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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他們辯護》003 夢幻的律師團隊
  馬尼拉從美國趕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住處被封鎖,拉起了警戒線,有不少的警察在附近做事。

  他想靠近自己的家,但是被聯邦警察警告了:先生!前面是禁區!有人在做事,你不能進去。

  馬尼拉眼看著自己的住宅區成了封鎖禁地,不禁有了情緒:這裡是我的家,我為什麽不能進去!
  “讓他進來吧。“勞德曼在不遠處吩咐著。

  馬尼拉走了過去,一身白色的禮服裹著黑色的襯衣,然而這樣還不能隱瞞他是黑人的事實。他生活的圈子,打交道的朋友全是白人,他為了掩蓋膚色問題,還不惜花了不少錢,利用醫療的技術企圖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更像白人而不是黑人。不僅如此,他還高薪聘請了地道的英式口音的專家教他說英語,好讓他的口音變得紳士。他雖然是黑人,但是卻一心要擠進白人的圈子,對於黑人受到歧視、貧困上的苦惱問題視而不見,根本無心解決黑人問題,隻想著混跡在白人的圈子裡,如魚得水。

  “你看起來很疲勞,馬尼拉先生。你是否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除了黑人之外,還有誰會看起來都差不多。我想問,為什麽你們的同事會封鎖我的住宅區!還有,你說我的妻子遇害了,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凶手是誰?你必須告訴我,不然我會投訴你們!你們擅闖私人地方!”

  “我們在一座別墅裡發現了你妻子的屍體,不僅是她,還有別的男人,也死在了房子裡。報案人是一個黑人,他的寵物聞到了血腥味就闖了進去,繼而發現你妻子的屍體。“勞德曼的語速很快,口音有點像法國人那樣。

  馬尼拉捂著臉,很沮喪,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問著:你們是不是已經找到疑犯?告訴我是誰,我要狠狠踹他的屁股!

  ”你說的是他?“

  ”沒錯。“

  ”很好,看來你已經知道凶手是一個男性。“

  馬尼拉剛要再次追問凶手是誰的問題的時候,才注意到在場的警察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想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勞德曼就使用眼神示意旁邊的警察將其逮捕:

  “我現在正式懷疑你與迪亞邦德街的別墅謀殺案有關,現在不一定要你說話,你也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你謀殺了你的妻子。“

  “我沒有殺人!我是無辜的!“

  馬尼拉就這樣,在自己的住宅裡被拘捕,送到了拘留所。

  在那裡,他根本沒有時間打電話找律師。

  勞德曼單獨對他進行審訊。

  “我以前處理過你們的家暴案件,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已經猜到你們的婚姻關系非常緊張。你有過虐打妻子的過往,現在她死了,在凶案現場找到一隻屬於你的黑色手套,裡面有你的皮膚纖維還有血液。“

  ”就算我真的打過她,那也只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能單憑這一點就咬定我是凶手!“

  ”難道你還要狡辯?還要在我面前演戲?我是警察,我不會錯的。“

  ”隨便你怎麽說,現在我要打電話給我的律師。還有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回答你的問題!“

  勞德曼很輕蔑地望著他:你當然可以保持沉默,不過現在證據確鑿你卻否認一切的罪行。我覺得呢,你就是太舒服了才會那麽口硬。我有權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拘留你!“

  馬尼拉還想抗辯卻已經被兩名警察帶至拘留所。

  通常,拘留所是集體監禁的。

  但是馬尼拉卻被帶到了一個很窄小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是使用大理石構造的,裡面只有一個廁所,其余的空空如也,沒有窗口,只有四堵冷冰冰的牆。

  他被送了進去,拚命地敲著鋼鐵那樣硬的門,追問著:你們沒有權利將我困在這裡!趕緊放我出去!

  勞德曼卻不以為然:放松點,兄弟。到時間就會有人給你送飯,你乖乖待在裡面吧,直到你有話想說,我們才會見面。

  他拚命地喊著:我沒有殺人!我沒有!你們放我出去!我抗議!你們在濫用職權!法律不是這樣使用的!

  “可憐的男人!你就慢慢在這裡演戲吧。當你意識到演戲是無補於事的時候,你自然就會希望與我合作。“

  馬尼拉就這樣被單獨囚禁在一間密不透風,看不到陽光,分不清白晝與夜晚,孤獨至極的房間裡。這裡什麽也沒有,沒有書籍沒有電腦沒有電視,就連沙發也沒有,他睡覺只能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想洗澡也不行,過了兩三天他的頭髮裡長了幾隻虱子,皮膚變得油膩、乾燥;他有事沒事就在那裡喊幾聲,依舊沒有人理他;他嘗試與自己聊天,自言自語,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避免發瘋。他不知道在這裡待了多久,他的隨身物品被扣押,沒有手表,他對時間失去了概念,仿佛身置漫長的黑洞裡,有巨大的吸力,他無法逃脫。

  一旦長期在一個不明朗的環境裡生存,他的胡子就開始變得野蠻生長,他再擅長自言自語也繃不住內心的恐懼與煩躁。他失去了長期對抗的耐心,頹廢極了,蹲在門邊。胡言亂語,扯著嗓子大喊:我認罪了!我認罪了!我殺人了!

  要說外面沒有人吧,他怎麽喊也沒有人回應;但是當他親口承認殺人的時候,外面立馬就有了反應:你終於願意承認了是吧?

  他迫不得己地喊著:“沒錯!人是我殺的!我是罪魁禍首!所有的事情都與我有關!”

  “我看你真是瘋了!簽了這份文件就說明你認罪了!“

  他第一時間簽了,然後就逃到真實的世界裡;然而他很快就意識到,如果裡面的是虛假的世界,那麽為什麽不能是外面的世界是虛假的,裡面的才是真實的呢?究竟我們身處的空間裡是否真實呢?還是說,全是虛構的記憶?
  馬尼拉簽署了認罪同意書以及懺悔錄中所承認的罪行。

  一個月後,他提出了上訴。

  根據他後來的了解,他才意識到,他被非法禁錮超過15天,在監獄裡待了兩個星期之後他才逐漸恢復意識,他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準備聘請一個律師團隊為他上訴。

  珍妮特身為事務律師,人脈廣,第一時間當然是將案件轉交給阿瑟,不過他的客戶需要的是一個律師團隊,一位律師為他辯護已經不能滿足他的需求。他的要求只有一個,百分百無罪釋放,我不要聽你的什麽沒有百分百的事情,我出錢聘請一個律師團隊,要的就是無罪釋放!

  阿瑟自然還要尋找其他的律師加入團隊。

  本來他可以有更多的選擇,但是律師界的人都很清楚這個案件,無論是人證還是物證都十分充分,足以指控他謀殺。要百分百無罪釋放根本就不可能,他們不希望一宗根本沒有贏面的案件影響自己的聲譽。於是他們拒絕了阿瑟的團隊邀請,盡管馬尼拉給出的酬勞十分誘人,他們仍然不希望冒險。

  阿瑟隻好找那些出了名的認錢不認人的律師,其中就包括了喬治·威爾。

  喬治·威爾眼裡只有錢那是公開的秘密。

  當他受到邀請的時候,他一點也不驚訝,也絲毫沒有猶豫:找我加入他的律師團隊?很有意思。在我的眼裡,他可不是什麽嫌疑犯,他就是上帝,誰能給我美金,誰就是我的上帝,我的眼裡只有上帝沒有正義!

  第一個律師的加入十分順利。

  至於第二個律師,阿瑟很大膽,找了黑澤明。

  黑澤明那天剛好在閱讀《首席女法醫》系列的小說。

  阿瑟登門造訪,他的笑容充滿了嘲諷的含義。

  黑澤明一看到他就十分憤怒,一下子扯著他的衣領:你還來這裡做什麽?你還嫌害我不夠是不是?我本來在體制內好好的,你非要趕我走!

  “我說了,我要利用司法系統反擊,我做到了。我們倆的恩怨就這麽算了。這一次前來,主要是想與你合作!“

  黑澤明沒有想到對方會說出那樣的話,他也嘗試冷靜下來,點燃了香煙,猛吸了一口,頓時精神爽利:說吧,有什麽案件。

  阿瑟直入主題:相信你聽說了馬尼拉的案件吧?

  “整個拉丁美洲誰不知道呢?全世界都在關注這個案件。“黑澤明不屑地說著,故意在他面前彈了煙灰到地上。

  ”我們的當事人可是電競選手的紅人,有很多粉絲會支持他!他要求一個律師團隊為他辯護,沒有別的要求,只要無罪釋放就行。”阿瑟說著說著,就找了張沙發坐了下去,翹起二郎腿。

  “慢著。“黑澤明好奇地問著:“什麽叫我們的當事人。我與你好像不是合作的關系吧?”

  “現在還不是,不過很快就是了。“阿瑟攤開手掌說著。“現在我正式邀請你加入我們的律師團隊——馬尼拉律師辯護團隊。”

  黑澤明笑了,笑得很厲害,整個身子都在顫抖,2分鍾後,他變得很認真:你對我做過的事情,我永遠都不會忘記!是你害得我輸掉了遊戲!從體制內變成了體制外,從公家律師變成了私人律師!我不會原諒你!2年前的謀殺案遠遠沒有結束!我不會放過你的!我永遠不會與你合作!“

  “先別急著下定論!”阿瑟笑了笑,接著說:“先聽清楚了報酬再考慮要不要跟我合作。馬尼拉先生給出的價格是5萬美金。”

  黑澤明哼了一聲:每人5萬美金的律師費用?

  阿瑟覺得很驚訝:你在想什麽呢?是一天5萬美金,從你加入我的律師團隊開始,5萬美金已經在累積,辯護律師的基金已經啟動!

  黑澤明的眼神變得很憤怒,阿瑟面帶微笑:怎麽樣?
  不到30秒,黑澤明的臉就變得十分溫柔:我們什麽時候開始研究案情?
  阿瑟早就猜到他不會拒絕,誰能拒絕一天5萬美金的工作呢?由於他是組織團隊的帶頭人,整個辯護的工作由他決定,他早就想好了,像這種情況,最適合的處理方法就是拖延時間,官司拖得越久,他們的收入就越高。因此他必須學會拐彎抹角,轉移話題,將問題的重點不斷地扭曲。

  “不用太著急,我們的客戶需要的是五位律師,甚至是更多,總之要的全部是精英律師。一說到精英,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的妻子—辛波斯卡弗。“

  ”你希望她也加入?“

  “當然,謀殺的辯護怎麽可以少了她。不過我不太擅長與女人交往,我看,還是由你跟她說會比較方便!”

  夜晚,黑澤明為了勸她加入馬尼拉的律師團隊,大獻殷勤,一個晚上都幫忙照顧女兒,讓她有空余的時間閱讀書籍,翻閱雜志,看法國電影。

  他在逗女兒玩的時候,故意問她:你多久沒有上法庭了?

  她在看電影裡的兩個法國女人在做愛,非常投入,很敷衍地回答了幾句:很久了吧……從懷孕到現在,律師事務所我都很少去了,更別說法庭,皇家檢控署那邊的事情。

  他接著問:外界的新聞應該有關注了吧?

  ”那當然,整天在家裡照顧孩子,不看電視不上網,還能做什麽。“她的注意力全在法國女人的裸體上,她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誇張的乳房。

  ”馬尼拉的殺妻案件你知道了吧?“他終於逐漸靠近主題了。

  ”全世界都在關注的案件,我當然知道。你想幹嘛?“屏幕裡的法國女人高潮完倒在床上不停地喘息,精彩的內容過去了,她的注意力終於回到了他的身上。”你怎麽突然問起這個了。“

  他把孩子還給她,開始在客廳繞來繞去,支支吾吾地嚷著:

  ”今天呢,阿瑟來找我,他代表馬尼拉組織了一個辯護律師的團隊,想找人加入,他呢找到了我,想與我合作,讓我加入律師團隊。“他的眼神縹緲虛無,不敢與她的眼睛對視。

  她親了女兒的臉頰,將她放到了嬰兒床裡,讓她自己玩耍。

  因為她知道,接下來要討論的將會一個十分嚴肅的話題。

  ”他找你合作,你同意了對吧?還是說你沒有同意。你快點告訴我,你沒有同意他的請求。“

  他似乎很內疚,低著頭:很遺憾的是,我答應了他。

  她氣得直跺腳:我就知道!你怎麽可以這樣!難道你忘了是誰害得你差點被吊銷律師執照?是誰害得你差點要坐牢?對於你來說,他就是你的敵人!你怎麽可以與敵同行,與敵合作、與敵同床、與敵同眠?
  ”慢著,最後兩個不對。“他說著。

  ”這是重點嗎?“她反問。

  “我也知道不是。“他頓時變得沉默。

  她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奇怪。“給我一個理由。”她還是一如既往。

  “我知道這樣是很沒原則,可是他給的也太多了。你想想,還有誰可以那麽大方,給那麽高的報酬。“

  “他到底給了多少?“她很不耐煩。

  “五萬美金。“他簡單地說著,還想繼續往下說,她卻很不屑:就這?就這?五萬美金是我剛剛當律師那會的價格了。

  他補充著:一開始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後來我才知道,是一天五萬美金。一天,是一天,只要你每天睜開眼睛在處理法律事務,就開始累積律師費用。

  她變得很不在乎:你的底線就那麽一點。

  ”我也知道不應該,可是你想想,目前市道低迷,經濟不景氣,失業率高,通貨膨脹又那麽明顯,說不定在未來還會更糟糕。這是一次翻身的好機會,能否擺脫經濟蕭條就要看著一次了。“

  她捂著嘴巴,不再糾纏:你說得也很有道理,這個價格實在是……很難忍受誘惑。要是我沒有當了媽媽,說不定我也有機會。

  他突然變得無比興奮,一下子就吻住了她的嘴唇,長達1分鍾之久,她還沒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興奮地說著:我本來還在擔心你會拒絕加入辯護律師的團隊,但是看到你這樣的反應,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拒絕!誰會討厭美金呢?

  她笑了笑,有點難以置信:不會吧?
  他點了點頭,很激動地拉著她的手:沒錯,你被邀請加入律師團隊!恭喜你!
  兩人抱在一起,可能是因為太激動了。

  下一秒她就察覺到不對勁了:可是誰照顧孩子呢?
  他早就有準備了:我有個朋友很擅長照顧孩子。

  克裡斯仃出現了,她朝兩人打招呼。

  “沒問題吧?“他在征求她的意見。

  她仍然有所顧慮:不知道要搞多久。

  他反過來問她:財產分配的案件通常是我們夢寐以求的官司。為什麽?因為財產的分配只要存在不滿意的地方,法庭就得繼續開審,那就意味著什麽?
  “賺的錢就更多了。“她慵懶地說著。

  “沒錯,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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