頭。

  “好一個不知情,好一個冤枉的,若真讓她調換成功了,那皇家子嗣就得流落在外,皇伯父,侄女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清瀾郡主一副後怕的樣子,“九王妃直到現在都不敢接受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駭人聽聞了,如果做下了這樣的惡都不用受到懲罰,那麽是不是以後的皇家子嗣都得人人自危啦?”

  夏薇看了眼清瀾郡主,自從她進宮當了這個寵妃之後,她與清瀾郡主就再也沒有來往了,清瀾郡主與容靜秋不同,她有皇家血脈,接受不了自己倒也在情理當中,只是有些惋惜而已。

  就譬如此時,清瀾郡主連個眼神都不給她。

  “陛下,臣妾很好奇,既然太子說皇后當年給了淑妃不少提攜,可見兩家的關系是極好的,那問題就來了,這回九王妃產子,別人都不作夭,那為何偏偏就是皇后娘娘和淑妃都有解脫不了的嫌疑呢?”她故意人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各人的表情,最後話鋒一轉,“臣妾不得不懷疑,當年柔妃姐姐的死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呢?”

  這是要翻舊案了,皇后、淑妃,甚至是太子,都下意識地這麽想。

  在這件事上,他們沒有一個人的角色是光彩的,甚至都是經不起推敲的。

  太子噤聲了,柔妃這個名字是他最想憶起,也是最不想憶起的,他又想起了當年那個懵懂的少年曾用那樣的眼光看過那美得不可一世的寵妃,想起年少的自己,想起那曾經燦爛了他一顆少年心的絕美笑容,他不由得有些怔住了。

  皇帝的眼光瞬間變了,盡管他後來冷落了柔妃,但不可否認,這是他心底深處永遠記掛的女人,就算是夏薇,也不可能與她相提並論,夏薇不過是他手中的一把刀,而柔妃從始至終的定位都是他的女人。

  這樣的變故始料不及,容靜秋聽到清瀾郡主的轉述,很是驚訝地合不攏嘴,她沒想到還會牽扯出這樁陳年公案。

  “皇伯父已經下旨重審此案,皇后和淑妃都被禁足了,她們身邊的人都被控制了起來,看來在劫難逃了。”清瀾郡主慶災樂禍地道,“只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容靜秋看到懷裡剛出生沒多久的兒子輕哼了哼,忙檢查他的尿布有沒有濕,然後更是親自喂養。

  一旁的清瀾郡主見狀,大吃一驚,“你怎麽親自喂啊?這個交給奶娘就不行了?”

  “不行,交給誰我都不放心。”容靜秋很是固執地回答。

  上輩子的憾事,她是不會讓其再發生,再說這世上最信得過人就是她自己,所以她寧可自己辛苦,也不假手於人,所以誰勸她把孩子交給奶娘,她都會駁回去。

  “你這是驚弓之鳥。”清瀾郡主皺眉道。

  容靜秋卻是搖頭道,“郡主,你不懂,不管如何,我的孩子得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看著才行,”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遂轉了個話題,“太子呢?”

  “太子?”清瀾郡主本還想再勸容靜秋不要這麽固執,哪有貴婦親自喂養孩子的?不過在聽到問題時,她還是下意識地道,“皇后如今出了事,太子自然受到牽連,如今也被禁在東宮,太子妃倒是行動不受限,聽說正在努力地為皇后開脫罪責。”

  容靜秋在聽到這話時,眼神閃爍了一下,蕭苓與皇后其實都是一丘之貉,對她更是惡意滿滿,這樣的兩人如果聯起手來,不是她樂見的局面,如果能讓她倆鬧翻,那倒是有好戲看了。

  可這兩人是不會輕易鬧翻的,她們之間的聯系就是太子,利益是一致的。

  清瀾郡主看到容靜秋神思不屬,顯然正在想事情,遂伸手逗了逗她懷裡的小娃娃,這孩子的皮膚褪了初生兒的那種紅之後很是白嫩,五官生得極為精致,顯然都遺傳到父母的優點,她是越看越喜歡。

  “我得趕緊生個女娃才行,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這兒子我可要預定來當女婿,誰也不許跟我搶。”她直接霸道地道,更是解下自己隨手戴的玉佩塞到容靜秋懷裡孩子的繈褓中,“這可是信物。”

  容靜秋正好想出一個點子來離間皇后和太子妃,結果一回神就聽到清瀾郡主這一番話,她哭笑不得道,“這哪行?”

  她記得自己穿越前的那個世界,近親是不能結婚的,清瀾郡主是趙裕的堂妹,是有一定血緣關系的,而她與金三更是嫡嫡親的表兄妹,不行,這血緣太近了會生出畸型的孩子。

  “為什麽不行?”清瀾郡主睜大眼睛道,在她的觀念裡,這叫做姑表親,“我們親上加親,不好嗎?”

  容靜秋沒法解釋這近親不婚的觀念,畢竟現在不流行這個,於是道,“萬一他們長大後看不對眼呢?”

  “怎麽會看不對眼?我這麽有眼光,我的閨女一定跟我一樣有眼光。”清瀾郡主當即拍板,“就這麽說定了。”

  容靜秋頓時無語,罷了,先這麽著吧,反正孩子還小,而清瀾郡主的閨女更是沒影,現在為這個發愁有點太早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對了,你剛在想什麽?”

  容靜秋微微眯眼道,“你說,皇后都能給我下藥了,那會不會也有給太子妃下藥呢?”

  清瀾郡主一聽,初時糊塗了,皇后給太子妃下藥做甚?但在迎上容靜秋冷然的目光時,她猛地驚醒了,“你是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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