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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靈攝影師》第兩百九十五章: 扎草人與血跡
  我們都明白了,逃脫的松鼠在行李袋中製造出漏洞後,又爬到背包上也咬了幾個大洞,那背包裡裝有老拓的衣物和其他生活用品,老拓的汗巾在我們一行孤行中意外遺落,而對方撿到了老拓的汗巾,臨時製作了這個稻草人,然後把老拓的汗巾掛在了上面。

  那麽,我們就真的是被對方監視了!
  周圍一定潛伏著一個從始至終跟蹤我們一直到欞埃谷中心地帶的神秘人物!

  對方究竟想幹什麽?!

  我們不得不想到了對方將老拓置於死地的推測上。

  老拓卻緩緩道:“我明白了,我們從一開始發現的第一個稻草人就不是一般的假人,它是象征著我們五個人隊伍中的一名,也許是你老旭或者燁磊,第二個稻草人也是如此,在第三個稻草人出現的時候,我們都處在納悶對方製作假人還要分為性別的怪異特征上,但是當時我們卻沒有及時想到,那稻草人正是暗示著可能是蔓亦萱和離初晴,現在,我們來到了欞埃谷中心地帶,我們跟前懸掛著的這個假人,正是我!五個稻草人都見齊了,正是我們五個人自己!”

  我們目瞪口呆,亦萱更是驚恐道:“天啊,那麽我們看到的幾個稻草人分別都是形狀詭異,尤其缺胳膊少腿的,胃裡一窩毛毛蟲的,被腐蝕在黑土裡的……我們會不會也像是這些稻草人一樣重蹈覆轍?這些稻草人的樣子是不是象征著我們的遺容——死法或死去多年後的樣子?”

  我冷冷吸了一口氣,刻意把恐懼擺到一邊:“亦萱你就別揣摩了,咱們走到現在只是看到了各種各種的稻草人模樣而已,如果對方要害咱們,咱們一直處在他的監視下面,要冷不丁地弄死我們其中一個都不費吹灰之力,他留著我們一直來到欞埃谷的中心點,恐怕是另有其因了。”

  “可是,跟常見的扎草人詛咒是一樣的啊,沒看到有個稻草人被大腿骨釘在樹上麽?這就是巫術的一種,釘哪裡,痛哪裡……”

  我一怔,掃視幾人:“那你們誰感覺到被針刺或者被異物刺穿的痛?”

  大家都低頭看自己的身體,我們的身上都完好得很,並沒有像詛咒一樣稻草人被釘後,身上也產生了疼痛感。可是就在這時,亦萱突然嚇得哭了起來。我一看,天啊,亦萱的胸口不知道什麽時候溢出了紅色的液體,就好像一根尖銳的鋼針從她的體內刺穿了出來,血流如注。

  情形陡然劍拔弩張,離初晴趕緊上前看究竟。

  亦萱捂著胸口臉色蒼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

  我們都不顧上那麽多了,趕緊都忙拯救亦萱。離初晴剛才背包中拿出急救設備,卻是一僵,對亦萱說道:“別捂著傷口,把你的手拿開……”

  亦萱一怔,緩緩地移開了手,離初晴用手指蘸了一點血跡,放到舌頭一嘗:“是甜的。”

  “呃……”我們都愣住了。

  離初晴抬頭看了看樹頂,我們所處在的是一棵結了紅色漿果的桑葚,一串果實已經腐敗,正朝下滴落著紅色的果醬。

  亦萱好像明白了什麽,還是心有余悸,她顧不得我們一直盯著她的胸口了,忙把衣領的紐扣解開,然後兩手敞開衣領,檢查自己的胸口,這才發現,桑葚的果醬剛剛滲透到她的淡藍色的文胸裡,一些染在了她雪白的胸脯上。她一抹,紅色的漿果汁就被抹去了,她白嫩如脂的胸口並沒有任何傷口。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亦萱長長松了口氣,緩緩地用雙手拍著自己挺拔的胸口,兩隻玉兔在微微顫動。

  離初晴冷冷地一回頭:“你們還沒看夠麽?”

  我跟燁磊一怔,此時我們兩人正是低著頭俯瞰亦萱,賞心悅目流連忘返的狀態,感覺感覺到氛圍很是尷尬,兩個大男人盯著一個女孩子的胸口聚精會神,成何體統。

  “呃……”我把目光抬到頭頂,“亦萱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燁磊留著口水,看到頭頂的果實熟透的桑葚,趕緊轉移了話題:“看啊,咱們頭頂上的桑葚,秀色可餐,哦,不是,成熟誘人啊……”燁磊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卻看老拓不在旁邊了,我扭頭一看,他已經走到了巨網下面,仰著頭觀察巨網上方,等我的視線移到巨網中心時,另一件更加的離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隻稻草人已經不翼而飛!

  僅僅剩下巨網輕微的顫動,天啊,僅僅那麽一小會兒,我們的注意力都被亦萱吸引過去的時候,再回頭,稻草人已經是不在了!
  誰偷走了稻草人?
  要知道,在我們發現第一張巨網的時候,亦萱的頭髮和肩膀處的衣服被最底下一根蛛絲黏住,我用小刀割掉了她的頭髮和黏住的衣服,這才使得她暫時脫困,現在稻草人黏在蛛絲上,一定牢固得很,卻在轉瞬見一下子移走了稻草人,那麽只有誰才能做到呢?
  是巨網的主人巨蛛麽?
  我覺得沒有其他的可能了,只有它才能吐出解開蛛網粘性的分泌物,然後快速將稻草人卷走。一切過程顯得遊刃有余又對號入座的,是蛛絲的主人。因為我們還沒見過蜘蛛會被自己的蛛網給黏住的,那麽它就不用捕捉獵物了。

  亦萱扣上了紐扣,躲在了離初晴身後:“稻草人不見了,一定有身形比較大的生物搬走了它,周圍會不會潛伏著獵捕咱們的東西……”

  離初晴道:“就是巨蛛也會知道生物和死物的區別的,它如果卷走了稻草人,很快發現是個無機物的話,就會丟掉。咱們可以在附近找找,看看稻草人被丟到了哪裡。”

  燁磊心裡沒底:“咱們後撤吧,這裡太危險!再去找,恐怕冷不丁就少一個人被叼走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一直到現在,我們都處在一系列接二連三難以解釋的現象中不能自拔,我們連端倪都闡釋不出,繼續一意孤行恐怕危機四伏離全軍覆沒不遠。

  林谷裡突然起了風,吹得整個森林彼起彼伏,不計其數的枯枝敗葉簌簌而落,頓時我們草木皆兵。

  正是我們彷徨之際,原本烈日當空的天氣,被風這麽一吹,很快帶上了不少陰霾的雲朵,天空一下子就陰鶩了下來。

  森林一動搖,對我們就是極大的威脅,因為在顫動的叢林中,我們根本分辨不出是否有潛在的狩獵者威脅,枝杈顫得眼花繚亂,枝葉摩擦嘈雜,掩人耳目。

  我有些忍不住:“不是說咱們在明對方在暗麽,如果真是,那麽我們就迫使它出現,我倒是要看看對方是人是鬼還是物!”

  我撿起了一截比較粗大的腐朽的斷木枝椏,然後用力朝蛛網上甩去,那截長長的枝杈跟石頭入泥般一下子就黏在了蛛網上,除了一根根鋼繩一般的蛛絲微微顫動,無聲無息。

  老拓被我這一舉動給嚇壞了,他連連退了幾步,大夥都一齊全神貫注地盯著周圍可能發生的情況。

  連行動一貫魯莽的燁磊都驚悚道:“老旭,你不要命了?!”

  這招只是投石問路,我只是想把潛在的威脅逼迫出來,這樣,我們雖然身處恐懼之中,但是也有得恐懼的對象,往下也可以有所準備,要後撤還是逃離,都比較明晰。身處在危機四伏卻不知道什麽東西威脅的處境中實在太痛苦了。

  我們戰戰兢兢地等了一分鍾,這六十秒無比漫長,我已經設想好了一隻巨大的毛茸茸的八腳怪快速地攀爬上巨網,然後對我們揮舞著螯牙虎視眈眈,但是這一幕沒有發現,周圍還是簌簌地掉落枯枝敗葉,風在林谷上方匍匐,一切都按兵不動。

  低矮處的鬼燈檠也是微微搖曳,周圍神秘極了。

  老拓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對勁,回頭對我們當機立斷說道:“咱們先退回去,現在處境太古怪!”

  踩踏著原來走過的路徑,我們亟亟魚貫後撤。這時,聽得天際邊有隆隆聲,恐怕是雷雨將至,果然,很快,沒多久我們就感覺到頭頂落雨了,在林谷中遭受雷雨是一件恐怖的事情,我們隨時都可能被雷劈的危險。

  但是我們無處可藏,隻得硬著頭皮繼續往後撤。

  這天氣一變就糟糕棘手了,即便森林中再怎麽鬱鬱蔥蔥,茂密嚴實,枝葉總有擋不住的風,遮不住的漏雨,那些雨滴從幾十米高的樹冠頂上接踵而至,一顆顆水珠不斷地在上方接踵滑落,最終落到了漫山遍野的鬼燈檠草上,也滴落到了我們的頭頂和肩膀上。

  雷雨的來襲完全打亂了我們的計劃,雖然我們一路進入欞埃谷時,路上離初晴都很仔細地做好了標志,以便我們後撤的時候按圖索驥原路順利返回,但是雷雨一下,加上風夾雨,我們精心策劃的標志被全盤打亂,那些林中枝杈葉子被大顆大顆樹冠頂上凝聚下落的雨滴所打翻,打濕,打蔫,混亂了標志,甚至連顏色都變了,一些樹上的樹枝,樹皮樹渣腐爛的漿果之類的被雨水一融化,沾到記號上,我們原本醒目的記號也很難被發現。

  大家的後撤速度一下子緩慢下來,加上過多的雨水朝腐敗層滲透,翻出黑泥加重泥淖,我們的步履蹣跚,舉步維艱,幾人渾身濕透。

  “大家先進這個樹洞!”往後撤時,老拓發現了一顆古榕。

  跟前的古榕身寬體胖,底部出現一個大洞穴,正能容得數人進入,而樹根下高高隆起的樹根宛如一個巨大的金字塔,固若金湯,我們正是躲避雷雨要緊,看到那黑魆魆的樹洞,也不管那麽多了幾人朝著樹洞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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