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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騎縱橫》175姓左名慈
  蕭風等人來到了木屋門口,往木屋裡面瞅了一眼,但見木屋內的東西玲琅滿目的,在一個角落裡,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著釀酒所需要的器皿。

  “葡萄呢?”蕭風環視一圈,卻唯獨沒有見到釀造葡萄酒最關鍵的東西,便問道。

  那道士不慌不忙的走了進去,從一個角落裡翻找出來了一個楠木盒子,然後放在了桌子上,指著那個楠木盒子說道:“葡萄就在裡面。”

  說罷,道士隨即將楠木盒子給打開了,盒子裡面呈現出來的是一青二白的世界。

  蕭風等人赫然看見,在那個楠木盒子裡面,盛放著一塊很大的冰,在冰的上面還堆積著一層白雪,而白雪的上面則是一顆顆青色葡萄,整齊的躺在那裡。

  “這些葡萄,夠了吧?”道士用一種狐疑的目光先看了看孟佗,又看了看蕭風。

  孟佗、蕭風兩個人被這個道士弄得哭笑不得,葡萄保存的很是完好,可是這葡萄的數量卻少的可憐,要知道,釀造葡萄酒需要的可是大量的葡萄,這麽一點點葡萄根本是杯水車薪。

  道士見蕭風、孟佗兩個人都不回答,眉頭一皺,問道:“你們怎麽不說話啊?”

  蕭風指著那楠木盒子裡的葡萄說道:“就這麽一點葡萄就想釀造葡萄酒?”

  “不夠嗎?可是我只有這些,還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保存下來的。”道士訴苦的說道。

  蕭風道:“要釀造葡萄酒,不僅需要很多的葡萄,而且還需要很長的時間,並非是一朝一夕就能釀造出來的。現在不是葡萄成熟的季節,再說葡萄產自西域,整個大漢境內種植葡萄的少之又少,要想釀造葡萄酒,就必須去西域購買葡萄,現在讓我們比試誰的釀造工藝高超,只怕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道士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那到葡萄成熟的季節,你們就去西域采購葡萄,然後回來教我如何釀造葡萄酒。”

  “沒想到,似道長有著如此深不可測身手的人,居然會對葡萄酒如此的感興趣……”蕭風道,“在我所見識過的人中,道長的身手算是數一數二的了,在下蕭風,剛才多有冒犯,還請道長見諒。只是尚未請教道長高姓大名?”

  “我乃方外之人,賤名不值得一提,比不得蕭太守聲名赫赫。”道士回應道。

  “你既然聽說過爵爺的大名,就應該為剛才的事情向爵爺道歉,你可知道,你以下犯上,是可以治罪的。”鞠義插話道。

  道士嘿嘿笑了兩聲,斜視看了鞠義一眼,說道:“別說他只是一個太守,就算是當今的天子站在我面前,我照樣也是如此。再說,剛才是他先冒犯了我,要說不對,也是蕭太守的不對吧?”

  法衍拉了一下孟佗的衣角,低聲問道:“這個道士是哪裡來的?”

  孟佗道:“前些日子,我高燒不退,手下人便去尋找大夫,可是大夫沒請來,卻將這個道長給請來了。你還真別說,這道長雖然不是大夫,可是比大夫還大夫,隻給我吃了一粒丹藥,我睡了一覺醒來後,什麽病都好了,而且還感覺神清氣爽的。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我才將這個道長給留了下來,山寨裡的其余人有什麽病疾的,都被這道長給醫治好了。後來道長說山上有不少草藥,可以用來煉製丹藥,我便給他提供了地方,供其煉丹……”

  法衍知道孟佗向來粗心大意,肯定是沒有詢問過這個道士的來歷,自然就不知道這道士是誰。他向前走了兩步,拱起手,笑呵呵對那道士說道:“道長不僅身手了得,而且醫術也很高明,替我們山寨裡的人解除了許多病痛的折磨,我做為山寨的二當家的,對道長感激不盡。”

  道士聽後,將手中的拂塵掛在了臂彎當中,一臉笑意的捋著下頜上的青須,緩緩的說道:“二當家如此的文質彬彬,看來也是個飽學之士,而且二當家的談吐不俗,舉止文雅,而且穿著上更透著一股子華貴,與一般山賊草寇不同,放眼整個郿城,能有如此舉止的只有法氏一族,莫非二當家的是法氏中人?”

  法衍拱手道:“道長好眼力,在下確實是法氏中人,法衍便是鄙人。”

  “聽說法氏一族盡皆被殺,只有少數幾個人得到一位俠士的相助,才逃了出來。隨後,法氏連同那位俠士召集了一夥人,夜襲了郿城,並且鼓動百姓一起暴動,殺了縣令不說,還霸佔了縣城。這之後,太守杜子騰派遣大軍前來圍剿,你們自知無法抵擋,所以才放棄了縣城,流落在山中落草為寇。”道士對法衍、孟佗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說話時不慌不忙的,像是在講一個故事一樣。

  “這件事早已經傳開了,我也許是道聽途說而已。不過,朝廷似乎發出了通緝令,懸賞通緝法氏族人,而賞金還是很可觀呢?”道士的眼角裡突然放出了一絲別樣的色彩,津津有味的盯著法衍和孟佗看。

  法衍眉頭一皺,冷笑了一聲,說道:“莫非道長是因為那筆賞金來抓我們的?”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

  “如果道長是來抓我們的,以道長此種高深莫測的武藝,我和大哥反駁也是無濟於事,只能是束手就擒了。”法衍不卑不亢,沒有一絲的畏懼。

  此話一出,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孟佗都變得緊張兮兮的,都不約而同的退到了木屋的門外。大家都互相看了看,心中都在犯著嘀咕,如果這道士真的是來抓人的,只怕他們一起聯手,也未必是這道士的對手。

  “哈哈哈!”

  道士見到眾人的反應之後,突然大笑了起來,他將手中拂塵拎了起來,向後輕輕一仰,收攏笑聲後,便面無表情的望著眾人,緩緩的說道:“你們當我是什麽人了?我乃修道的方外之人,區區一些懸賞,我還沒看在眼裡。”

  “道長高風亮節,實在令人欽佩。既然不是來抓我和大哥的,那道長來此的目的難道只是為了學習如何釀造葡萄酒?”法衍問道。

  道士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我來此處,是因為此山上有我煉丹所需要的東西。在此小住幾天后,我偶然間聽說大當家的懂得如何釀造葡萄酒,所以才這想起向大當家的學習。你們都不必如此緊張,如果我真想殺你們的話,你們現在早已經是人頭落地了,怎麽還有可能站在這裡和我說話?”

  眾人聽後,這才解除了警惕。法衍道:“道長對我山寨中有極大的恩惠,救治了不少人,鄙人想請問一下道長的名諱,以後也好留存心中。”

  道士笑道:“你們這些人啊,為什麽一定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呢?看你們那麽想知道,告訴你們也無妨,何況我是個無名之輩,說出來你們也不認識。我姓左,名慈,字元放,廬江人。”

  眾人得知道士的名字叫左慈之後,確實沒有什麽異樣的表情,因為他們從未聽過這個名字,也正如左慈所說,他是一個無名之輩。不過,蕭風的心裡卻甚是激動,因為他對左慈的印象頗深,他曾經一度認為左慈就是給馬騰算命的那個道長。可是左慈現在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馬騰卻並不認識,看來給馬騰算命的應該是另有其人吧。

  “左道長,剛才的那聲爆炸聲是怎麽回事?”蕭風突然問道,將話題又轉到了正題上,因為大家之所以被這道長吸引,一切的原因都在那聲巨響上。

  這會兒,眾人才記起來這件事來,大家的目光都轉向了那個被炸的粉碎的木屋。

  左慈搖了搖頭,茫然的說道:“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麽回事,我本來在山上采藥,忽然聽到一聲巨響,便立刻從山上下來了,到了這裡的時候,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只是可惜了我那小徒弟和那些丹藥了。”

  “聽你這麽說,爆炸前,你的小徒弟應該是在木屋內煉丹?”蕭風問道。

  “他一個小屁孩,能懂得什麽煉丹的技術?是我在煉丹,但是丹爐中少了一味藥,我便去山中采取,讓他暫時替我看住煉丹爐,而且還特意囑咐他什麽都不要碰的……”

  “看來,頑童沒有聽左道長的話,亂動了一些不該動的東西,所以才會引起爆炸,比如說硝石、硫磺等物品……”蕭風猜測道。

  “這就不得而知了,我當時也不在,也不能還原當時的情形。”

  “人已經死了,再說什麽都晚了。道長,你徒弟的事情我會讓人好好安葬的,只是煉丹如果真的很危險的話,我看就不要再在山上繼續煉製下去了吧?”孟佗道。

  左慈反駁道:“我煉丹無數,從未出現過此種問題,今天只是個例外而已,別忘記了,你當時高燒不退,若不是我給了你一粒丹藥,你能好那麽快?說不定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呢!”

  法衍急忙打掩護道:“道長,大哥不是那個意思。我看這樣吧,我們先行將道長的徒弟給安葬了,然後再給道長找一個地方煉丹。如今山上貴客臨門,大家當在一起歡喜歡喜才對。”

  “是是是……道長,我剛才無意冒犯,請道長息怒。”孟佗急忙說道。

  左慈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但是他的脾氣陰晴不定,好與壞全憑自己的心情。他的小徒弟死了,自然是傷感不已,所以也不再追究什麽,何況也沒有什麽追究的,便點了點頭。

  於是,在法衍的安排下,叫來了山寨中的人清理了一下被炸毀的木屋,將左慈的徒弟的屍體都拚湊到了一起,有一些肢體實在是找不到了,就作罷。隨後,法衍舉行了一個葬禮,由左慈親自為自己的徒弟超度。

  葬禮完成之後,法衍、孟佗便款待了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左慈等人,但是山上能供應的食物實在是太有限了,而且還很簡單。所幸的是,蕭風、馬騰、鞠義、楊速、左慈等人都不在意這些,宴請過後,眾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蕭風被獨自安排在了一個木屋裡,他是這座山上身份最為尊貴的人,住的地方原先是孟佗的居所,現在被孟佗讓出來給了蕭風。

  為了避免別人的打擾,蕭風特意囑咐所有人不要來打擾他。他一個人則坐在床上,從懷中掏出了洗髓經,翻開之後,便細細的誦讀了一遍。洗髓經蕭風已經讀過很多遍了,但是他卻從未參透其中的奧秘,這書中的文字字裡行間都透著一股子佛文化的氣息,怎麽看都不像是一本武功秘籍。

  一直喜愛武俠文化的蕭風,始終堅信,洗髓經是一本可以增強人的修為激發人體潛力的武學寶典。長久以來,蕭風咬文嚼字的將洗髓經讀了不下數十遍,他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但是卻從未能夠從洗髓經裡面體現出來一絲半點的武學氣息。

  蕭風一直盤坐在那裡,除了在書本的最後一頁有一個教他怎麽調理內息的圖形外,再也沒有任何有價值的事情。每每蕭風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那副調理內息的圖形,便有樣學樣的盤坐在床上,開始打坐。

  這一次也不例外,蕭風的心情糟透了,便再一次盤坐在床上,開始調理自己的內息。說來也奇怪,每次只要開始調理自己的內息,蕭風煩躁意亂的心便很快就會靜下來,而且他也能夠感到自己體內有一股子神秘的力量,從自己的頭頂開始遊走,一直遊走到腳底。然後,又從腳底開始以反方向遊走到頭頂,如此反覆好幾次後,他隻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暢快。

  等到蕭風閉目養神完畢之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色籠罩住了整個大山。

  蕭風捧著這本洗髓經,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道:“難道是我的武俠情節太重了,你只是一本佛經而已?”

  他不甘心,忽然想起一個人來,便靈機一動,將洗髓經放在了懷中,自己拉開房門,便出了房間,徑直朝著左慈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夜深人靜,別的人都已經是呼呼大睡了,可是左慈的房間裡還亮著燈。蕭風走了過去,並沒有直接來到門口,而是先透過門縫向裡面窺視,他看到左慈正盤坐在床上,整個人的身體居然開始慢慢的騰空而起,升騰到離床有二十厘米的距離後,便停頓了下來,一直在那個位置漂浮著,而且中間沒有任何支撐物。

  “……”蕭風看到這一幕後,真的見識到了左慈的強大,居然能夠做到這個樣子,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修仙這麽一說嗎?

  “既然來了,何必在外面鬼鬼祟祟的?進來吧,”左慈的眼睛一直在閉著,嘴巴也沒有張開,可是蕭風的耳朵裡面卻傳過來了左慈的聲音,更加的讓他匪夷所思。

  蕭風一時間怔在了那裡,等他反應過來時,左慈已經不知道何時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伸手將他面前的房門給打開了。

  “蕭太守,深夜造訪,必有要事,請裡面說話。”左慈一臉和氣的說道。

  蕭風勉強的笑了笑,同時認為自己這次是找對人了,如此神奇的左慈,雖然不一定能夠解開洗髓經的秘密,但是絕對可以對他有所幫助。

  他跨進了房門,很有禮貌的說道:“深夜造訪,實屬無奈,若給左道長造成什麽不便,還請左道長見諒。”

  “太守大人太過謙虛了,和我白天所見到的那個趾高氣揚的人簡直判若兩人。我反正現在也睡不著,有個人陪我聊天終究好過一個人發呆。太守大人,你找我有什麽事?”

  蕭風道:“我想請教道長一些問題,同時也想請道長為我解一下心中的疑惑。”

  “願聞其詳。”左慈說話時,伸出左手向前輕輕一推,但見距離他不遠處的一個木樁被隔空推到了蕭風的面前,“請坐!”

  蕭風詫異萬分,左慈的一舉一動都透著一股子神秘,讓他對左慈更增加了幾分信心。於是,他一屁股坐在了木樁上,然後從懷中掏出來了洗髓經,亮在了左慈的面前,說道:“左道長,其實,我是想請左道長替我看看這本經書的,不知道可不可以?”

  “經書?什麽經書?”左慈看了一眼蕭風手中的經書,問道。

  “這本是佛經,我曾經認識過一個天竺的和尚,這本經書就是他在臨終的時候交給我的,讓我好好的參悟其中的奧秘,說是對我會有很大的幫助。可是我無論怎麽看,都弄不懂其中的奧秘。道長高深莫測,智慧也一定超出我許多,所以我想請道長替我看看這本經書,然後替我解除心中的疑惑。”

  “嗯,可以。把經書給我看看!”左慈道。

  蕭風將洗髓經交到了左慈的手中,左慈看了一眼封皮後,便念道:“洗髓經……”

  左慈起初不以為然,誰知道打開經書剛看了幾眼,眉頭便立刻緊皺了起來,眼睛裡更是放出了異樣的光芒。他將經書立刻合上了,一雙森寒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蕭風看,將洗髓經捏在了手中,喝問道:“這本經書你是從何處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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