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鳥面具男也沒有多問,只見他將碎片礦石捏在手裡後,便是當即就使出了千斤之力。由於這期間沒有絲毫的感覺,所以那個神鳥面具男便認為是自己已經將那塊碎石礦渣給捏成了粉末,可是當他重新張開手去看時,只見他吃驚的發現那片碎石竟然是絲毫無損。
“嗯?這怎麽會這樣?!我還從來沒有見過有這麽堅硬的礦石。”神鳥面具男皺著眉頭,稀奇的看著手裡的那塊碎渣說道。
這時,只見張浪又將那片碎礦石從他的手上給拿了起來,放到了陸質的手上,對他說道:“試著用寒冰來侵蝕一下它。”
陸質聽後對他點了點頭,隨後便催動起自己身上的寒氣,向著那片碎礦石上流動。
不過眨眼的功夫之後,那片碎塊石的外圍便被包裹起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陸質將他用冰霜給全部包裹了起來後,便捏在手裡,試圖想要將它給掰碎成兩半,可是只聽“磕嘭!”一聲脆響後。
陸質驚訝的發現自己掰開來了的不過就是自己往那上面塗抹住了的薄冰,而那片晶瑩剔透的礦石碎片依舊是在發出著鋥亮的光芒,毫發未損。
陸質在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亦是如同那個神鳥面具男一樣,好奇的皺起了眉頭。
張浪見他們兩個人都是這副模樣後,便笑著對他們二人說道:“你們接下來再看。”
說罷,張浪便從空間當中掏出了另一枚完好的礦石出來,隨後只見他右手上的魔獸紋路開始遊走開來亮起。
紋路完全展開後,小魔獸球便扇動著翅膀從張浪的右手上飛來出來。
陸質還是第一次見小魔獸球,他見張浪像變戲法一樣似的變出了一隻魔獸後,不禁驚訝得目瞪口呆了起來。
只見小魔獸球圍繞著張浪手中的那塊礦石飛了一圈後,便當即鑽入到了那片礦石裡。
就在小魔獸球鑽入進的那一刻後,只見那片礦石的光澤愈發的黯淡起來,開始呈現出通體的墨黑色。
光芒愈發暗淡,也就是在那片礦石的光芒全部消失後,只聽忽然“砰!”的一聲劇烈的脆響,隨後那片礦石便碎裂成了無數的殘渣,散落一地。
神鳥面具男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後,當即就將面色給沉了下來。
他歎息了一句後,便悶沉沉的說道:“果然和我所猜想的一樣,這礦石就是與那魔獸有關,唉……”
陸質雖然沒有他們兩個知道的多,但是他可以看的出來事情不容樂觀。
張浪見他們兩個一臉陰沉的樣子後,便笑著對他們兩個說道:“今天發現的不光只有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
“好消息?什麽好消息。”二人一聽後,便一臉好奇的湊到了張浪的跟前,向他問道。
張浪嘴角微微一揚,笑著對他們兩個說道:“黃巾軍內部不和,我們正好可以借此利用一下……”
“哦?那不知王上想怎麽利用?”陸質連忙接著他的話問道。
張浪微微一笑,沒有立即表露,他將他們兩個叫到耳邊後,小聲的對他們兩個的說起了一些悄悄話。
……
良久,二人聽完了張浪的對策後,便是一臉佩服的對張浪笑道:
“不愧是王上,真是算無遺漏!”
“哈哈哈,張浪兄弟果然好計謀!這次不將他們連根拔起,誓不罷休!”
……
此時,黃巾軍這邊,今天吃了癟的那個傳話者,由於氣不過,所以此時正掄著大刀在院子裡面胡砍亂砍
“呀!!!”
只見他掄起大刀,將一棵胳膊粗壯的樹枝給一刀斬成了兩半,隨後,他便拖拽起大刀,向著那棵樹俯衝而來,只見他的身影在地上一閃而過後,那根樹枝便被他給截成了兩半。
眨眼的功夫,一顆好端端的樹就被他給這樣亂砍成了一堆的碎木,此時整個院子裡到處都是散落著的破碎了的枝椏和樹葉,亂糟糟的,一片狼藉。
不過他在弄完這些後,還是不滿足,只見他又憤恨的將大刀給插入到了地上,隨後猛的向上一挑,便是將那棵樹的根給連根拔了起來!
他挑著那棵樹根,對向天空怒吼道:“就是你!!!死!!!”
只聽他說完後,便將那棵樹根給丟起,隨後一刀過去將那塊樹根給連帶著泥土破碎成了兩份。
樹根和泥土被劈碎了開來後,向著四處彈飛過去了數米遠,其中有一根樹根直接像炮彈一樣的“嗖”的一聲擊穿了他左手邊的窗戶,發出一陣“叮鈴哐啷”的巨響聲。
……
發泄完了一番後,他的心情終於也隨著這安靜的氣氛沉靜了下來,只見他將那把大刀隨意的往地上一扔下後,便是要下馬。
可就在這時,忽然從門外傳來了一個令他極其不爽的聲音。
“將軍何必在這裡生悶氣,與其在這裡勞神費力,還不如去多想一些對付那個家夥的對策。”
聽見這聲厭惡的聲音後,他便稱怒著眉頭向門口望去。
那個嘲笑他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紅衣,他便不屑的對他冷嘲熱諷道:“我道是誰呢?原來只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我這裡不收留狗,你要是想討飯的話,去別處吧!哼!”
說罷,他便冷哼了一聲,溜下馬來,闊步向著正房裡走去。
可那人即使被他給這樣嘲諷了一番後,也依舊沒有退去,只見他幾個快步迎了上來,對著他的身後大聲說道:“將軍氣不過那張幅,又拿他沒有辦法,故而在此生著悶氣,是也不是?”
張幅這二字此時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個痛和傷疤,那人將這道傷疤給活生生的揭開後,直接刺激到了他。
只見他停下了腳步,陰冷的轉過身來看著他,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能把你給怎麽樣?”
那人見他惡狠狠的看著自己後,便側過身去,摸著自己的胡須,放聲的大笑了起來。
他見那人在那裡放聲大笑後,便皺著眉頭向他問道:“你在那裡笑什麽?”
“我此來隻想助將軍一臂之力,不想將軍非但不離線,下師反而還要威脅我的性命,哼!真是荒唐可笑啊!唉!”
說罷,那人便背過身去,裝出一副要走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