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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發大財》第104章海船論戰1
  急援京師
  聽完顧大嫂介紹的遼東情況老張立刻便心知那場明朝能佔上便宜的大戰即將開打,於是立即傳令一方面各部停止休假,全力備戰,隨時準備,上京勤王,
  另一方面工廠要開動一切生產能力為軍隊生產足夠多的武器配備,

  同時老張也精挑細選出了約七千五百名士兵,做好了急援京師的準備,好為自己再立新功,其中騎兵兩千人,分別是重騎五百,火槍騎兵五百和輕騎一千人,

  剩下的五千兵卒中還有一千步騎兵,一千姚少免的炮兵和一個特務連,加上探馬連和老張的侍衛共五百人,剩下的才是純步兵,可老張現在的純步兵那也全部實現了騾馬化,

  將軍事上的部署安排好了以後,老張又請老方代為負責膠東的一切軍政事務,
  同時請顧大嫂再辛苦一趟,除了把些染病的倭女運往遼東韃子處外同時代自己安撫魏成義一行人,讓他們先不要妄動,等自己擒王回來再定

  顧大嫂雖是因為毛文龍的死已對朝廷信心全無,但好在有老張的三寸不爛之舌的循循善誘,加上這次也確實能給她帶來不少的收益,這才應了下來,
  同時老張也把擁有豐富敵後作戰經驗的趙大海派出,讓他帶上兩條西洋戰艦一艘新型的泰山級戰艦,和幾條武裝商船,在韃子的控制區遊動騷擾牽製他們的兵力,

  果然經過近半個月的橫兵歷馬,一直沒敢歇氣的老張終於等來了,崇禎入京擒王的旨意,
  據後世《張公正傳》記載,崇禎二年,清兵陷永平西城,兵鋒達京師,畿輔震動,詔天下擒王。

  各鎮自保觀望不前,張毅獨慷慨誓眾,捐資濟餉,師晝夜兼行抵都。清軍聞膠東兵至,玄退。上詔褒美,加少保,掛鎮海將軍印。召見平台

  有了聖旨,劉澤清等大將又不願出兵整個山東也就老張一人,願意帶兵前往,於是老張便帶領兵將乘坐早已備好的兵艦商船經由海路直撲薊鎮,

  迎著勁爽的海風老張一行出發了,剛到船上老張就把秀才和由趙大海處借來的師爺梁玉堂(也就是給趙大海寫詩的那個老憤青)既大牛、禦達、少免、魏開得等一眾參戰將領叫在一起討論時局,

  剛一坐下老張便和氣的對大家說到,“今天沒別的大夥都對時局發表下看法,議一下咱們這仗該怎麽打”

  老張剛說完,梁玉堂就先開口道“我認為這次犯邊,是因為韃子在東江皮島有奸細,韃子伐明的決定,定是在他們得知毛將軍之死訊後才做出的”

  陳秀才接口道“那時毛帥他只要活著,後金的攻擊范圍就不敢超越寧遠一帶,也絕不敢出師數個月而不歸。所以完全可以合情合理地說,毛帥被殺事件推動了韃子出兵的決定,解決了他們最後的後顧之憂。

  “再加上喀喇沁部的投敵,我估計這次韃子必定會傾盡全力來攻”老張補充道

  魏開得也插嘴道“再加上薊鎮武備廢弛,自從努爾哈赤起兵,我大明朝在東北的最大威脅迅速從蒙古諸部變成了女真。

  隨著撫順、遼陽、沈陽、廣寧等地的相繼失陷,我軍的軍事重心完全轉到了山海關以及遼西走廊一帶,幾乎絕大部分的資源都被分配到了這一方向,山海關的重要性也前所未有地突顯了出來。

  遼東於是脫離薊鎮,成為一個獨立的軍區,我朝專門設立遼東經略,來管理這個方向上的軍事。”

  (經略之名,原起於萬歷二十年的援朝鮮之役,明朝委任侍郎宋應昌為“經略”,以顯示其名位更在總督之上。其後楊鎬、熊廷弼等出戰遼東,也都稱經略。到了孫承宗,他以大學士,兵部尚書的身份出關鎮守,便又稱督師。這一職位成了東北邊防的最高長官。如此一來,原本統管遼東、薊鎮和保定的薊遼總督,其職權就被分化,實際上形成了遼督和薊督兩人,督師經略側重遼東方向,總督則側重薊鎮、保定方向。)
  這時梁玉堂又開口道“是啊薊鎮本來的兵額並不為多,據說此地原有額兵不到四萬人,

  但因為天啟以來,遼東諸城盡皆陷落,薊鎮東協的山海關從內地變為前線,成為我朝鎮邊的第一要地,其地位之重要性急劇上升。

  為了適應新的形勢,天啟二年,朝廷把薊鎮三協拆開,本來全薊只有一個總兵,現在改為三個總兵,每人各領一協,調全國之兵增守。到了天啟六年,薊鎮三協的額兵總數已經高達十余萬人。

  當然,這其中的東協一路實際上就是關門總兵,駐山海關劃歸督師管轄,不再直屬於順天巡撫和薊遼總督。

  總督所負責的邊境,實際上只是中、西二協,後來又從東協劃出二路歸入中協,於是到了崇禎二年,雙方的轄境分界大約在長城界嶺口一帶。

  雖然從表面上看,薊鎮的兵馬是增加了,但是因為我朝上下的注意力幾乎全都放到了山海關方向,對於薊鎮的重視實際上大為減弱。

  首先,薊鎮的兵餉嚴重不足,原本軍餉一多半還可以由自己軍屯解決。

  但因為近來,衛所兵製崩離敗壞,朝廷不得不改用募兵,這些九邊戰兵們每年最多6兩銀子,每月5錢,微薄之至,就連這還得是沒被克扣前的全餉,
  且不說這些餉銀朝廷還時常拖欠不發,單從規定的餉額來說,已經可見薊鎮處於一個次要的地位。

  其次,薊鎮的軍事設施、馬匹盔甲等嚴重缺少或失修。

  遼西地區是一條狹長的走廊,敵人只能一步步地沿途逐點攻入,但薊州大邊卻是一條千余裡長的防線,每一點都有被人突破的可能,從地理上來說,遠比遼西來得難守。

  寧錦防線上只要有幾個硬啃不下的點,就能保證山海關的安全,但薊邊沿線長城幾十個關口,只要一個防守薄弱,整條防線就會被全線突破。

  可因為關寧方向壓力過大,我朝不得不把有限的資源全部分配到那裡,甚至還從薊鎮挖人去補足關寧。

  從天啟六年,山海關多處邊城被雨淋坍,從薊鎮調走了大量的守兵去協助修築。

  而當時山海關以西,已經“數載不聞版築之役矣”。稍早前,巡邊的太監劉應坤就報告說,桃林口,喜峰口等處城堡“傾頹不堪”,
  後來雖馬馬虎虎地修了一次,但遠遠不能令人滿意。天啟七年,薊鎮再次請求修築喜峰口、董家口等處,

  但因為薊鎮的班兵都給調走其他地方,留在當地的“僅一萬余”,而且就這些人還不發糧餉,到了四月份已經“四月無糧,洶洶難待”,以致修築的計劃從未完整地實現。

  此後,欠餉的問題進一步鬧得朝廷焦頭爛額,更沒有多余的一分錢來重修諸隘口。”

  聽著梁玉堂講的頭頭是道老張不禁心道這小子還真是個人才啊,

  這時魏開得又在一旁說道“這薊鎮三協馬匹也缺得厲害,原本咱們就有不少的馬是在他們這買的,可是現在據說連他們自己的騾馬也都湊不齊了
  還有更嚴重的問題是,薊鎮紙面上的兵數存在著很大的水分,一多半是虛報的。

  多報的虛兵可以冒餉,這些餉自然不會分給真正的軍士改善待遇,而無疑是被各級將官給私吞了。

  這並非薊鎮一個地方的問題,而是九邊處處皆然,早就惹得朝廷大為光火平日索餉則有兵,一旦臨敵則無兵,我皇上台後,雖下令各地嚴格清汰冗兵,核算糧餉,但是有多大效果就不敢說了。”

  此時老張來這大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也心知這些都是實情,
  於是老張便又開口道“那朝廷是否知曉這種情況呢”

  “知曉又待如何,自遼東戰火起後,我朝每年僅遼東軍費開銷即達750萬兩之多,一個戰場的支出,就幾乎高達國庫平均年收入的兩倍。為此,我朝不得不加派田賦,前後共加三次,每畝田增派9厘,每年共計銀520多萬兩,這就是著名三餉之一的遼餉。

  可是隨著軍事形勢的惡化,軍費進一步激增,每年500余萬遼餉仍不敷用。

  因此自天啟以來,我朝雖暫時不敢再加田賦,卻又從雜項、關稅、鹽課等項目上大動腦筋,實際上每年都有增派。

  至天啟五年,每年加派的銀餉已經比萬歷四十八年時更多出約240萬,高達770余萬兩。

  可即便加到這種程度,仍然入不敷出,一方面如此高額的稅收無法順利地從各地征收並運到京城,各省逐漸開始拖欠應繳稅款;另一方面西北又有亂民作亂,相當一部分餉銀被截留以應付當地的戰爭。

  在財政左支右絀之下,最糟糕的情況終於在天啟末期出現了,那就是邊軍大規模的欠餉。

  欠餉的情況其實在萬歷爺時期就一直存在,但是還遠沒有敗壞到像天啟五、六年之後那般拖欠面積廣大,時間長久,數額驚人,幾至不可救藥的程度。

  單就天啟七年寧錦之戰後而論,七月,鎮守宣大的太監葛九思報稱說宣鎮缺餉數月,乞求馬上催運,以防生變。

  八月,陝西巡撫胡廷宴上書,稱臨鞏邊餉已經缺了五六年,靖虜邊堡缺了兩三年,固原鎮自萬歷四十七年以來共欠京運銀約16萬【。軍士一開始還能“典衣賣箭”、“沿街乞食”,現在則隻好“鬻子出妻”、“離伍潛逃”,甚至“公然噪喊”。

  十月,甘肅巡撫張三傑上書,稱平涼鎮累年積欠達70多萬,西安欠了80多萬。

  崇禎元年三月,三邊總督史永安和延綏巡撫嶽和聲、巡按李應公上書,稱延綏餉銀自天啟元年以來,積欠竟達150余萬兩,軍士長達27個月拿不到餉。

  “千裡荒沙,數萬饑兵,食不裹腹,衣不覆體”,有人拿軍器去換半頓飯吃;有的沒有東西喂馬,畏懼自殺而死;有的饑餓難耐,剪自己的頭髮賣錢。

  嘩變隨時可能發生。同月,戶科給事中段國璋上書稱,榆關缺餉累計也達60余萬兩,“軍士枵腹可慮”。

  八月,袁崇煥復出上任前,連邊防第一要地的遼東也是缺餉四五個月,軍士憤而嘩變,震動朝野。而同時,宣鎮又缺了五個月的糧餉。

  哎可以說,自當今聖上上台後,面對的是一個糜爛至極的局面。九邊沒有一處不是缺糧少餉,人心思變,而朝廷偏偏又力竭計窮,根本籌措不出。

  這薊鎮就屬於欠餉最厲害的地方之一。

  從天啟七年四月,順天巡撫劉詔就報告說,薊鎮的班軍已經四月無糧,而永平、密雲、昌平的情況大致類似。

  崇禎元年正月,新巡撫王應豸報稱,薊門已經缺餉六個月,積欠至43萬。對此戶部一籌莫展,到了三月,薊鎮守台士兵已經欠餉七個月,“下台聚噪”,當時的薊遼總督張鳳翼上疏報急,好不容易籌措到1萬兩銀子,買糧暫時緩解了眾人的憤恨,同時鎮壓了亂兵。

  但之後,糧餉仍然不發。甚至因為財政極度困難,又扣發整個薊邊鹽菜銀22萬兩,總計扣發薊鎮等地餉銀33萬之多。

  士兵們衣食無著,於是在崇禎元年八月再次嘩變。該月二十日,饑餓的軍兵“鼓噪索餉”,並“焚搶火藥”。

  巡撫王應豸告急,並請發三個月的欠餉以求安撫,但仍然是杯水車薪。

  自袁崇煥上任後,聖上保持對他的許諾,把遼東視為第一優先,餉銀盡可能地發往關外,幾乎是對索餉有求必應,盡了最大努力滿足

  相形之下,薊鎮欠餉的問題愈發嚴重,終於在崇禎二年三月又一次鼓噪索餉。

  參政好不容易暫時說服了眾人,但巡撫王應豸卻采取了一個相當愚蠢的舉動:可能他平時也有克扣餉銀的劣狀,再加上對兵士一再變亂忍無可忍,於是竟然投毒在餅飯之中,想要把聒噪的人乾脆全部毒死,結果給眾人發現。

  兵士嘩然,立刻重新叛亂,在遵化城外結營圍攻,導致事態嚴重失控。

  聖上得知後大怒,將王應豸論死,可也是於事無補啊與此同時,剛上任半年多的薊遼總督喻安性也因此牽連下台,改以劉策接替。

  所以雖然大臣們口上都說要重視薊鎮防備雲雲,但實際上,客觀上根本不存在能夠真正實施的可能。

  以現在的情形來說,只要能把軍餉發全了,已經算是對某地最大的照顧。

  而這種照顧給了耗餉最多的遼東,其余八個邊區,沒有一個不是缺餉幾個月甚至三十幾個月的。

  以現在情況而言,最為要緊,而花錢也最多的地方是遼東;欠餉最多最苦的地方是延綏;形勢最為危險的地方是宣大,因為林丹汗在那裡侵襲,雙方摩擦不斷,一時氛圍相當緊張;
  最需要安撫的地方是剛剛失去主帥的東江;最需要獎勵的地方是剛剛平定西南土司奢安之亂的雲貴川等省;另外還要籌措銀兩“撫賞”察哈爾蒙古諸部。

  薊鎮雖急,卻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馬上排到號,何況千余裡邊牆都要加固整修,實在不是現在我朝的財力能夠做到的事情。

  眾大臣雖然在嘴上叫得凶,實際上也從來沒有拿出過一條具體可行的實施方法,因此,薊鎮的廢弛,其症結並不完全在於戰略疏忽,而主要是財力條件的限制,實在是無財力人力來修葺如此漫長的防區。”陳秀才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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