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本奇,你知罪嗎?”
“我有什麽罪呀?”楚飛的問話倒是把比爾本奇弄得一愣,這家夥到底什麽身份,怎麽那麽牛逼呢,嚇得連自己都不敢胡亂說話了!
“縱容屬下強搶民女,仗勢欺人,使人敢怒不敢言!你可知這該當何罪?”楚飛緊接著就又質問道。
“什麽?這些事情我怎麽會知道呢?”雖然對於史柏的行為有所耳聞,但是看在史玉柱面子上,比爾本奇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好啊,既然你說自己以前不知道,那麽現在我告訴你,這史柏仗著自己爹爹在皇宮任職,胡作非為,不僅強搶民女,而且還欺行霸市,簡直就是無惡不作,你說這樣的人應該如何處罰呢?”楚飛繼續逼問道。
“證據呢?口說無憑,這些事情都需要證據才行,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我定然不會輕易饒過他的!”比爾本奇不由又刁難道。
“哼,想要證據是嗎?”楚飛冷笑道:“你可以派人去他家搜人,剛剛在大街上一位民女已經被他搶入府中,而且我身後的人也是證人,他剛才意圖對我們圖謀不軌,這才被我們製住,如果你想要更多證據,可以找人去大街隨便問問,這史柏的惡名已經不是一天二天了!”
“噢,這件事情我會好好的調查,如果查清了,定罰不饒!”卻是隨便的應了一聲,比爾本奇一點懲罰的意思都沒有,果然是官官相護。
“如果查清了你該當如何罰呢?”楚飛不放過的繼續逼道。
“根據他們所犯的罪行,自然有國法制裁!”比爾本奇圓滑的回道。
“好,那我們就等著!”應了一聲,楚飛不再言語,而是閉目等待了起來,不一會兒過後,火急火燎的史玉柱拉著一個青年學子就跑了進來。
儀表堂堂,倒是十分的俊雅,觀那面容,不是比爾茲利又能夠是誰呢?
本來還是一肚子的糊塗水呢,比爾茲利實在是搞不明白這爹爹叫他什麽事情,只是一進來,他一眼就看到了楚飛他們眾人,驚喜的趕緊跟他們打起了招呼,那相熟的程度看得史玉柱一陣眼黑!
“茲利,他們都是一些什麽人呀?”終於,得到了機會,比爾本奇終於還是好奇的詢問了起來,你跟著他們那麽熟,肯定知道他們的身份吧?
“父親,他們就是天才學院前來參賽的學員們,都是修為十分高超的天才!”並沒有隱瞞,比爾茲利說出了楚飛他們的身份,並且著重介紹了一下楚飛。
“噢,原來是這樣呀!”終於,弄清楚了楚飛他們的身份,比爾本奇不由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還以為是什麽不知道的權貴呢,敢情原來只是幾個學生,這乍乍呼呼的還真是嚇人呢!
“好了,楚飛,今天這件事情是史柏做得不對,我給你們做一個說和佬,你們就大事化小,不要再計較這件事情了好不好?”比爾本奇這時候不由當起了和事佬,都是小孩子們胡鬧,還真以為是多大的事情呢!
“比爾叔叔,你剛剛說得話我們還沒有忘呢,按照我們庫薩律法,當街強搶民女這條應該如何判呢?”楚飛卻是有些不依不饒的意思,別看他說話變得和氣了許多,但是對於惡徒,他可沒有一點放過的意思。
“楚飛,沒必要這麽在意吧?”比爾本奇卻是有些不悅了,你怎麽這麽較真呢!
“強搶民女不止一人,性質十分惡劣,此等惡徒按照庫薩律法當斬!”楚飛笑著說道:“你們說對嗎?”
心中一顫,史玉柱不由瞪向了楚飛說道:“小子,你不過就是一個天才學院的學生而已,憑什麽這麽飛揚跋扈,別以為你自己有多麽了不起!”
不理史玉柱在那裡亂叫,楚飛把目光盯著比爾本奇又問道:“比爾叔叔,你說我說的對嗎?”
“對是對,可是這事情不歸我管呀!”比爾本奇這時候也是一臉的為難,他看著楚飛說道:“雖然史玉柱是我的下屬,可是他的兒子我也管不到吧,這件事情我看還是算了吧!”
“好啊,比爾叔叔,你如果管不了的話,那請你幫我叫那些能夠管事的來吧!”楚飛卻是把臉一板,不容一點的徇私。
“楚飛,你不要太得寸進尺了,雖然你跟小兒關系十分要好,可你如果在這裡想要亂來,恐怕還輪不到你這麽囂張!”比爾本奇也怒了,給你台階下,你還不接著,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呀!
“我有亂來嗎?比爾茲利,你說如果讓上面知道你爹在這裡包庇屬下,他會不會丟掉這官職呢?”楚飛卻是又把目光看向了比爾茲利,那意思很明顯,如果你爹不識趣,那也怪不得我了!
“爹,你就聽楚飛的吧!”比爾茲利卻是一臉的急切,那是我們的大債主,更是上面的大債主,我們惹不起的呀!
比爾本奇搞不懂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他這是怎麽了,怎麽好像很怕楚飛似的,難道他還跟上面的人有什麽關系不成?不行,我得搞清楚再說,拉著比爾茲利,就這麽避開了眾人,偷偷的找了一個旮角,比爾本奇詳細的詢問了起來。
由於貪嘴欠下了巨債,比爾茲利也不敢說出實情呀,他害怕這老爹一生氣,那後果就太嚴重了,單不說打自己幾下吧,要是讓老爹知道這家底都讓自己敗光了,非得氣死不可,於是乎,比爾茲利腦瓜一轉,立即就編出了楚飛與公主之間有一種不清不楚的關系。
另外的,還怕份量不夠,將楚飛與他們整個團隊的人員都說得關系十分密切,生死之交,這些人雖然只是年青人,但是他們的影響可是非常巨大的,要是他們發難,這比爾本奇肯定也是承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