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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父宋太祖》第25章 軍中禁酒
  趙德昭伸出手指,在酒碗裡蘸了一下,放進嘴裡嘗了嘗,嗯,還不錯,酒味比之前濃了許多,也不酸了,酒精度應該是提高了不少!

  雖然可能還不能達到百分之七十五,或者百分之九十這樣濃度的酒精消毒液的度數,但勉勉強強,也能夠達到百分之四十五酒精度的白酒的口感了。

  又用這種笨法子,收集了兩次‘蒸餾水’,收集到了約莫有小半碗酒後,趙德昭便沒有再繼續收集了。

  嗯,五斤酒水,蒸餾後,得到的‘蒸餾水’,恐怕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剩下的那些酒水裡面,肯定還含有大量的酒。

  只不過,用這種笨法子,趙德昭已經沒法再得到濃度比較高的‘蒸餾水’了,繼續蒸餾下去,即便還能收集‘蒸餾水’,酒精濃度,也絕對會進一步下降,反而得不償失!
  反正,有這麽一小半碗的酒,給曹璨洗洗傷口,應該也夠了吧?

  “指揮,這,這是酒?”

  王承安吃驚地瞪大眼睛,望著趙德昭手裡那小半碗水質清冽,清可見底的‘蒸餾水’,有些嘴饞地說道。

  趙德昭瞧了他一眼,端著酒碗遞到他鼻子下,說道:
  “你聞聞?”

  王承安使勁吸了一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喜地神色,驚訝地說道:

  “好濃的酒味,好香的酒氣!”

  “指揮,這,這……”

  “我能嘗嘗嗎?”

  “那可不行。”

  趙德昭橫了王承安一眼,說道:

  “軍中禁酒!”

  說著,趙德昭端著酒碗,便往營帳外面走了去。

  曹璨是第一營的副指揮使,他的營帳,就在趙德昭的旁邊,雖然沒挨著,但離得也不是很遠,也就四五十米的樣子。

  趙德昭的營帳外,十幾個親衛,寸步不離地守衛在周圍。

  看到趙德昭端著一個土瓷碗走了出來,不由得全都愣了一下。

  隨後,離著近的幾個護衛,便聞到了空氣中,飄散開來的陣陣酒味,不由得全都有些食指大動了起來,連連的深吸了好幾口氣,似乎要將空氣中的酒味,全都吸進嘴裡一樣。

  不多時,趙德昭便端著酒碗,進了曹璨的營帳。

  曹璨身上的傷還沒好利索,入夜之後,服了劉敬之開的安神養元的藥湯,很快便睡了過去。

  帳外,曹璨的親隨護衛,看到趙德昭端著酒碗走了過來,當即便迎了上來,躬身說道:
  “指揮。”

  話音未落,便已經聞到了趙德昭手上酒碗裡散發出來的酒味,不由得愣在了那裡。

  曹彬治軍嚴謹,不然也不會被趙匡胤任命為行營都監,執掌軍法了。

  他帶出來的兵,自然也是軍紀嚴明,不敢有絲毫乾犯軍法之處。

  軍中禁酒,無令飲酒,那絕對是乾犯軍法之事。

  因而,曹璨身邊這些護衛,沒有得到軍令,那絕對是滴酒不沾的。

  可沒想到現在,軍中指揮,竟然親自端著一碗酒,來了衙內營帳。

  一時間,曹璨的那些個護衛,還真有些不知所措呢。

  趙德昭卻不管那麽多,端著酒碗,直接便進了曹璨的營帳,徑直端著酒碗,走到了曹璨床榻邊,將酒碗放下,伸手搖著曹璨叫道:

  “老曹,醒醒,快醒醒。”

  才搖了一下,曹璨便猛地一下驚醒了過來,猛地睜開眼睛,翻身坐了起來。

  待看清楚是趙德昭後,曹璨才又松了一口氣,閉眼躺了回去,說道:

  “老大,都什麽時候了?”

  “咱別鬧了行不?”

  “我很困,想睡覺啊,明天還得行軍趕路呢!”

  “起來,起來,我給你換藥呢!”

  “你別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換個人,想要本皇子給他換藥,都沒那個可能呢!”

  趙德昭直接一把將曹璨從行軍床上拉了起來,急聲說道。

  說著,趙德昭還拉著他的胳膊,便去解他胳膊上綁著的紗布。

  閉著眼睛的曹璨,這時卻猛地吸了幾下鼻子,眼睛也猛地一下睜了開來,視線瞬間便落在了床頭放著的土瓷碗上。

  旋即,還沒等趙德昭反應過來,曹璨便猛地伸手,端起酒碗,端到嘴邊,便使勁吸了一口,失聲說道:

  “好香啊!”

  “自從離開東京,就再也沒聞到這麽香的酒了!”

  “老大,你從哪弄來的好酒?”

  說著,曹璨又端著酒碗,往嘴巴邊送了過去。

  “喂喂喂,你別喝,你別喝啊!”

  趙德昭急忙大聲叫道,還伸手要去搶那酒碗。

  曹璨嘿嘿笑了笑,說道:

  “我不喝,就嘗嘗,嘗嘗。”

  說著,便將酒碗送到嘴邊,小小地抿了一口,砸吧了幾下嘴巴,說道:

  “好酒,都快趕得上樊樓裡賣的劍南燒春了!”

  趙德昭微微愣了一下,然後說道:

  “你是說,劍南燒春,度數比這還高?”

  “度數?什麽度數?”

  曹璨奇怪地問道。

  “呃,我是說,劍南燒春,比這酒還烈?”

  趙德昭換了個話法問道。

  “這不廢話麽?”

  曹璨瞪了瞪眼睛,說道:

  “知道劍南燒春,名字裡面為何有個燒字嗎?”

  趙德昭微微愣了愣,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劍南燒春,能夠用來引火,燃燒!”

  能夠引火、燃燒?
  趙德昭微微愣了一下,那酒精度可不低啊!

  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卻聽曹璨又說道:
  “你這酒香雖香,酒味也比較濃烈,但能用來引火嗎?”

  “不能吧?”

  “跟劍南燒春比起來,自然還是差了點。”

  趙德昭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回過神來,說道:
  “扯那麽多幹嘛?”

  “劍南燒春再好,那也在東京!”

  “我能想到,給你清理傷口的,就這了!”

  “你愛用不用!”

  聽了趙德昭的話,曹璨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才又有些不解地說道:
  “這……”

  “是用來清理傷口的?”

  “廢話!”

  趙德昭翻了個白眼說道,幾下扯掉曹璨胳膊上紗布,喝道:
  “轉過去!”

  曹璨聽話地轉過身去,用背對著了趙德昭。

  趙德昭本想找點棉花來,蘸了酒,給曹璨清洗一下傷口。

  只不過,棉花這東西,在大宋還是件稀罕物,可不那麽好找,就連棉花的種植,都還沒推廣開呢,就更別說用棉花紡織的棉布,以及雪絨一樣的棉花了。

  找不到棉花,身邊也沒乾淨的紗布,趙德昭索性直接用手,蘸了蘸酒水,便抹在了曹璨的傷口上。

  猝不及防之下,傷口沾著酒水,曹璨忍不住“啊”的痛叫了一聲。

  “是有點痛,你忍著點,一下就好了。”

  趙德昭一邊蘸著酒水給曹璨擦拭傷口,一邊說道:
  “劉大夫給你剔除爛肉的時候,你都沒吭聲,怎麽現在倒叫起痛來了?”

  擦了幾下,趙德昭索性又直接端起酒碗,在曹璨的傷口上,倒了一些酒水下去,直接衝洗了起來。

  清洗了一下傷口後,趙德昭這才又幫曹璨將傷口包扎了起來,說道:
  “好了,你早些歇息吧。”

  “只要傷口不繼續感染化膿,你這傷,要不了兩天,就能好了。”

  “老大,沒想到你還會治傷啊?”

  “你這,都是跟誰學的?”

  曹璨感激地望著趙德昭說道。

  “宮中那麽多禦醫,你說呢?”

  趙德昭白了曹璨一眼,端起酒碗,說了一句:
  “你早點休息,明天還要行軍呢!”

  然後便離開了曹璨的營帳。

  回到自己的營帳,趙德昭卻猛地發現,王承安竟然還在那搗鼓“蒸餾水”,而且還又讓他給收集了小半碗!
  趙德昭也不客氣,直接便將那半碗‘蒸餾水’給據為了己有,甚至還瞪了王承安一眼,振振有詞的說道:
  “軍中禁酒!”

  “怎麽,你想乾犯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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