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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屍匠》第七十七章:一個人、一把刀
  離開陸有民小區的小樓在小區門口站了會兒,正準備打車回去時眼角忽然撇到了路邊一家軍品店。

  稍作猶豫後小樓邁步走進了軍品店。

  二十多分鍾後,小樓懷裡裹著一把軍品店內用來裝飾、完全沒有開刃的戰俘刀從軍品店內走了出來。

  戰俘刀,顧名思義。最後的戰爭矛盾解決時,用來處理未死敵軍的軍刀即稱戰俘刀!

  戰俘刀的刀身呈棱形,三面均有血槽。刀尖捅入身體拔出時會留下方形的傷口,這種傷口的創傷完全做不到止血、愈合的作用。若捅進敵人身體深有8cm,便足以致命!

  這把刀是冷兵器中的佼佼者,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中解放軍手裡最為恐怖的冷兵器!
  昔日遭開除軍籍的軍人在遇到這把蘊含深意且被禁的冷兵器,終將會碰撞出激烈的火花。即便這把戰俘刀還未開刃,那三尺寒芒仍然閃亮!
  趕到張林家時我和張姨聊了幾句家常,之後張姨邀請我在家裡吃飯,我也沒拒絕直接應了下來。在張姨去準備飯菜時,我照舊進了裡屋給張林上了炷香,隨後才去給張姨打下手。

  “你不過來阿姨還正打算給你打電話讓你過來呢。”張姨一邊洗著菜一邊笑著對我說:“前段時間市裡要搞房地產開發,阿姨家被圈在了征地范圍呢。這幾天阿姨一直在和鄰居聊這個,聽說那邊給的賠償都是按照國家標準給的!”

  “那這是好事啊!”我微微一愣,隨後很開心的說:“您這院子最起碼得一百多平,要真拆遷了肯定賠給您不少。”

  張姨同樣點頭說:“鄰裡鄰外的也都這麽說,他們還都勸我到時候要房子,說房子保值。”

  “這倒是真的,現在這年頭錢越來越不值錢。咱市裡經濟挺景氣,別看這地現在是這樣,十年八年以後說不定還能是第二個市中心!到那時候,您這房子可就真值錢了。”我幫張姨摘著菜輕聲道。

  張姨哈哈笑了兩聲說:“等阿姨老了,房子就留給你!”

  “您要這麽說的話,那我明天就搬過來給您養老。”我笑著調侃道。

  說笑的過程中張姨做了一桌子美味佳肴,中午蹭吃蹭喝後幫張姨收拾完我才準備離開。

  臨走時我拿出準備好的銀行卡交給了張姨,但張姨一直推辭我最後實在是沒了辦法隻好把卡收起來離開。

  回西裝人留下的房子時我心裡還在為張姨感到高興,先是喪夫後是喪子,遭了大半輩子的罪到老能有點經濟補償對張姨來說也算是好事。最起碼晚年的生活張姨算是有了保障。

  與此同時的另一頭。

  季南在早上員工上班以後就拽著小杜開車趕到了市裡的一家精神病院,倆人以假裝看望精神病院病人的理由成功混了進去。最後季南安排小杜去裡面打聽有沒有一位叫方水生的病人,而他自己則在精神病院裡閑逛了起來。

  約有七八分鍾後季南把精神病院逛了一遍,發現精神病院內的綠化公園裡並沒有假山等擺設性的建築。而剛好小杜打聽消息回來。

  “南哥,我問了,他們這沒有一個叫方水生的病人。”小杜走到季南身邊對其搖頭說。

  季南躊躇片刻,甩頭說:“走,回去。”

  “不找了啊?”小杜愣了一下忙跟著季南的步伐。

  季南邊走邊說:“視頻不知道是啥時候拍的,這個方水生還在不在精神病院誰都不知道!但那也得找,不找線索就沒辦法肯定!但我覺得這個精神病院肯定就在山東省內。”

  “咱們市就一家精神病院,但山東省內的精神病院就多了去了,咱得找到啥時候啊?”小杜甩著腦袋,跟著又問:“不對啊南哥,那個方水生不是方有德的爺爺嗎……他怎麽會在精神病院??”

  季南停下腳步,回頭指著小杜面色嚴肅的說:“杜明,我鄭重的告訴你,你要還想在我這待下去就必須給我做到少問、多做!不該你問的你不要問,也不要到處亂說,聽明白沒?”

  “明……明白!”小杜看著態度少有強勢的季南稍微一愣後,立馬開口道。

  季南轉身繼續往前走同時說:“你上網搜搜山東省內的精神病院,把照片找出來。咱們主要的目標是找有假山的精神病院!實在不行,那就只能一個市一個市的跑了。”

  “好,我現在就查。”小杜應了一聲,立馬從包裡拿出隨身攜帶的平板電腦搜索了起來。

  下午兩點多鍾小樓一人懷揣著戰俘刀趕到了濟南的凱撒娛樂會所,此時會所裡已經在做上班的準備,但一般白天來會所的人很少,就算是有也都是喝喝茶、聊聊天。帶有娛樂性質的服務,到了晚上以後才逐漸上人。

  站在會所門口小樓掃了一眼略顯冷清的會所,稍作猶豫後掏出手機撥通了季南的電話。

  “你幫我查查季南凱撒會所的老板是誰,我得找找他。”電話接通後小樓直言道。

  季南愣了一下,說:“凱撒會所不是夜總會嗎?那地方你一個人去行嗎?”

  “我就是嫌麻煩才讓你給我查的,要不然我就直接進去找他們老板了。快查吧,查到以後發我手機上就行。”小樓輕聲回了一句就掛斷了電話,
  另一頭的季南拿著手機眨了眨眼,跟著就給工作室裡的人打電話安排了幾句。

  電話打完季南在濟南鋪開的人脈瘋狂走動,不出一個小時的時間工作室裡的一位員工就從之前的一位客戶手裡得到了凱撒會所老板的基本信息。

  季南收到信後直接轉發給了小樓。

  “張一東,男,四十三歲。凱撒會所老板,座駕奔馳S320,車牌號魯A889……”小樓坐在距離凱撒不遠的一家肯德基內,一邊吃著漢堡一邊掃著手機上的信息和照片。季南找出來的信息裡不光有張一東的個人資料還有家庭住址,小樓本打算直奔張一東家趕去,但一看到張一東有個七歲的女兒就又拋去了這個想法。

  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一個漢堡後小樓用餐巾紙擦了擦嘴,隨即選擇繼續等待著。

  開車趕回工作室的小杜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查遍了山東省內所有精神病院的資料,最後找到了季南無奈的說:“南哥,該查的都已經查了。要麽是圖品信息過少,要麽是精神病院內沒有假山。我做了一下排除,把沒有假山的精神病院已經全部排除,隻留下了圖片過少的幾個精神病院。”

  “臨山縣所屬的市裡查了嗎?”季南喝著茶詢問道。

  小杜點頭說:“查了,但圖文信息太少,沒有看到有沒有假山。”

  “你收拾收拾,咱們這幾天要出去跑跑。”季南思考了一會兒安排了一句,但轉念想到自己查方家莊已經泄露的事後,他又開口囑咐道:“如果有人問你你就說要去出差幾天,具體去哪我也沒告訴你。還有,別再外面瞎說,明白沒?”

  意識到事情可能不簡單的小杜也沒和季南強,神情嚴肅的點頭說:“明白!”

  另外一頭已經回了家的我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後就拿出手機給顧白打了個電話。

  “白叔,是我……”電話接通後我簡單的和顧白寒暄了幾句,跟著就詢問:“明家倆兄弟到家了嗎?”

  “到了,現在就在我這呢。”顧白笑著說:“我聽他倆說你還給他們錢了?啥意思啊,要買我的人啊?”

  我點了支煙笑著反問:“我要買你賣嗎?”

  “那得看這倆兄弟跟不跟你走了,哈哈哈。”顧白隨口調侃了一句,接著又半認真半開玩笑的道:“這倆兄弟在我手底下吃飯,我讓他們幹啥他們就得聽話的乾點啥。以後再去你那邊隨便意思意思就行,你要給的太多他倆就喂不飽了,到時候我就養不起了!”

  我明白顧白的意思,點頭誒了一聲。隨後又問:“容顏怎麽樣了?”

  “陳向南的事他還沒緩過來現在又多了個小狼的事……唉,這孩子誰也說不動他,還是得你來說他。”顧白歎了口氣回道。

  我抽了口煙說:“電話裡一兩句也和他說不清楚,過幾天我可能要過去一趟,見了面再說吧。”

  “小祖宗被我安排在了別的地方,你要是來的話還是先到猛海,到時候我讓人去接你!”顧白輕聲說。

  我點著頭,跟著又低聲和顧白聊起了其他的。

  晚上八點半。

  一直在凱撒門口蹲著的小樓掐滅煙頭丟在了地上,而他腳邊已經有了一堆煙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掛著889車牌號的奔馳S320從遠處駛來,最後停在凱撒門口的停車場。小樓‘刷’的一下站起身抬頭朝遠處掃了一眼。奔馳車停穩熄火後,四十多歲、國字臉、濃眉大眼的張一東就推開車門直奔著凱撒走去。

  小樓舔了舔嘴唇,裹著衣懷漫步走到停車場旁邊的護欄前把身子靠在護欄上,繼續漫長的等待著。

  本以為張一東最起碼得後半夜才能從凱撒出來,已經做好長期等待準備的小樓沒想到不出一個小時張一東就從凱撒會所走了出來,並且按了車鑰匙直奔著奔馳S320走來。

  小樓眯著眼睛,慢悠悠的走到奔馳S320旁邊。

  張一東步伐匆忙離開凱撒會所,快步到車子旁邊正準備拉開車門上車時,忽的有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張一東微微一愣,回頭看了一眼。

  小樓伸出左手‘啪’的一聲抓住張一東的手臂,隨後笑眯眯的問:“張一東,張總吧?”

  “你誰啊?”張一東再次一愣,本能的想要掙脫開小樓,但小樓的手掌猶如鐵鉗一般死死的箍住他的手臂,使得他根本無處掙扎。

  小樓右手掏出約有一尺多長的戰俘刀隱晦的用刀尖抵在張一東的大腿上,繼續笑著道:“張總要回家啊?我送你回去唄。”

  “……”張一東皺著眉疑惑的看著小樓,但最後還是把車鑰匙遞給了小樓。

  小樓呵呵一笑,收起戰俘刀幫張一東拉開後排座椅的車門,等張一東上車後他方才坐上駕駛位發動起車子。

  “你是想掙點錢花,還是什麽意思?”坐在後排的張一東松了松領口,語氣沒有絲毫慌張反而很穩的問向開著車的小樓。

  小樓打著方向盤一邊看著路面一邊開口說:“不缺錢,找你就是問點事。”

  “張總家在山水國際吧?我開車送你直接回家?”不等張一東再次開口,小樓就提前詢問道。

  在聽到小樓提起自己家的地址時,張一東的眉頭再次緊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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