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四周禁軍撤退全去對付流川,火銃手也都朝著邢台圍了上來,蘇芷芮心裡忽然就抓緊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了。
“爺呢?爺呢?”
“急什麽?”靖辰不屑的瞥她一眼。“按理說,爺忙活了這麽多天,應該很是疲憊才對,怎麽都二十九歲了,還是像個年輕的小夥子一樣呢?真和他的臉不搭,我還得叫他哥哥。”
“你……”
“還有你老娘,也不年輕了吧?怎麽越看越小?”見蘇芷芮又要開口,靖辰接著扯開話題。
“你小子,怎麽比我還聒噪?”蘇芷芮忽然就蹙起了眉,哪管什麽火銃不火銃。
“這叫長江後浪推前浪。”靖辰依舊喋喋不休。
“以後誰敢嫁你?”蘇芷芮無言了。
“我娶老姐,絕世匹配。”靖辰失笑。
“哼。”語城不屑的一哼。
“開槍……”隨著段臣隱的一聲命令,所有的火銃手都對著他們幾人齊齊開槍,但是可惜的是,劈劈啪啪的聲響之後,卻只是一陣濃煙冒起。靖辰見罷,打打哈欠,道。“假貨,段臣隱,你買到假貨了。”
“你以為朕殺不了你?”段臣隱頓時有些火大。
“你試試?”說罷,那原本圍著靖辰幾人的火銃手忽然轉了方向朝著段臣隱圍了去。
“你們要造反?”段臣隱見罷立即拍桌而起。
“誰造誰的反?”靖辰有些無辜的乾笑一聲。
“怎麽回事?”蘇芷芮忽然就看不懂了。
“那,讓你看懂的人來了。”靖辰用下巴朝著段臣隱的身後一指,蘇芷芮那顆心忽然就鎮定下來了,可是他奶奶的憑什麽還可以那麽鎮定悠閑的坐在桌旁喝茶水?
“我好痛。”蘇芷芮就那麽撒嬌般的朝著那人吼了一句,段臣隱卻以為蘇芷芮是對著他在吼。“你在瘋言瘋語什麽呢。”
段臣隱似乎還是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那隨行的官員早就一言不發的蹲在角落尿褲子。只見弈煈緩緩的托起茶杯,神色忽然一凜,從天而降的一具屍首,就那麽血淋淋的落在了段臣隱的面前。
“他是……是……”
“國君?”流川驚訝的喚道。
“東瀛國君?!”靖辰大叫出聲。“哇,東瀛這回付出血本了。”
“你是怎麽辦到的?”流川神色詫異極了,還是朝著段臣隱的方向問去,難道寧王的武功和智謀,真的那麽超出他的想象?東瀛不弱,真的不弱,但是他卻能這麽輕易的劫走東瀛國君,那到底要可怕到什麽程度?
“什麽怎麽辦到的?”段臣隱越來越不懂了。
“流川,這天下,只有爺想不想,沒有他做不到。”靖辰得意的一笑。
“你們別忘了,朕還控制著朝中官員的性命,還執掌著東北聯軍那隻強大的軍隊。”段臣隱還是不慌,又開始扯淡。
“你盡情的自我安慰吧,還好意思把東北聯軍扯出來?你知道那支軍隊是誰訓練的嗎?”靖辰微笑著問。“爺他老人家。”
這回,段臣隱回頭了,看著身後坐得安穩的男人,不由的心頭一驚,知道他又想故技重施,弈煈卻是首先抬起了右手,露出一隻更為精美的火銃,純黃金打造。
“居然還是失敗了。”段臣隱淒慘的笑笑,也不再做過多掙扎,火銃既然摸了出來,也別浪費,對準自己的太陽穴位,他本想一槍,但是弈煈哪肯?
“哇,那是掛豬肉的鐵鉤。”靖辰尖叫,段臣隱就那麽被刺穿了肩胛骨掛上去了?
“臭小子,你該閉嘴了。”蘇芷芮實在受不了的一掌拍過去,雖然她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