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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他們辯護》第008章 第三方的介入
  在2019年的8月6號,黑澤明下意識地梳了一個很帥氣很整齊乾淨的髮型。

  夢蒂娜今早在律師樓等他,等他等了很久,他拿著公事包,日常遲到半個小時,克裡斯仃都不想說他了,看到他回來,就給了他一個眼神,這種眼神是暗示他,辦公室裡有人在等他,眼珠眨了好幾次,說明等了很久了;眨左眼說明對方是一個女人。

  盡管他平時上班愛遲到早退,但是面臨真正的問題時,他還是心裡有數的。近期以來,在他手裡的官司案件只有一宗,那就是巴巴羅刹的謀殺案。再加上克裡斯仃一大早的就展現了一臉的不愉快,他已經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猜到坐在辦公室裡的人是誰了。

  他推開門進去,夢蒂娜那張風情萬種的臉龐立刻映入他的眼簾。

  她的手指頭夾著一根香煙,輕輕地彈下了煙灰,饒有興趣地觀察著牆上貼的東西,好奇地問著:你對鳥到底有什麽迷戀?鳥的刻畫,鳥的書籍,還有鳥的模型……喜歡鳥類的人多半是擇善固執的。

  他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輕輕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很有禮貌地反駁著:雖然我們是客戶關系,但是呢,不代表你可以擅自闖入我的私人空間。

  她毫不理會他在說什麽,繼續地問著:你有試過在半夜裡轉輾反側,無法入睡嗎?你有嘗試過去尋找那隻丟失的知更鳥嗎?
  他冷笑著回答:我看我們還是研究關於辦公室如何避免其他人擅自進入這個問題吧。

  她丟給他一萬塊,他立馬就轉移了話題:好吧,我們跳過這個話題,我們還是聊聊關於你丈夫案件所遇到的問題吧。

  她習慣性地坐在桌子上,翹起二郎腿,慢悠悠地說著:其實這宗案件第一天開庭審理的時候我就已經去聽審了。你的表現還算不錯,比我預想中的還要好,但是那個主控官也不是吃素的,看他的樣子非常的囂張,他究竟是何方神聖?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地說:“主控方那邊的證人其實已經傳召得七七八八了,如果他們再找不到新的證據或者證人,下一次審訊就輪到辯方傳召證人了。

  她貌似還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說的是……

  “是的,我們將會考慮將你納為辯方的第一位證人,在前幾年立法會已經出了議案,具有合法婚姻關系的倆夫妻,是不能互相指證對方或者為對方作證的,所以這一次我們邀請你出庭作證,你只需要在法庭上指出,你與巴巴羅刹的夫妻關系是處於一種極度忠誠的環境下,你們很愛對方,你並不相信他會出軌,更不相信他會為了掩蓋一件醜事而做出殺人滅口如此這般冷血的事情。大概這樣就夠了,最重要的是記住,一定要以一種客觀的口吻與態度去說明這些事情,一旦主觀過度了,就會被控方反駁。”

  她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就這麽簡單?
  他不再說話了,轉過頭,繞到窗口,拉起窗簾,神色凝重地說著:你願意出庭作證只是一個輔助,關鍵的地方不在於你,而是……

  她慢慢就明白了,放下其中一條腿,站起來,移動至他的後面,從背後摟著他,一臉幽怨地說:我們一起去找他吧。

  巴巴羅刹穿著囚衣,踩著廉價的拖鞋,踏著哀怨的腳步來到他們面前。

  克裡斯仃是事務律師,代表律師要會見當事人,事務律師必須要在場,所以她只是默默地站在角落裡,這一次的主場是屬於黑澤明與夢蒂娜的。

  夢蒂娜很心疼地拉著巴巴羅刹的手:親愛的!你怎麽了?臉上怎麽會有傷痕?

  他翹起嘴角,心灰意冷地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記得自己明明是單獨囚禁的,到了半夜居然有其他囚室的人過來毆打我,他們說我害死了一個懷有身孕的女人,又說我始亂終棄,糟蹋女性,所以不問因由就打了我一頓!他們用手打累了,就用板凳毆打,直到沒有力氣了才停止暴行!”

  黑澤明聽了之後表示很生氣:是誰毆打你?有份參與全部都要遭到刑事起訴!你告訴我,誰有份參與毆打暴行?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你們該不會那麽天真吧?囚犯打人當然會提前關燈,況且他們用被子捂住我的頭,我根本看不到是誰毆打我。這種事情沒有辦法追究責任的!

  夢蒂娜幾乎傷心到落淚:親愛的!我真是沒用!眼睜睜地看著你受苦都幫不了你!你以前穿習慣了西裝,現在讓你穿囚衣,你肯定會受不了的!
  他甩開她的手,強顏歡笑地說:“穿了大半輩子的西裝,偶爾穿穿囚衣也是很不錯的選擇,但是我不希望一輩子穿著這種該死的衣服!好像有幾個世紀沒有洗過了似的,衣服上面顯然還有至少五種品類的虱子在我脖子上爬來爬去!黑澤明律師,我的案件什麽時候才能結束,我會被判無罪的對嗎?”

  黑澤明冷冷地回答著:這就要看合不合作了。

  他知道對方在說什麽,但還是選擇裝傻:我?我一向都很合作的。

  “這一次我會向法庭申請將你妻子列舉為辯方的證人,為你出庭作證。希望你們夫妻之間的信任與忠誠可以打動陪審團。否則……”

  “否則會怎麽樣?”他很緊張地問著。

  “否則,一旦陪審團都不相信你妻子所作的證供,你就會被判謀殺罪名成立。最高刑罰是死刑,由於這一次的死者是一名懷有身孕的孕婦,國會議員一定會啟動獨立憲法,執行強製令,從而使法官判你死刑。”

  “不會的,你是大律師,你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才對。”

  “辦法是有,但是你不肯合作。”

  “願意!我願意啊!”

  “你只需要說出,在案發當晚,你究竟身在何處就行。如果沒有人給你作證,或者你無法證明自己的不在場證據,這一宗官司無論怎麽打,都是輸定了!如果你可以證明自己的不在場證據,你最起碼還有半分之五十的概率被判無罪,否則我也幫不了你!”

  夢蒂娜很著急地說:“親愛的!你就說出來吧!你在外面有別的女人,我都能接受了,還有什麽事情我是不能接受的呢?”

  巴巴羅刹很粗暴地拍響了桌子,斷然地拒絕了:不用了!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勉強什麽,你們走吧!我沒有時間陪你們!
  黑澤明看著他不說話,顯然還在給他機會。

  “走啊!快點走!聽到沒有!”

  黑澤明頭也不回地走了,克裡斯仃也追了出去。

  巴巴羅刹看著自己的妻子也帶著失望的表情離開了,他站起來,剛想著回去,此時一名穿著同樣職業裝的女人突然出現了,只見她戴著墨鏡,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他不但沒有因此感到厭惡,反而是特別地欣賞眼前這個女人,因為她的眼神過於高傲,她眼神裡該有的東西都有了,這是他真正欣賞她的原因。因此他並沒有打算立刻離開,而是饒有興趣地調侃著她:剛剛走了一個大律師,你又在這裡出現了,想必你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你說對了,我是辛波絲卡弗大律師,這一張是我的名片,請多多指教。”

  他恐慌不安地接過她的名片,貌似意識到她來這裡的目的。

  “巴巴羅刹先生,很老實告訴你,這一宗謀殺案,只有我才能幫到你。”

  他將名片收了起來,這個動作她一直看在眼裡。

  “我很感謝你的熱心,但是這宗謀殺案的辯護工作,我已經找其他律師了,而且他在法庭上的表現非常好,出乎我的意料,我對他有信心,所以在目前來說,我是不會考慮更換辯護律師的,所以很抱歉,我恐怕會讓你失望了。”

  她連忙搖搖頭:不不不!我希望你不要搞錯了,我當然不是要求你撤換辯護律師,事實上我也很欣賞黑澤明大律師的辯護能力以及工作能力,我從來沒有質疑過他,他擔任你的辯護工作,我絕對放心。

  他好奇地問:那你這一次來找我的目的是什麽?
  她鄭重其事地說:“我這一次來,不是要擔任你這一次的辯護工作,而是下一次。”

  他內心的某根神經立馬像被觸動了那樣: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APPLE這時候也出現了,假裝神秘地說:“這一次的謀殺罪名如果不成立,那是為你辯護的律師的本事,但是下一次的檢控,能不能順利洗脫罪名,就要看辛波絲卡弗大律師了,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他很生氣地說:“簡直是一派胡言!”

  APPLE繼續嘗試威脅他:巴巴羅刹先生,你自己做過什麽,你心裡有數。為什麽你遲遲不肯說出自己在案發當天做了什麽事情呢?為什麽沒有人願意給你作證呢?你可要想清楚了,謀殺案與風化案相對比起來,根本就是微不足道。風化案頂多就是坐五、六年;但是謀殺案一旦罪名成立,國會的議員又那麽的憎恨不人道的犯人,死刑肯定是逃不了的。難道你真的願意坐上電椅?這可不是什麽好差事。

  他有所遲疑地說:可是我不能讓全世界都知道我的醜聞,這樣我會喪失自身的價值。況且我絕對相信黑澤明大律師可以幫到我洗脫罪名,到時候就不必自揭傷疤。

  APPLE得意忘形地說:不不不!沒有時間證人,你肯定是劫數難逃。但是我有一個很不錯的方案,既可以讓你洗脫謀殺的罪名,又能讓你洗脫風化案的罪名。

  他內心開始有所動搖了:你們真的那麽有把握?
  “放心,這個方案我們構思了很久,絕對是萬無一失的。我們已經掌握了非常充分的線索,但唯一的問題就是,你要利用你的辯護律師,在陪審團面前做一場好戲。這樣才能騙得了全世界。”

  “那我應該怎麽辦?”

  “放心,劇本我們早就準備好了。”

  在法庭開始審理之前,辛波絲卡弗與APPLE正在酒吧裡進行著某種程度上的慶祝。她們倆請全場喝一巡的啤酒,她們分別點了兩杯血腥瑪麗,在得意洋洋之際,兩人正在忘我地乾杯,異口同聲地說著:合作愉快!
  APPLE難以置信地調侃著:不過真沒想到我們這麽輕松就擺平了巴巴羅刹那隻老狐狸,要知道他是一個極度聰明、畢生精打細算的商人。他居然不作一絲的考慮,就完全相信了我們,並且采納了我們的建議。你說他真的相信我們,還是暗地裡有另外的想法。

  辛波絲卡弗手裡在搖晃著那杯血腥瑪麗,她只顧著研究這種酒類的飲品的神奇地方在哪裡。

  “任何人被逼到牆角都知道反擊,巴巴羅刹也不例外,他很清楚自己目前的形勢是非常的危險,除了相信我們,他別無他法。況且黑澤明在法律界的名氣並不是很大,我想他肯定不會將自己的前途賭在一個小小律師的身上。”

  APPLE很激動地說著:如果這一次讓我們擺平了,我們律師樓的名氣一定會大大提升,以後我擔心還要再找幾個律師回來幫忙才行。

  辛波絲卡弗悠悠然地說:還是老規矩,你去搜集情報,我來發號施令。

  “這還用你說?我已經約了情報人員在另外一條街見面。”

  “快點去吧,希望你在這宗案件起到極其關鍵的作用。”

  “我今晚就不陪你了。”

  很快又只剩下辛波絲卡弗一個人,她又再次想起那晚在酒吧偶爾猶文太的場景。但是很可惜,上帝似乎故意要將他們分隔開來。

  一想到這麽痛苦的事情,她就拚了命地連續喝了四杯啤酒。

  今晚的情形與那天的情形一樣,她在外面走了一整天的路,高跟鞋都快要磨斷了,她實在是很累了,她今晚不想再動起來,她隻渴望找到一個可以放心擁抱的軀體。她告訴自己,從這一刻開始,第一個走進來的男人,就是她今晚要擁抱的對象。

  在18秒過後,猶文太悶悶不樂地走了進來,躲在角落裡喝酒。

  她看到他了!她終於看到了他了!上帝終於學會體恤好人,學會體恤虔誠地信徒。

  她調整了自己的姿態,悠悠然地在他旁邊坐了下來,用著相同的口吻問著: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他的回答也是如此這般的相似:這裡有那麽多空的位置,為什麽你一定要坐在我這裡呢?

  她忍不住笑聲,說了出來:這是你挑的嘛,偶像。

  他下意識地抬起頭望著她。

  時間在那一瞬間定格了,酒吧裡的人來來去去地走動著,只有他們兩個一動不動地望著對方。

  這一刻他們終於重逢,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兩個的重逢可以維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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