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裡達臨走前看了兩人一眼。
神情當中有些不悅,還感覺有一點反胃。
你們的微笑太假了,沒有我這般真誠,斯裡達如此想道。
不過,這一點小小的動作還能騙得了我嗎?
明明就是想將砂糖這位姑娘保護起來。
不想讓我與她接觸罷了。
畢竟砂糖的煉金術斯裡達也有所耳聞。
這可不是一般的煉金術。
能讓甜甜花的花蜜產量提高一半有余,這可不是一般煉金術師能做到的。
如果能讓她幫助研究一下釀酒。
說不定可以研究出更可口更美味的美酒出來。
到時候,蒙德城的酒業依然是我斯裡達說了算。
一想到砂糖可能研究出更好的釀造技術,斯裡達忍不住停了下來,整個肥臉都堆滿了笑意,“砂糖小姐,我可聽說過你的大名,聽聞你可以研究出讓甜甜花花蜜增產的辦法,不知道……”
不等斯裡達說完,哈裡搶斷道,“非常抱歉斯裡達大人,砂糖是隸屬於西風騎士的煉金術士,是為整個蒙德城進行服務,暫時不接受私人委托,非常抱歉,斯裡達大人。”
“如果斯裡達大人對煉金術感興趣,可以去圖書館請教麗莎女士,相信她會幫助你尋找相關的書籍。”勞倫斯也不客氣地說道。
畢竟煉金術士砂糖和女仆諾艾爾有些相似。
雖然兩人有些差別。
但是兩人都不太會拒絕別人。
對於別人的請求,她們倆不知道如何拒絕。
斯裡達大人可是比看上去還要嚇人。
他們也不想砂糖和斯裡達扯上任何關系。
“這個……”砂糖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哈裡悄悄地說道,“砂糖小姐,這種事交給我們來應付就好了。”
見西風騎士死死的將砂糖護在身後,斯裡達的肥臉再一次拉垮了下來,就像是一堆油膩的肥豬肉,還是淋巴處的無法食用的肥豬肉,看上去非外的惡心。
砂糖也靜靜地呆在西風騎士的身後,低著頭,不敢和斯裡達對視。
斯裡達的臉色非常難看,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內心的不滿。
但也知道有西風騎士在,自己不可能成功,一想到還有要事,隻好轉身離去。
哈裡見斯裡達離開,不再糾纏,內心也松了一口氣。
畢竟斯裡達可不是普通人。
這不是哈裡看不起普通人,而是斯裡達在蒙德城擁有一定的勢力,不是他這個小小的西風騎士能對付。
有利益的地方就會有爭鬥。
蒙德城也有爭鬥。
只是西風騎士並不參與這些爭鬥罷了,當然這是在合理的爭鬥下,不牽扯蒙德城內的普通市民的情況。
“算了,斯裡達不是我們能處理的,還是上報上去吧。”勞倫斯說道。
甜甜花的花蜜產量增加,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但也損害了少部分人的利益。
如果不是法爾伽盯著這些人,砂糖也沒有辦法安心地研究。
看樣子,現在砂糖已經被盯上了。
雖然勞倫斯他們看得並不是太清楚,但也知道這件事影響甚大。
“今天的事情還是報告給副團長吧。”哈裡說道。
勞倫斯疑惑了一會,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
是啊,大團長法爾伽可不會處理公文,通常都是由副團長琴處理。
說起來琴經常讓法爾伽處理公文。
最後都被法爾伽以各種說辭推脫了。
這種事在西風騎士團也不是什麽秘密。
說完,兩人都大聲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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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溫迪分享過來的聲音。
橫看豎看,不管怎麽看,余溫總覺得這幾個人,大有問題。
正經人誰會在下雨天后跑到野外散心啊。
聽西風騎士對這名男人的語氣,似乎算不上友好,說不定這男子還是一個貴族或者是富商。
不管是貴族,還是富商,他們的後花園可要比野外的荒草好看多了。
而且野外還要擔心魔物的襲擊。
這些人看自己的命看得比什麽都重要,沒事做,怎麽可能會偷偷地跑來野外。
按正常的流程推斷。
說不定這背後隱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只不過目前還不知道陰謀是什麽。
但至少有一點是肯定的,這個人要回蒙德城,或許這是一個好機會。
“溫迪,我覺得這個人有問題。”余溫模擬出雙手,雙手交叉認真地說道。
“果然英雄所見略同,我也覺得他有一點問題。”溫迪讚同地說道。
不過懷疑歸懷疑,但溫迪也不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胡亂猜測。
“不過目前並沒有發現他有什麽異常,總不能隨意地懷疑他們吧。”
余溫思考了一會,這人不是要回蒙德城嗎?
如果直接回蒙德城,至少說明他沒什麽鬼心思。
但最後沒有選擇直接回蒙德城,而是去了其他地方,那麽這人的背後肯定有貓膩。
“我們跟過去吧,使用你的幻術應該很容易騙過他們,不容易被發現。”
溫迪想了想,蒙德城的事情讓蒙德人自己解決這是溫迪的原則,但我去了解一下也沒有問題,只要不出手便行。
而且余溫轉生到蒙德地區的史萊姆身上,也算是蒙德城區的史萊姆。
蒙德地區的史萊姆管蒙德地區的事,看樣子也沒什麽不對。
溫迪很快便點頭說道,“行,跟在他身後看他打算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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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走了一小段路程,斯裡達內心不滿的情緒還沒有消散。
可能是小肚雞腸的人需要大腹便便的外貌來做掩飾。
斯裡達臉上依然擺著一副不爽的樣子。
但他也知道,這種事自己確實不佔理,內心再怎麽不滿,也不能找西風騎士的麻煩。
看樣子暫時是不可能在西風騎士的手下搶人了。
他們以為說了砂糖隸屬於西風騎士,我就沒有辦法了,斯裡達心中驕傲地想道,我還有一個好大兒呢。
現在自己的兒子伊洛克已經是蒙德城騎士團的重要管理人員。
區區騎兵隊長又算得了什麽?
迪盧克和凱亞只不過是小小的騎兵隊長罷了。
就算是蒙德最年輕的騎兵隊長又如何,還不是自己兒子的下屬。
克利普斯?
只是一個落寞的家族罷了。
都幾百年過去了,也該落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