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局的臉上頓時露出了一些尷尬之色,卻是並沒說話,顯然是默認了。畢竟警局裡出現靈異事件,這若是傳出去不是很好聽。
“不妨事,那我就留下來幫陳局解決掉麻煩再走。”這陳局人看起來還算不錯,又是這雲西警局的一把手,我也不好博了他的面子。
陳局眉頭微微舒緩道:“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小林師傅了。”
我皺了皺眉頭問道:“不知警局裡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個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我一會兒還要到市裡開個會。具體的還是讓小葉跟你說吧!”陳局猶豫了一下,對著身旁的葉晨吩咐道。
說罷,陳局跟上官雲客套了幾句便是離開了。
上官清清原本也想留下來湊個熱鬧,可想到公司還有一攤子爛事,也只能作罷。而且上官雲似乎查到了些什麽,父女兩人竊竊私語了幾句,也是匆匆離開了。
為了安全起見,我畫了兩張真陽火雷符送給了上官清清。而且她身上還有我畫的一道法印,尋常妖邪之物無法靠近三尺之內。一旦法印遭到破壞,我第一時間能夠感應得到。
上官雲父女離開後,葉晨將我和風伯帶到了他的辦公室裡。我對著葉晨笑著抱了抱拳道:“葉隊長,多謝仗義相救!”
葉晨黝黑的臉頰看不出一絲喜怒,微微顫抖了一下。擺手道:“不用客氣,我也只是看不慣警局裡面的一些歪風邪氣罷了,換做其他人我也會這麽做的。
況且我也沒幫到什麽忙,我找到陳局的時候,上官董事長已經將蘇恆的犯罪證據移交到了有關部門。”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對於葉晨這樣鐵面無私,不畏強權的好警察,我還是打心裡比較欽佩的。
“葉隊長,不知警局最近發生了什麽事?讓你們如此費心。”我連忙開口問道。
葉晨皺了皺眉頭,猶豫了一下,才是緩緩開口道:“是老鼠。警局最近總是平白無故的發現許多死老鼠。”
“死老鼠?”
我不禁皺了皺眉,死老鼠跟靈異事件有個毛關系?
“起初是值班的民警晚上總是可以聽到老鼠的叫聲和老鼠活動的蹤跡,可就是一隻也抓不住。但每天早上在警局的牆角櫃子底下發現許多的死老鼠。起初也就兩三隻,並沒有引起太多的重視。
可是隨著時間推移,這些死老鼠的屍體越來越多。從兩三隻增加到五六隻,又到十幾隻。而現在幾乎每天早上都能從警局的裡找到上百隻死老鼠的屍體。即便是請來專業的滅鼠公司過來,也沒有發現一支老鼠。
到後來我們乾脆從鄉外面找了七八隻野貓回來,然後把警局的門窗都鎖好。可沒想到的是僅僅過了一個晚上,這些野貓的屍體便是橫七豎八的躺在了警局的地上。
自從雲西警局建在這裡後,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這些天被這些死老鼠鬧騰的,都沒有幾個民警願意留下來值夜班了。”
這事情的確有些古怪,我早在之前就看過這雲西警局所建的位置,並沒有什麽犯忌諱的地方。不然也不可能這麽多年都相安無事。
“葉隊長,這些老鼠可有過傷人事件?”我擰了擰眉問道。
葉晨連忙搖了搖頭道:“那倒沒有,這些老鼠只是一到晚上就出來鬧騰,但卻從來都沒有傷到過人。只是死老鼠越來越多,難免有沒有發現的。這若是時間久了,說不定會引發鼠疫。”
“你幫我找兩隻死老鼠過來,最好連死貓的屍體也帶一具回來。”我蹙了蹙眉,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好,那你等一下。”說著葉晨便是起身離開了。
風伯坐在一旁,咧著嘴問道:“臭小子,你已經猜到是怎麽回事了麽?”
“有些眉目,不過具體還得看過那些死老鼠的屍體才能確定。”我故作神秘的擺了擺手,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起來。
哢!
葉晨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只見一個身穿警服的女警拿著一疊文件走了進來。“葉隊,東林小區發生一起……你怎麽在這裡?”
我抬頭瞥了一眼,頓時一臉諂笑的站了起來,開口調侃道:“嶽月警官,幾天不見你似乎比以前更加漂亮了。”
進來的人正是之前審訊過我小女警嶽月。嶽月皺了皺眉頭,將手中的文件放在桌子上。“我問你怎麽會在葉隊的辦公室,是不是又幹了什麽作奸犯科的事情?”
我不禁翻了一個白眼,苦笑道:“這話說的,我進警局就一定是作奸犯科麽?是你們陳局長邀請我來的。”
“陳局長邀請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嶽月顯然不相信我說的話,滿臉鄙夷的輕哼道。
我頓時有些不服氣,這小丫頭怎麽從門縫裡面看人呢。扭過頭對著風伯喊道:“喂!老鬼。你告訴她是不是陳局長請我來的。”
嶽月瞪了我一眼,走到風伯跟前,很是客氣的開口道:“老伯您不用害怕,是不是這個人渣欺負你了。這裡是警局,我們會為您做主的。”
我擦,這小丫頭還真把我當壞人了。
風伯頓時的老臉微微抖動,卻是朝著我陰澀一笑。然後故作可憐的委屈道:“姑娘啊!你是不知道。這臭小子平時一點都不知道敬老,你們警察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他。”
嶽月頓時臉頰陰冷下來,朝著我冷哼一聲。“哼!你說你這麽大一個人,整天就知道欺負弱小。上次毆打那個倭國人也就算了,這次竟然連老人都欺負。”
“我欺負他?開什麽玩笑。從小到大,貌似只有這老東西欺負我的份吧!”我一臉無奈的朝著風伯望去,卻只見這老貨已經將頭扭到了一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嶽月忽然指著我冷冷的道:“豈有此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能打?你就可以肆意妄為。”
“一般般吧!向葉問那樣水準的,勉強可以打十個。”我捋了捋頭髮,毫不在意的道。
嶽月頓時臉色一片鐵青,直接是將袖子向上擼了擼,指著我的鼻子道:“大言不慚,既然你這麽厲害,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打一場?要是輸了的話,你立刻向這位老伯道歉,並且以後不再欺凌弱小。”
雖然我知道嶽月可能是誤會了,不過平白無故被一個娘們挑釁,任誰心裡也會有些不舒服。我眯了眯眼睛道:“那我要是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