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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就死了諸葛亮》第499章 何樂而不為
  三國時代,與春秋戰國或秦漢時代基本相同,領兵主帥出征之前,都會選擇吉日點兵起行;在點兵之前,有個重要的儀式,這就是“掛帥”:由君王授予帥旗、虎符、印信等物,表明這支軍隊是奉詔出征。

  這個時代的“帥旗”,多是國號或主帥的旗號,這支部隊出征之後,帥旗一般掛在大營或已佔城池的中軍帳前,因為帥旗只有一面。

  因此,真正到了戰場上,領兵作戰將的領不會打“帥旗”,而是打自己的“戰旗”。戰旗多是主將自己的旗號,旗幟上標明了將領的軍職和姓氏;若是由封了軍職的副將出戰,則既要打主將的戰旗,也要打自己的戰旗。

  現在的漢軍,既有許多漢籍將領,也有一些羌籍和南籍將領。然而,那些羌籍和南籍將領,並非每人都有漢籍名字,他們本身的名字也沒有“姓氏”。

  因此,這些將領的戰旗多是以某種圖騰繪製。

  就在剛才,兩支騎兵臨近時,陳坦觀察多時,也沒能認出滇吾、伐同二將的戰旗,這就不足為奇了。

  陳佐、陳坦二將,知道漢軍有兩萬多騎兵在淮河以南,情報顯示,這支部隊正在百裡之外;面對突然殺來的大漢鐵騎,二將來不及確認敵方騎兵的數量,也不來不及確認敵方將領的姓名,急忙引兵退走。

  “兄長!”陳坦邊跑邊喊:“咱們往哪走?”

  “趕緊繞過馬承、董厥的步卒方陣,先往東走,再折向北,去往海西!”

  二將短暫商議後,馬不停蹄地往東而去。不過,身後的漢軍追出幾十裡就停下了腳步,並未急追。

  “兄長,剛才追擊咱們的,一定是兩個羌人莽將!”陳坦心有余悸地問道:“兄長,他們怎會出現在團山的西面?”

  “那還用問?咱們中計了唄!”陳佐沒好氣地說道:“或許,薑維早就發現咱們埋伏在團山!他不敢引兵來攻,又無法將我四面圍困,這才將咱們誘出。”

  “兄長,你是說……”陳坦恍然大悟道:“薑維佯攻淮陵和淮陰,他針對的並非城中步卒,而是針對咱們?”

  在陳佐看來,事實已經很明顯,薑維的目標確實是自己。他懶得多作解釋,大聲令道:“再休息一刻鍾,全軍往東轉移!”

  陳佐確實沒有說錯:在這片遼闊的平原上,哪怕有一點點的兵馬調動,這都難以逃過對方哨探的眼睛;另外,騎兵又不是步卒,大隊的騎兵經過之後,地上肯定會會留下馬糞、馬蹄等痕跡,很容易被經驗豐富的哨探發現。

  就如去年,燒戈和李球半夜進駐陳留之後,天亮前就派人消除了地上的痕跡,這才做到萬無一失。

  前幾日,陳佐、陳坦二將半夜藏於團山,確實瞞過了漢軍哨探的眼睛。然而,地上的痕跡卻暴露了這支部隊的蹤跡。

  團山是低矮的淺山,方圓六十多裡,山間都是新長出的雜草灌木,薑維知道二將伏在此處,卻無法用火攻;同時,薑維也料到二將帶足了糧草,加之團山方圓六十余裡,無法將這裡重重圍困,這才用計將二將誘出。

  可惜的是,淮水一線畢竟是平原,騎兵在這裡可以任意馳騁,薑維雖然將其誘出,卻無法將其全殲:如果對方執意逃走,避免與自己正面決戰,哪怕自己有十萬騎兵,也很難將其圍死。

  去年,燒戈、李球二將率軍北上,郭淮和張虎追了十幾天,後來虎豹騎也加入追殺,仍然對他們無可奈何,正是得益於那片遼闊的平原。

  鄧艾主動棄守盱台,棄守遼闊的洪澤湖,薑維卻不敢北渡淮水,所忌憚的也是魏國騎兵。在淮北的千裡平原上,他不是擔心自己的騎兵被魏騎包圍,而是擔心自己斷糧:馬吃青草可以堅持數月,騎手卻不能吃草!
  “妹夫,正如你所料,陳佐、陳坦二將已被誘出,我只需派兵緩緩追趕,我後方總算無憂矣!”柳隱說罷,又略有遺憾地說道:“難道……我真的無法將其全殲?”

  “確無辦法。”薑維無奈地說道:“淮水北岸,四城皆在魏軍手上,他們可以去往任意一城;就算我派兵阻住四城,他們也能在淮水登船,或者折回往西返回壽春。”

  “妹夫,我軍已得盱台卻不敢北上,長期這樣耗下去,這也不是辦法啊,我糧道實在太長!要不……我將大軍西移,在合肥以北,擇機與鄧艾決戰?”

  “不,現在還不是決戰的時候。再說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之事,我可不會乾!”薑維舉起酒碗說道:“舅哥,咱麾下的士卒都沉得住氣,就連關索將軍也沉得住氣,你為何如此猴急?”

  “妹夫,今時不同往日啊!”柳隱放下酒碗後說道:“在以前,只有咱們一路在打主攻;此時,諸葛瑾和陸遜也在領兵北進,若咱們這一路沒有戰果,豈不讓人笑話?”

  “你就放心吧!”薑維呵呵笑道:“諸葛瑾,這會兒恐怕剛剛才到長安;至於陸遜,他恐怕整日都在喝酒。若要戰果,咱們這一路應該最快!”

  “妹夫,莫非……你已經有了北進之策?”

  “我去年就在籌劃此事,不過,現在時機未到,咱們耐心等待即可。”薑維自信地地笑道:“如果我沒猜錯,不出一月即有消息傳來。”

  ……

  樊城做為第一個貿易港,現在就跟巢湖一樣,大漢與魏國都不駐軍,由雙方共同組建的五千衛隊巡邏,南來北方的商旅在城中來去自如,非常安全。

  一連幾日,魏延都會到樊城城西的酒館喝悶酒,每次都醉薰薰地獨自離開。

  這日,魏延剛剛坐下,一個商旅模樣的男子不請自來,很自然地坐在一起。

  “兩盤花生米,兩隻燒雞,兩壇醬香型。”男子點菜後,若無其事地問道:“魏公,考慮得如何?”

  “絕無可能。”魏延毫不猶豫地說道:“你既知我姓名,就該知道我是大漢的驃騎將軍;我可以與你喝酒,也可以與你做生意,但我絕不會叛漢歸魏。”

  “魏將軍跟隨蜀國……”

  “大漢!”魏延冷冷地喝道,眼神中充滿殺意。

  男子怔了怔,趕緊糾正道:“魏將軍跟隨大漢先帝多年,戰功卓著;你的女兒亦是大漢皇帝身邊的貴人,你也算皇親國戚;可惜,魏將軍戎馬一生,名義上是驃騎將軍,到頭來,卻比不上一個吳國降將。”

  “我魏延,身受先帝和當朝陛下洪恩,縱然粉身碎骨亦難報答。你不用出言挑撥,我不吃這一套。”

  “魏將軍誤會了,高某只是陳述事實。”男子給魏延倒滿酒,又自己倒上一碗,接著說道:“魏將軍,漢國的皇帝確實賞識你,但這是以前;如果沒有薑維,沒有陸遜和諸葛瑾,你仍然會受到賞識和重用。”

  “魏將軍,請!”男子舉起酒碗向魏延致意,然後一飲而盡:“魏將軍,請!”

  魏延喝光後,男子立刻幫忙倒滿,接著說道:“陸遜在夷陵之戰大敗漢軍,你家先皇的駕崩,與陸遜有莫大的關聯;自薑維出永安以來,陸遜又數敗於薑維,幾乎從無勝績;高某實在不明白,你家陛下為何重用陸遜,卻對魏將軍這般輕慢?”

  “我說過,生意上的事咱們可以合作。你再敢提其他事情,休怪魏某刀下無情!”

  “魏將軍,我也很想與你做生意。不過……你手上有白糖嗎?你有透亮的鏡子嗎?你有大力丸嗎?”男子很是不屑地說道:“再說了,你的銅錠收購價格也低於陸家,高某如何關照你的生意?”

  魏延嘴角抽動了幾下,男子接著說道:“魏將軍,你對大漢皇帝忠心耿耿,你家陛下,卻沒有將賺錢的門路交給你,也沒對你委以重任,你知道其中原因否?”

  魏延冷哼一聲,起身就欲離去,男子趕緊說道:“魏將軍,錢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卻萬萬不能!”

  男子說罷,魏延似乎有所觸動,咬咬牙又坐了下來。男子繼續說道:“魏將軍,諸葛瑾受到你家陛下重用,皆因他是諸葛亮之兄;陸遜受到重用,自然是因為他有錢;你魏延在戰場上斬敵數萬,戰功赫赫,在你家陛下眼裡,遠不如陸家幫忙修橋鋪路,難道不是麽?”

  “魏將軍,請!”男子喝下一口酒,見魏延重新坐下,於是正色說道:“現在的漢軍三路北進,氣勢如虹,要滅魏國,不過在三五年之間;然而,等到魏國一滅,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屆時,你漢國的其他將領,縱然歸隱也能富甲一方,他們已經為家族賺得千秋基業,你魏家,又獲得了什麽?”

  “你纏了我七天,你到底想作甚?”

  “魏將軍,高某只是生意人,隻想與魏將軍做點生意,就這麽簡單。”男子雲淡風輕地笑道。

  “你也說過,我魏延既無白糖也無鏡子,我只是收點銅錠和匈奴奴隸,除此之外,還能與你做何生意?”

  “魏將軍,若我沒說錯,按照你大漢的軍功賞賜新規,就算你身為大軍統帥,就算你俘獲南陽郡的所有魏國兵卒、將領和三萬匹戰馬,你所得的賞賜,不過一千五百萬銖。可惜來了陸遜,這不過是黃粱一夢;若魏將軍願意與高某做生意,只需一年,魏將軍就可輕松賺得五千萬銖,或者更多。”

  “我說過,魏某絕不會叛漢投魏!只要滿足這一點,我可以跟你做生意。”

  “若魏將軍執意如此,那……魏將軍只能賺一千萬銖。”

  “一千萬也夠了!不知是何生意?”

  “魏將軍,你們漢國的賞賜新規,這不過是“買人頭”。如今,高某也向魏將軍買人頭!不同的是,高某向你買魏軍的人頭,一個二百銖,這價格很公道吧?”

  魏延多有不解,男子繼續說道:“魏將軍,你也知道,南陽郡有十萬魏軍步卒,若高某全都買下,這就是兩千萬銖;除此之外,高某再向魏將軍買戰馬,一匹戰馬一千銖,三萬匹就是三千萬銖,合計五千萬銖。不過,既然魏將軍不想賣,那就……”

  “我想看看你說的一千萬銖,那又是何生意?”

  “魏將軍,這一千萬銖,乃是一個人的首級。”男子神秘地笑道:“魏將軍,你應該知道這人是誰。”

  “陸遜?”魏延幾乎是脫口而出。

  “不錯,正是陸遜。”男子正色說道:“魏將軍放心,這無需魏將軍親自動手。只需在必要的時候,魏將軍稍稍透露他的行蹤即可。”

  “哼!這與叛漢投魏有何分別?”魏延厲聲喝道:“休要再言!否則,休怪魏某不客氣!”

  “不!魏將軍,你只需透露一點小小的情報即可。你仍是大漢的驃騎將軍,你也沒有叛漢投魏。如此一來,魏將軍即能除掉一個討厭的敵人,又能賺得一筆銖錢,何樂而不為?”

  “你到底是何人?”魏延冷冷地問道。

  “不瞞魏將軍,家父乃魏國當朝廷尉高柔;自曹爽纂位被誅之後,家父奉陛下、太后和太傅之命,假節行大將軍事;鄙人姓高名俊,現任魏國大將軍掾屬。”

  高俊說罷,魏延遲遲未作表態,高俊也未再出言相勸;一刻鍾後,高俊起身離開。

  臨走時,高俊將一張憑條放在桌上:“魏將軍,這是五十萬銖,算是請魏將軍喝酒;生意上的事,魏將軍可以慢慢考慮。不論魏將軍同意與否,高某都想與魏將軍交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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