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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小喬,把你姐叫進來》第758章 飛將末路,呂布落網
  砰!
  悲慘的遭遇使然,心頭積鬱了許多怒火。

  縱然我呂布走到這一步,也不是隨便誰人都能羞辱的!

  “狂徒怎敢小覷於我!?”

  呂布怒不可遏,大吼一聲,策赤兔馬殺出。

  “小覷於你?”

  “你有資格讓我小覷麽?”

  那人大笑,道:“我所言者,皆當世名將!你算哪個?”

  “九原呂布,看你有甚本事,讓我投降!”呂布大吼。

  前進的馬,驟然一止。

  馬背上的人,猛地一顫:“呂……呂布?你是呂布?!”

  近了。

  雖然看著還模糊。

  但那火紅色的馬,極高大的身材,縱橫的方天畫戟,殘破的紅甲紅披,無一不證明了對方的身份。

  馬上的魏延,狠狠一個哆嗦。

  所有笑容,刹那煙消雲散。

  “真是呂布……”

  方天畫戟斬落下來。

  “誤會!”

  “這都是誤會啊!”

  魏延嚇得大叫,舉刀吃力來擋。

  當!
  一聲震響,手上的吃力,心中的驚恐,差點讓魏延一擊落馬。

  “呂布……溫侯,你且聽我說……”

  “說個屁,原來是你這小子!”

  闊別多年,呂布還是認出了魏延,怒笑著攻殺而來。

  畫戟連出數招,逼的魏延一陣手忙腳亂:“等等!這真的是個誤會啊!”

  “誤會個屁,死來!”

  你親口說,老子親耳聽,豈有誤會?
  “我不知道對面是你啊!”

  “誤以為不是我,所以在人前說你比我強?!”呂布更怒。

  打不過冠軍侯,我認了。

  你魏延也敢來我頭上跳?

  還特麽編出詩了!
  老子今天不揍死你,呂字倒過來寫!

  盛怒之下,攻勢剛猛無比,隻六七個回合,心虛的魏延撥馬便走。

  他歷來如此,察覺到對手不如自己便往死裡揍;
  察覺到對手相當,則保留力氣謹慎對戰;
  察覺到對方強,則——風緊扯呼!
  “奔霄,快跑啊!”

  魏延大叫,埋頭狂奔。

  奔霄鼻子裡噴白霧,發出哼哼聲。

  “往哪走!?”

  呂布怒吼,那口丈長畫戟亂掄,砍的木草漫天飛。

  身後畫戟舞風,聽得魏延膽戰心驚。

  無奈之下,只能回頭吃力再戰,心頭叫苦不已:完了完了,這次貪功顯聖,命都玩沒了!

  “一同上去,提防有詐!”陳宮催促眾騎向前。

  眼看著就要被包圓,魏延戰心已無,更兼雙手發軟,魏延再跑,呂布還追。

  “奉先當心,提防有詐!”陳宮大喊。

  殺到興起,呂布哪聽得進去,一畫戟砸落。

  當!
  大刀脫手飛出,魏延同時落馬,一屁股坐在地上。

  “死!”

  呂布怒吼,一畫戟刺了下去。

  魏延側身一翻,滾進道旁草堆中。

  呂布縱馬向前,再次掄起畫戟,如割草一般掃了下去。

  “就是這個位置!”

  暗中的眼發出銳光,弓迸現鋒芒。

  嗖!
  一箭正出,似等著呂布出現在此,正好穿心而來!

  呂布心頭一凜,急將身一側。

  頂級的箭術,碰上頂級的閃避。

  黃忠預判在先,勝手一籌。

  箭矢帶出了血芒,穿入了左側胛骨,呂布中箭!

  “啊!”呂布發出一聲痛吼。

  “射中了琵琶骨!?”

  陳宮大驚失色,看到黃忠再次張弓,急縱馬向前。

  “奉先快走!”

  嗖!
  第二箭接連飛出,正中陳宮胸膛,穿心而過。

  鮮血噴出,濺了呂布滿臉都是。

  “公台!”

  呂布目呲欲裂,大叫再揮畫戟。

  “殺!”

  暗中許褚大喝一聲,抄刀殺出。

  黃忠亦撇了手中弓,取刀來殺。

  琵琶骨中箭,戰力必跌,出刀斬他便是!

  “走……快走!”陳宮滿臉痛色,催促呂布離去。

  麾下數十騎做著最後博死,擋在前頭,化作黃許刀下亡魂。

  “公台……”呂布身上染血,雙眼通紅,淚水橫流,伸手去扶他。

  “走!還不走……在這等死嗎!”

  要害中箭,陳宮難以持久,說話氣息難以接續,以怒目視呂布,開口呵斥。

  “快走……”

  “去北……牛飲山……當心……”

  最後一計,尚未獻完,陳宮往後倒去。

  “公台!”

  呂布痛苦大叫,還想將陳宮的屍體帶走,被隨從親兵奪過:“敵至,主公速走!”

  “再不走,公台先生便白死了!”

  拖延的人,只剩下十數騎。

  許褚黃忠已逼至眼前,不走不行了。

  呂布回頭,沿來時路殺出。

  期間數次回頭,見背起陳宮的親兵還沒能走出包圍圈,便已被伏兵箭矢放倒。

  兩道人影,同時墜於馬下。

  “公台啊!”

  呂布眼淚橫流,仰天長哭,揮畫戟亂殺出去。

  都因自己不聽良言,才讓他們受此苦難。

  呂布雖負傷,尤悍勇無雙,避開黃許,砍翻伏兵,赤兔走山路,脫於叢林之中。

  “讓他走了!”許褚直呼可惜。

  “他已負傷,身在天羅地網之中,下場已注定。”黃忠並不擔心。

  那一箭不能要呂布的命,卻能讓他的戰力不斷流失。

  等到傷口發炎, 到時候連上馬之力都沒了,何談征戰?

  他從亂屍之中,將陳宮翻出,面露愧色:“可惜,公台何必如此?”

  陳宮幾次出入南陽,和他也打過不少交道。

  除了陣營對立之外,雙方還有些情誼。

  許褚則去亂草之中,將魏延扶起。

  魏延摔傷了腿,其他的倒無大礙,只是心理受到的創傷有些大。

  見許褚黃忠來救,既感激又慚愧,握著許褚的手發抖:“多謝老兄,多謝老兄啊!”

  許褚忍不住笑:“還顯不顯聖了?”

  魏延滿臉通紅:“不顯了,不顯了!”

  黃忠許褚一直在暗處,但他們知道呂布不好對付,黃忠持弓暗藏,等的就是最佳時機。

  呂布悍勇,靈敏過人,正常情況要射中他談何容易?

  在呂布被激怒,魏延落馬時,黃忠判定呂布必然再殺魏延,箭矢對準了呂布將出現之處。

  即便如此,還是讓他閃過了要害。

  讓人將魏延和陳宮送回,黃忠許褚帶隊,繼續搜尋呂布。

  “呂布雖無謀,但這本事確實了得。”

  “不錯!”

  常山北,牛飲山。

  這裡駐扎著抵抗賈詡的呂布兵馬,因偏離常山中心地帶,百姓不多,受內部混亂衝擊最小。

  這裡,也是呂布麾下保存最完整成建制的軍隊。

  陳宮指出的最後一條生路,距離巨鹿五百裡。

  呂布脫身巨鹿,略作休息後,便踏上了北上之路。

  途中,元氏已被張郃控制。

  四處布下了捉拿他的羅網。

  呂布沒敢戀戰,擔心撞入了囚籠之中,被人發現後都是殺開路便逃。

  抵達牛飲山之前,沒有任何人值得他去信任。

  自高邑到靈壽一線,呂布前後歷經九次堵截,都被他殺了出來。

  傷勢愈重、人亦愈疲。

  借助赤兔,涉過石臼河、跨過房山路。

  夕陽將落之際,染血的人影一路往西北。

  天邊投來暗紅的光,呂布吃力的抬頭,抿了抿乾裂的嘴唇,看向遠處。

  連綿大山,被火燒盡,再後方,有軍營連綿——那是他的軍隊!
  呂布從馬背上摘下水囊,喝了一口之後,倒水洗了一把臉。

  他要提振精神,才能壓住手下的人,等到生機。

  “是公台,你又一次幫了我。”

  “都怪我,聽你的話,太晚。”

  呂布輕聲歎著。

  “確實,太晚了。”

  一道熟悉的聲音,如驚雷般響起。

  呂布猛地抬頭,看向不遠處,目光變了。

  張遼。

  一個是九原人,一個是雁門人,兩人都生在邊關、生在並州。

  昔日同效力丁原,而後同效力董卓。

  再到最後,分道揚鑣。

  又到今日,針鋒對峙。

  生命交集的起點,再到最後的終點。

  一時間,呂布感慨良多:“這些年,你似乎過得不錯。”

  張遼點頭:“總算明白過來,自己活著為何。”

  活的明白,有了方向,而不是像亂撞的蒼蠅。

  說到這,張遼道:“你也該如此,你也有過這樣的機會。”

  “是嗎?”呂布捏緊了戟杆。

  血已乾涸,揉在手和兵器之間,像是攥碎了的心。

  “現在,我還有機會嗎?”

  張遼搖頭:“或許,沒有了。”

  “呵!”

  呂布吐出一個冰冷的字眼,深吸一口氣,壓下了傷口的痛:“所以你來這,是送我最後一程?”

  “拿下你!”

  “你做不到!”

  呂布喝了一聲,提戟縱馬,赤兔再度衝刺,撲向前方。

  夕陽之下,人和馬,如紅光一道。

  再開悍勇一生的,最後一次衝鋒!
  砰!
  馬蹄落下的一瞬,連人帶馬栽倒在地。

  一條鐵索,突然從兩邊拽起。

  呂布滾落煙塵的刹那,左右兩邊馬岱和徐晃飛撲而來。

  “啊!”

  呂布急操畫戟,轉身揮斬。

  “呂布,到了這一步,還敢反抗!?”

  一聲豹吼,張飛縱馬殺出,蛇矛徑取呂布。

  落馬之將、落魄之將,再難稱飛。

  當!
  兵器交接,張遼亦是一刀從後。

  噗嗤!

  鮮豔的紅灑出,呂布吃痛,手掌脫力,畫戟倒下,砸在赤兔身上。

  徐晃馬岱迅速取繩纏住呂布雙臂。

  “啊!”

  呂布大叫,滿身浴血,奮力掙扎,不想被擒。

  徐晃馬岱讓他甩的險些飛了出去。

  張飛張遼雙下馬,四人手背青筋暴起,五官因使力而猙獰,才將呂布按住。

  撲通!
  那雙倔強的腿,跪倒在染血的塵中。

  那張強悍的臉,寫滿了失敗的落寞。

  臉頰,一行帶血的淚滑落。

  是悔恨,還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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