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衿抱住盧暖,“阿暖,阿暖,我好開心,好開心啊!”
“我知道,!”盧暖柔聲說著,無奈極了。
“阿暖,我這麽幸福,你說,老天爺會不會嫉妒啊!”徐子衿說著,醉醺醺的看著盧暖。
咧嘴一笑,“阿暖,你好美!”
然後就要脫盧暖的衣裳。
“胡鬧!”盧暖說著,推了推徐子衿。
“可是,阿暖,我想……”
“我懷著身孕呢,不行!”盧暖說的斬釘截鐵。
徐子衿先是一愣,隨即呵呵一笑,“對哦,阿暖懷孩子了,我就要做爹了!”
就連趕馬車的滿月,也笑了起來。
如果老爺夫人知道了,一定會樂壞了的。
滿月想著,盡量讓馬車慢一些。
只是……
滿月小聲說道,“少奶奶,不對勁!”
盧暖聞言,掀開馬車簾子,問道,“怎麽了?”
“殺氣陣陣,怕是……”滿月說著,連忙說道,“少奶奶,進馬車去,外面危險!”
“滿月,你說,會是什麽人?”
“絕對不是好人!”滿月說著,讓馬車停下來。
因為夜已經深了,大街上已經很少人走動,除了遠處更夫還在打更。
“阿瑤他們……”
“他們有錦衣衛!”滿月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醉意薰薰的徐子衿,又看了一眼盧暖,“少奶奶,一會,少爺就拜托你了!”
盧暖點頭。
“寶劍……”
“我知道!”盧暖打斷滿月的話,一支利劍穿透馬車,從盧暖的鼻尖飛過,釘在馬車另外一邊。
她甚至聞到了那利箭之上,帶著的殺戮。
這些人,和大饒狼狽為奸了。
因為剛剛射過去的,不是利箭,的弩。
“滿月,速戰速決!”盧暖說到,拿住寶劍的手,有些顫抖。
因為,這把劍,是雲中天送給徐子衿的,她雖然看過幾次,但是從未拿過,這是她第一次拿起利劍,自保,也為了保護徐子衿。
可盧暖也擔心玄煌和南宮瑤。
“是!”
滿月說著,早已經飛出身,和那些黑衣人廝殺。
盧暖坐在馬車口,嘴唇抿得死緊,有些猶豫著,要不要出手。
第一次,殺人。
真的,很難抉擇。
只是,此刻卻不給盧暖考慮的時間,那人一見盧暖,就朝盧暖刺來,眼看越來越近。
“少奶奶,小心……”滿月低呼一聲,卻受了一劍。
盧暖知道,再不能沉默。
一個翻身,劍已經拔出,在那個刺客就要刺到自己的時候,身子往後一倒,一手握住長劍,另外一隻手,抓住匕首,已經刺入了他的心臟。
血流下,滾燙了盧暖的手。
然後用力拔出匕首,一腳踹在刺客的肚子上,把他踢飛了出去。
第一次殺人,盧暖是害怕的。
只是,此時此刻,真的由不得她害怕。
想到這裡,盧暖站在馬車上,冷眼,看著那朝她跑過來的黑衣蒙面人,握緊手中的劍,眼看就要交鋒,徐子衿卻快速從馬車內竄出,一瞬間奪走了盧暖手中的長劍,一招便已經斬殺了兩人。
落在地上,徐子衿還有些站不穩,扭頭看向盧暖,徐子衿在笑,“我徐子衿的女人,怎麽可以沾染了血腥,阿暖,等著,等著相公給你殺了他們,然後去找南宮瑤他們!”
盧暖點點頭,卻有些想哭了。
他啊,明明已經醉的一塌糊塗,卻硬生生的刺了自己一下,讓自己清醒過來。
徐子衿朝盧暖一笑,拋出一個飛吻,才說道,“滿月,別放過一個!”
既然送上門了,他徐子衿就不客氣的一一解決了吧!
“是!”
盧暖見過徐子衿殺人,但是沒有見個這麽狠厲的徐子衿,幾乎一劍致命。
就連來的路上,每一次要廝殺,徐子衿總會用手絹蒙住她的眼睛,不讓她看太多,可如今。
她終歸被徐子衿保護的太好了。
二十幾個刺客,幾乎無一幸免,不是死在徐子衿的劍下,就是滿月劍下,剩下的一個想要逃走,徐子衿射出手中的長劍,穿透了他的心臟。
他就那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滿月走過去,抽出長劍,那個人才跪在地上,然後倒下。
氣絕。
盧暖看著徐子衿,捂住他手臂上的傷口,“疼嗎?”
“不疼!”
“我其實也可以的!”盧暖說著,有些牽強。
徐子衿笑,摸摸盧暖的臉,“我知道,只是阿暖,你是我最後的王牌,所以,以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不能出手!”
“我……”盧暖想問為什麽。
徐子衿抬手,按住盧暖的嘴唇,“噓,阿暖,別說,你以後會明白的,相信我!”
“我相信!”
徐子衿笑,對滿月說道,“滿月,拐彎去,皇宮,看看玄煌和南宮瑤,既然我們受到狙殺,他們也不安全!”
徐子衿說著,拔出馬車上的箭弩,陰沉沉的笑了。
笑得那麽冷酷,那麽的無情。
另外一邊……
玄煌有些醉,卻不是很醉,相比較徐子衿,他清醒的多。想到徐子衿,玄煌忍不住傻笑起來,“呵呵……”
南宮瑤聽見,錯愕的看向玄煌,揉了揉耳朵,才說道,“你傻笑什麽?”
“阿瑤……”玄煌說著,靠向南宮瑤,見南宮瑤沒有推開他,倒在南宮瑤的腿上,仰頭含笑的看著南宮瑤,“阿瑤,太幸運了,太幸福了,會不會遭嫉妒?”
玄煌說完,又笑了。
南宮瑤倒是有些錯愕,“你醉了吧?”
“沒有,阿瑤,我從來不曾像此刻,這般清醒,你知道嗎,我以前,一直是孤獨的,沒有朋友,一個知心的朋友都沒有,對於子衿,我想結交很久了,可是,他一次次躲著我,不見我,不給我機會認識他,好在,蒼天眷顧我,知道我可憐,派了一個阿暖來牽線搭橋,讓我們認識,又送了你到我身邊!”