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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妃之一品嫡香》第219章 姑娘真是神了(二更)
  第219章 姑娘真是神了(二更)
  清瀾郡主只是狐疑了一下,聽到容靜秋的問話之後,她的注意力被轉移了,遂把她知道的人家都一一說了出來。

  容靜秋越聽臉色越沉,因為這些人家都是當初調戲過她的那群紈絝子弟,顯然是打了小的,老子就跳出來找回場子,要不然不會上折子彈劾趙裕,其實這事可大可小,有監國之權的太子完全可以壓下,好比上回安國公因為賀因的事情而彈劾趙裕,結果就是不了了之。

  之所以會記得這些人家,說來是自己睚眥必報的性格在做祟,不管如何,先把人記下,日後有機會一定要報復回去,這個虧不能白吃。

  但這些裡面不包括趙裕被彈劾的事情,她不是內疚拖累了趙裕,而是天曉得趙裕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自從看到容靜季轉交給她的那張小紙條開始,她的神緊就開始緊繃了,要不然也不會出了爛招找上張季卿這道貌岸然的人,這其實都說明她的心不靜了。

  “你在擔心九皇子嗎?”清瀾郡主見到容靜秋兩眼放空不作聲,遂也不急著走了,而是好整以暇地研究她的心情,“你莫不是看上了九皇子吧?”

  容靜秋聽到這話險些得內傷,只見她趕緊上前去捂住清瀾郡主的嘴,“你別瞎說,這是沒有的事情。”

  “那你緊張什麽?”清瀾郡主拉下她的手,“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麽樣子嗎?此地無銀三百兩說的就是你。”

  容靜秋頓時惱羞成怒,“別瞎說,我就算看上全天下所有的男人,也不會看上趙裕的。”

  清瀾郡主點點頭,一副我就靜靜地看你在那兒表演的表情。

  容靜秋覺得自己真冤,她現在是說什麽也無法取信於人了,而且好死不死地被清瀾郡主給誤會了,她真是怕這好姐妹會自作主張地為她牽紅線。

  “我說真的,我真的對趙裕沒有半點想法,我可以對天發誓。”

  清瀾郡主一把拉下她發誓的手,語重心長地道,“你這是在做什麽?咱們姐妹說話還用得上發誓,好好好,我相信你對九皇子沒想法,好了吧?”

  還說沒想法,一口一個趙裕的,她這堂妹還得規規矩矩地喚一聲九皇子。

  容靜秋沒想到自己越描越黑,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管了,總之你不能胡亂為我牽紅線。”這點不得不拉出來強調一番,她是真怕她來這招,現在一想到趙裕對她有想法,她就足夠吃睡不安了,不想再添一重亂。

  “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專職做紅娘的。”清瀾郡主忙保證道,只是這保證聽起來不太讓人放心而已。

  直到清瀾郡主滿足了八卦欲家去後,她也沒能說清楚她真實的心情,畢竟上輩子的事情是個禁忌,對誰都不能提的,不然她一定拉著清瀾郡主大吐苦水,然後大罵特罵連累她身死的趙裕。

  兩人的對話,屋裡侍候的林安氏和一眾大丫鬟都聽了個真切。

  林安氏是一樁煩惱未除又添了一樁,她小心翼翼地重新再奉了一碗茶到容靜秋的面前,“姑娘,您不會是真對九皇子動心了吧?”

  一聽到這話,包括一向最端得穩的梅兒在內都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畢竟容靜秋將來的婚嫁直接決定了她們能過的日子,當然她們還是相信自家主子是不會虧待她們的。

  只是到底都有一顆八卦心,再者比起什麽薄景然,什麽張季卿這種酸腐文人,還是俊美非凡的九皇子更養眼,身份又更尊貴,這樣的人才能配得上自家主子。

  容靜秋把眾人的表情全收眼底,這一幕跟上輩子她被賜婚時的情景多麽的相似,那時候的她們一味地為她高興,從而沒有想到危機已經悄然來臨。

  她的眼眸一沉,朝林安氏道,“奶娘,你也跟著她們瞎起哄?”

  林安氏看容靜秋不高興了,這才沒再多問,而是道,“老奴也是擔心姑娘而已。”

  這婚事一變再變,她最近光是想想都睡不著覺,也不知道自家姑娘能許到一樁什麽樣的婚事,對於她而言,這就是大事中的大事。

  至於自己的一對兒女反倒是往後靠了,兒子林可達忙著生意上的事情,她看好的梅兒又跟自己閨女處不來,想來也不是那麽合適,這樣一來又要重新物色人選。

  女兒林蘭兒的婚配,得看容靜秋嫁了何許人也,她是不想將自己的女兒許給定遠侯府的下人,再體面的下人都不行,畢竟自己女兒是愛惹禍的性子,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更為妥當。

  所以這一切都跟容靜秋的婚配有關。

  容靜秋知道林安氏在想什麽,無論林可達還是林蘭兒,其實也到了婚配的年齡,身為母親的林安氏焉能不急?但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

  “奶娘,對於我自己的婚事我自有主張。”

  林安氏一聽這話,嘴唇嚅動了一下,終沒有再說別的話來。

  容靜秋經這一鬧,心情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滿布陰雲,她現在恨不得把薄景然和額爾齊這兩人捆綁起來大打一頓,要不是因為他們,她又如何進入這兩難的境地?

  本來按計劃,她明年就能到江南去逍遙了,哪會像現在這樣這般被動?
  另一邊廂的張季卿,買了老鼠藥之後,在街上逛了逛,還刻意繞道去察看了一番妻子所說的那個接濟她的乞丐,果然這人就窩在城煌廟裡。

  他沒有露面,而是躲在一邊細心觀察,然後在心裡擬定計劃。

  等一切都安排妥當後,他這才施施然地往家裡而去,路上遇到了熟人就打招呼,但今日路上行人頗多,都有幾撥人撞向了他。

  他避了避,但總有躲避不及被人撞到一邊去,想想都晦氣。

  到了家門前,他看了看門上的鎖,沒人動過的痕跡,這才放心下來,掏出鑰匙開了鎖進去小院子裡。

  小院裡的幾間屋子已經被收拾得乾乾淨淨,他的眼睛眨了眨,妻子還是一如既往地能乾,只可惜這女人無法給他帶來更多的好處。

  進到屋裡,倆孩子已經洗乾淨了,可以看出皮包骨下的面相還是有幾分像他的,他的心微微動了動,不過很快就又鐵石心腸起來,等將來娶了貴女為妻,他想要多少孩子都不成問題。

  把糕點放到桌上,他招呼有些拘謹的女人帶著孩子過來吃,“本想為你們置辦幾套衣裳的,哪知道買了糕點之後,荷包居然被小偷給扒走了……”

  女人看到丈夫一副愧疚的樣子,忙道,“不礙事的,我們身上的衣裳還能穿,明兒你去置辦幾匹粗布回來,我自己做能省不少錢。”

  張季卿忙答應下來,然後拿糕點給倆孩子吃,倆孩子只是看看他,一個勁兒地往女人的身邊躲,這小家子氣的反應,讓他頗為不喜。

  女人隻好哄著倆孩子上前接過男人手中的糕點,看到孩子們吃得高興,她苦難的臉上這才有了幾分笑容。

  “我去給你們做碗粥吧,你們來得不湊巧,本來我雇了個婆子來打掃兼煮飯的,前兩日她兒媳婦剛生了個娃兒,她回去侍候兒媳婦了,要過兩日才能回轉。”

  “我來煮粥就可以了,以後讓那婆子不要來了,這些活我都能乾,這冤枉錢咱能不花便不花。”女人很是體貼地道。

  在找上丈夫之前,她打聽過翰林院編修的俸祿並不多,所以能省便省一點。

  張季卿很是鄙夷她的小家子氣,這女人給京城貴女提鞋都不配,他堂堂一個進士如何能配這樣的女人?

  這麽一想,更堅定了他要除去這母子仨的決心,誰也不能阻擋他向上爬的路?

  粥熬好了,張季卿把女人按坐下來,“我來,你累了先歇著。”

  女人再度感動得眼淚汪汪,覺得這些年吃的苦都值得了,再看到丈夫端粥過來時燙得通紅的手指,她更是心疼,忙起身幫忙。

  已經把老鼠藥下到了粥裡的張季卿,這會兒倒是不攔著女人忙活,只不過他找了個借口不喝這粥,還勸他們母子仨多喝點,看到女人感動得一塌糊塗,他心裡就越發瞧不上。

  回到書房看書的他,在心裡默念著時間,等著藥效發揮。

  等他再回到餐桌前的時候,母子仨已經東倒西歪地趴在桌子上,他上前探了探三人的鼻息,確實都斷氣了之後,這才進行下一步計劃。

  他找來個大箱子來裝母子三人的屍體,好在母子三人都瘦骨嶙峋的,連箱子都沒有裝滿。

  做完這一切,再去處理剩粥的時候,方才發現粥已經喝得一滴也不剩,顯然母子三人半饑半飽過了些日子,控制不住全給喝光了。

  然後開始等天黑,他再想法子把這大箱子運出去。

  入夜後,容澄找容靜秋到正房去說話,關於張季卿,顯然親爹有話要問。

  正房這裡除了容澄夫妻二人之外,並沒有其他人在場,連容鴻都沒有喚過來一塊兒商量。

  容靜秋眨了眨眼,自家兄長這是不被親爹信任啊,要不然以他是侯府未來頂梁柱的身份,不可能瞞他這些事。

  “把事情再說說。”容澄收到消息後,一直在心裡盤算著,不過倒是沒有聲張,只是與翰林院學士一塊兒吃了晚飯,隱晦地表示不會再提相看之事,而且這事就此揭過,日後都不要提及。

  翰林院學士是容澄提拔上去的,而且一向是聞弦音知雅意,看來容澄是看不上張季卿了,於是他立即就表示不記得有這事。

  容澄把這首尾都給處理乾淨了,這才回家來找容靜秋了解詳情。

  容靜秋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親爹說了,隱瞞成婚的實情再與女方相看,這性質頗為惡劣,所以不用加油添醋,容澄就已經氣得臉都青了。

  不過他到底是上位者,再怒也沒有在女兒的面前發作出來,然後淡淡地說了句,“這事為父知道了。”

  他若不把這張季卿給整倒,他容澄的臉面還往哪裡擱?
  容靜秋很想說,不用親爹出手,她就能整得張季卿身敗名裂之余,還要丟官丟功名,至於命保不保得住那就兩說了。

  不過還是算了,她不能露了痕跡讓人把她與張季卿聯想到一起。

  從正房回來後,她並沒有入睡,而是坐在屋子裡等紅裳再送消息回來,張季卿出手比她想象中要快得多,這男人的心腸真是又毒又硬。

  有順才做接應,消息很容易送到後院裡來。

  看著桌上調包過來的老鼠藥,容靜秋眯了眯眼,她該慶幸的,不然跳進這火坑的自己怕是能脫身也會丟了半條命,張季卿這個人是什麽都能豁得出去的,只要能讓他升官發財。

  直到後半夜,紅裳和綠袖才匆匆回來,兩人的身上都披了一層霜。

  深秋了,這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容靜秋忙讓她們倆去洗個熱水澡再來回話,可兩人都是急性子,直說並不冷,她這才做罷。

  紅裳道,“姑娘,那張季卿按我們的計劃被抓了個當場,如今已經押到了京城衙門的大牢裡了。”

  “這張季卿把裝有母子仨的箱子運出了小院,然後再乘夜色喬裝改扮一番,這才雇人抬著箱子到城隍廟,那裡有個知道母子仨底細的老乞丐,他跟人家套交情,再請人家吃肉包子,沒多時,乞丐就趴了下來,他正要布置現場的時候,當場就被抓了。”綠袖說得手舞足蹈的,“跟姑娘當初設想的一模一樣,姑娘真是神了。”

  容靜秋卻是笑不出來,不是她神了,而是心思陰暗的人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如果沒有她這隻黃雀在後,張季卿的計劃成功的可能性非常高。

  霸住城隍廟的老乞丐算是那一帶的乞丐頭頭,所以他一人獨佔最好的地盤,不然也不能接濟那母子仨,所以只要把這人給搞定了,再製造一個誤食老鼠藥的假相,最後把自己摘乾淨,就不會有人想到他頭上。

  這人若是把這份心思用在正途上,假以時日,肯定有出頭之日,可惜其心不正的人,終究只能走向末途。

  “現場沒有留下你們的痕跡吧?”她不放心地還是問了一句。

  “姑娘放心,都打掃乾淨了,沒有人會疑心到我們的身上。”紅裳很是自信地道。

  容靜秋這下心安了,也沒追問他們是怎麽做的,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道理,她是懂的。

  “姑娘,那假死藥的藥效是二十四個時辰,到時候……”

  “不用管這個,到時候自有另一番說法,有這個時間就夠張季卿吃不了兜著走了。”容靜秋擺手道,這等爛人死不足惜。

  後續的關注點就不在張季卿的身上,而是該想個法子讓那個背後安排母子仨認親這戲碼的人浮出水面,她總覺得這事不簡單,隻不知道自己在其中扮演的是什麽角色?
  是她受了張季卿的池魚之殃,還是張季卿受了她的池魚之殃?

  這是個問題,她對這點很感興趣,一定要追查個水落石出,不然難以安心。

  皇宮皇子所,趙裕的屋子裡還亮著燈,他也沒有入眠,而是執棋自己與自己對弈。

  馮得保躬著身子走進去,朝自家主子道,“殿下,那張季卿已經入了獄,明天應該就會提堂公審。”

  聞言,趙裕把手中的黑棋隨意拋到棋盤上,然後看向馮得保,似漫不經心又似刻意問了句,“可有鬧出人命?”

  “未曾,容三姑娘把張季卿買的老鼠藥給調包了,換成了有二十四個時辰藥效的假死藥……”

  “她哪弄來的藥?”趙裕沒想到容靜秋居然能想出這樣的招來。

  馮得保道,“是從楊大夫那兒弄來的。”

  楊仲文?
  趙裕沒想到精通千金科的楊仲文還有這本事?隨即他的臉色一沉,“你們是怎麽調查的?”

  馮得保忙跪下道,“殿下息怒,老奴確實不知道這楊大夫還有這一手,一直沒見他露過,所以疏忽了……”

  “那她是怎麽知道的?”

  這問題馮得保答不上來,他如何知道容靜秋是怎麽知道的?不過他還是狡辯了一句,“這楊大夫是容三姑娘請來的,她知道楊大夫的底細也不出奇。”

  這話趙裕是不信的,容靜秋依托的是一個小小的莊子做後盾,然後走商路南北售貨,從中賺取驚人的利潤,她走的是這麽一條路子。

  而且她之前身子一直康健,是不會有意尋名醫的,楊仲文的出現很是突兀,那問題又來了,是誰向也舉薦了這個遠在江南的名醫?

  趙裕百思不得其解,容靜秋身邊來來去去就那麽幾個人,能懷疑的只有一人那就是同樣來自江南的薄景然,但他卻知道薄景然是不認識楊仲文的。

  就算薄景然聽過楊仲文的大名,那也是絕對不知道他的底細的。

  他的手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上揚,容靜秋身上的秘密是越來越多了,這個女人果然不會讓他感到枯燥乏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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