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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債之第一卷》第31章 互飆演技
  第31章 互飆演技
  “恨,又怎麽樣……”

  阿良不敢回復。

  “呵呵,又怎樣?
  我可以告訴你,萊門阿良,你沒有資格恨你母親,就像我沒有資格恨我父親。

  我完全可以理解北溪夫人,她都是為了讓你娶我所以才讓羽驀演這出戲。

  她一定是怕敗露,所以毒死了羽驀,事情大概就是這樣的吧,細節不重要,或許北溪夫人有更深的陰謀,可是她又做錯了什麽呢?

  這個罪魁禍首應該是你,她是為了你為了幫你登上公爵之位才付出了這麽多,才用盡了所有的手段。你作為兒子憑什麽去斥責她,你。沒有資格!”玉澈瘋魔地說道。

  說的萊門阿良羞愧難當。

  呵呵呵。真是可笑啊,明明你和我都是受害者,可偏偏都因我們而起。我早就明白了我的結局,如果我不嫁給你我也會被送給裂神,現在好了,裂神玷汙了我,我在你們還拖累了你們萊們家族的名聲,北溪夫人也不會放過我的,我還不如自己了結自己。”

  玉澈絕望地說完了這句話,然後突然站了起來。

  只見她衝向了房間內的柱子,一頭撞了過去。

  “玉澈!”

  “少爺!少夫人,因為失血過多已經沒氣了……”

  溪雲聽到聲音,推門而入,看見倒在血泊裡的玉澈小姐,他趕快跑過去,他將手放在女配的鼻息之處,發現已經沒有了呼吸聲。

  “夫人太脆弱了,竟然想不開尋死。我收走了繩索,利器,還是漏了……”溪雲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萊門阿良見此,一聲不吭,只是癱坐在地上。

  “哦,玉澈自盡了。這真是天意啊。

  正好,心語,你速速傳信於雲上城堡,讓雲上男爵過來一趟。

  我剛還想著如何解決這個大麻煩。玉澈倒有自知之明,反正她是自盡的,與我們無關。順便也告訴東來騎士一聲。”北溪聽此笑逐顏開,總算了了心頭一件大事,她巴不得早點和雲上男爵扯開關系,如今雲上男爵再也沒有理由威脅自己了。

  到時候自己再假情假意的哭一番雲上男爵必然對裂神恨之入骨,此時雲上男爵也不得不和自己聯盟。北溪突然覺得玉澈這一死,所有問題都迎難而解了。

  “對了,順便散發出去消息。就說玉澈小姐因被裂神侮辱,羞愧難當,在房間自盡而死,她誓死死都要保住自己清白,我們萊門家族十分感動,願為玉澈小姐保留正妻身份,直至三年。這個時候,想必百姓定能看出利害關系了。我們萊門家族的名聲這次可算挽救回來了。”北溪滿心歡喜地想著。

  “玉澈,自盡了?!哦。我的女兒。

  消息送去雲上城堡,第一時間雲上就趕了過來。

  如此猝不及防,讓北溪不免訝異,她趕緊整理整理情緒,要演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北溪,她在哪?你們的丫鬟是怎麽做事的?連個人都看不住!這可是我唯一的女兒!”雲上大發雷霆道。

  “雲上,你,你別太難過了。這一切都怪裂神若不是他想出如此卑鄙無恥的法子,玉澈她也不會想不開。我們第一時間聽到消息就安慰玉澈,說我們所有人都相信她。我已經下了令,誰敢提及此事就拔了誰的舌頭,可玉澈她是自己心裡邊兒想不開啊。

  我的貼身婢女溪雲將房間裡所有的繩索,利器都收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她,唉,沒有想到她竟然選擇了。那種方式你快去見他最後一面吧。”北溪一把鼻涕一把淚,顯示出十分惋惜的樣子,實則假惺惺。

  “她在內殿麽?我,過去,看看他。”雲上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真的想不開了,她捂著臉痛苦地說道。

  “溪雲,為雲上男爵帶路……”

  “奴婢遵命。”

  雲上男爵來到內殿玉澈住的房間,看見血泊裡躺著的玉澈,不由得失聲痛哭。

  “玉澈……我的女兒啊……”

  “萊門阿良,你就是這樣照顧我女兒的?”雲上質問道。

  感受著雲上男爵那狠厲的目光,萊門阿良才微微回過神來。

  “男爵?您有什麽資格質問我?您在乎過您女兒的感受嗎?”阿良冷笑一聲,玉澈死了,他何必虛偽偽裝,不如直接撕開臉皮和雲上男爵。

  總結罪狀
  ,卻半句沒有提秋秋。

  “我怎麽了?我讓她嫁給你,也是問了她意思的。她不想嫁裂神,才會有今天這種結果。裂神提出要求,讓玉澈嫁給他,他就瞞下那件事。可玉澈不願,不就是為了你。你,你,你就是凶手!”雲上開始推卸責任。

  “怪我?您女兒死了,你不找幕後黑手,還來這般鬧事是故意找茬?還是心虛?我們萊門家族不欠你們的,雲上男爵,我從未嫌棄玉澈。是,玉澈自己失望至極,執念太深。她活著,又怎樣,你還不是逼她,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是死了的羽驀!”

  萊門阿良不動聲色,將矛頭轉給雲上。

  “你,你。胡說八道。”雲上男爵被說中了心事,惱羞成怒。

  正在此時,北溪來了。

  “胡鬧!阿良,怎麽對雲上男爵這般說話。他可是你的嶽丈!”

  “北溪,你總算來了。如今我女兒在你們家出了事,你們還想推卸責任嗎?剛才來嘛,量是什麽意思?意思是都是我的錯嘛,我又不知道羽驀身份,明明是你偷天換日策劃這場婚禮。反正我不管那麽多,這一切都是你們這邊的過錯,如今我的女兒香消玉損外面我的名聲臭名遠揚,你們快想想如何賠償我們的損失吧。北溪,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

  雲上男爵索性破罐子破摔,威脅道。

  “閉嘴!”北溪眼看雲上要說出來,大聲呵斥道。

  “你們都別吵了,我來提出一個解決辦法。”北溪感覺語氣不太好,又追加了一句。

  “嗯。”雲上冷哼一聲。

  萊門阿良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看著北溪,那眼神讓北溪有些發慌。

  “雲上男爵,如今玉澈出了這樣的事情。這種局面誰都不想看到的。

  我們萊門家族確實從頭到尾沒有對不起你們的事兒啊,且羽驀的事情是個意外,是玉澈認錯人了,所以我才將錯就錯。現在羽驀現在已經死了,我們就不要再去計較那麽多,先解決線下的事情。”北溪解釋道。

  “嗯。”雲上示意北溪繼續。

  “裂神這一招實在卑鄙陰險,而且不僅僅是破壞到你們。家族的名聲也有我們來門家族的名聲。人死不能複生,我們完全可以借著玉澈之死來大做文章。”北溪說出了自己的計策。

  “母親,玉澈都已經死了,我們還要再拿他死了這件事情做文章,是不是有些過於殘忍了?直接告訴百姓裂神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卑鄙小人,不就行了嗎?我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麽的彎彎繞繞。明明玉澈才是受害方。不然她也不會被羞辱得自盡。”

  萊門阿良聽此,憤憤不平。

  “阿良,母親知道你善良,雲上男爵,你也先別著急,聽我慢慢說。裂神無非就是在挑撥我們兩個家族之間的關系,而且他以一個受害者的身份說自己和玉澈兩情相悅,阿良是逼著玉澈嫁過來。所以百姓們才會覺得雲上男爵,您為了權勢嫁女兒,我和阿良強娶民女。

  但我們仔細分析一下,裂神將玉澈身上有胎記這樣隱晦的事情說了出來,可見裂神這人的品性有多麽的惡劣。哪位女子願被男子說出自己的私密之處呢?即使我們萊茵城民風開放。恐怕百姓們也不會縱容這種惡氣。況且玉澈現在被裂神汙蔑,覺得羞愧不已,已經自盡而死,我們直接放出話來,要為玉澈討回一個公道,把裂神描述成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

  “裂神本來就是悲哀無恥,十惡不赦的罪人,不用我們去描述,這就是事實。”

  北溪細細說著自己的計劃,說到這裡卻被阿良憤憤不平地打斷。

  “是,是。但是百姓們不知道,所以我們要突出一下他的罪惡形象,才能引起百姓的共鳴。

  百姓們聽到這樣的真相,才會與我們同仇敵愾,才能挽救我們兩個家族的名聲。雲上男爵,您放心,我已經下達了命令,為玉澈小姐保留萊門家正妻的位子三年。即使阿良登上了公爵之位,三年之內他也不會娶旁人。”北溪自信地說道。

  她覺得自己想出來這個辦法簡直驚妙,不僅可以解決現下難題,還能樹立藍門和雲上兩家的形象,真是一箭雙雕。

  “我不同意。

  母親,從小我的記憶裡您就是一個溫婉的女人,雖然雷厲風行,但是您心懷天下,正直偉岸,不知從何日起,您竟然變成如此不擇手段為達目的沒有下限。婚禮的事情,當我反應過來時候,我是不敢相信的。您是想騙我說是羽驀想娶玉澈,其實就是為了設計我,與我在玩一場瞞天過海吧。玉澈,說的對。所有的一切,所有的真相都是建立在全市的背景下。我知道您是為我好,想幫助我登上公爵之位,可是你有想過嗎?這是我真正想要的嗎?還是說我只是您的一顆棋子?母親,您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萊門阿良站起來,痛斥道。

  “你現在是在責怪我嗎?什麽棋子不棋子,你是我的親生兒子,你父親去世之後,我一個人含辛茹苦把你養大教你做人,我怎麽不為偉岸了?這個公爵之位,我替你父親守護了十幾年,你可知我背後受的艱辛,屈辱和苦難,我想把它傳承給你,難道不對嗎?你也說過的,你想繼成公爵之位,為你父親爭光。現在你在這兒跟我講什麽大道理。你這樣心軟的人,怎麽能成得了大器?自古以來,善良,猶豫,就是大忌。”

  北溪大聲吼道,她覺得萊門阿良翅膀硬了,自己快管不住了。

  “是,我沒有資格怪您。

  但我有選擇的權利,我不想在您的羽翼下按部就班地做事,我聽您的話,可是我心愛的女孩兒恨我,我的好兄弟死了。這一切,都怪那該死的公爵之位,我就不該要他,如果當年我回去找萵苣,萵苣就不會被女巫抓起來,您知道嗎?愛麗絲就是萵苣,她就是我心裡的那個女孩,我苦苦等了她六年。還有您嘴裡的正義與邪惡,那女巫沒有做過什麽壞事,也沒有見她出來害人,我不知您為什麽就是要針對她。

  您針對她就算了,我已經按照您說的完成了我的使命,將她永久的封印在了魔臨谷,可為什麽?愛麗絲那麽乖巧善良的女孩,你還要誣陷她,說她是巫女,置她於死地,母親,您到底瞞了我什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與莫到底是不是您害死的?”

  萊門阿良,歇斯底裡說出了這段亂,他眼睛裡蓄滿了淚水,表情痛苦不堪。

  其實他心裡早就有了答案,可是他還是想再問一遍自己的母親,渴望自己的母親告訴那不是自己那不是真的,或者,母親真的是有什麽的苦衷?如果母親能告訴自己一切對自己不再隱瞞,從這一刻起,他也可以原諒自己的母親。

  “呵呵呵。阿良,你嘴上說不在怪我,其實內心裡已經厭倦我了吧。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我又管不住你了,但我告訴你,登上公爵之位就是你的使命,你不做這個公爵也得做。羽驀就是我下毒害死的,那又怎麽樣?所有的人是你登上公爵之路鋪腳石,他們只不過是一條奴仆,一個賤命罷了。你還跟他稱兄道弟?我不明白你是不是骨子裡,就遺傳了你父親的下賤基因。”

  北溪夫人見萊門阿良如此質問自己,冷笑說道,她也不再偽裝,話說得極為難聽。

  “低賤基因?您就是這樣說我父親的嗎?我現在甚至懷疑。我到底是不是您的親生兒子?母親,您的執念太深了。我覺得我不配做你的兒子。如果您堅持要做這些事情,那我只能與您斷絕母子關系。我還是作為一個普通人吧,這公爵之位,你想讓誰繼承就讓誰繼承。”萊門阿良閉上眼,絕望地說道。

  “少爺!您別衝動,其實,這一切都是我做的。”

  這時,心語突然站出來,跪了下來。

  被萊門阿良氣的欲吐血的北溪,揚起了手準備打萊門阿良,聽此,又將手緩緩放下。

  “心語侍衛?您這話什麽意思?”萊門阿良驚訝道。

  “羽驀侍是我下毒害的。我以前就跟北溪夫人認識,也了解北溪家族的這種特質的毒,我見羽驀阻攔了少爺您成大事,就心想著幫北溪夫人除掉他,其實北溪夫人一無所知,她故意那樣說是為了護住我。

  還有一件事,我想向您坦白,我心悅北溪夫人很多年了,但我隻想做她的奴仆,與她之間並無越界。您是北吸附人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當年移動公爵卻是為了裹住你屋拋棄。夫人,我想夫人應該給您說過,所以夫人真的很討厭。關於女巫的一切,希望您能理解。北溪夫人不管做了什麽錯事,初衷都是是為您好呀,這麽多年,她一個人把你養大,受了不少的苦?少爺,希望您能夠體諒北溪夫人。年年少輕狂,可別義氣用事。”

  心語跪著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說的那般真切,萊門阿良有些信了。

  “母親,羽驀,真是心語侍衛害死的?”萊門阿良顫抖著問北溪。

  “嗯。”良久,北溪才紅著眼眶說道。

  “對不起,孩兒不孝,是孩兒誤會了母親。孩兒,都明白母親是為了孩兒好,可是母親你能答應我嗎?以後別做這樣的事情了,我要登上公爵之位,想憑自己的努力,我相信我能登上的,我們不要再去,踩踏著別人的屍體爬上去。好嗎?”萊門阿良用熱舍的眼神看向北溪。

  北溪哭的梨花帶雨,她點點頭。

  萊門阿良站起來,撲進了北溪懷裡。

  一時間,場面的氣氛突然由母子相鬥,轉變成了母慈子孝。

  一旁看戲的雲上,真想豎起大拇指給北溪點個讚,北溪的演技簡直是出神入化,這個叫做心雨的心腹也是搭配得天衣無縫。

  雲上男爵,覺得自己怕是有些鬥不過這個北溪了。

  “咳咳咳。你們母子情深還要上演到什麽時候?”雲上咳嗽了一聲提醒道。

  北溪和萊門阿良聽此,趕忙分開。

  “我們還沒有討論怎麽對付裂神呢?剛才北溪夫人說的話,我讚同。既然我家玉澈已經香消玉損。那我必須得為她復仇,現在計較誰對誰錯已經沒有意義了,不如借此扳倒裂神。”雲上補充說道。

  此刻,萊門阿良也點點頭。

  北溪就下令明日斬殺愛麗絲時,向百姓宣布,並且布下懸賞,誰能活捉裂神,賞金兩千金幣。

  而關於心語,萊門阿良念及他對北溪忠心耿耿,把心語趕出了府,沒有追責。這是萊門家族的家事,雲上男爵也不會管。

  就此說好,北溪這才笑了。

  她認為她演的天衣無縫,殊不知,有人早已看穿了這一切。

  萊門阿良離開宮殿後,直接去了天牢,他和呆槑早已約定好,而剛才也是他故意演戲給北溪看的。阿良,已經開始懷疑北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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