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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76佛本是道
  蕭風注意到了左慈臉上的變化,見左慈對這本經書如此的緊張,還用如此口吻來詢問自己,便道:“這經書是一個高僧圓寂之時親自交給我的……”

  “嘴硬!”左慈面色冷峻,只見他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豎立在了他的面前,蠕動著嘴唇快速的念了幾句含糊不清的話後,便大叫道:“心針。”

  隨著左慈的話語落下,他猶如蛇蠍一般的雙眸逐漸開始變成了黑色,黑色從瞳孔附近開始向周圍擴散,最後覆蓋住了整個眼球,他的兩隻眼睛便變得如同墨一樣的黑,在黑夜裡看起來就像是沒有了眼珠子的空洞眼眶一樣。而這雙眸子,卻在緊緊的盯著蕭風。

  蕭風覺得自己整個人開始變得僵硬起來,而且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十分的黑暗,他仿佛掉入了黑暗的深淵中,整個人不停的下墜,身體卻一直找不到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仿佛那黑暗的深淵永遠沒有盡頭一樣。

  “這裡是哪裡?”

  蕭風的心裡發出了一絲疑問,他剛剛還在點著燭火的房間裡,一瞬間便像是掉入了永無止境的黑暗深淵裡,而且他的整個身體像是漂浮在空中一樣。

  突然,他隻感覺有什麽細小的東西向他扎了過來,微弱的刺痛讓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想叫卻叫不出聲來,想動也動不了,整個人就那麽不停的向下墜,而他的全身也開始感受到了一陣陣針扎的疼痛,像是有成千上萬隻螞蟻爬進了他的血脈,在不停地啃噬著他的血脈,並且沿著血脈逐漸向心臟爬了過去。

  身體外部被數以萬計的尖針在刺痛著自己的皮膚,身體內部卻被上萬隻螞蟻啃噬自己的血脈,那種極大的疼痛折磨讓他難以言表,隻覺得自己在承受著一種前所未有過的煎熬。他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起來。他隻覺得自己已經到了痛苦的邊緣,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生不如死。

  就在蕭風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那種猶如萬針扎心的感覺突然消失了,隨後他便聽到左慈的話:“快說,這本經書,你是從什麽地方偷來的?你要是說出來了,我就不再折磨你了。‘心針’的厲害你剛才已經嘗過了,你要是再嘴硬的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左慈一直靜靜地站在那裡,整個人一動不動的,兩隻黑色的眼球瞪的大大的,他的眼睛依然是黑色的,他對蕭風施展“心針”之術,只是為了讓蕭風說出他想知道的事情,卻並不想那麽快就殺了他。

  蕭風身上的疼痛感一下子消失了,他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飄飄然的在空中漂浮著,像一個遊蕩的孤魂一樣。當他聽到宮崎美月的聲音之後,他才感覺到自己被拉進了現實中,而他的意識也才回歸到了自己的身體裡。

  但是,在“心針”之術的控制下,他的整個身體依然無法動彈,他隻覺得自己的意識被緊緊地束縛著,什麽也動彈不了。

  “我……我真的已經說過了,這本經書,是一個高僧圓寂前交給我的……”蕭風吃力的說著話。

  左慈冷笑了一聲,說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沒辦法知道嗎?哼!你太小看我了。如果你現在說出來的話,你還有得救,如果一會兒我親自來驗證你說的是不是實話的話,那可就是另外一碼事了。你想清楚,到底說不說?”

  蕭風道:“我該說的都已經說了,信不信由你!”

  “好小子,看來你真的是想死扛到底,那好吧,就算你不說,我照樣也能知道答案。”

  左慈的話音一落,便伸出了左手,張開手掌便直接抓住了蕭風的頭顱,以掌心按住了蕭風頭頂的百會穴,然後雙眼緊閉,口中默念著什麽話語,然後輕喝一聲:“窺心之術!”

  隨著左慈的一聲輕喝,他便張開了雙眼,眼眶裡的雙眸也恢復了原有的模樣,但不同的是,左慈的眼睛裡泛著微弱的藍光,若不仔細看,根本無法擦覺。

  左慈的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那層藍光,足足盯了大概一刻鍾的時間,他這才松開了蕭風,眼睛再次閉上,良久才睜開。

  此時的蕭風就像是被強力的萬能膠粘在了那裡一樣,他自己想走,可是兩腿卻不聽使喚,不僅如此,他整個人的身子都像是別人的,自己的思想是一方面,而自己的行動能力卻又是另外一方面,像是被人形神分離了一樣。

  他看到左慈的臉上起了變化,心中是一陣的狐疑,可是自己卻無法張嘴,只能用眼睛看著,耳朵聽著。

  左慈的眼神變得不再那麽凌厲了,漸漸的恢復了和顏悅色的樣子,他輕喝了一聲“解”之後,蕭風整個人便可以自由的活動了。而左慈則一臉和藹的說道:“我剛才用‘窺心’之術窺探了你的內心世界,將你腦中的記憶給逐漸的挖掘了出來,這本經書確實如同你所說的一樣,果真是一個叫鳩摩空的天竺和尚在臨終前交給你的……”

  “你真的可以窺探我的內心世界?”蕭風驚訝的問道。

  左慈道:“這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不足掛齒。但是這種雕蟲小技卻很實用,是讓人說實話的最佳方法。剛才我正是用這種叫‘窺心’的法術來窺探了你的內心,將你的記憶給挖掘了出來。太守大人,請恕罪,我為剛才的魯莽而感到羞恥,希望能夠得到你的原諒。”

  蕭風聽左慈說出了鳩摩空的名諱,心中就已經跟明鏡似地。這個名字自從鳩摩空死後,他就從未向外人提起過,左慈卻能說出鳩摩空的名字,就足以證明左慈說的並不是假話。

  他抖擻了下精神,然後又清了清嗓子,對左慈道:“看來左道長果然是神通廣大啊,各種法術更是層出不窮。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麽道長會認為這洗髓經是我偷的?”

  左慈緩緩的道:“因為這本書上記載的文字,與我所得到的一件寶物極為相似,讓我誤以為這本經書就是我的寶物。”

  “哦?我只聽說過世上有相貌相似的人,可是這經書中記載的文字也能差不多嗎?”蕭風狐疑的問道。而他的心裡則給出了一個很大膽的猜測,難道洗髓經早已經流傳到中國來了?
  左慈見蕭風不信,便不慌不忙的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來了三本書,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對蕭風說道:“這是我所修習的遁甲天書,一共有三卷,上卷是為天遁、中卷是為地遁、下卷是為人遁。其中天遁能騰雲跨風,飛升太虛;地遁能穿山透石;人遁能雲遊四海,藏形變身,飛劍擲刀,取人首級。你剛剛給我看的洗髓經,跟我這遁甲天書上卷的天遁某些地方倒是有相似之處,所以剛才我一見到那本洗髓經,以為你偷抄了我的遁甲天書,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蕭風皺起了眉頭,說道:“這本是佛經,怎麽可能會跟你的遁甲天書有雷同之處呢?”

  左慈見蕭風對自己的認定持懷疑態度,便道:“你若不信的話,可以翻開遁甲天書的天遁卷去看看,在書的最後幾頁中,記載著的是教你如何將自己經脈逆轉,以達到自己的一個‘真空’狀態,只有進入了‘真空’狀態,才能修習天書中的所有法術和武學。”

  蕭風聽後,覺得左慈說的似乎還挺有幾分道理,便懷著好奇心,打開了那本遁甲天書的天遁卷,然後直接翻到了最後幾頁,仔細的看了一遍後,他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便將洗髓經拿出來對比了一下,發現有好幾頁的文字和洗髓經的文字可以說是相差無幾。

  驚訝之余,他不由得失聲道:“怎麽會這樣?兩本不一樣的經書,怎麽可能會有互通之處?”

  “依我看,你那根本不是什麽經書,而是一本我們道家的經書,只不過卻只有一點點相似而已。”

  “這也不奇怪,有時候,許多人的想法都會想到一起,這兩本經書雖然有共通之處,但是其中的內容卻大相徑庭,因為洗髓經從頭到尾都是在勸善,是一本不折不扣的佛經,這是無可爭論的事實。”蕭風道。

  他嘴上雖然是這麽說,可是心裡還是一直在犯嘀咕,於是乎他將洗髓經再次翻開來看。這本經書是漢譯過來的手抄本,單從抄書人的字體來看,寫的很是蒼勁威猛。他隨手翻到了後面的幾頁,這一次卻有了驚人的發現。

  這一次如果不是他仔細的看,恐怕也很難發現其中的細微之處。他的不經意間,發現這本洗髓經的最後幾頁,並不是和前面的那些書頁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蕭風拿著經書,自言自語的說道:“後面的幾頁在筆跡上有著模仿的意思,但是仔細的看,還是能夠發現其中的奧秘。難道,將這幾頁文字抄在洗髓經的人,以前看過遁甲天書?佛經裡出現了道家的修習法子,而且這段文字前後銜接起來卻並不顯得突兀,著實讓人佩服將這段文字抄在洗髓經上的人。”

  “佛本是道。”左慈聽後,便給出了一個很合理的答案,同時心裡也是一陣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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