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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話債之第一卷》第30章 劫獄
  第30章 劫獄
  “行吧,行吧。我這不是八卦嘛。”呆槑撇撇嘴。

  “你都是快死之人了,”侍衛老沃夫翻了個白眼。

  “你再說?信不信我……”呆槑聽此,故意凶道。

  “我不敢了不敢了。”老沃夫垂下頭,害怕地說道。呆槑見此不由得笑起來了。

  “害,看你這膽子。不逗你了。”

  ……

  果汁女巫和高德大力這夜快馬加鞭,終於來到了萊茵城,果汁就在高德大力家落腳療傷,後日在萵苣被砍頭前,救出萵苣。

  “女巫大人,您有什麽計劃嘛。來,請用茶。”

  女巫正在院子裡打坐,閉目養神,凱瑟琳湊近問道。

  “什麽計劃?沒有計劃。”果汁看著凱瑟琳緊皺的眉頭,和死亡的眼神,直接單刀回應。

  聽此,凱瑟琳的神情開始緊張起來,女巫大人再不出手就真的沒有時間了,凱瑟琳簡直憂心如焚。

  但是果汁其實心裡早有了打算,如今她被世人誤會了一輩子,竟有些想說出真相。

  其實本來果汁根本就不在乎世人知不知道當年的真相的,但是北溪如此過分,還要將自己的養女誣陷成巫女,如此心狠手辣,趕盡殺絕。她實在忍不了了。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不必再憂心,我一定會救出愛麗絲的。愛麗絲是我給她起的名字,萵苣實在太難聽了。”

  果汁皺著眉說道,說完,還抬頭看了看天。

  凱瑟琳不敢再說些什麽,只能選擇相信女巫,她看著女巫看向天,以為女巫在順從天意,等待什麽機會。

  可這會子,天空烏雲密布,似乎要下起傾盆大雨,這女巫也就如現在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琢磨不透。

  “那有什麽吩咐的地方,您隨時說,我先去忙了……對了,女巫大人,您是吃素還是食葷?”凱瑟琳本來準備退下,又想起女巫到現在還沒有進過吃食,但是他又不知道女巫是否能吃他們老百姓的東西是吃葷還是吃素,於是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和你們正常人一樣,是什麽飯菜都可以,你隻管忙你的吧,不用再來煩我。”果汁冷冷丟下一句話。

  “是。”

  “哦,對了,那天我準備去節育,你們是在家裡等我還是跟我一同去算了,你們就在家裡等我吧,切記不要出來,否則被人抓住機會活捉當人質。我可沒有余力就你們。我們只能劫獄。”

  “劫獄?”

  高德大力這會剛收拾好店,準備閉店幾日。剛走到院子就聽到女巫大人說的這句話。

  他滿目震驚地看著果汁和凱瑟琳反問道。

  凱瑟琳才不管女巫是劫獄還是用什麽巫法,只要能將自己的女兒就出來,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願意。

  她如同小雞啄米一樣點點頭,女巫說什麽她就照做就是了。

  “劫獄等同於謀反啊!”高德大力驚呼道。

  “怎麽了,你有意見,還是你有別的法子,北溪都下了那樣的命令了。我猜她就是下了決心要殺了愛麗絲,她的心還是跟當年一樣狠。”果汁輕蔑地斥了一聲。

  “可若是失敗,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啊?真的沒有別的法子了嗎?”高德大力擔憂地說道。

  “怎麽,你們怕了嗎?我都說了,你們留在家裡。沒人知道到你們是愛麗絲的生父生母,而我是一個人人都害怕避之不及的女巫,我去劫獄有誰敢說什麽?!我看你腦子是進水了吧。”果汁見高德大力猶猶豫豫,畏畏縮縮,鄙夷地說道,且又輕笑著加了一句。“而且這是唯一的方法,要不然就別救了!呵呵”

  “女巫大人,我丈夫並不是那個意思,他只是擔心。萬一北溪夫人使出什麽招?反而傷了您。但是女巫大人您法力高強,想必也不會敗。”凱瑟琳趕緊打著圓場。

  “是啊,女巫大人,您誤會了。您出面,願意幫我們拯救女兒,我們真的就很感恩戴德了。但是您此前被封印著,如今衝破了封印再出去拋頭露面會不會引人追殺?會不會在劫獄的過程被人盯上?我們是老百姓,雖然懂得不多,見識破淺,但也知道女巫大人您沒害過人,一定不是壞人,可北溪夫人卻昏庸糊塗,恃強凌弱。”高德大力趕緊解釋道。

  “這,你們不必擔心,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和北溪的恩怨早就開始了,其實說不定這就是她引我出去的陰謀,但是,我也要去。因為,我和她,也早該了斷了。”果汁舒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

  “女巫大人能否冒昧的問一句,您和北溪夫人此前就認識?”高德大力不解道。

  “不該你管的,我說了別管,話再多我就剪了你的舌頭。”

  “好吧,是我多問了。”

  說完,高德大力跟妻子離開了

  剛才其實是女巫惡惡狠狠的嚇唬著高德大力,此時,她並不想告訴高德大力真相。

  因為她和北溪之間的恩怨,又豈是幾句話能說得清的。但這一次她是勢必要救出愛麗絲出去的。

  “北溪,這一次,咱們要徹徹底底撕破臉了。我不在乎什麽名譽,也不在乎什麽權利,窩只是想要一個公平和正義。當年萊門伊頓為了你負了我,如今你又教唆著自己的兒子辜負了我的養女。又舊計重施,活生生將一個普通人誣陷成女巫。這不就和當年如出一轍嗎?北溪,你的心簡直壞透,沒救了……”

  果汁心冷冷笑想到。

  ……

  萊門城堡,玉澈醒來鬧著要尋短見。

  溪雲怎麽也攔不住,隻好將玉澈鎖在了房間內,然後把這個情況匯報給了北溪夫人。

  正殿,北溪夫人東來騎士正在商議應對之策。

  “要不是看在他父親雲上男爵的面子,她這般胡鬧,我定是要趕她出門去的,但如今城中鬧了這麽大的緋聞,把她留下來,咱們又怎麽收場呢?東來騎士有沒有什麽好的主意?”

  “臣沒有什麽好的辦法。這樣大的醜聞要想壓下來根本不可能,最重要的是,裂神這樣傳播有損於我們萊門家族的形象。恐怕少爺的公爵之位會動搖。”東來騎士搖搖頭。

  “依我看,不如我們就直接斬草除根算了。只要這玉澈一死,謠言自然風平浪靜,屆時我們再把玉澈之死怪罪於裂神,豈不是兩全其美。”北溪眸子深了深,想到主意的她面露喜色地說道。

  “這,這,這恐怕不妥吧。”

  聽到北溪夫人要用玉澈小姐的死來挽回萊門家族的名聲,東來騎士心裡不由的有些發慌,如今北溪夫人殺起人來倒是不眨眼了,這樣草菅人命的北溪夫人真是有些可怕。

  “畏手畏腳定是乾不成大事的。東來。那你說有什麽解救的辦法,我讓你說又說不出來,這事迫在眉睫,若不快點兒處理,再過幾日就是選舉之日了,難道讓阿良落選嗎?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做人不狠江山不穩啊。”北溪語重心長地說道,語氣裡還有一些埋怨東來騎士。

  “臣,受教了,只是自古以來成大事者也沒有踩踏著別人的屍體,成就大業的。夫人,臣覺得玉澈小姐也是受害人,不如讓阿良與玉澈小姐離婚。難道雲上男爵還能吃了咱們不成?本來就是他家理虧,何況我們不說出真相,難道讓百姓如此誤解我們萊門家族嗎?”東來騎士反問道。

  “此前咱們答應過雲上男爵,一定不會與雲上家族斷姻,而且玉澈還是在咱們來門城堡的婚禮上被裂神劫走的,你以為我們就沒有責任嗎?如果我們同雲上家族斷姻,百姓定會指著我們的脊梁骨罵。此事萬萬不行。”北溪站起來,不同意道。

  “究竟是夫人覺得不行,還是夫人與雲上男爵商議好了?夫人,就這麽怕雲上男爵麽?還是說和雲上男爵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合作。我聽說你們最近來往十分密切。難道我們少了這一票,就登不上公爵之位了麽?!夫人?!”

  東來騎士早就懷疑雲上男爵和北溪夫人了,今日算是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了。

  此前雲上男爵就追求過北溪夫人,如今伊頓公爵去世這麽多年,北溪夫人孑然一身,雲上男爵又突然對北溪夫人獻起了殷勤,讓人懷疑也不是沒有理由。

  何況雲上男爵不過是有旁親在格林王爵有勢力,那麽遠的關系,也不一定能夠幫阿良登上公爵之位,為何北溪夫人如此信任雲上男爵,處處維護男爵,哪怕冒著家族背上醜聞的風險,還要與雲上男爵結親,東來騎士實在是不解。

  “大膽東來!你竟然懷疑我?
  這麽多年我為萊門伊頓守身如玉,清清白白。若是我想與雲上男爵有貓膩,我早就改嫁了。

  你說他在格林王爵勢力太遠,夠手不到萊茵城,那為何裂神也非要與他和親呢?這其中利害關系你根本不懂!
  我一個女人家管理著萊茵城這麽多年,要我把這萊茵城拱手相讓嗎?我當然不甘心!我培育阿良那麽久,阿良必須繼承公爵之位。

  你若不信我就算了。天在做人在看。我北溪從頭到尾哪裡對不起萊門伊頓了。”

  北溪激動地說道,說到動情之處甚至哭了起來。

  “夫人,真的很抱歉,是臣一時衝動,想歪了。但是玉澈小姐咱們真的要殺嗎?我實在於心不忍,況且少爺是真的很喜歡她啊。”東來騎士見狀,遞上紙巾,羞愧地說道。

  “不殺就不殺吧,我們再想想辦法,你何必把話說的那麽絕情呢?我也知道你都是為了萊門家族,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

  反正這麽多年的苦難和屈辱,我都一個人默默的承受過來了。”北溪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故作委屈地說道。

  東來騎士,見此更加羞愧,又聯想到這些年,北溪夫人一個人扛起重擔,維護著萊茵城,把萊門阿良撫育成人,又教的這般好,東來騎士當然動了惻隱之心,更為剛才心中所想感到羞愧難當。

  他確實不應該懷疑北溪夫人,若是北溪夫人和雲上男爵真的有染,那肯定早就是改嫁了,何必在婚禮上風口浪尖之處傳出謠言呢?應該真的是自己多想了。

  “明日就要斬殺巫女了,百姓們肯定所有心思都放到巫女身上了,流言自會散去。

  臣一定會想出辦法,平息這場風波,挽留萊門家族名聲。請夫人,給臣兩日時間。”東來騎士跪下來請示道。

  “好,辛苦你了,東來。我等你好消息。”北溪溫婉地說道。

  ……

  內殿,玉澈房內,萊門阿良守著玉澈守了一夜,剛出去一趟玉澈就鬧著要死要活。

  萊門阿良不禁有些頭疼。

  “開開門。”

  “少爺,我已經將房間內所有的繩索,利器都收了起來,玉澈小姐鬧著要尋短見。我實在是勸不住了,夫人說讓我不必管,但我還是很擔心。”溪雲小心翼翼說道。

  “沒關系,你退下吧。外面那些謠言你們不必放在心上。

  然後傳令下去,告知所有人,如果有誰敢亂嚼舌根子,就把他的舌頭剪下來。玉澈還是你們的少夫人,務必敬她!”萊門阿良擺擺手,對溪雲說道。

  “是,”溪雲領了命就退下了。

  “玉澈,你不要在這兒想著尋短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為羽驀復仇。裂神這麽卑劣的行為的確讓人不齒。我們靜下心來想想辦法就是了。

  而且我母親注重利益,定不會讓我休了你,所以你不必擔心。嘴長到人身上,咱們管不住啊!”萊門阿良推門而進,見玉澈蜷縮在地上,一言不發,有些心疼,他耐心勸導著玉澈。

  玉澈雙眼無神,身穿白衣,蜷縮著身體,沒有像剛開始那樣鬧著要死要活了,如此安靜,像一朵奄奄一息的蓮花。

  “我對這個世界徹底失望了。我與裂神談判了,我卑微地祈求他,甚至願意付出一切代價。可是他卻嘲笑我,羞辱我,謾罵我,還非要我嫁給他,然後幫他拿到公爵之位,我不屑於那樣做。

  我以為他會再用來威脅我的,我真的沒有想到他直接將那段不堪的事情公布於眾,還胡編亂造汙蔑我的清白。

  謝謝你,萊門阿良。

  只是,我已經沒有辦法再做人了。曾經的我那麽高傲,如今這世間已經沒有讓我留戀的地方。我深愛著羽驀,可是羽驀死了,我被毀了,我真的沒有活著的希望了。如果你們不讓我去死,那我就這樣躺在這裡,安靜地自己了斷生機。”

  良久,玉澈絕望地說道。

  “不,不行!你有希望,你有活下去的希望。

  事到如今,我就告訴你吧,我真的已經找到線索了。”萊門阿良突然跪了下來,捂臉說道。

  “你不必再欺騙我了,不管是誰害了羽驀,羽驀再也回不來了,我已經不在乎了,我不如去天堂陪他好了。”玉澈冷冷說道。

  “你聽我說完。

  上午我去了天牢一趟,見了愛麗絲,她告訴了我許多事情,我也知道了不少被隱藏的真相。

  我問你,你是不是也懷疑過是我母親?其實我也懷疑過他最那行為太奇怪了,可是我是他的兒子啊,我怎麽能懷疑他?如果我不是去見了愛麗絲。我還不願意面對真相呢。

  我還查了羽驀所中的毒,是我母親蒂芙尼家族獨製的毒,你可知道我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有多絕望多痛苦,我最親的兄弟被我最相信的母親害死了。

  你說我母親真的是壞人嗎?她對我那麽好,那麽溫柔,那麽端莊,我父親去世之後是他一個人把我撫養。長大難道真的是為了公爵之位嗎?這該死的公爵之位究竟要害死多少人?你知道我的痛苦嗎?被至親的人隱瞞,背叛,哄騙?我也不明白,母親害羽驀到底為了什麽?難道你不想知道真相嗎?”

  萊門阿良痛快地說出了真相,說著早已淚流滿面,指甲也扣的手掌血肉分離。說完,他一拳垂在地上發泄情緒。

  “真相?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真相!

  真相不過就是所有人為了利益,為了權利都可以不擇手段,不顧一切。

  我不知道我的父親知不知道北溪夫人的這場騙局,但我知道他把我嫁給你,就是為了和北溪夫人聯盟。從頭到尾我的幸福並不重要,只是剛好我以為你是羽驀,天真的以為我得到了幸福,呵呵。”玉澈突然笑了,笑的讓人心疼。

  “最起碼你和羽驀相愛過,而我和愛麗絲從頭到尾都在錯過,她現在也恨我入骨。

  那日,我已經讓她心灰意冷,我竟然和我母親一同要將她殺死。呵,女巫說的對,我和我父親一樣,是個負心漢,是個渣男。。”萊門阿良自嘲道。

  “可是,愛過之後痛苦。我甚至沒能來得及見羽驀最後一面,甚至一直都把他當做是你,這該多麽可笑啊。

  當我帶著泥濘,不堪破舊的身體,渴望得到羽驀的原諒得到救贖時,卻知道了這場驚天的騙局,你以為我想嫁給你嗎?不,我不願意,可是我的父親,他打了我一巴掌,讓我必須留在你們萊門家。

  那一刻,我的心就死了。可我不恨我父親,你呢,你恨北溪夫人麽?”玉澈緩緩站起來,一雙眸子深不見底,質問萊門阿良。

  萊門阿良垂下頭,不知怎麽回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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