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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72郿城法氏
  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四人,先後進入了城中,沿著街道走了沒有幾步,只聽見一聲大喝,一群人便從四面八方湧了出來,將四個人包圍了起來。

  希律律——

  四人座下的戰馬受到了驚嚇,幾乎同時發出了一聲長嘶,若非馬背上的騎士及時勒住了馬匹,只怕座下戰馬就要橫衝直撞出去。

  這群人個個凶神惡煞的,所穿著的服裝都各不相同,有不少穿著漢軍的軍裝,還有一些衣衫襤褸,看上去像是叫花子。但他們的眼睛裡放出的目光卻都一樣,對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充滿了敵視。

  除此之外,在城樓上以及房頂上還站著十幾個滿弓待射的弓箭手,他們將箭頭瞄準了被包圍著的蕭風等人,眼睛裡同樣充滿了敵視。

  “和我預料的差不多,這座城池果真被他們給佔領了……”馬騰環視了一圈這些人後,喃喃的說道。

  蕭風道:“我們被包圍了,成為了眾矢之的,但是他們沒有立刻下殺手,看來還是有交談的空間。”

  馬騰聽明白了蕭風的意思,點了點頭,於是就在馬背上抱拳道:“在下茂陵馬騰,有請你們的首領出來說話!”

  眾人聽到“馬騰”兩個字後,臉上都出現了一陣驚訝的表情,互相看了看後,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馬騰身上,開始打量著這個所謂的“馬騰”。

  不多時,一個身披鐵甲,頭戴鐵盔的人出現在了城樓上,向下眺望著馬騰,從頭到腳的將馬騰打量了一遍,這還嫌不夠,又將蕭風、鞠義、楊速三個人也打量一遍。只見他抬起了手,隨意的擺了擺,將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四個人包圍起來的人便都向後退了幾步,但是站在城樓上和房頂上的弓箭手卻依然是滿弓待射,時刻保持著警惕狀態。

  “你剛才說你是誰?”首領終於開口說話了。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姓馬名騰字壽成,右扶風茂陵人是也。”馬騰朗聲說道。

  首領聽後,眉頭稍微皺了皺,手中忽然多了一物,正是太守府所發出的公文,他拿在手裡,向前一舉,亮在了眾人的面前,指著文公說道:“茂陵馬騰俠名遠播,英雄蓋世,豈是你所能冒充的?再說,馬騰現在已經暫時出任了右扶風的太守,好好的太守府不住,怎麽可能會來這個地方?你分明就不是馬騰,還想騙過我的法眼?”

  他稍微頓了頓,臉上突然變色,厲聲說道:“快說,你到底是誰,來這裡幹什麽?”

  馬騰聽後,當真是一陣苦笑,自己分明就是馬騰,可是現在在別人的眼裡,他卻成為了冒充的。為了證明自己是真正的馬騰,於是馬騰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直接亮在了眾人的面前,朗聲說道:“這是右扶風太守的印綬,如果我不是馬騰,我如何會有這東西?”

  首領斜視了一眼馬騰手中的物品,因為距離太遠,他也看不清楚,而且印綬是個什麽東西,他自己也沒有見過。於是,他從城樓上走了下來,走到自己部下的身邊,這才看清楚了那印綬。於是,他將自己手中的公文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看上面的印章,再看了看馬騰手中的印綬,發現兩者十分吻合。

  但是,一向多疑的他,還是不敢相信,站在他面前的人就是馬騰,他狐疑的看了看馬騰,問道:“你果真是馬騰?”

  “千真萬確。而且有印綬為證,你若還不相信,盡管找來一個人驗一驗這印綬。”

  那首領道:“印綬是假不了啦,關鍵是你這個人,我很難相信已經是太守的馬騰居然會出現在這裡?你已經當了太守,放著政務不管,卻不遠百裡之遙,跑到了郿城,總要有一個理由吧?”

  “很簡單,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找什麽人?郿城早已經變成了荒無人煙的地方,這裡已經是一座空城了,你能找什麽人?”

  “我是來找郿城法氏的,久聞法氏一門名士,我是特地來拜訪法氏的,不知道法氏還是否在這城中?”馬騰道。

  蕭風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他具有一雙洞察一切的眼睛,長時間的殺手生涯,鍛煉了他超強的觀察能力,經常隱匿在暗處,觀察他所要刺殺的那個人的一舉一動,以尋求最佳的下手機會。他在馬騰的背後,絲毫沒有引起眾人的注意,可他卻始終盯著那名首領,因為那名首領從一出現就引來了他的注意。

  那首領皮膚白皙,相貌端莊,臉上掛著幾縷青須,而且眉宇間還透著一股子秀氣,單從面相上看,這個人可以稱得上是文質彬彬。可就是這個文質彬彬的人,卻帶著一頂與他的氣質極為不相稱的鐵盔,還披著一件鐵甲,讓他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的。並且,這個人在談吐上也與一般盜匪不一樣。按理說,盜匪的首領是五大三粗的人,而且說話也是粗聲粗氣的,可是這個首領給蕭風的感覺卻是很文氣,若他摘去了鐵盔,脫去了鐵甲,可能就會顯得很儒雅。

  並且,他注意到,那首領在聽到“法氏”二字時,臉上的表情稍微起了一絲微妙的變化。而那些跟隨這個首領的人在聽到“法氏”二字時,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在了這個首領的身上。

  於是,在那個首領還沒有回答馬騰的問題時,蕭風便已經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這個人即便不是法氏,也一定和法氏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蕭風當即翻身下馬,走到了馬騰的前面向著這個首領便抱拳道:“如果我沒猜測的話,閣下應該就是法氏中的一員吧?”

  首領的臉上怔了一下,蕭風出乎意料的一句話,卻讓他感到很是驚訝。因為他的額頭上並沒有寫著“我是法氏”的字樣,而且自己也竭力掩飾了一切,但仍舊被蕭風一語道破。這樣驚人的觀察力,足以令他吃驚不已。他沒想到,馬騰的隨從裡面居然有如此厲害的人,這股眼力勁,就足以說明這個人並不簡單。

  馬騰聽後,看了一眼蕭風,見蕭風一臉認真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當即翻身下馬,向著首領抱拳道:“你果真是法氏中的一員?”

  首領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不是法氏,你們來晚了一步,你們要找的法氏已經不存在了。”

  這樣的回答未免有些讓人大跌眼睛,蕭風注意到了周圍人的眼神變化,都用一種疑惑的目光望著這個首領。雖然他們沒有吭聲,但是蕭風卻能從眼神裡看出那些變化。

  於是,蕭風笑了笑,譏諷的說道:“有些人真的很是奇怪,別人總是希望自己能夠光宗耀祖,讓整個宗族因為自己而感到驕傲,可是有些人卻不惜拋棄了自己的宗族,若是讓祖宗知道了,只怕祖宗們會氣的從墳墓裡爬出來找他算帳。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是誰就是誰,如果連自己是誰都不敢承認,那也只能算是個小人了……”

  說完之後,蕭風轉臉對馬騰說道:“壽成兄,既然這裡已經沒有法氏了,我們也沒有必要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不如盡快離開此地,再去其他地方拜訪名士……”

  “不,在整個右扶風境內,最知名的名士莫過於法氏了,如果找不到法氏,我不會離開這裡的。”馬騰脾氣倔強的說道。

  “可是你也聽見了,這位兄台說法氏已經不在這裡了,再找下去也沒有什麽結果。你看看這裡,到處都是斷壁殘垣,城中更是毫無生機,法氏是名門望族,怎麽可能會在這裡居住?也許法氏早已經全家搬離了此地,去別的地方定居了也說不定。”蕭風道。

  馬騰想了想,說道:“兄弟說的也極有道理,可是人海茫茫,這要去哪裡找呢?”

  首領聽到蕭風和馬騰你一言我一語的對話,加上剛才蕭風的諷刺,眉頭皺的緊緊的,終於忍俊不住了,出口問道:“你們說要找法氏,卻是為了什麽?”

  馬騰道:“實不相瞞,我找法氏,是想讓法氏出仕的,我現在暫時出任右扶風的太守,可是我畢竟是個武人,打打殺殺還行,要想治理偌大的右扶風,只怕能力有所不足。法氏是名門望族,家族裡多的是智慧高深的人才,我只需要請來一個法氏中的成員就可以了,讓他和我一起共同治理右扶風,將右扶風治理成為一個百姓安居樂業的地方,僅此而已。”

  首領聽完之後,沒有出聲,而是揚起了頭,望著那略顯陰霾的天空,看到空中的些許烏雲慢慢散去,還給了天空以蔚藍,又仔細的想了想,這才低下頭,用一雙炙熱的眸子望著馬騰,抱拳說道:“在下法衍,參見太守大人。”

  馬騰歡喜異常,一把握住了法衍的手,激動的說道:“原來閣下果真就是法氏,而且還是法氏中的佼佼者……”

  法衍,字季謀,海內名士、儒學大家法真的第三個兒子,曾在朝中為官,擔任司徒掾、廷尉左監。在朝為官時,對十常侍的種種行為極為不滿,多次上表奏折,怒斥十常侍,並要求當今天子對十常侍嚴懲。因此得罪了十常侍,被迫受到十常侍的迫害,最後辭官不做,潛回了鄉裡。

  可是,十常侍對法衍的迫害遠沒有結束,也因此影響到了整個法氏宗族。郿城縣令受到十常侍的暗中指示,誣陷法氏,並且將法氏宗族的人都抓了起來,即將問斬。法衍的至交孟佗聽說此事後,召集了數十徒眾,劫掠囚牢,但由於人數太少,因此隻救出來了法氏的極少數人,逃遁到深山當中。隨後,法氏其余成員被全部誅殺,法衍聽說之後,傷心欲絕。

  郿城中凡是有志氣的人聽說了法氏的慘案後,都恨透了縣令,聽說孟佗、法衍藏匿在深山當中,便紛紛去投靠。一時間,孟佗、法衍得到了數百部眾,經過法衍的一番周密部署後,突然對縣城發動了攻擊,並且煽動城中百姓共同反對縣令的暴行,最後經過一夜激戰,法衍、孟佗才殺了縣令,並且奪佔了縣城。

  隨後,杜子騰便派大軍去圍剿,法衍便勸說城中百姓逃散四地,一些不願意逃走的,便留了下來,與法衍、孟佗為伍,藏匿在深山當中,落草為寇。

  法衍主動承認了自己的身上後,也得知了蕭風、馬騰等人的來意,便不再對他們有敵視之意。

  “這裡不是說話之地,郿城殘破,不過是個空殼而已,我們都住在山上,如果太守大人不嫌棄的話,請隨我一起上山。孟伯郎若是知道杜子騰已經死了,而壽成兄暫時代理太守的位置,一定會很高興的。”法衍抱拳道。

  “孟伯郎?”馬騰聽後,略感驚訝的問道,“可是平陵的孟佗?”

  法衍點了點頭,說道:“右扶風內,隻此一人,除了他之外,還有誰叫孟伯郎?”

  馬騰哈哈笑道:“孟伯郎也頗有俠名,我只聽聞過,卻從未見過,如今來到郿城,不但能夠見到法先生,還能結實孟伯郎,真是一舉兩得啊。”

  蕭風聽到馬騰的笑聲,雖然不知道孟佗是誰,但是也能清楚,此人在右扶風境內也有一定的份量,否則的話,馬騰也不會高興至此。

  於是,蕭風、馬騰、鞠義、楊速便跟隨著法衍離開了郿城,一路朝離郿城不遠的山上走去。

  一路上,馬騰和法衍聊了很多,而蕭風卻一直做為旁聽者,因為法氏的遭遇馬騰也聽說了,而馬騰也差點像法衍那樣被滿門抄斬,如果沒有蕭風竭力的幫助自己,只怕馬騰早已經成為了刀下亡魂。一想到這裡,馬騰的心裡總是對蕭風充滿了感激和無盡的謝意。

  路上,法衍講述了自己宗族的慘案,但是他更多的卻是去關注蕭風,因為在他看來,沉默寡言的蕭風讓他無法摸透,這個跟隨馬騰一同前來的人,卻跟馬騰稱兄道弟,而且馬騰對他更很是客氣,蕭風的身份讓他感到撲朔迷離,越來越讓他對蕭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知不覺,法衍便將眾人帶到了山腳下,他翻身下馬,指著一條彎彎曲曲的山道說道:“山寨就在山上,只是道路難走,不宜騎馬,可暫且將馬匹留在山下,自有人會來照料這些馬匹!”

  於是,眾人便留下了馬匹,一起向山上走去。而蕭風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無心插柳的來到了這裡,將解開他心中一直解不開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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