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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後重生:權傾六宮》240.第240章 欲加
  這一日卻是逢十的清寧宮例朝。

  鄒惠妃稍一遷延,便趕去了清寧宮。

  到達時,只見除了魏充媛和趙貴妃,其他人均已經到了,正坐在偏殿裡用茶。沈昭容見她來了,忙站了起來,笑著迎了上來,脆生生地告訴她:“昨兒姐姐睡晚了吧?我來時皇后娘娘還沒醒呢,這會兒正在用早膳。姐姐睡得還好麽?”

  鄒惠妃拉著她的手,笑一笑,道:“我睡得也晚,不過養成了習慣,每天都醒得早。起來吃了飯,又歇了會兒才覺得精神了些。也是覺得皇后娘娘未必能起這樣早,所以才敢來得這樣遲。怎麽貴妃娘娘還沒到?”

  沈昭容聳了聳肩,低聲笑道:“聽說一早先去朱鏡殿探病去了。”

  鄒惠妃愣一愣,半天,會意一笑,也低下了聲音,問道:“想是今晨聖人下了早朝直接過去瞧魏充媛對不對?”

  沈昭容笑著點頭,擠擠眼,聲音又低了一些,道:“賢妃本來也要去的,結果晚了貴妃一步,所以半路上氣得轉回來了。”

  鄒惠妃聽了敢情一大早還有這樣一出戲,忍不住撲哧一聲笑,謔道:“你這妮子,倒是好靈通的耳目!”

  沈昭容嘻嘻地笑,低聲道:“余姑姑那裡有好多人,我恰巧認得個差不多,其中幾個還恰好說過幾句話,今兒來的路上,遇到一個,便說了幾句笑話兒才過來。”

  鄒惠妃眉梢一動,上下打量她一番,方才笑著低聲道:“戎兒,你阿爺做的活計,你也想做不成?”

  沈昭容滿不在乎地一笑,伸手拽了鄒惠妃的披帛撥弄著玩兒,道:“我無所謂啊,給我做我就做唄。反正已經這樣了。”

  反正自己家已經乾上這個了,想脫身既然不可能,陷得再深些,又有什麽區別?

  鄒惠妃看著她,心中暗暗喟歎,緊了緊拉著她的手,寵溺地伸手去捏她的鼻子:“想怎樣就怎樣吧,反正你這個惹禍精,給不給你事情做你都一樣惹禍!”

  沈昭容不躲不閃,被她捏到了才嗯嗯地甩開,笑嘻嘻地跟鄒惠妃攜手往裡走。

  兩個人親密的樣子早就礙了眾人的眼,除了凌婕妤和高美人,幾乎人人都在衝著二人翻白眼。阮賢妃更是直接地嗤笑一聲,陰陽怪氣地開口奚落:“文婕妤,你自從跟本宮要好,本宮也沒能好好地教你些什麽。今日,本宮且教你一個成語。”

  文婕妤抿嘴一笑,湊趣道:“不知是哪個成語?”

  阮賢妃眯著眼,直直地看著鄒惠妃和沈昭容相攜的雙手,一字一頓:“狼狽為奸。”

  裘昭儀聽了,也笑了起來,卻故意道:“咦,這倒是個新詞兒,嬪妾不曾聽過。賢妃娘娘,這個詞兒是什麽意思?”

  阮賢妃一聽裘昭儀也肯加入,又得意了三分,笑道:“通俗點兒說呀,這個詞兒的意思,就是:壞人,和壞人,聯手做壞事。”

  鄒惠妃和沈昭容正說得熱鬧,兩個人似乎都壓根沒有聽到賢妃三個人的話,弄得三個人都沒趣起來。

  那邊鄒惠妃衝著沈昭容挑眉笑道:“如何?”

  沈昭容笑得咯咯的:“果然,這個招數對付她們再合適沒有!”

  阮賢妃卻不肯放過她們,冷哼了一聲,直接點名叫沈昭容:“沈戎!本宮跟你說話,你怎麽敢這樣藐視本宮?”

  沈昭容就似剛剛聽到一樣,茫然地轉頭看著阮賢妃,疑惑地問:“賢妃娘娘跟我說的哪句話?”

  阮賢妃冷笑一聲,迷了眼睛看她:“本宮說,要教你個成語,叫做狼狽為奸。”

  沈昭容似乎更加困惑起來,問道:“這個成語嬪妾早在賢妃娘娘為魏充媛和文婕妤說話,到聖人跟前告嬪妾的狀時,嬪妾就聽聖人教過了,如何還要您親自來教?想是聽說魏充媛病了,正在跟文婕妤思念她不成?”

  一邊高美人差點就忍不住要笑出來,急忙扭臉看向凌婕妤,假裝跟她說話,卻一眼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凌婕妤也繃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忍不得,低聲道:“高美人,你笑什麽?”

  高美人看著她,肩頭都在微微地抖,低聲笑答:“凌婕妤笑什麽,我就笑什麽!”

  鄒惠妃卻不希望沈昭容正面跟阮賢妃對上,揚聲道:“戎兒,你坐到我這裡來,不要多口。”

  阮賢妃看著就快要走到自己身邊的沈昭容又笑眯眯地走回去,嗤笑一聲,嘲道:“鄒惠妃,你就這樣看不得有人跟我說話麽?沈昭容不過跟本宮探討學問,怎麽你就這樣不高興起來?”

  鄒惠妃噗嗤笑了一聲,打量阮賢妃片刻,方調侃道:“我倒不知道,即便皇后娘娘那位祭酒之女尚未升座,我這個太傅之孫也還坐在這裡,沈昭容即便是武將之女,似乎也跟您這位歌姬出身的賢妃,在學問一途上,探討不著吧?你狼狽為奸狼狽為奸地說了這麽多遍,我倒要問問你,這四個字,典出何處啊?阮賢妃可還知道?”

  阮賢妃頓時被她說得臉上紅漲起來,氣得玉手拍著憑幾大叫:“鄒田田,你辱我太甚!”

  鄒惠妃淺淺一笑,不在意地微微別開臉,眼睛卻直直地盯著阮賢妃,寧和說道:“阮秀兒,我不妨再教你一個詞兒吧——自,取,其,辱!”

  沈昭容在一邊聽著,笑容越來越大,甚至翹起二郎腿,抬了一隻手,托了下巴頦,興致勃勃地看起了戲!

  正在這個時候,偏殿門外一個端莊持重的聲音響了起來:“鄒惠妃,你到底鬧夠了沒有?”

  鄒惠妃微微愕然,轉頭往門口看,便看到了臉上帶著七分不悅的趙貴妃,穿著清新淡雅的湖藍色繡蟲草紋的長裙,梳著利索的單螺髻,步步帶著怒氣地走了過來。

  鄒惠妃下意識地和沈昭容對視一眼,與在座的妃嬪一起,都款款地站了起來,微微欠身給趙貴妃行禮:“見過貴妃娘娘。”

  趙貴妃一臉隱怒,壓根不理眾人,自顧自地坐了左手第一的首席,方才冷冷地瞟了眾人一眼,道了一聲:“罷了。”

  鄒惠妃和阮賢妃不約而同,也不搭理她,自己好整以暇地坐了下來,各自端然,不語婷婷。

  趙貴妃這才繼續了剛才的話題:“鄒惠妃,你回大明宮第一天,就鬧出來那樣天大的事情出來;如今,你仙居殿才解除封宮多久,就又開始挑撥姐妹們之間的和睦關系。你這個人,如何這樣不省事?”

  鄒惠妃看著她,微微地笑了:“貴妃娘娘,您把話說清楚可好?到底哪一樁哪一件是我姓鄒的第一個挑起來的?只要你說的出,我今日就給涉事的所有人行禮認錯。不過,您要是說不出,是不是也該把說出來的話收回去,好還我一個清白?”

  趙貴妃語塞,稍一思忖,冷笑開口:“我且問你,魏充媛這次生病,到底原因是什麽?”

  鄒惠妃恍然一般,點點頭:“這個事情啊,我還真比貴妃娘娘清楚——昨兒夜裡,貴妃娘娘和賢妃娘娘睡得沉,我和皇后娘娘卻是都去了現場的——禦醫說,魏充媛這是吃錯了東西,她的體質脆弱,被一些不清楚的香料一衝,才一下子犯了急症,上吐下瀉,發熱發疹。不過,不適應的東西都排了出去,皇后娘娘又赦回了她的兩個自幼奴仆,如今應該已經好了很多——貴妃娘娘不是一大早就去看了麽?魏充媛如今怎樣了?”

  趙貴妃不耐煩地一擺手:“鄒惠妃,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魏充媛是吃了你送去的牛肉才犯了舊病!”

  鄒惠妃微微一笑:“是麽?就算她的病是因那牛肉而起,可遺憾得很,那牛肉不是我做的,而是耿美人送來給我的。”

  趙貴妃又冷笑一聲,逼問道:“既然是耿美人送給你的,你如何不肯留下自用,卻要送給魏充媛?”

  鄒惠妃看著她,嘖嘖搖頭,重重地歎了口氣,方笑道:“看來貴妃娘娘其實是不知道原委的。不如讓我從頭說來——我仙居殿封宮才解,各位姐妹好心,就都來探望於我,還都各自帶了禮物。我感激之余,自然是過意不去的,便各自送了回禮。這一來一去,按說就完了禮尚往來的程序。”

  “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魏充媛和耿美人卻非要再回一次禮,一位送了翡翠嬉嬰座件,一位送了自己親手做得下酒小食。可如今我這個身子,別說懷孕,就是承寵,都擔著性命的危險;而且遵著醫囑,哪裡敢沾酒?所以,一轉念,就乾脆把兩位妹妹的東西互換一下子還了回去。”

  “翡翠嬉嬰是多好的兆頭,想必哪位妹妹都會喜歡的很。至於耿美人的小食,我可聽說了,宮裡不是人人都有機會吃得到的。我這也是借花獻佛的意思。誰知道魏充媛明明知道自己的體質吃東西須得萬分小心,這回卻這樣饞嘴,轉眼就把那牛肉吃了下去?”

  “這個事情,若說是因我而起,我卻冤枉——到現在,我還不知道,為什麽偏偏魏充媛和耿美人再次送了東西來?如何文婕妤沒送?高美人沒送?凌婕妤沒送?裘昭儀沒送?哦,貴妃娘娘和賢妃娘娘從來不曾在意過我仙居殿解除封宮之事,我就不一一問過了——”

  鄒惠妃看著趙貴妃,似笑非笑:“不知道這番話裡,貴妃娘娘可還能挑出什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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