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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明發大財》第103章
  聽完顧大嫂的敘述老張又深思了良久才開口道““那東江鎮的兵馬可還安好,”

  “好個屁啊,就袁蠻子那種讀書人,哪能鎮的住文龍手下的悍勇兵將啊,再加上大家都對他擅殺毛大人心存不滿,現在早就鬧開了,兵禍一觸即發啊,成義聯絡了東江水師的耿忠明和尚可喜他們加上他自己帶的兩千兵馬和湊了近萬人馬準備返回山東投奔大人,那陳繼勝倒是給那袁蠻子籠絡了,孔有德,劉興詐更是對那朝廷都生了不滿準備去投那後金,”

  老張一聽馬上說道“壞了這毛大人一死,袁崇煥又難以馴服他手下的軍將那韃子必會無所顧及,大舉犯邊”

  張毅話音剛落顧大嫂便開口說到“是啊,大人說的極是,韃子一得知文龍被殺,便立即宣布起兵伐明。

  兩天后,喀喇沁部的布爾噶都就到沈陽朝見去了,想必表達了願做向導的意思。

  不久前束不的也來了,直到八月初八才回去,估計一切都商議完畢了,後金的借道入犯勢不可免了”顧大嫂憂心匆匆的說道

  “這喀喇沁部是怎麼回事”老張向顧大嫂問道
  經過顧大嫂解釋老張這才知道原來天啟七年秋冬之際,蒙古名義上的大汗,林丹汗率大軍,與他未能一統的蒙古諸部聯軍大戰於土默特趙城。

  蒙古聯軍中包括喀喇沁的白言台吉、順義王博碩克圖汗(卜失兔),鄂爾多斯濟農、同雍謝布、阿索特、阿巴噶、喀爾喀等。

  喀喇沁在第二年寫給後金的求援信中,把這次戰役吹噓為以十萬之眾,殲滅察哈爾四萬人的大勝,
  但實際上是慘敗。此戰過後,土默特和喀喇沁的昆都侖王一系就此覆滅,博碩克圖汗所藏的元傳國玉璽被奪走,大片土地為察哈爾所佔據。喀喇沁部只剩下兀良哈濟拉瑪一系據守朵顏衛一帶,苟延殘喘。

  此時此刻,喀喇沁殘部西抗林丹汗,東臨後金、南面是明朝的長城,被包夾在三大勢力當中,情況萬分危急。

  對於這個小部落來說,若不選擇一方依附,下場可想而知,唯有全體覆滅而已。

  從當時情況來說,林丹汗是最大的敵人,舊仇新恨,這個方向不用考慮。

  明朝自顧不暇,由於袁崇煥的消極防守政策,龜縮在長城內和遼東的幾個城堡中,軍事上不可能提供任何幫助。

  若要依附明朝,則喀喇沁立刻處於察哈爾和後金兩大兵鋒的左右夾擊之下,東北邊的蒙古勢力,也盡是親金的部落,後果不堪設想。而明朝所能提供的唯一好處,只不過是每年數萬兩銀子的“賞錢”而已,

  而且從感情上說,明的王公大臣對蒙古只有防范,而無絲毫親近。在各種奏折中,“虜性犬羊”,“腥膻逼人”之類的詞句數不勝數。

  邊界上更是衝突不斷,蒙古時常侵掠明朝的市集,關口,明軍也時常撲殺小股的蒙古部隊以請賞。

  雙方的宿怨糾結200多年,很難完全化解。而後金與蒙古同為關外少數民族,在服飾、風俗上有著先天的親近。

  努爾哈赤、皇太極又把籠絡蒙古看作是最重要的外交策略,聯姻封賞,無所不用其極。當是時,由於察哈爾西遁,興安嶺一帶所有的蒙古部落立即失去屏障,直接面臨後金的軍事壓力。

  在胡蘿卜加大棒之下,奈曼、敖漢、喀爾喀、甚至林丹汗的一些部族都已經紛紛投向了皇太極。

  在這種情況之下,可以說,除了投向後金一途,喀喇沁根本就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崇禎元年二月,喀喇沁諸首領給皇太極寫信求助,詢問是否願意一同出兵征討察哈爾。

  皇太極立即回復,但使者卻都給察哈爾多羅特部截殺。為此皇太極起兵攻打該部,擊破之,其首領多爾濟哈坦巴圖魯負傷逃走。

  皇太極再次寫信給喀喇沁部,稱如欲和好,共征察哈爾,需各首領遣使前來面談即可。

  七月十九日,喀喇沁派出530人的龐大使團到達沈陽,雙方誓告天地,正式聯盟。明朝也沒有放棄繼續籠絡喀喇沁部的努力,只是由於客觀形勢,這些努力注定是徒然的。

  自天啟七年四月林丹汗西遷,明朝便認識到它與喀喇沁等必有一戰。

  宣府奏報說:“插酋……橫生枝節,控弦十萬,加於白言等部,如千鈞之壓卵,勢必無幸。”

  但明朝自身難保,不可能出兵援救喀喇沁,就算能夠,也絕不願意因此而得罪了更強大的察哈爾部。

  兵部上奏說:“我若助哈喇,則虎酋必肆蟄於我,不助則哈酋不能無怨。”無奈之下,隻好居中“和解”,敷衍了事,推脫責任,自然沒有達到任何效果。

  喀喇沁戰敗,眼見明朝根本靠不住,向後金乞師,也是理所當然。

  崇禎元年年底,喀喇沁和後金聯盟已成定局,明朝也頗有風聞,但拿不出什麽實際的手段來挽回此事。

  薊遼督師袁崇煥,總督張鳳翼分別對其撫諭,張鳳翼建議其和順義王卜失兔聯合,不要投靠後金,可是卜失兔早就在去年被擊敗,這不啻是畫餅充饑。

  袁崇煥認識到“其逼處於我為患切膚者,哈喇慎三十六家也。”“為今之計,急修我備務,誘致之。

  倘其歸我,則厚費之不妨。若不可致,則相機剿逐。”意思是能撫則撫,不能撫就剿。

  但實際上,袁仍是以撫為主,喀喇沁表面上“皆聽命”,但投靠後金的步伐從沒有停止過。歸根到底,明朝根本就沒有真正能夠拉攏喀喇沁部的條件,勉強不來的。

  當然也有些人說喀喇沁之投東,是因為崇禎元年七月,明朝把他們的撫賞都革掉了。

  這一方面忽視了察哈爾的侵襲才是造成這一局面的根本原因,另一方面也與事實不符。

  首先早在崇禎元年二月,喀喇沁就已經開始謀劃投歸後金。其次,明朝在得知喀、金相通後,也仍然沒有立即革掉對它的撫賞。

  當年九月,察哈爾在宣大肆虐,崇禎聽從袁崇煥建議,召回長期主持對蒙古招撫的83歲老臣王象乾,令其督師宣大。

  王上奏呈對方略時說,可以聯絡哈喇慎殘部並朵顏三十六家,再加上永紹卜部,約30萬人,便能抵禦林丹汗。

  崇禎同意,當月二十三日,立即增加了對喀喇沁和察哈爾兩部的撫賞。本來全部賞金加起來7萬,每年賞兩次,即14萬,崇禎增加了一倍,至36萬。

  這種賞賜不可能留住喀喇沁諸部。第二年二月,喀喇沁定旗,完全被收編,其“通夷”的情況鬧得天下皆知。

  之後不久,連明朝親自冊封,一向最為順服的“順義王”卜失兔也已經投向後金。

  明朝朝廷知道大事無可挽回,再行撫賞只能是白白資敵,便開始嚴禁對其通商貿易。

  當時塞外饑荒大作,蒙古諸部無食,要求明朝開邊市糶米。邊臣都說不行,唯有袁崇煥仍想拉攏喀喇沁部,獨自許之。

  當時邊界上紛紛擾擾,流言大起,都傳說喀喇沁部和後金同謀,實際上是為後金買米囤積,為南下作準備。

  翰林院編修陳仁錫出使遼東,當地兩進士報告說,喀喇沁部在此買米,整個部落不滿萬人,在寧遠關外就有七八千,二千多人前來開市,其中還混雜了四百多後金的哨探。

  三月,崇禎得知情況後,立即去旨責問袁崇煥,說“據報西夷市買貨物,明是接應東夷,藉寇資盜,豈容聽許”

  袁回奏解釋,說西夷投靠後金,是因為察哈爾攻佔其故地,我又不能相助,再加上當地大饑,只有依附後金以自固。

  今開市賣米救其活命,是為了樹德,使其為我藩籬。再加上以前我方欠糧時,他們曾運糧來賣,解我之急,也算報答。

  若任其自生自滅,則是驅使他們與後金聯合,一旦誘導入犯,禍不可知。這些人哀求備至,願以妻子為質,保證不敢誘後金入犯薊遼。今我兵馬盔甲都不齊備,只有籠絡為上。

  應該說袁崇煥的認識和分析都是十分有理的,但他仍幻想能以懷柔手段拉回喀喇沁部,其實當時它已然投靠後金,大勢所逼,天下皆知,再要挽回已經完全不可能。

  崇禎再次去旨,駁回袁疏,稱“西夷通奴,譏防緊要。奏內各夷市買布帛於東,明是接應,何以製奴,著該督撫嚴行禁止。”

  崇禎命令,但有前來投靠的蒙古人,只能計口糧換米,不準再行貿易,不然“以通夷論罪”。

  袁崇煥復出督師,許以五年平遼,崇禎對其的恩寵無以複加。自復出至金兵入寇期間,袁的奏折大約40條左右,崇禎基本沒有駁過一條,包括請餉、調動、任命將官、裁撤編制、甚至殺毛文龍,不是“從之”,就是“優詔以聞”,
  唯一的例外就是這次糶米事件,而且言辭裡說得相當嚴重,甚至威脅要以通夷論處。若不是有強烈的理由,絕不至此。袁崇煥給人留下一個借口,成為未來殺身之禍的一個因素。

  九月,皇太極立刻召集所有的蒙古部落,出征盤踞在哈喇慎舊地的察哈爾部。

  馳擊圖爾噶、錫伯圖、英、湯圖四路,俱克之,“獲人畜甚眾”。第二年正月,皇太極命令科爾沁、敖漢、奈曼、喀爾喀和喀喇沁等蒙古部“悉遵我朝制度”,編為外藩,可以說就算收編了這些部落,如今再夥同他們入寇大明邊關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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