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這個時候,受製於人,史柏已經沒得選擇了,他只有不停的自斟自飲起來。
不理史柏,楚飛倒是和唐詩他們坐在了一起,沒事聊起了天。
“讓開——都讓開——”很快的,只是坐了片刻功夫,一隊人馬就亂噪噪的過來了,所過之處,簡直就是雞飛狗跳的,這些人太霸道了。
‘唰唰’百名皇家衛兵將這個小酒館給直接團團圍住了,在這時候,隊中出來一個高大的生猛漢子,滿臉的落緦胡須,對著酒館內大聲叫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孫子在這裡找我兒子麻煩,是不是想找死!”
說罵間,這位生猛漢子就帶領幾名隊員直接闖入了酒館的內部,當看到史柏平安無事時,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隊長,是他!”剛剛去報信的那個衛兵這時候上前指了指楚飛,一臉的膽怯。
“小子,你是什麽人?敢找我們的晦氣,可得掂量一下自己才行!”漢子怒視著楚飛,不過他並沒有著急動手,他現在最想弄清楚的就是楚飛的背景。
扭頭看了看這位大漢,楚飛連站起來的意思都沒有,只聽他慢慢的問道:“你是誰呀?在這裡吵什麽呢!”
“我是史柏的爹爹,皇家侍衛隊隊長史玉柱!”高調的報出了自己的身份,然後又看著楚飛詢問道:“不知道你是哪位?”
“噢,原來只是一個小小的侍衛隊長呀,你沒有資格跟我說話,回去叫你的上司過來,明白嗎?”楚飛一臉的不懈,命令式的語氣對史玉柱說著,這家夥,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呢!
“什麽?”史玉柱不禁一惱,眼下史柏受製於人,而眼前之人的底細又無法察清,他直覺得眼前之人不是手眼通天之人,就是騙人之輩,這時候,他確實有些為難了。
“怎麽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不跟你這種低等小人說話,叫你的上司來,否則我不介意先斬斷你兒子的一隻手!”楚飛冷聲說著,卻是把史柏嚇了一跳。
“爹,你趕緊去叫人吧,我現在還好!”史柏這會兒讓楚飛話語這麽一激,頓時酒意清醒不少,趕緊對著史玉柱哀求了起來。
“好,這位公子,你等著,我這就叫去!”沒辦法,兒子受製,史玉柱縱使心中不願,他也沒有辦法呀!
出得門外,搶過來一頭高頭大馬,史玉柱立即就向皇宮奔弛而去,早一分解救兒子他就早一分的安心呀,這該死的家夥,到底是惹了什麽人了!
“飛飛,你這是搞得什麽鬼把戲呀,難道這庫薩皇宮裡你也有熟人嘛?”唐詩在這時候小聲的詢問起來,看著楚飛在那裡裝相,他們是覺得又好笑又好氣的,這家夥,又在玩什麽呢!
“呵呵,你們等著看好了!”神秘笑了笑,楚飛卻是沒有解釋,眾人也就期待的看起了好戲,他們相信楚飛不會亂來!
‘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很快的,剛剛離開的史玉柱就已經回來了,而這時,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被他帶了過來。
站在這個男人旁邊,史玉柱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的衛隊總管,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吧!”
“哦?”抬頭看向了這位中年男人,楚飛不由輕挑的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比爾本奇,你是?”中年男人也是一頭霧水,這被史玉柱拉過來,說是有個大人物要見自己,可是自己怎麽不認識他呢?
“噢,你可認識比爾茲利?”楚飛聽了之後不由又問道。
“當然認識了,那是犬子,這跟他也有什麽關系嗎?”比爾本奇越來越奇怪了。
“不錯,這件事情跟他有關系,你去把他叫來,我們好好談談!”楚飛接著就命令道。
“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到底是誰?”比爾本奇有些不耐煩了,問了半天,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呢,這什麽都聽你的,也太讓我沒有面子了吧!
“咳,史玉柱,你的兒子骨頭好像有些松了!”不理比爾本奇,卻是將話題又扯到了史柏的身上,楚飛的用意很明顯,就是在威脅他們。
“總管,你就聽他的吧,我親自去叫你的兒子好嗎?”史玉柱趕緊對著比爾本奇好聲求了起來。
“等等,這是怎麽回事?”這個時候,比爾本奇終於意識到不對了,這哪是什麽大人物想見自己,分明就是有些陰謀的味道呀!
都到了這個時候,史玉柱不敢再隱瞞了,隻得一五一十的將事實對比爾本奇說清了!
“混帳,這是你的事情,跟我兒子有什麽關系,他還在學習,不要去打擾他了!”弄明白了事情的大概,比爾本奇立即就對著楚飛喝道:“小子,放了史柏,我們好好談談如何?”
“喲,史柏坐久了,骨頭該松動一下了!”卻是一點也不在意,楚飛自言自語了一句。
‘嚓哢’一聲脆響,曹松很樂意效勞,只見他的大手一捏,史柏的手骨赫然已經斷了開來,大手耷拉著,眼看是已經殘廢了。
“啊——!”滿臉的蒼白,如此的劇痛讓史柏更是差點暈厥過去。
“總管!”聽著兒子那淒慘的叫聲,史玉柱更是急切了。
“好吧,好吧,你去叫吧!”奮怒的講著,比爾本奇還真是沒有受過這樣的威脅呢,他看著楚飛不由狠狠說道:“小子,我看今天這事你如何收場!”
“放心,今天的事情會圓滿收場的!”卻是一點也不擔心,楚飛從容的笑著,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樣。
史玉柱這會兒更是憋屈,堂堂的皇家侍衛隊隊長成跑腿的了,緊巴緊的騎馬跑著,趕緊向皇家學院趕過去了。
而這時候聽到了比爾茲利的名字,唐詩他們都不由忍不住笑了,不再擔心,而是隨意的坐著,看著,他們似乎都已經明白了楚飛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