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浪鄙夷的看了一眼許武鳴後,根本就沒有把他給放在眼裡,許武鳴的這種威脅,簡直就是小兒科,或者說,在張浪的眼中,這種力道就連威脅也都算不上,頂多就只是在撓癢癢罷了。張浪瞟了一眼他後,便冷笑了一下,一句話也沒有說,許武鳴看著張浪那桀驁不馴的面容後,頓時便是一股的火兒,直竄上到了他的腦門裡。
只見許武鳴一腳將自己身前的桌子給踢開後,便站起了身來,對著房間內的那兩個看守著的士兵們怒吼道:“給我去把皮鞭取過來,扒了他身上的衣服,狠狠的打!”
“是!”
許武鳴怒指著張浪,惱火的瞪著瞳孔對他說道:“我勸你最好給我有點自知之明,你要是再敢瞪我一下的話,那我就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你信不信?!”
張浪依舊是既沒有看他,也沒有說話,只見張浪在默默的注視著自己的正前方一會後,便呸的一聲,往地上吐了一口痰。
許武鳴見他竟然敢如此的藐視自己後,便當即就衝了過來,對著那個剛剛將鞭子取過來的士兵震聲怒吼道:“把鞭子給我,今天我要將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狂妄之徒,給打的皮開肉綻!閃開!”
“啪!”鐵鞭呼嘯著空氣,發出了一陣令人感到可怕的聲音。
只見他一把將鞭子給奪了過來之後,便狠狠的抽打在了地上。
張浪聽他說要將自己打個皮開肉綻後,便對他不屑的嘲笑著說道:“來,我今天就站在這裡不動,如果你能將我給打的皮開肉綻了的話,那這鍋我就背了,但是如果你不能的話,哼哼,那我便勸你還是少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許武鳴氣的是渾身發抖,此時,他額頭上的青筋已是暴跳如雷。
“啪!!!”
鞭子呼嘯著空氣,再次發出了一陣令人感到可怕的聲音,隨即,便只見地上濺起了一層層厚厚的灰塵。
“好!我叫你嘴硬!既如此,那我便先治治你的嘴,讓你的嘴先給我軟下來!”
許武鳴說罷,便擺好了姿勢,只見他呼嘯起了自己手中的那道鐵鞭子,狠狠的,準確的對著張浪的臉上抽打了過來。
張浪見狀後,是絲毫沒有多少的膽怯之意,只見張浪怔怔的站在原地,看都沒看許武鳴一眼。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鞭子馬上就能在張浪的臉上留下來一道清晰而又明顯的傷口之時。
忽然,令人感到震驚的一幕出現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轟!!!”
只見那鞭子就快要抽打到了張浪的臉上之時,不知怎的,鞭子竟然自己偏離了軌道,隨後,便竟然硬生生的自己斷裂成了兩節。
“什麽?!這,這怎麽可能?!”
許武鳴震驚的看著自己手中斷裂開來的鞭子,以及張浪那相安無事的臉頰後,頓時便不可思議的驚呼出了聲來。
除了張浪以外,在場的人根本就沒有看清楚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在他們的視角下,他們只能想到那鞭子是憑空斷裂了開來的。
然而,這種事情即使是親眼看到,也不大有人會相信,即使這個人是親臨現場,也不例外。
張浪冷笑著的看了許武鳴一眼後,便不屑的對著他嘲諷道:“我早就給你說過了,讓你不要丟人現眼,可是,你非要自作聰明,哼,真是好不自量力啊!哈哈哈!……”
張浪的笑容就如同尖銳的針一樣,扎的許武鳴是七竅流血。
許武鳴氣憤的一把將鞭子給扔在了地上後,便指著張浪的鼻子咒罵道:“你個賤畜生!給我住嘴!我不管你剛剛給我使了什麽障眼法,但是,我就不信這裡的每一樣刑具,沒有一個是適合你的!”
說著,許武鳴便朝著自己身後的那幾名士兵們怒吼道:“鐵筆烙好了沒有?!”
“大人,已經是烙好了有些時辰了,這會兒,已經燒得通紅。”一個小兵趕忙跑了過來,抱拳對著他說道。
“好!給我把烙鐵拿過來!你們幾個給我先扒了這個賤畜生的衣服,然後用烙鐵給我狠狠的烙,今天你們要是把不他的皮給烙幹了的話,那我就先扒了你們的皮!”
“是!”
那幾名士兵不敢怠慢,現在的許武鳴是正在氣頭之上,所以沒有人願意去招惹他這隻易怒的獅子。
他們都是知道的,如果現在稍有半點的差錯的話,那他們就有可能會跟著張浪一塊兒的受罰。
只見沒一會兒的功夫,那兩個士兵便出去叫了幾個幫手,將那些燒紅了的烙鐵給全部都取了過來。
許武鳴看了一眼那燒的通紅的烙鐵之後,便不禁自己都有些渾身打起了哆嗦,要知道,這一烙鐵下去,那可是足以致人於嚴重的內外傷的。
“小子,你現在還有承認錯誤的機會,我早先說過了,我不喜歡那些血腥的場面,小夥子,我給你最後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許武鳴拿起了一塊烙鐵,一邊吹著烙鐵上冒出來的白煙,一邊陰笑著的對張浪這樣說道。
在他們的眼中,那些烙鐵簡直是令人膽寒,可是,在張浪的眼中,這種東西簡直就是不堪一擊的玩具。
“哼,我說你審問個人怎麽還這麽多的廢話,你要弄便弄,若是不弄的話,那就少在這裡跟我廢話,我不想聽那些。”
“好,好的很!我就喜歡看你現在這幅嘴硬的模樣,待會在這烙鐵之下,我看你還能不能表現的出這麽的從容淡定,哈哈!哈哈哈!……”
許武鳴說罷,便面色猙獰的將自己手中的烙鐵給緩緩的向著張浪的嘴上靠了過去。
他故意放慢了動作,以為這樣可以延長張浪的痛苦,他幻想著張浪會在中途反悔,然後不斷的向著自己苦苦哀求,而自己則是毫不留情的直接將他的嘴給狠狠的燙爛掉,那種復仇的快感,讓他一陣的感到激動而又興奮。
可是,他的這種幻想只是存在於他的腦海之中,並沒有變成現實,張浪從始至終,都是表現的波瀾不驚,沒有絲毫的變化。
“呲!!!”
烙鐵發出了劇烈的刺啦聲,隨後,便只見烙鐵上升起來了一縷縷的白煙。
許武鳴見此情形後,便洋洋得意的揚起了自己的嘴來,在他看來,烙鐵一定是烙在了張浪的嘴上,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烙鐵其實就根本連張浪的嘴都沒有碰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