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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89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一更)
  第89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一更)
  “而且此人心思縝密,現場留下衣物縱使是不得已的,但她不怕讓我們發現她的秘密,”趙裕冷笑著繼續道,“或者還有更大的秘密在後頭,搞不好這個何道婆壓根就不是女人。”

  這事雖然是他挑起的,但他卻不好明目張膽地參與其中,只能隱在幕後,但沒想到這一大群人關起門來抓人居然會抓不住。

  他父皇養的都是一群什麽廢物點心?
  九門提督聽到這話,與手下們對視一眼,這下子難辦了,看來這何道婆還是個奇人異士,現在居然連男女都不能確定,這下子抓人猶如大海撈針。

  “九殿下,那……這該如何是好?”

  “你問本皇子啊?”趙裕斜眼看向九門提督,然後用手輕點桌面,似笑非笑地道,“那要你有何用?”

  九門提督頓時語塞,他知道這九皇子不會輕易吐真言,結交群臣是皇子的大忌,更何況之前人家已經提供了許多的幫助,是他沒能抓住甕中捉鱉的機會。

  “下官定會將功贖罪。”九門提督發誓道。

  趙裕起身伸手拍了下九門提督的肩膀,這不是個蠢人,別以為人家真沒能力辦案子,要不然也不會成為父皇的心腹,他從小就明白一個道理,不要小看任何人,往往千裡之堤毀於蟻穴,“本皇子等著聽大人的捷報。”頓了一下,“有空回家看看。”

  說完,他起身就離開了,還要到東宮去跟太子詳細說此事,現在事情變複雜了,那個何道婆肯定還在京城裡,但就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罷了。

  趙裕一走,九門提督卻是陷入了深思,趙裕最後那一句話是什麽意思?他家夫人一向持家有道,家裡一片和睦,而且他正在辦案中,夫人也不會前來煩他,他沒有非要回家的必要。

  “在想什麽?”京城府尹走了進來,一看到這高大的漢子在沉思,遂問了一句。

  九門提督歎了一口氣將趙裕之前的話都學說了一遍,“我已經下令封鎖城門了,如今出城都要檢查,就不信找不到人。”

  京城府尹是文官,昨晚的搜捕他只是輔助角色,但聖人點了他的名,他就要與九門提督打配合戰,九門提督這人是武將出身,心思不如文官轉得快,只是對聖人夠忠誠,這也是他能擔任這重要位置的原因所在。

  “九皇子怕是要我們留意京城各家的後宅,畢竟這何道婆當初就是在後宅鑽營的。”京城府尹一語點破。

  “他就不能說得直白點嗎?”九門提督想要罵粗口,但詆毀皇家是大罪,遂把罵人的話直接吞回肚子裡,對趙裕的意見很大。

  京城府尹覺得這人是不是白癡,若他不是跟他一起協理此案,他也不會說這大白話,沒聽到趙裕之前說過這何道婆很有可能是個男人,呵呵,一個男人混跡在後宅,想過那後果嗎?
  事情鬧大,多少人家的後宅會雞飛狗跳,只怕投繯自盡的人就有不少,就算不死也沒顏面見人。

  這個趙裕狡猾得很,他對九皇子的觀感從此奠定,心裡對這年輕人也有幾分忌憚,但他處在這個官位上,是不能跟皇子走得太近的,不然這官也就當到頭了。

  京城的搜捕一天比一天緊張,而抓到的那些人也開始分開審問。

  太子親自主審,趙裕這回被點名協理,一同協理的還有一人,就是大千歲,很明顯聖人是想要這倆兒子互相牽製,至於趙裕,畢竟當初這案子是他發現的,撇開他不大合理,所以一並打發了過來。

  不過趙裕在人前一向的表現是萬事不關己,太子兄長說什麽就是什麽,大千歲這個庶兄長說什麽,他都要唱一唱反調,氣得大千歲恨不得當場扭斷他的脖子當球踢。

  一回到府裡,他就氣得踢壞了幾把椅子。

  大王妃甘氏忙給他順氣,忙又問道,“這是怎麽了?誰招惹你了?”

  “我遲早要宰了趙裕這條太子的走狗。”趙祀怒火衝天地道。

  甘氏對趙裕這個小叔子沒有多深的印象,畢竟一般也就在家宴上見上一見,除了記得這孩子長得極好之外,其他的就不太了解了,“他這是怎麽招惹你了?這話在家裡說說便罷了,傳到父皇的耳中,只怕會以為你容不下兄弟。”

  一邊勸慰丈夫,一邊忙給身邊的親信嬤嬤使眼色,趕緊清場。

  “你不知道這小子有多討厭?我說東,他偏要說西,在他眼裡除了太子是他的兄長,其他人都不是。”趙祀依舊氣呼呼地道。

  甘氏道,“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他跟太子過往甚密,怎還會因他而動怒,都不是毛頭小子了,這定力怎麽越活越回去了?”最後更是溫溫柔柔地打趣了一句。

  趙祀就吃甘氏這一套,他大怒之時,也就只有甘氏說的話他能聽進去。

  在妻子的溫柔攻勢下,他的情緒漸漸穩定,不再暴怒地發火。

  甘氏看了下天色,已經不早了,她忙命人備膳,準備今晚留丈夫在正院過夜。

  趙祀看著那一桌滋補的菜肴,一下子就明白了甘氏的心思,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我一向都先緊著你,其他人沒有一個能越過你,這兒子有時候真是強求不得……”

  甘氏是不甘心的,從別人肚子裡爬出來的兒子會跟她親嗎?她不肯定,終歸是隔了一層的,哪怕丈夫同意留子去母,她也不放心。

  “我想再試試。”她依舊柔柔地依靠著丈夫說道,喝了那神藥,她覺得自己重新年輕了起來。

  趙祀遂不再勸,只是妻子這年紀再生孩子,他還是擔心的,幕僚勸他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只要能有個兒子,是不是妻子生的並不重要,只要到時候抱到妻子膝下養便是了,養著養著便也是親的了。

  但是這些話,在面對妻子的時候,他卻是一句也說不出來。

  東宮,太子妃容靜春好不容易才挨過癮頭的發作,整個人都虛弱地癱在床上,一旁的宮娥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水,她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可容靜春卻覺得比前幾天舒坦多了。

  偏在這時候,齊側妃帶著人大喇喇地走了進來,一到床前,就“嘖嘖”出聲,“姐姐還活著啊?”

  “你……你來做什麽?”容靜春虛弱地喘氣道,眼裡滿是對這個女人的厭惡。

  齊側妃微斂衣裙坐在床沿,看到一旁的宮娥怔愣地看著她,她伸手從那宮娥的手中搶過巾帕,轉頭一副細心溫柔地給容靜春拭汗,“姐姐這樣子走出去,只怕會嚇到太子呢?這女人啊,什麽時候都不能忽視了自己的儀容……”

  容靜春伸手拍開她的手,只是身上沒力,那動作也就輕飄飄的,“你……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

  齊側妃欣賞著對方的氣急敗壞,只見她俯身在容靜春的耳邊道,“姐姐知道你喝的什麽神藥現在出事了嗎?”

  容靜春雙眸死死地盯著她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太子親自來警告她,她也知道這藥有問題,現在出事不是正常嗎?她死也不會承認自己服用了這勞什子神藥。

  “怎麽辦呢?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遲早這事會曝出來,姐姐到時候死鴨子嘴硬也是沒用的。”

  齊側妃刺激了一番容靜春,把手中的帕子甩到一旁的宮娥身上,欣賞了她恨不得吃了她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半晌後,這才笑著施施然地回去。

  容靜春卻是握緊手中的拳頭,齊側妃過來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這個神藥是親娘容葉氏給送來的,莫非娘那邊讓人盯上了?

  頓時,坐臥難安,心裡又是恨極怨極,但還是秘密遣人回家跟親娘通通風。

  當了數年太子妃,就算皇后封鎖了她的寢殿,她還不至於連個消息也送不出去?只是以前怕做多錯多,所以才什麽動作也不敢做。

  容葉氏收到消息之時,正是那何道婆換了個樣子來找她之時。

  此時的何道婆,她已經認不出來了,以前是長著一張馬臉,樣子醜陋,現在卻是一張不起眼的男人臉,身材頎長,怎麽看也跟何道婆不搭嘎。

  “你說你是何道婆?”

  “夫人不信?”

  這次的聲音卻是以往何道婆的聲音,容葉氏自然是認得的,女兒的信裡說這人的藥有問題,現在外面查得緊,她頓時怒火上升。

  “你還敢來?我現在就抓了你去報官,讓你賣有問題的藥給我,你這是在害人,來人啊……”

  “叫啊,你盡管叫,我若是出事,第一個受牽連的就是你女兒,太子妃沒少吃我的藥吧,到時候大家一起死,有太子妃給我陪葬,我死也光榮。”

  他嘲笑地看著容葉氏那想叫人又不敢叫的樣子,然後毫不客氣抓起桌上的吃食獨自吃起來,那張不起眼的臉上半點害怕的情緒都沒有。

  容葉氏的手打著顫,這人現在是訛上她了,這可如何是好?

  她現在後悔不已,若不是自己信了這人的胡說八道,也不會讓太子妃牽扯進這件事裡面。

  欣賞夠了容葉氏變幻莫測的表情後,他這才起身笑著走近站在門邊的容葉氏身邊,“如果你按我說的去做,我也不為難你,只要我順利逃出京城,那太子妃喝神藥的事情半個字也不會透露出去。”

  “你說話算話?”容葉氏咬緊一口銀牙追問。

  “自然。”他笑著回應。

  容靜秋住的這間東跨院經過了兩天的收拾,處處都透著溫馨,她這才覺得像是人住的地方,以前也不能說不好,但估計那是容靜冬會喜歡的布置,她光是想想就覺得全身要起雞皮疙瘩。

  這兩天容靜冬沒有再挑事,最好她能一直這樣下去,兩人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好,當然這很有可能是她的癡心妄想。

  “姑娘,順才在外面有事要稟告。”林蘭兒掀簾進來低聲道。

  容靜秋正在擬招待客人的名單,聞言愣了愣神,好一會兒才想起這順才正是柳志軒給她安排的小廝之一,遂道,“讓他進來。”

  林蘭兒這才出去傳話。

  梅兒侍候著容靜秋穿戴整齊,“這兩天他們在門上那邊當差,那門子得罪過姑娘,如今怕姑娘找他的麻煩,倒是對他們頗為照顧,日子並不難過。”

  初來新地方,她也沒真閑著待在屋子裡做繡活,而是出去與不少人打交道,對這府裡的人有了個大概的印象。

  不但是她,林蘭兒也鑽營得深,尤其是二房的小廚房那邊,現在不少人都跟她稱姐道妹的,聽說還有個廚娘說要認她當乾女兒,總之林蘭兒比她還吃得開。

  稍稍不太適應環境的居然是竹兒和菊兒二人,不過這兩人有姑娘護著,倒也沒有人敢小瞧,當初回府的時候,她就想過建議姑娘不要帶這二人進府,後來想了想,這樣做好像不太厚道,遂這話就沒說出口。

  “日子好過就得了,而且門上那邊也算是好差事,你給柳管事傳個信,多給他們發點月銀,這活動也是需要錢的。”容靜秋一向對身邊人頗為大方。

  這府裡的人事盤根錯節,他們能混到門上那邊當差,可見腦子也是靈活的,不花點錢,人脈是建立不起來的。

  梅兒點點頭,表示記下了。

  沒有多時,林蘭兒就領了那叫順才的下人進來。

  那叫順才的下人長得很是一般,扔在人群裡也不起眼的那種,不過為人頗為機靈,知道跟著三姑娘到侯府來是個機會,遂一同來的三個小廝中,就他最先混出頭來。

  以前在莊子時見過容靜秋,現在在這富麗堂皇的地方再見三姑娘,他的頭垂得更低,不敢抬頭亂瞄。

  容靜秋卻是頗為和氣,一看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少年,遂讓竹兒給端些吃的進來,這個年紀的少年頗為能吃,估計肚子時常都是餓的。

  順才謝過容靜秋的賞,看到那吃食兩眼都放光,抓起來就吃。

  這舉動讓林蘭兒當場就笑了出聲,打趣道,“你急什麽?餓死鬼投胎啊。”

  容靜秋看了眼林蘭兒,意思是要她說話別太刻薄。

  順才卻是笑了笑,半點也不在意,若自己吃東西的蠢相能入得姑娘的法眼,那也算是造化。

  狼吞虎咽地吃完東西取悅眾人之後,他這才說道,“大夫人那邊來了個神秘人……”

  容靜秋伸手示意梅兒親自出去守著,莫讓人偷聽了兩人的談話。

  然後招手讓順才上前一些,她神情嚴肅地道,“怎麽說?”

  “奴才是在門上當差的,那天夜裡,我看忠叔半夜起身,哦,這忠叔就是那天被二夫人責罰的那個門子……”

  容靜秋沒有吭聲,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忠叔起來後,就悄悄給人開了門,奴才那天被尿給憋醒了……”說到這裡,順才趕緊打自己一巴掌,“奴才說話粗俗了。”

  容靜秋才沒心思管他說得粗俗不粗俗的,“後來怎麽了?”

  順才見姑娘沒有責罰的意思,這才繼續道,“奴才就跟在後面,看到忠叔悄悄領了人進來,後來接人的是大夫人身邊的丁香姑娘……”

  丁香這名字怎麽這麽熟悉?

  容靜秋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在護國寺的時候與這丁香姑娘打過交道,沒想到這人還是容葉氏的心腹,混得還不錯嘛。

  “奴才悄悄地跟在後面,見到丁香姑娘把這神秘人領進了後院,奴才當時怕被人發現,所以沒敢跟過去。”

  侯府對於前後院管理得十分嚴格,若沒有後院的傳召,外頭的小廝男仆一律不準靠近後院,抓到必重罰。

  容靜秋也沒想要讓這十四五歲的少年去冒險,能跟到後院門口都算他有本事了。

  正想說給他打賞,沒想到這順才卻給她帶來了一個驚喜。

  “奴才當時就想著來回稟姑娘這事,後來奴才又轉而一想,轉頭就去盯緊了大夫人那邊的人與門子的接觸,結果一直沒有等到那神秘人的離開,這人不走,就一定還在府裡,柳管事那會兒老要奴才多動腦想一想,奴才就想哪裡能藏人?總不能把個大男人藏在後院吧,若是暴露出來,大夫人不就首當其衝了?”

  這話有道理,後院住著的是女眷,對男女大防很是嚴格,重要的是容葉氏還有個小女兒沒嫁,她若敢留男人在後院,萬一傳出什麽風聲來,她的女兒也不能獨善其身。

  這順才讓容靜秋越看越順眼,短短幾天的功夫,他就能做到這程度,可見柳志軒當時花了多少心思,估計沒少讓他背容家那龐大複雜的人事表,她光是想想也頭皮發麻。

  這也不奇怪他能一眼就認出丁香來,還能明確無誤地知道她是哪房的下人。

  “奴才就去留意有沒有新來的粗使奴仆,侯府一般用的是家生子,新人一般會安排在那些家生子不願意待的地方,結果,奴才真有發現。”

  通過順才的話,容靜秋這才知道馬廄那邊添了兩個新人,還有灑掃那邊也添了個人,不過依順才的觀察,馬廄那邊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來找大夫人的神秘人。

  “奴才就隻發現了這麽多,不過現在順風和順水都盯著那邊,一有消息,奴才就來給姑娘稟報。”順才腆著笑臉道。

  容靜秋笑道,“你做得很好,我已經讓柳管事給你漲月銀了。”看到順才高興的樣子,她這才與林蘭兒道,“去拿十兩銀子出來賞給順才,這錢是你應得的。”

  林蘭兒雖然不管姑娘的帳,但支些零花銀子她還是有權限的,於是趕緊就去拿了十兩銀子出來,親自交給順才。

  順才當即跪地千恩萬謝,當下更有動力去辦差事,在來之前,他沒想過姑娘會賞這麽多銀子給他。

  容靜秋這才道,“去吧,記得財不露白。”少不得親自提點了一句。

  “姑娘放心,奴才曉得。”順才的爹娘都是莊子上的莊戶,有這銀子也不會亂花。

  容靜秋這才讓林蘭兒將人送出後院。

  有神秘人來會容葉氏,到底會是什麽人?

  她托著腮坐在羅漢床上苦思冥想,一時間如貓抓線球一般找不到頭緒,心裡頓時一陣煩躁,起身在屋子裡兜來兜去。

  梅兒見狀,忙道,“姑娘先別急,這一急就更不得法。”上前去扶著容靜秋重新坐下來,看到菊兒端來了冰燉雪梨,於是忙奉到容靜秋的面前,“姑娘喝些去去火。”

  容靜秋這才接過碗輕舀幾口喝了起來,心裡有事,嘴裡吃龍肉都沒味道,“你說什麽人會這麽神神秘秘地來找容葉氏?容葉氏還不得不留人下來?”

  “肯定是做了虧心事,被人抓到把柄了。”林蘭兒一屁股坐到腳踏上,抬頭看著容靜秋繼續道,“大夫人這人一向不安好心,她做的壞事都一籮筐這麽多了。”邊說還邊比劃了一下,反正這大夫人在她眼裡就不是好東西。

  “姑娘不知道,就連這府裡的下人都沒幾個說她好的。”她忙把自己聽來的八卦說出來,最後總結了一句,“雖說大夫人管著這個家,但這個家裡還是記恨她的人居多。”

  梅兒笑道,“這管家說是好聽,但不患寡而患不均,怎麽做都會落人埋怨,依奴婢說,也不算是新鮮事,下人的記恨,大夫人半點也不放在心上,更不會為此受人要脅。”

  “那誰想天天被人在背後咒罵?”老實巴交的竹兒頓時來了一句。

  “就是啊,誰都想著天天叫人記住自己的好,讓人歌功頌德呢。”菊兒聲援好姐妹。

  這下子,話題徹底跑偏了,容靜秋放下手中的碗,揉著額頭聽她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討論了起來,當然還是聲討容葉氏的不道德。

  “大夫人這人不但暗害我們姑娘,她不也連她自己的親閨女都坑?太子妃估計現在都快要恨死她這個當娘的了,什麽藥不找,偏找了個神神叨叨的何道婆出的勞什子神藥,這下子好了,搬起石頭砸了她閨女的腳……”

  也不知道哪句話觸及到神經,容靜秋突然猛地從羅漢床上坐起來,兩眼看向說話的林蘭兒,嚴肅道:“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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