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重點啊!
周野將一口吃下劉備的地盤!
原本就實力超過曹操的他,將再進一步!
“強秦之勢已成!”程昱歎息,道:“好在我等團結之心,要強於六國。”
“但實力差距與位置,卻還不如六國。”荀攸搖頭。
劉備一旦失了並州,那麽五王除了孫權和曹操還緊靠著,其他人都被分割開了。
至於士燮,交州被封在一角,戰鬥力相當有限。
運氣好點,搞不好一個將領就能給他掃了。
交州唯一的作用,就是趁著幾人正面牽製周野的時候,在後面使使壞。
益州地盤夠大,本錢也夠雄厚,又是易守難攻的天賜之地。
可惜,劉焉膽魄不足,能力有限,打不出太大的優勢來。
劉備是難得的強力盟友,如今也失去了根基,能不能在涼州站穩腳跟還是問題。
“必須搏一把!”曹操目光果斷。
幾個謀士都吃了一驚。
“他已連番動兵,如今奪下並州,也急需人鎮守。”
“我此刻出擊,必能起到牽製之效!”
曹操凝視眾人,道:“有時候,勝和負,皆在一線!”
或許連戰多場的周野,突然就踩了個空呢?
曹操有賭博的心思,但他卻沒有賭的能力了。
荀攸一盆冷水給他潑了下來:“我們手中的冀州幾郡,已無出戰之力。”
曹操僵住了……
“那就從兗州、青州抽調人馬!”曹操道。
“周瑜攻勢甚猛,公子徹底轉入守勢,夏侯將軍在與其爭奪泰山,雙方勢已膠灼!”
毛玠自外匆匆而入。
周瑜抓住了戰機,果斷出手,從東面面成功策應周野,趁機打擊曹操部署。
“區區一個周瑜徐琨,手上才多少人馬!?”曹操驚怒交加。
但除了發怒之外,他暫時也沒有其他辦法。
後方被周瑜拖住,他自己也得在這盯著:萬一防備一空虛,那扒皮又玩一手陰的呢!?
自己走不了,出擊無力,後方還得防周瑜。
這一下,是徹底的攻守易轉啊!
“不過,劉備那廝到底是不簡單,臨走還給他捅了個簍子。”
聽到劉備攜民的消息後,曹操幸災樂禍的笑了幾聲。
冀州,河間。
蔣義渠帶著最後一波士兵,從章武前撤離後,翻過東山,進入了河間。
“哈哈,義渠兄,你可算是出來了!”
前方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魏延更先他一步撤離,在河間駐防,一旦曹操追擊,他就負責策應。
“我還擔心你出不來了呢!”魏延走了過來,熱情的拍了拍蔣義渠的肩膀。
蔣義渠一扭身子偏過,翻了個白眼:“你輕點行不行?”
“哦~好好好!”魏延抱歉的點頭,又抓起了對方的手腕:“來來來!我早已備好了酒宴,給你接風洗塵。”
蔣義渠皺眉,道:“曹操在後,這時候用宴,怕是不妥啊。”
“大軍都走了,曹操也不敢出來追,不礙事!”
魏延連連擺手,強行拉著蔣義渠入帳。
酒宴上,他拍了拍巴掌,道:“把那些個美女喚進來,給蔣將軍助助興!”
“喏!”
守衛低頭,退了出去。
蔣義渠皺了皺眉,也沒好阻攔。
須臾,四五個身穿紗裙的美女走了進來,衝著蔣義渠盈盈行了一禮,隨即便在席間起舞。
蔣義渠只是沉沉的喝著酒,眼睛皮都不抬一下。
魏延借酒掩飾,時而盯著蔣義渠,心裡嘀咕道:真不感興趣?
他給幾個美女丟去了眼色。
幾人停舞,扭著腰肢來到蔣義渠跟前,撚起杯子便往蔣義渠身上坐。
蔣義渠渾身一個激靈,像是被惡心到了,急將人推開。
“啊!”
幾個美女被他粗暴的推倒在地。
“女人,惡心!”蔣義渠一面嫌棄的看著幾人,一面拍著衣裳。
魏延也吃驚的站了起來:“義渠兄這是作甚啊,莫非你對女人不感興趣?”
“才……才不是,軍中事情緊要,豈能沉迷美色?”
蔣義渠臉色有些不自然,喝了一杯酒便告辭退了出去。
“義渠兄,我送你!”
“不必了。”
等蔣義渠走了,魏延才摸著下巴琢磨起來:
“就是軍中事情緊要,也絕不會對美人下如此狠手啊。”
“看來他確實對女人半點興趣都沒有,那麽……”
魏延臉上,出現一抹決然:“只能犧牲我自己了!”
休整之後,兩人繼續回趕。
兩日後,大軍離開河間,進入中山境內,兩人也算是徹底放心了下來。
安全了!
夜裡扎營時,魏延又差人來:“將軍有要事請您去商量。”
蔣義渠皺眉,道:“不會又是喝酒吧?”
“不是!”來人搖頭。
這魏延除了奇奇怪怪,人還是挺好的,大家關系也不錯……蔣義渠想了想,也不好拒絕,只能應邀而去。
等到進了魏延大帳,卻不見他人。
門口守衛,也迅速退去。
只有桌上,擺放著一張地圖。
“嗯?”
蔣義渠四處望了望:“文長兄?”
“義渠兄!”
帳門前倒映出一道人影,來人說話有些古怪,似口中含著東西。
不等蔣義渠發問,帳篷嘩的一下掀開一角,一隻長滿粗毛、肌肉膨脹的光溜溜大腿踏了進來。
蔣義渠眼睛一突!
帳門漸漸掀開,魏延走了進來。
蔣義渠眼珠子都要炸開了:“你……你穿成這樣幹嘛?”
只見帳門口,魏延上面穿著一個背心似得短衫,露出粗鄙的臂膀、胸膛、還有黑背。
往下,則是一條短褌,顯擺著一雙黑毛大腿。
更騷包的是他的姿勢:兩隻手在背後相扣,腦袋側向一邊,右腳微曲,肩膀上聳——顯擺肌肉和性感~
大晚上跑來搞什麽鬼……蔣義渠都看傻了。
因為含著藥丸,魏延的嘴只能撅著,顯得他越發騷氣。
眼一抬,步伐邁了過來:“義渠兄~”
蔣義渠一個哆嗦,往旁避開兩步:“大晚上叫我過來,又這幅打扮,到底要作甚?”
“你別躲嘛~”
魏延拉住了他,手翻開地圖,下面寫著一行字:
“義渠兄地圖繪的極好,我想學一學。”
“可以。”
蔣義渠點頭,剛拿起筆來,魏延猛地靠了過來,一隻手環上了他的腰。
臥槽,史書沒說魏延好這一口啊……蔣義渠渾身一僵,急忙擺脫:“文長兄,時間太晚,我有些困了,明天再來教你。”
魏延也急了,抓住他不撒手,一張嘴藥又差點滾了出來。
“義渠兄~”
他衝著蔣義渠丟了個媚眼:“只要你今晚教我~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