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八月終於來臨,在蘇芷芮軟硬皆施的情況下,鄂多終於答應讓她出門一天活動筋骨。說實話,渃水城根本不大,但是卻十分繁華,因為離皇城很近又人傑地靈,所以商貿繁盛而又人潮擁擠。
為了保護蘇芷芮腹中的蛋,鄂多在左,瓏繡在右,十一在前,家丁在後,這簡直就是變相的販賣國寶。
“十一……”
“是,四嫂?”弈淪回過身來回應。
“我只是逛街……不是來打劫。”
“四哥……”
“行了,行了,就會那他壓人。”蘇芷芮苦笑一聲,很是鬱悶的走進一家茶館,只是屁股還沒有坐熱,瓏繡就神情不對的想拉她離開。
“幹嘛要走?”蘇芷芮很是不悅的挑眉。
“夫人,這裡人多,要是擠著小主子爺會宰了我。”瓏繡一副就要哭出來的神情,很是認真。
“我注意到了,從進這茶館,聽到寧王娶妻這幾個字你就神情不對了。”蘇芷芮偏不動身,死賴不走。“寧王很帥?”
“四嫂,那是皇上賜婚。”弈淪連忙解釋。
“跟我無關。”蘇芷芮聳聳肩。“我不喜歡皇家的政治聯姻,聽到就煩。”
“四嫂不喜歡皇宮?”弈淪小心的問道,臉色亦是蒼白一片很是不好。
“超級討厭。”蘇芷芮不屑的癟嘴。“看似神氣萬分,身份尊貴,可那宮闈之間,夾雜人命,一不小心可能就性命堪憂,小命不保。說話不能大聲,連笑都要掂量著有什麽好處,那樣的日子,我過不來。”
弈淪靜了片刻,神色更加的凝重不少。
“四嫂,我想出家。”十一忽然哭喪著臉說。
“十一爺,我也是。”鄂多和瓏繡跟著應承。
“為什麽?”蘇芷芮好奇的揪著三人問。
“不如我們現在就去跳河?”弈淪不答接著提議。
“好主意。”兩人連連點頭。
“好啦,戲演完了,回府吧。”蘇芷芮悶笑一聲,這才體諒的站起身來,不過她終究是會錯了意,這時候誰還要管她會不會被擠成肉餅?天都要塌了。
“鄂多,四哥現在在哪?”終於哄睡了蘇芷芮,弈淪這時候才敢把瓏繡兩人叫到一邊詢問。
“在西寧,爺查到前朝藩王劉允躲在雪山。”鄂多實打實說。
“皇上果然沒問過四哥意見,想趕鴨子上架,這事暫時不必操心,現在最主要的是,千萬別在四嫂面前泄露了四哥身份。”
“皇上這招百試不爽,已經坑害了不少皇子。”瓏繡很是不屑的抱怨。
“你們還不了解四哥?活得送來,死得送去,除非他自己願意。”
“還好夫人並不喜歡問。”鄂多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
“一切等到四哥回來再說。”
“可是我好緊張。”瓏繡手心直冒冷汗。
“我有預感,這次一定會被四哥宰成肉醬。”弈淪有些不安的說。
事實上,從這一天起,這三人就開始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比如:
“瓏繡,你別抖啊抖的,羊癲瘋還是癲癇症?”蘇芷芮很是好奇的看著瓏繡那明明對著茶杯倒水,卻把茶水倒進了一邊的碗裡。
“夫人,你……你……吃麵還是面?”
“口吃還是結巴?我吃飯。”
“好,我這就去吩咐。”
“又溜。”
“……”
哪還有人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