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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古代,本想摸魚卻名滿天下》第118章 魚是怎麽自己出來的
  在妖孽伯母的主持下,村裡各路娘子縫製的成品越來越多,而且工作的熱情也越來越高漲,有些細節處更是處理的讓人眼前發亮。

  皮衣皮褲組的成員是最早妖孽伯母挑選出做樣衣那一批,因為皮衣定價最高所以戰輝直接把這波人劃到了皮衣組。

  而且戰輝給的權限很大,在保證縫製成衣基礎數量的前提下,如果有了靈感可以直接自己自己到倉庫去下料做樣衣。

  皮衣的款式也是越來越多,有時候紅秀和波波試穿,性感的不要不要的,把戰輝看的鼻血都要流下來了。

  而吳大郎的製鞋組和割料組也是把各項工作完成的都不錯,尤其是製鞋給戰輝的驚喜最大。

  定製的熨鬥被鐵匠送過來以後,割料和熨燙都很快,所以閑暇之余這幫莊客自己還鼓搗出了一套木質的釘鞋架子,鞋子套上以後縫製和壓折痕都非常方便。

  讓戰輝樂的直拍手的是,這些莊客裡很多縫製水平居然和吳大郎是一個水準的,而且擺弄皮子的技術也比戰輝強太多了。

  最讓戰輝感慨的就是這幫人的腦洞,各種款式的皮鞋,皮靴,讓戰輝看的目不暇接,其中有兩個莊客還會雕刻,在皮靴上還雕刻了圖案。

  還有個會過日子的鬼才,用割下來的邊角料,硬是做出了夏季的各種皮涼鞋和涼拖,看的戰輝熱淚盈眶。

  在眾莊客疑惑不解的情況下要求必須在涼拖上刻一個對號的圖案,戰輝才算是心滿意足了。

  離過年還兩天,全都視察了一遍的戰輝本來是要讓各路人馬停工準備過年的,可戰輝的提議被眾人全都否決了。

  村裡的各路娘子都說年三十和初一歇息兩天就可以了,而且走親戚也不耽誤縫紉活。

  戰輝其實心裡明白,村裡的這幫娘子們這麽熱情高漲是因為除了紡線織布以外又多了一個女人能乾的活計。

  戰輝也沒打消這幫人的積極性,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熱情會逐漸退卻的,所以就隨她們去了。

  最後輪到十個丫鬟和一眾美少女徒弟們的時候,戰輝把每個人都考核了一遍,結果讓戰輝非常滿意,服務用語,以及神態體態也都非常不錯。

  也許是這個年代的女子都早熟,所以做起事情來,沒有一絲扭捏,都是認認真真的造成每一項培訓內容。

  不過唯一的遺憾就是這些女孩子裡沒有成婚的,清一色十五六歲的女孩子,年齡稍大的也只能等到了京城再找些成婚的少婦了。

  看著眼前因為通過考核而滿臉興奮的女孩子們,戰輝突然眼前一亮,與其讓這幫少女嘰嘰喳喳的閑聊,還不如幫自己把酒曲踩了。

  前世的時候不單是歐美那邊做葡萄酒都是讓女孩子去踩,就連茅台也做酒曲的時候專門找女孩子來踩曲。

  至於原因,古人給的是天人合一,陰陽結合這樣的說法,意思就是女孩子為陰,酒曲也為陰,所以用女子踩曲,而釀酒的高粱為陽,最終蒸煮釀酒的男子也為陽,這樣陰陽結合就能釀出好酒。

  科學的說法是因為女孩子的腳分泌物,霉菌和出汗量小,更能保證酒曲的天然性,所以用女子踩曲比男子踩曲釀的酒口感要好。

  有這麽多美少女放著不用,那才叫傻子呢,正好今天給作坊的半大小子們放假了,騰出來地方正好做酒曲。

  “戰大哥,您這是把我們領到作坊裡幹嘛?”林秋水拉著戰輝的袖子問道。

  戰輝對於林秋水拉人袖子的舉動已經絕望了,怎麽改也改不過來了。

  歎了口氣說道:“這幾日看你們培訓的挺辛苦,換個方式鍛煉一下。”

  林伶伶撇撇嘴說道:“您就說幹什麽活吧,以前培訓的時候您讓咱們乾活,我們不也都幹了。”

  林伶伶說完,其他徒弟們就集體開始聲討戰輝了。

  把戰輝吵的腦仁直疼,“都閉嘴,說吧什麽要求。”

  “糖葫蘆!”一眾美少女徒弟異口同聲的說道。

  茶樓美少女們的話,讓旁邊的丫鬟們有些不明所以,都是一臉懵逼。

  “嘁嘁嘁,把你們師傅當什麽人了,就是不幫忙糖葫蘆不也一樣給你吃嗎?都別墨跡了,先把高粱煮了,一會給你們一人兩串。”

  茶樓美少女一聽全都樂得互相擊掌。

  “你可真會使喚人,把人家吳大郎喊過去領著那些姐妹做酒曲,然後安排人家吳奎粘糖葫蘆,你可真能耐。”林波波看著在河面上賣力砸冰的戰輝說道。

  戰輝看了看林波波說道:““這有什麽不行,這叫科學合理的安排人力資源,這是一門學問,說了你也不懂。”

  “這有什麽懂不懂的,就是把能支使的人全都支使上了唄。”紅秀不屑的說道。

  戰輝停下手裡的動作,歪頭想了想,說道:“從大面上你這麽說也錯,不過沒發現這麽一安排,把我這個萬事通給解放出來了嗎?”

  兩女齊齊翻了個白眼。

  “你們倆要這樣,那現在就回去,我這麽做為了誰啊,還不是為了過過三人的浪漫小世界。”

  戰輝說完邊拿大鐵錐砸在河面的冰層邊說道:“後天就過年了,怎麽著也要多弄幾個菜啊,這是咱們三個第一次在一起過年,所以我必須要搞的隆重一些,等將來咱們老了,這也是一個美好的回憶。”

  兩女聽戰輝這麽說,眼神都一下明亮了起來。

  戰輝砸了裡下,累的氣喘籲籲不說,胳膊震的也有些發麻。

  把帽子摘下來擦了擦汗,看向紅秀說道:“哎,小暴力,到你出力的時候了,別端著架子當淑女了,你把著鐵錐,我用錘子砸。”

  紅秀聽戰輝這麽說,臉色頓時就烏雲密布,“小賊,佔我便宜的時候叫人家小可愛,佔完便宜了就小暴力了?”

  說完,就一下撲向了戰輝,兩人頓時鬧做一團。

  過了半晌,把紅秀壓在身底的戰輝氣喘籲籲的說道:“小暴力,你是不是故意讓我佔便宜來了。”

  紅秀聽的頓時臉色更紅了,可無奈被戰輝從背後壓在冰面上根本翻不了身,羞憤道:“小賊,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

  戰輝一聽,握著紅秀山峰的手又加了些力氣,貼著紅秀的耳朵說道:“服不服,就問你服不服。”

  紅秀被戰輝捏的頓時渾身無力,嬌喘著說道:“小賊,你快把手拿開,我服了。”

  戰輝又捏了幾下,才戀戀不舍的把手拿了出來,然後趕緊把紅秀扶了起來,紅秀臉紅的好似能滴出血來一樣,整理了一下衣服後,突然拉過戰輝的胳膊,一擼衣袖,一口就咬了上去。

  把戰輝疼的直跺腳,不過並沒有推開紅秀。

  紅秀松口,看著戰輝被自己已經咬出血的胳膊,頓時心疼起來,趕忙拿出手帕邊擦著胳膊上的血跡邊說道:“喂,你是不是傻,都出血了,你怎麽不推開我,或者說一聲呢。”

  簡單擦了兩下戰輝就把胳膊抽出來看了看,又扭頭看向紅秀,見紅秀兩眼已經霧氣蒙蒙了。

  趕忙笑了笑,“剛才是我過分了,該咬,而且還不夠狠,這一口怕是留不下疤,能留下疤才是最好的呢,以後無論走到哪,一擼袖子看見這個牙印就能想起你了。”

  紅秀聽戰輝這麽說才破涕為笑,:“就你歪理多,只知道有人紋花臂的,沒見過誰留牙印的。”

  戰輝把衣袖放下來,整理了一下,摸摸紅秀的腦袋,說道:“紋花臂的哪有我這個有意義,而且這留的可不是單純的牙印,這是愛的印記。”

  “你們兩個秀恩愛要秀到什麽時候,一會天黑了。”林波波打趣道。

  “波波你還好意思說呢,小賊剛才那麽欺負我,你都不過來幫忙。”紅秀嬌聲說道。

  林波波笑了笑沒吭聲,自己過去也是白給,一樣被小賊弄的渾身無力。

  戰輝看了看兩人笑嘻嘻的說道:“好了,繼續開工,紅秀你把手套帶好,扶住鐵錐,我輪錘子。”

  戰輝和紅秀兩人鑿了一個半米左右的冰窟窿出來,沒過一會,窟窿裡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魚,都不用拿網撈,就有魚不停的被擠到冰面上。

  這場景把兩個女孩看的目瞪口呆,張大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麽。

  戰輝趕緊把擠出來的魚撿起來放到帶來的木桶裡,邊撿邊說道:“你倆還發什麽楞,趕緊撿魚啊,大的扔桶裡,小的扔回去,扔的時候注意點安全,別掉冰窟窿裡。”

  聽到戰輝的話,兩女才反應過來,邊高興的哈哈大笑邊把魚撿起來放到桶裡。

  看著帶的兩個木桶都裝滿了,還是有魚不段的被擠出來。

  戰輝也是看的有些眼暈,河看著不大,魚是真不少,抬頭對兩女說道:“是你們回去拿木桶,還是在這等著我回去一趟。”

  林波波想了想說道:“我和紅秀姐姐回去再喊些人來吧,這兩個木桶都是滿滿的,你回去怕是拎著也費勁。”

  “那行你們兩個快點回去吧,我在這等著。”

  趁兩女回去喊人,戰輝把擠出來的魚挑大的全都擺放到了一起。

  趕著車跟著兩女過來的於海龍一眾人看到魚不段的自己從冰窟窿裡往外擠,都是驚訝萬分,心中充滿了大大的我艸。

  緩了一會才開始把地上的魚撿到帶來的木桶裡,幾個木桶裝滿了以後,戰輝乾脆就直接讓眾人往車上扔。

  車都滿了以後,戰輝估計撿得魚得有一百多條了,就讓於海龍一眾人把鑿出來的冰塊又推了回去。

  回家路上於海龍看著滿車的魚,問道:“戰輝,你是怎麽做到讓魚自己出來的,這也太神了,我長這麽大還是頭一次碰到這種情況。”

  眾人見於海龍問出了自己的心聲都是齊齊看向戰輝。

  戰輝見眾人滿臉期待的神色,心裡得意極了,開口說道:“這些都是雕蟲小技,根本沒那麽神,長年打魚的都知道是怎麽回事。

  這魚和咱們人一樣,也得喘氣,可冬季河面結冰,水裡的氣不多,雖然憋不死,可總歸不舒服,所以鑿開一個窟窿就有了透氣的地方,這些魚當然就都遊過來了,至於魚是怎麽自己出來的,嘿嘿,當然是被後趕過來的魚擠上來的了。”

  眾人聽了都是恍然大悟,接著又是一頓吹捧,把戰輝拍的舒服極了。

  兩女見眾人誇戰輝,心裡也是美得很,一路上臉上的笑容就沒下去過。

  到家以後戰輝算了一下人數,吃飯的人數大概得三十多號,想到這麽多人戰輝頓時腦仁開始疼起來,做這麽多人的飯,打死也不能自己做,必須得找人幫忙。

  屋裡的那幾位大爺指不上,兩女自己舍不得用,於海龍一眾人戰輝還怕這幫貨把鐵鍋給戳漏了,只能打那些美少女的主意了。

  進了作坊,戰輝見這幫小娘子們已經開始踩曲了,一個個挽起庫管,踩的不亦樂乎,而且白花花的小腿和腳丫也晃的人心神蕩漾的。

  戰輝剛想喊話,就發現了點狀況,吳大郎這貨和林伶伶站在最外側的一個角落踩曲,兩人有意無意的時不時對視一眼,而且兩人的手隨著腳下的起伏還總是碰到一起。

  戰輝看了一會心裡就有了譜,吳大郎這貨終於開竅了,不過林伶伶可比這貨要大四歲呢,也不知道林伶伶能不能耗得起,而且自己抽空也得問問隔壁老吳夫妻倆是啥態度。

  吳大郎是自己發小,林伶伶是自己徒弟,而且這孩子性格大氣不扭捏,做什麽都有股韌勁,而且長的還漂亮,他們兩個要真能走到一起,其實還真不錯。

  如果隔壁老吳夫妻倆不同意還真是有些麻煩,到時候還得自己幫忙使使勁。

  八卦了一會,戰輝拍了拍手,把眾人的目光拉了過來,“怎麽樣,這活有意思吧,鍛煉身體的同時還玩樂到了。”

  眾人聽了齊齊給戰輝一個噓聲。

  “別不滿意,糖葫蘆正粘著呢,而且為了慰勞你們,我剛才特意去河裡撈魚去了,差點沒掉河裡,所以都別那麽沒良心。”

  眾人齊齊撇撇嘴,滿臉的不信。

  “不信的一會魚做好了你們別吃,現在問問你們誰會做飯做菜,自認為手藝還不錯的,都出來和我做魚去。”

  眾人聽戰輝這麽說都是一愣,這大冬日裡河面都結冰了,真打出魚來了?

  過了片刻才陸續出來幾個人。

  “鍋裡有熱水,用熱水衝腳,別替我省柴省煤,啥也沒你們的身子骨值錢,洗好收拾好了咱們再出去。”

  茶樓的那些美少女們已經習慣了戰輝的關懷,心裡也感激,但並不表現在臉上。

  而那些丫鬟們聽了戰輝的話,真是被感動到了,能出來做丫鬟的也都是命苦的,但凡家裡有辦法誰會舍得讓自己孩子出來伺候人。

  而且這年頭,雖然丫鬟不是奴隸,是簽了年限文書的,但也別指望著雇主能好到哪去。

  除了幾個貼身伺候主子的,沒幾個待遇好的,只不過能吃口飽飯罷了。

  鎮北王府就算是對下人不錯的了,可也沒有這麽對待下人的,所以丫鬟們聽了戰輝的話,有的眼圈都紅了。

  戰輝看著丫鬟們的樣子,也是歎了口氣,心裡突然有些發堵,這該死的年代,最不值錢的也許就是人命了。

  這些二八年華的女孩子,在前世哪個不當寶貝供著,可沒辦法,現在的大環境就是這樣,自己也只能盡可能的把遇到的拉一把了。

  茶樓的女孩子也都是人精,見王府的丫鬟們這樣,哪能不知道怎麽回事,連忙拉著這些人的手,小聲安慰著,還把自己的經歷分享給她們。

  有了茶樓的美女少徒弟們安慰,氣氛才慢慢又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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