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監控之後,蘇恆頓時露出了本來面目,從抽屜裡拿出一根警棍。冷冷的問道:“是你們兩個把賀飛打成重傷的?”
我一臉淡然的點頭道:“不錯,不光如此。我還一腳踢碎了他的蛋蛋。我想他以後都不可能再為虎作倀了。”
蘇恆雙手在警棍上摩擦了幾下,陰澀的笑道:“小子,我不管你是哪來的過江龍,敢在我蘇恆頭上動土,不得不說你很囂張啊!”
我嘴角微微上揚,冷聲質問道:“怎麽,蘇副局長不問青紅皂白,就想要動用私刑麽?”
“不錯。在這雲西的地界,還沒有誰敢如此打我蘇恆的臉。”蘇恆陰澀一笑,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隱瞞。
“喂!清清,蘇副局長要打我們,我們怎麽辦啊?”我沒有絲毫的緊張,反而是朝著上官清清調侃道。
“要不你替我擋幾下。反正你皮糙肉厚的,多挨兩下也無所謂。”上官清清白了我一眼,風輕雲淡的道。
我抿了抿嘴苦笑道:“不是吧!我從小腎虧身子虛得不行。天天把腎寶片當木糖醇吃都補不回來,恐怕挨兩棍子我就掛了。”
上官清清不由得一陣無語,心道這家夥真是什麽時候都沒個正形。
“豈有此理!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打情罵俏。”蘇恆攥了攥手中的警棍,猛然朝著我的胸口砸去。
我的和上官清清手上都銬著手銬,所以蘇恆並不是很在意。不然他也不會把司馬光支出去,自己一個人留下來。
看著蘇恆手中的警棍急速落下,我的嘴角頓時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將椅子向後微微一靠,一腳便是朝著蘇恆的胸口踹了過去。
蘇恆頓時胸口傳來一陣刺痛,捂著胸口跪在地上,這一腳赫然是踢斷了他好幾根肋骨。
“你竟然敢打我!我是雲西警局的副局長。”
我冷然一笑,兩隻手順勢用力一蹬。手銬嘩啦啦掉在了地上。我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了蘇恆的老臉上。
“打的就是你,你對得起你穿的這身衣服麽?”我冷聲厲喝道。
蘇恆頓時慌了,他沒有想到我竟然掙脫了手銬。他雖然是雲西警局的副局長,但是本身已經十多年沒有在一線拚過命了,以前學的那些格鬥技巧早就被他忘到姥姥家去了。
“來人啊!”蘇恆忍著胸口的劇痛,朝著審訊室外呼喊著。
只可惜審訊室的隔音非常好,監控也被關掉了。司馬剛離開的時候很貼心的把周圍的警員都支走了。
啪!
“混蛋!你竟然敢襲警。”蘇恆滿臉驚慌的道。
“襲什麽警啊!我只是自衛而已。再說這裡的監控都已經關掉了,你拿什麽證明我襲警啊!”我眨了眨眼,友善的提醒道。
“這裡可是雲西警局,你竟然敢打我,我不會放過你的。”蘇恆滿臉警惕的的道。
啪!
蘇恆話音剛落,又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耳光,吐出了兩顆帶著血絲的牙齒。
我滿臉不屑的道:“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
蘇恆心裡那叫一個憋屈,怎麽說他也是雲西警局的副局,平日裡哪受過這般屈辱。
蘇恆冷冷的盯著我,他發現他面前站著一個根本不講規則的人,他那些官威似乎根本就唬不住人家。
“蓄意傷人,外加毆打警務人員,這些罪名加起來足夠判你十年。”蘇恆聲嘶力竭的喝道。
“你說判十年就判我十年啊!這可是和諧社會,凡事要講證據,你當你是誰啊?”我朝著蘇恆冷冷的譏諷道。
“哼!這裡可是雲西警局,在這裡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就是天。”
滴!
“就等你這句話。”
我忽然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將腿搭在了桌子上,嘴上卻是哼起了小曲。手機裡正在不斷重複著剛才蘇恆說過的話。
“草泥馬,你陰我。”蘇恆頓時滿臉陰雲,幾乎要氣的吐血。
我撇嘴冷笑道:“陰的就是你。”
忽然審訊室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局長,蘇副局長正在裡面審問嫌疑人。我去給您通報一聲。”只聽見屋外忽然傳來司馬光的聲音。
“滾開!”
哐!
厚重的鐵門被一腳踹開,只見一個穿著警服兩鬢斑白的老警察,滿臉憤怒的走了進來。葉晨緊緊地跟在他的身後,有些擔心的朝著我和上官清清望了過來。
原來葉晨一回到警局就不見了蹤影,並不是懼怕蘇恆,而是去搬救兵了。
“蘇副局長,你在幹什麽?”
“陳局,你來的正好。這兩個暴徒,不單單惡意傷人,而且還暴力抗法。趕快派人把他們抓起來。”蘇恆惡人先告狀的喊道。
“這裡可是雲西警局,在這裡我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就是天……”忽然我的手機裡再次播放起了蘇恆的錄音。
陳局臉色鐵青的瞪了蘇恆一眼,冷冷的道:“看來我這個位子早就應該讓給蘇副局長坐了。”
“陳局,你聽我解釋。”蘇恆頓時一臉的驚慌,連忙朝著陳局解釋了起來。
“你不用跟我解釋。有人實名舉報你濫用職權,包養情人。有關部門的同志已經查實,證據確鑿。從現在起你已經不再是警察了。”陳局冷冷的對著蘇恆喊道。
蘇恆一屁股癱倒在了地上,面無血色。很快蘇恆便是被有關部門的人帶走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實名舉報蘇恆的人肯定是上官雲無疑了,也只有他有這麽大的能力。
上官雲在華夏商界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和政界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想要掌握一些蘇恆的犯罪證據再簡單不過了。
果然出了審訊室後,上官雲正在大廳等候著,風伯也是跟在身邊。
“陳局,這次又麻煩你了。”上官雲連忙對著陳局長抱了抱拳,一臉歉意的道。
陳局很是客氣的回笑道:“上官老弟客氣了,這次能夠清理蘇恆這個警界敗類,還多虧了你搜集來的證據。”
“那沒什麽事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改日我做東再專程致謝。”上官雲朝著陳局客氣道。
“恐怕還不行。”陳局眯了眯眼有些尷尬的道。
上官雲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的道:“陳局,這件事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麽,是那個叫賀飛的小混混先動的手,林師傅和清清只是防衛過當。最多我賠些醫藥費就是了。”
陳局連忙擺了擺手道:“上官老弟誤會了。那賀飛因為涉嫌違法活動,我已經派人將他控制起來了。至於他的傷,和上次一樣屬於互毆,自然不用老弟在破費。”
“那陳局是什麽意思?”上官雲有些不悅的道。
“說來慚愧,最近警局總是發生一些怪事。聽葉晨說這位小師傅有些那方面的本事?”陳局一臉心力交瘁的歎了口氣道。
我頓時微微一怔。“難道警局有靈異事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