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岩回以她一個看白癡的眼神,淡淡言道:“除了陶然,你難道還和其他男子好到來衛城一同刻字的地步?”
葉萱兒訕訕一笑:“……當然沒有。”
看來這獸醫對她的交友圈了如指掌嘛,除了陶哥哥,她是真沒跟別的男子有什麽密切的來往。
別說男子了,就連女子都很少。
小販被白青岩一句話噎的也不敢再扯閑事,忙指向那些小玉石:“葉姑娘你看看哪塊玉更合你心意,我這就幫你刻上。”
葉萱兒笑著點點頭,在一堆小玉石中挑了挑,最終拿了一塊還算滿意的遞給小販。
小販二話不說,操刀嫻熟的刻起來。
葉萱兒又把目光轉向白青岩:“你要不要刻一塊呢?”
“這種東西,更適合女子佩戴。”白青岩冷酷的將雙手負在身後。
他一個大男人,可不適合戴這麽小巧玲瓏的玉佩。
“說話真是跟陶哥哥一模一樣呢。”葉萱兒低笑。
記得當初她問陶哥哥要不要也刻一個的時候,陶哥哥回答還是女兒家佩戴這個比較好看。
果真是男兒本色,這二人即便性格截然相反,這品味還是比較相同的。
“還敢在我面前提他,你這女人,我現在的心情看起來很好麽。”白青岩不滿的看著萱兒,眼底升起一抹清晰的醋意。
竟然在他之前單獨和別的男人來刻玉佩,想想真是讓人不舒服。
葉萱兒忍不住笑,伸手直接挽住他的胳膊蹭了蹭:“看起來心情的確不錯啊。”
白青岩早已習慣她的無賴,不過看她如此賣乖,倒是真的生不起一點氣來。
伸手將她脖子上的發絲全部挑起來,白青岩看著她白皙的脖頸淡淡問道:“那個玉佩呢?一直沒戴嗎?”
“怎麽,希望我戴上?”葉萱兒衝他揚了揚眉。
“要戴也是戴即將刻好的這一個。”白青岩霸道的看她一眼,然後放下她的發絲,溫柔的幫她理了理衣裳。
葉萱兒低低一笑,老實交代:“當初與陶哥哥一起刻的那個玉佩在當天就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後來一直都沒有找到,還沒有戴過呢。”
如此,他應該找不到吃醋的理由吧。
白青岩面色當真好看了不少:“果然有的事情是不能強求的,你這女人,這輩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見他態度轉變如此之快,葉萱兒有些忍俊不禁:“你可就得瑟吧,這玉佩,指不定等下就被我給弄丟了。”
“有我在,你就算想丟,也丟不了。”白青岩雙手緊緊的扣住她的手。
葉萱兒滿臉的幸福,得夫如此,夫複何求。
秋風乍起,刻字的小販突然打了一個哆嗦。
“葉姑娘,這天不會又要下雨了吧?”小販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有些擔憂的看著葉萱兒。
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在葉萱兒面前對下雨比較敏感。
葉萱兒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笑著抬頭看了看天——
這一看,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好像,的確要下雨了。”看著東南方向的黑雲,葉萱兒嘴角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