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實在是太精彩了!”
“哈哈哈,居然能夠看到這麽一出!”
“比說書可好看多了!再來一個!”
“對對對,再來一個!”
一時之間,眾人全都哄笑了起來。
“哈哈,用蘇哥的話,這簡直就是家庭倫理劇!”
程處默拍著肚子也大笑了起來,“沒有見過這麽窩囊的老頭!兒子趙狗蛋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面對蘇牧的話語,老太太冷哼一聲,沒好氣地說道:“滾!老太太我不想看見你!”
“無妨,興天會的兩位,哦不,江南商會的兩位,相信我們以後會經常見面的。”
蘇牧看著二人,嘴角勾起一個笑容,“希望江南商會還能夠拿出來足夠多的錢來和我博弈吧。”
“誰想和你見面!等等,你說什麽?你怎麽知道……”
老太太呆了呆,蘇牧怎麽著江南商會沒錢了?
“老太婆,你是不是傻,你是剛剛自己說的!”
“是啊,你們江南商會的錢全都被你兒子趙狗蛋拿去找女人了!”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女子能夠讓趙狗蛋這麽癡迷?”
“趙狗蛋花了這麽多錢在這個上面,怕不是已經虛死了吧!”
一時之間,眾人看著老頭老太太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感歎。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人家在那方面,都能夠花那麽多錢。
“什麽?”
老太太頓時瞪大了眼睛,訥訥地張了張嘴,卻是什麽話都說罷說不出來。
漸漸地,之前兩個人爭吵的內容浮現在了腦海之中……
她不由得一拍腦袋,狠狠地指著老頭說道:“都是你這個敗家玩意,看我回去不打死你!”
“我……我……你不是也說了嗎……”
老頭嘟囔著,嘟囔著,最終在老太太狠厲的眼神之中,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說話了。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錯。
老太太恢復了理智,沒有繼續去打老頭,她知道繼續鬧下去會鬧出更多的笑話的。
她之前只是被老頭子氣昏了頭,只因為老頭今天居然敢做出忤逆她這樣的事情,一向強勢的她頓時就受不了了。
“哼,蘇牧,我不管你知道了什麽,或者想做什麽,但是你給我住手!”
老太太向前幾步,冷冷地瞪著蘇牧。
“住手?為什麽要住手?告訴你們,這間屋子已經徹底被我們改造了!”
不等蘇牧說話,早已返回的程處默直接笑了出來,“你們二人是興天會的人,所有人都聽到了,而且還是江南商會的人,怎麽的,不想賠償我們的損失?或者讓官府去你們江南商會總部談談?”
此言一出,老太太的臉色變了變,確實,自己等人的身份已經曝光了。
她的眼睛轉了幾圈,思索了片刻,終於是冷哼一聲,做出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說道,“你們給我還回來,否則老太太我這條老命就交待在這裡又如何!”
“這……又要訛人?”
“不過之前是訛在那裡不讓人家做生意,現在是這麽直接地威脅!”
“對,你不給我錢,我就和你拚命!”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真懷疑他們江南商會是怎麽發展起來的。”
眾人看著老太太,一陣目瞪口呆。
這波操作實在是太溜了,而且絲毫沒有違和感,手法嫻熟,不知道上演過多少次了。
蘇牧也失笑搖起了頭,他想起了前世在馬路上訛人的老頭老太太,這些人實在是可惡得很。
只是……面前這個老太太,根本不明白什麽訛人的真諦……
現在這麽多人看著呢,連絲毫的證據都沒有,反而是自己這一方有這麽多的人證,訛什麽訛?
“呵呵,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蘇牧搖了搖頭,無所謂地說道。
“哼,知道怕了嗎?現在馬上就給我把店鋪還回來,而且將你們的錢莊關閉!”
老太太看到蘇牧臉上無奈的表情,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來。
蘇牧搖了搖頭,“哦,不,你誤會了,我是說你想訛人就訛吧。”
老太太先是呆了呆,旋即大怒,“好你個蘇牧!!老太太我撞死你!”
說罷,她居然是狠狠一頭向蘇牧撞去!
蘇牧腳下微微一動,直接躲開了老太太的撞擊。
老太太一個趔趄,倒在了地上,緊接著就不起來了,她指著蘇牧說道:“你……你撞死我了……”
說罷,頭一歪,居然是再度閉上了眼睛。
“靠,有完沒完!”
程處默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哇,不會吧,真的又訛人了?”
“這,厲害了……”
“之前是要妨礙人家做生意,這一次直接拚命……”
眾人愣愣地看著這一幕,愣是沒有想到老太太又來了一波極限操作。
老頭髮現老太太躺了下去,一時之間陷入了糾結,自己是躺還是不躺呢?
這時,蘇牧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老頭,不用躺了,省得一會還得起來,怪麻煩的。”
說著,蘇牧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看向了老太太,“不起來嗎?地上怪涼的。”
老太太一動不動,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瞪了老頭一眼。
老頭終於靈光了一回,直接撲過來,趴在老太太的“屍體”上哭喊道:“老婆子,你死的好慘啊……蘇牧,你把我老伴打成這樣,蘇牧必須給我們一個解釋!”
老頭的語氣越說越悲傷,直到最後居然是嚎啕大哭!
“訛人,沒有找對方法。”
蘇牧搖了搖頭,忽然轉身看向了眾人,“大夥,你們看到了什麽?我動她一根手指了嗎?”
“沒有!駙馬根本沒有挨到她!”
“是她自己要打駙馬,結果自己摔倒在了地上,和駙馬沒有任何的關系!”
“這個老婆子就是想要訛人,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對,我也看到了,在場的這麽多人都看到了!這麽多人都是駙馬的人證,你們休想抵賴!”
眾人頓時呼應起了蘇牧,在百姓之中蘇牧的聲望是絕對高的。
魏征看著這一幕,笑著捋了捋胡子,不愧是駙馬,不愧是我的準……女婿,剛考沒多久,就直接奪回了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