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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73神秘道士
  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四人,跟隨著法衍來到了山上,山寨建立在半山腰的一處偌大的平地上,看上去甚是簡陋,與蕭風印象中在電視、電影中所見到的那些佔山為王的山賊的山寨簡直是大相徑庭。

  山寨不算太大,外圍只不過是用一圈石頭堆砌起來的圍牆,寨門那裡用木頭架起了一座轅門,在轅門的邊上還有一座箭樓,箭樓上面站著一名背著弓箭、負責眺望的漢子。往轅門裡看去,十幾間木屋環形排開,其中有不少還冒起了炊煙,在山寨的最中央,豎立著一根高高的旗杆,旗杆上掛著一面繡著“替天行道”的大旗,迎著朔風在空中飛揚,頗有幾分梁山好漢的感覺。

  法衍帶著蕭風、馬騰、鞠義、楊速一經露面,站在箭樓上漢子當即便敲響了身邊的鑼鼓,同時大聲喊道:“二當家的回來了!二當家的回來了!”

  喊聲傳進了山寨裡面,但見從正對著轅門的一間木屋裡走出來了一個身著勁裝,滿臉絡腮胡子的人,此人大步流星的朝著山寨門口趕來,臉上更是帶著極大的笑容,朗聲喝道:“賢弟!”

  法衍徑直進了轅門,見那人出來後,也笑了起來,快步向前,同時叫道:“大哥!”

  兩個人一經見面,便相互擁抱在了一起,仿佛像是分開了很久一樣。而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則都停住了腳步,站在那裡仔細的看著兩個人。

  片刻之後,那和絡腮胡子的大漢便松開了法衍,斜視了一眼法衍身後的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四個人,便問道:“賢弟,這四個人我從未見過,莫非是你新招的兄弟?”

  法衍拍了一下額頭,一把抓住了那絡腮胡子大漢的手,笑著說道:“大哥,我忘記給你介紹了,他們可不是我招來的新弟兄,而是大有來頭。”

  絡腮胡子的大漢狐疑的道:“哦?”

  法衍將那絡腮胡子的大漢帶到了蕭風、馬騰、鞠義、楊速的身前,相互介紹道:“諸位,這位就是我的結拜兄長,平陵人,姓孟名佗字伯郎。”

  於是,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四個人同時抱拳道:“久仰久仰。”

  法衍則拉著孟佗走到了馬騰的面前,介紹道:“大哥,這位可是在右扶風境內鼎鼎大名的茂陵馬壽成,如今更是咱右扶風的太守了,那萬惡的杜子騰就是被他殺死的。”

  孟佗向來以俠名著稱,在平陵、美陽、郿縣一帶聲名赫赫,但是若和馬騰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因為馬騰的名聲遠在他之上,在整個右扶風境內,凡是一提起茂陵的馬壽成,百姓當中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不僅如此,就連臨郡的左馮翊、京兆尹乃至涼州境內的漢陽郡、安定郡都頗有威名,許多山賊、盜匪更是對馬騰敬而遠之。

  所以,當孟佗聽法衍說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漢子便是馬騰時,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來了許多歡喜。又聽說馬騰殺死了杜子騰,成為了右扶風的太守,心中的喜悅之情,簡直是無法言表。

  “在下孟佗,見過太守大人。”孟佗當即跪在了地上,向著馬騰叩首。

  馬騰不等孟佗雙膝著地,便急忙伸出了雙手,一把拖住了孟佗的雙臂,稍微一用力,便將孟佗給拉了起來,笑著說道:“今日只有馬騰,沒有太守,孟賢弟不要太過客氣。”

  孟佗吃驚於馬騰的臂力,沒想到自己被馬騰這麽輕輕一舉,便給舉了起來,同時心裡對馬騰也多了一份敬重。加上馬騰的隨和,讓他更加覺得自在許多。

  法衍插話道:“這裡不是說話之地,還是進屋吧。”

  於是,眾人便隨同孟佗、法衍等人一起進了木屋。

  木屋裡的擺設十分的簡陋,幾個削平的木樁充當凳子,中間放著一個火爐,裡面的炭火還在燒著,給這間屋子裡帶來了不少溫暖,讓一直在嚴寒下行走的蕭風、馬騰、鞠義、楊速等人都感到了一陣愜意。

  “山上條件簡陋,環境惡劣,比不得諸位在城中舒適,還望各位見諒。”法衍先行將話說了出來,也怕怠慢了貴客。

  馬騰道:“無妨,我等皆是隨遇而安的人,講究不了那麽多繁文縟節,而且我本身就是個粗人,沒那麽多的注意。”

  於是,眾人分別圍著小火爐坐了下來,整個木屋內都鴉雀無聲的,大家由於並不是很熟悉,所以都沒有說話,而是先互相打量了一下。

  法衍一直在打量著蕭風,對於他來說,這個人的身份一直是一個迷。於是,他終於忍俊不住,先行開口問了出來:“太守大人,這位兄弟儀表不俗,器宇軒昂,而一路上太守大人對他又甚是恭敬,不知道這位兄弟是何許人也?”

  馬騰先看了看蕭風,見蕭風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雙冰冷的手正伸到火爐邊烘烤,而雙眼也在緊緊的盯著爐子裡的炙熱的火焰,便已經知道蕭風在心裡定然是默許了。於是,他衝法衍笑了笑,說道:“法先生,前段時間涼州羌胡叛亂,雖然左車騎將軍皇甫嵩帶著朝廷的十萬大軍前去平叛,但那畢竟已經是後期的事情了。若非在涼州一直有一支軍隊牽製著叛軍的主力,並且以少勝多,轉守為攻,給朝廷大軍的到來爭取了許多時間的話,只怕涼州早已經淪陷在叛軍的手中了。縱然皇甫嵩帶著十萬大軍趕赴涼州,也未必能夠在短時間內平定涼州叛亂。這件事想必法先生應該早有耳聞吧?”

  法衍點了點頭,說道:“這件事早已經是天下皆知了,我又豈能不知。我還知道,這支大軍是武威的軍隊,並且率領他們的首領叫蕭風,聽說是蕭何的後裔。名門之後,果然非同凡響。而朝廷為了表彰他為平定涼州叛亂所做出的貢獻,便封他為克虜伯、蕩寇將軍,武威太守,讓他繼續留在武威,以起到穩定涼州的作用。相信有此人在涼州,至少可以對那些羌胡起到震懾作用。”

  孟佗插話道:“如此英雄,實在是我輩中人的楷模。若有機會,我定要親自去武威拜訪一下他。”

  馬騰聽後,哈哈大笑了起來,而鞠義、楊速的臉上也都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雖然別人誇的不是他們,而是他們的主人,但是對於他們來說,主人受到了誇獎,做為下屬的他們也就自然而然的心裡得到了慰藉,認為在這樣的主人手下當差,實在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法衍慧眼獨具,注意到了馬騰、鞠義、楊速三人臉上的變化,同時也注意到蕭風仍舊面無表情的坐在那裡烤火,他聯想前後,以及馬騰對蕭風的尊敬,便大膽的猜測道:“莫非,這位兄弟就是平定涼州叛亂的克虜伯?”

  孟佗聽後,臉上的笑容立刻收攏了起來,他看了看蕭風,見蕭風一臉的冷峻,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英雄,加上身材瘦小,個頭較矮,與他心目中的英雄英雄簡直是大相徑庭,打死孟佗都不願意相信蕭風就是那個名聲赫赫的武威太守、克虜伯。

  “不可能的,蕭風身為武威太守,怎麽可能會跑到這裡來?你們打死我我都不信他就是蕭風。”孟佗搖頭說道。

  馬騰笑道:“呵呵,只怕要讓孟賢弟失望了。法先生的眼力當真是很好,如今坐在我身邊、在你們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克虜伯爵爺!”

  此話一出,孟佗登時覺得大跌眼睛,沒想到這個人真的就是蕭風。他狐疑的對馬騰道:“壽成兄,你沒開玩笑吧?”

  “孟賢弟,此種事情,你認為我會開玩笑嗎?”馬騰道。

  孟佗無語的看著蕭風,法衍站起了身子,同時將孟佗一起拉了起來,向著蕭風拜道:“我等有眼無珠,未能認出爵爺,還請爵爺恕罪!”

  蕭風這時不再烤火了,站了起來,朝著法衍、孟佗抱拳道:“你們不必如此,我雖然是武威太守、克虜伯、蕩寇將軍,但是此時此刻,我只是蕭風,與一般百姓無疑,你們用不著對我如此客氣。”

  法衍道:“話雖如此,可是爵爺畢竟是爵爺……不過既然爵爺吩咐了,我們照做就是了。”

  孟佗看著蕭風,心裡還是覺得怪怪的,因為與他心目中的英雄形象簡直是大相徑庭,這讓他很難接受。但是無論再怎麽難以接受,畢竟蕭風就是蕭風,而且確實是被傳開的英雄,他也只能咬著牙接受了。

  此時,大家都已經對身份明朗起來了,鞠義、楊速也紛紛被蕭風做了一下介紹。於是,大家都不在有猜測了,而馬騰醞釀已久的說辭也開始吐出了口,張嘴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孟賢弟、法先生,我此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請法先生出山,助我治理右扶風。如今杜子騰已死,右扶風正是需要人才的時候,如果孟賢弟不嫌棄的話,也可以跟我一起回槐裡城,一起協助我共同治理此郡,不知道兩位意下如何?”

  法衍、孟佗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相交多年,而孟佗向來都是以法衍為主,雖然年紀比法衍大,但是在許多事情的處理上,對法衍都是言聽計從。不為別的,就為法衍是個飽學之士,還曾經在朝中做過官。

  孟佗是個遊俠,在尚未結識法衍之前,曾經以當時中原稀少的葡萄酒贈送給張讓,因而得到提攜成為涼州刺史。但是,就在他高高興興的去上任,大老遠的從帝都跑到涼州時,卻驚奇的發現,自己剛到任不足一天,在他的後面又來了一個涼州刺史,而他的涼州刺史隨即被罷免了。因此,孟佗認為是張讓在耍他,對張讓恨之入骨。在機緣巧合之下,他認識了法衍,兩個人雖然一文一武,但是談話卻特別的投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遂相互引為知己。

  法衍仔細想了想,對馬騰說道:“太守大人不遠百裡親赴此地邀請,我法衍又怎麽會將太守大人拒之門外呢。我與伯郎都願意到太守大人帳下為官,算是替右扶風的百姓出一份力吧。”

  馬騰聽後,哈哈大笑道:“如此真是太好了,你們兩個一文一武,而眼下我正缺少人手,你們來了,正好成為我的左膀右臂……”

  就在馬騰說話的時候,突然從外面傳來了“轟”的一聲響,那聲音響亮無比,就連木屋也被震得發抖了起來,木屋上面的積雪直接墜落了下來。

  蕭風聽到此種聲音後,眉頭突然緊緊的皺了起來,對於這種聲音,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他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鐵青,一個箭步便跨出了木屋的門口,一雙凌厲的眼睛掃視了一下,但見距離他所在的木屋不遠的一個木屋已經變得粉碎不堪坍塌的屋梁上還冒著些許火焰。

  他正要移步前往去看個究竟,突然見到一道身影迅疾的落在了木屋的邊上,站在那裡望著已經成為廢墟的木屋,一臉的難受之情。

  那個人突然出現在蕭風的視線中,身影快如閃電,烏黑的頭髮在盤在了頭頂上,在發髻上插著一根玉簪,身上披著一件道袍,左手中拿著一根拂塵,右手裡則提著一個籃子,在籃子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東西。

  蕭風快步的走了過去,還沒有走到廢墟,一股極為濃烈的草藥味便撲面而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些刺鼻的火藥味,不禁讓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來到廢墟前面時,蕭風的眼睛迅速的掃視了一下廢墟,但見雪地上有著一個巨大的鼎的殘片,而在殘片的邊上,還有一條斷裂的臂膀,鮮血在雪地上灑的到處都是,其中還有一些人體的內髒,血肉模糊。

  廢墟這裡藥味、火藥味、血腥味都混在了一起,充斥著蕭風的嗅覺。看到這一幕,蕭風幾乎可以確定,剛才的那一聲巨響,應該就是爆炸聲沒錯。而到處充斥在空氣中的火藥味更可以證明這一點。可是,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個時代,火藥並未被發明出來,這奇怪的爆炸又是從何而來?

  他扭頭看了一眼那個道士,相信只有這個突然出現的道士才能解開他心中的難題,於是便問道:“這間房子是你的?”

  道士的臉上堆滿了傷感的表情,他並沒有理會蕭風說的話,而是彎下腰,從地上撿起了那條被炸斷的臂膀,口中喃喃的說道:“我的好徒兒……”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有聽見嗎?”蕭風的話語中夾雜了幾分嚴厲,衝著那個道士吼道。

  道士依然沒有理會蕭風,將那條斷臂放在了他的籃子裡面,同時伸出拂塵,將那個巨大的鼎的殘片給挑的翻滾了過去,然後一雙眼睛在那殘片下面找尋著什麽東西。

  蕭風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心中盛怒不已,當即拔出了自己的軍刺,朝著那個道士的脖頸上便揮砍了過去,但見一道寒光閃過,軍刺便架在了那個道士的脖頸上面,同時喝道:“你聾了嗎?我說話你怎麽不回答?”

  道士還是沒有反應,自顧自的蹲在地上在那鼎的殘片下面找尋什麽東西。

  蕭風再也忍俊不住自己的怒氣了,對道士吼道:“你再不說話,我就殺了……”

  “你”這個字蕭風還沒有說出口,但見被他用軍刺架住脖頸的道士身影忽然一閃,便在蕭風的眼前消失,而等蕭風反應過來時,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手中的軍刺已經不見了,而他同時感到自己的脖頸上有著一股子涼意,自己的軍刺居然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而握著那軍刺的人,正是那個道士。

  如今那個道士居然就站在他的背後,而且嘴巴貼在他的耳朵邊小聲說道:“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立刻殺了你!”

  蕭風是如此的驚訝,這個道士神出鬼沒的,讓他防不勝防,甚至自己手中的兵器被奪走了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鞠義、馬騰紛紛抽出了自己攜帶著的長劍,快速的跑了過來,而楊速更不答話,取下背上背著的一張大弓,張弓搭箭,朝著那個道士的後心便射了過去。

  凌厲的箭矢急速的朝著那個道士飛去,眼看就要飛到那個道士的後心了,那道士連閃躲的意思都沒有,依然筆直的站在那裡。

  楊速看後,嘴角上揚起了自信的笑容。可是這笑容隻維持了短暫的一秒鍾時間,便立刻變成了目瞪口呆。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射出去的箭矢在即將射入那道士的後心時,像是被什麽東西突然擋住了一樣,箭矢非但沒有射進去,反而被彈射了回來,以更加迅疾的速度朝著楊速飛了回來。

  這一幕的出現,讓馬騰、鞠義也都吃驚不已,看到楊速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就要被箭矢射中了,鞠義突然大聲喊道:“楊速,快閃開!”

  楊速被鞠義的一聲大喝喝醒,眼看著那箭矢朝自己飛過來,他卻無法躲閃,鋒利的箭矢驟然飛至他的眼前,即將射中他的額頭時,那箭矢突然拐了一個彎,朝著側面飛了過去,但聽見錚的一聲響,箭矢射穿了楊速身側的一個木屋,最後射進了木屋後面的岩壁上,同時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楊速險些喪命,此時還心有余悸,眼睛裡不滿了恐懼之色,剛才那一幕來的太過突然,他根本沒有躲閃的可能。可是那箭矢突然拐彎射向了別處,卻又充滿了詭異的氣息。

  馬騰、鞠義已經來到了那道士的身邊,兩個人一左一右將那個道士給包圍了起來,同時喝道:“臭道士,快放開他!”

  “唔!”

  那道士突然輕喝了一聲,但見馬騰、鞠義兩個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十分難受的表情,兩個人同時感到心臟那裡一陣莫名的疼痛,而且四肢更是變得虛弱武力起來,兵器瞬間掉落在地,而兩個人也癱軟在地,雙手捂著自己的心口,像是快死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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